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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睁开眼睛。”他的吻纷纷落下,声音轻柔而暗哑。
快感随着他的撞击一阵阵袭来,何浅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她睁开朦胧的醉眼,看到那张英俊的脸,他健壮的肌肉上渗出了汗珠,眼神深邃如海。
“浅浅,我是谁?”他问。
“你是……”她脸颊绯红,醉意未退。
“我是叶辰,浅浅。”
“叶……辰,唔……”她的呼喊呻吟被模模糊糊的封住。
眼前的情形和三年前的情形相互重叠,那个纵情的夜晚,那张熟悉的面孔,那双倔强的眼神,那张红艳的唇,三年前的承欢是因为伊茜,那么现在呢?
何浅泄得一塌糊涂,挣扎的力气渐渐变小,眼看就要晕过去,叶辰终于放开她的嘴,调笑道:“宝贝,不许晕过去哦,今天我要好好疼你,直到你酒醒为止。”
她其实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已经醒得差不多了,白酒的后劲大,她脑袋晕晕的,身体跟散了架似地,迷离的看着叶辰完美的体魄,还有一室的旖旎,震惊,还是震惊,被吃了!?
何浅有个优点,那就是越是震惊,表面来的越平静,种种景象表明她酒后乱X了。
何浅还有个优点,既然已经成了事实那就只好既来之则安之,后悔也没用。
她躺在叶辰的怀抱里懒懒的不愿动弹,是什么心情呢?说不清楚,后悔吗?没有。她已经不是什么纯洁的善男信女,从她想要复仇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不纯粹了,还有什么能比男友背叛,家破人亡更让人难以承受的呢?只是……
叶辰吻着她问:“后悔吗?”
何浅愣了一下,微微摇头:“不!”做了就不后悔,任何事情她都是如此。
叶辰的眸子亮了下,灼热的望着她,何浅连忙推开他:“饶了我吧,好累。”
叶辰淡淡的笑了笑把她抱得却更紧:“浅浅,我很开心!”
他很开心?这话好像不对吧,她是不是幻听了!一般酒后乱X或者419之后不是应该这样说的吗?
版本一:
男人:“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
女人:“混蛋!你这个混蛋!”
版本二:
男人:“对不起,我……我会负责的。”
女人:“得了吧你,大家只是玩玩,各需所求,何必太当真!”
什么叫我很开心?这么诡异的话怎么能从霸道冷酷的叶大总裁嘴里说出来!
何浅确实累得不行了,竟然没有注意到叶大总裁的话是多么的温柔亲昵,她昏昏沉沉中感觉有人抱着她进了浴室,为她细细的清理着身体,为她打上泡泡浴,把她揽在怀里,还一遍遍的说着什么,她没有听清,因为温热的水温舒服的“靠垫”让她抵制不住睡觉的念头,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老村长的四合院外不远处的柳树下,一个英姿挺拔的男人靠着柳树枝干闲闲的望着天边的残霞,十指和中指间的烟灰积了长长的一节却依然没有落下,他星辰般的眸子里映着夕阳的余晖,有些落寞,有些孤独,有些怅然,还有些淡淡的温柔和不甘。
他不远千山万水的追来了,却看到她柔柔的依偎在别的男人的怀抱,他嫉妒的快要疯了!
赵龙涛和周凯怎么都压不住他,最后干脆一棍子将他打闷了,如果不这样他恐怕非宰了叶氏总裁不可。
他吸了口烟,弹掉烟头的灰烬,心里刀割一般的疼,方瑜,这算是对我的惩罚吗?你怎么离我那么远,我要怎样才能走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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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愤怒男人1
早晨叶辰接到容若电话的时候脸色冷若冰霜,公司在东部的产业遭到莫明势力的挤压,对方手段狠辣,作风果断迅速,快得让人来不及应对。
连伯克利大学工商管理天才容若都头大的对手绝对不容小觑!究竟是谁?
