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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风一样穿过院子,像丢了布娃娃的小女孩儿,茫然而仓皇。刚出大门,豁然一股大力将自己拉住,一个天旋地转,她被紧紧压在院墙上,胳膊被捏得生疼,强烈而温热的男性气息从头顶喷来,对方也呼哧呼哧穿着粗气。
何浅四十五度抬头,是欧阳非白那英俊而邪气的脸,他灼灼的眸子仿佛要讲她洞穿,他眼中闪着灿烂的烟火,她出来找他了不是吗?她对他不是毫无感觉的!
可是,她的眼中闪烁着的是冰冷、恨意和警告,欧阳非白,你来这里做什么?你难道还想对村子里的人图谋不轨吗?拿宏博威胁我还不够吗?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他的眸子瞬间黯淡,旋即迸发着怒火和不甘,想