何浅慵懒的靠在床头抱着枕头,默默的看着叶辰,他正靠在客厅沙发椅背上打电话,嗯,很酷,很帅,声音富有磁性,对话内容高深,有些听不懂,只是……
她眼睛顺着往下看,强壮的身材,饱满而富有张力的肌肉,精瘦的腰,圆润的臀部,还有……她有些羞怯的跳过那个地方,他的强大她昨天已经领教过了。
这家伙,竟然什么都不穿就这样在光秃秃的在她面前表演裸*体秀,他难道不知道这样很容易诱人犯罪吗?
她慵懒的往被子了缩了缩,有谁会一夜情之后还赖着不走?还以为这里是旅馆了?难道没有吃饱?她想到这个问题自己不由打了个寒颤,越发觉得身体跟散了架似得,下身疼得难受。
看他的样子轻松自在、神清气爽,老神在在,感觉这里就是他的家,嗯……
叶辰已经打完电话,看到她正瞪着亮晶晶的眼睛看他,脸上的冰雪瞬间化为三月的春水,他拿起衣架上的睡袍随意的披在身上,胸膛及其以下的部位若隐若现,诱人无限遐想。
他绝对是故意的!
叶辰看着她有些发直的眼神,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他坐在她床边,雄性气息将她笼罩,让她有些眩晕,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她又往被子里缩了缩,顺便往上扯了扯被子,眼神满含警告,喂喂,你要那什么我就那什么了啊!
他在她头顶轻笑,大手将她抱起,让她坐在他腿上,何浅尴尬的僵着身子都也不敢动,佯装镇定,耳根却悄悄爬满了红色。
看惯了叶大总裁冷酷威严的样子,突然这么温柔反倒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还有,即使房间里没有人,即使这里是卧室也请您传上衣服好吧,再这么下去我要喷鼻血了。
叶辰说:“从今天开始我们是恋人了。”他说的那么霸道,那么理直气壮,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这样的陈述句似的,他到底有没有理解恋人究竟什么意思,恋爱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
叶辰的声音低沉性感,热呼呼的气体喷在她的耳廓让她有点晕晕乎乎的,麻了半个身子,昨天的种种又浮现在脑海里,她的耳根更红了。
对啊,好像是有个神秘协议的,他所说的恋爱是不是紧指契约上的,其实并不是真的?
叶辰见她没有回应,把她扭过来,迫使她和他四面相对,她叉着腿坐在他大腿上,姿势暧昧,他故意的对不对,她简直成了煮熟的虾,又红又烫,又羞又脑,啊啊啊啊啊,她是堂堂“大”律师啊,镇定自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啊,情何以堪呐。
她恶从胆边生,狠狠瞪了他一眼!
叶辰愣了愣,不由失笑,宠溺的顺了顺她的头发,像摸小狗似地,然后得寸进尺的握住她的手,眼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低头吻了她的脸颊,他说:“浅浅,我想要了!”
这样的情话,这么俊美优秀的男人,这么诱人的距离,只要是人就会被引诱的,何浅心里冒着类似幸福的泡泡,她甩甩脑袋,甩开他的手,将那些个泡泡刺破。这是交易!
她勾住他的脖子算是回应。
呵,这个男人!刚才的电话应该是很重要的事吧,还有时间在这里调情?
她试着推开他,奈何昨天太累,竟然一点力气都没有,更像欲拒还迎的娇羞。
叶辰嘴角始终弯着美丽的弧度,他把她抱的更紧了些。
叶辰说:“浅浅,我想要每天都能和你在一起!”
她惊愣了愣,这句话也是契约里的吗?她凝视着他深邃的眸子,这算表白?或者难道他想让她当他的固定床伴?
他静静的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显然这丫头又到别处去了,难道他说的还不够明白,他想和她在一起!
她细长的眉头不可察觉的皱了皱,她说:“叶总,我们……啊……”她惊叫一声,被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他灼灼的望着她。
他说:“既然你听不懂,那我就做给你看把,良辰美景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好了。”
何浅可怜楚楚的盯着他:“可是,我还很困,也很累,浑身没力气,也还没有吃饭,对了!好像还有工作要做!”
叶辰拧着眉毛,她怎么那么多废话!她的抗议他理解为撒娇和害羞,他不急不慢的撩拨她,无论是情场还是商场,到底他更胜一筹,可怜的浅浅啊。
将近中午,王大娘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喊:“老头子,吃饭了!”其实她是说给叶辰和何浅听的,唉,年轻人就是有精力旺盛啊!
叶辰衣装整齐的坐在床边,看着熟熟睡过去的何浅,心中充满了柔情,他将她额前的碎发轻轻拨开,在她额头印了个吻:“浅浅,我回去处理一下公司的事物,很快就回来,记得吃饭,不能虐待自己,知道吗?”
他又在她额头吻了一下,轻轻关上了们。
人还未走,便已经归心似箭,原来这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比他想象得还要重要!
何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客厅的茶几上放了几块糕点还有一张纸条,很漂亮的字体,刚劲有力,和它的主人一样十足,这是叶辰的字,上面说:豆浆和牛排在保温箱里,我亲手做的,试试看!我处理一下公司的事就回来,少则半天,多则一天,等我,爱你的辰。
心里有什么地方被撞了一下,麻麻的,还有些疼,她打心里排斥这种感觉,爱情和婚姻都是奢侈品,她消费不起,就当个庸俗的都市女子吧。
她拿出牛排和豆浆,嗯,七分熟,味道鲜美,刚刚好,她捧着豆浆有些愣神,自己最喜欢喝豆浆,而且这是自己最喜欢的牌子,巧合?不过这种豆浆只有市中心一家有卖,他是怎么弄到的?
她喝了一口,细腻润滑的液体滑过喉咙,含着豆子的清香,心又硬生生的抽了两下,有些疼,有人说一首歌代表一种心情,一个习惯代表一段经历,一个种东西代表一种纪念,一个喜好代表你经历过的刻骨爱情,所以呢,每当她拿起豆浆想起那个人、那些事的时候,代表着什么?
有什么在脑子里闪过,她来不及抓住,也懒的追究,记忆仿佛雨后春笋就要破竹而出,她烦躁的压制着不让自己回忆。
屋子里闷得透不过气,她走到窗前,伸手推开窗子,夏风夹着山野花草的倾向吹来,吹乱了她柔软的发丝,她极目远眺,身体忽然僵住,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
不远处,一辆黑色奔驰停在草地上,周围是一人多高的灌木丛,不仔细看的话很难被发现,车子上落了不少叶子,应该已经在那里停了很久了,离车子两三米远的地方,有颗巨大的垂柳,纤细的纸条在风中飘舞。
柳树下,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靠着树干坐在草地上,一只腿伸展,一只腿支起,静静的闭目养神,浓黑的剑眉微微上挑,有些邪气,鼻梁挺直,英俊不凡。
他仿佛感受到她在看她一般,忽然睁开眼,淡淡的朝她看来。
手里的豆浆差点拿不稳,她赶紧躲到墙壁后面,心脏砰砰砰的好似要跳了出来,他看到她了吗?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是来做什么的?
一连串的疑问让何浅心如火焚,坐立不安,红枫的案子已经结了,他也胜利了,他和她,确切的说和何浅应该没有纠葛了,除非……
想到那种可能性,何浅不由打了个冷颤,不可能的,他不可能知道她的身份,赵暖暖说她的秘密他已经隐藏的很好了,即使国家安全局要查也查不到的,她相信赵暖暖,那他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手里的豆浆纸杯被她捏变了形,乳黄色的液体流了她一手,湿湿嗒嗒的滴到了睡裙上,等她擦掉豆浆再抬头看时,柳树下已经没有了人,也没了车子,刚才的一切仿佛只是幻觉,难道真的是幻觉?
她穿着拖鞋就往楼下跑,王大娘的问话被她抛在身后:“唉?何丫头,你去哪儿啊,要吃晚饭了!”
她像风一样穿过院子,像丢了布娃娃的小女孩儿,茫然而仓皇。刚出大门,豁然一股大力将自己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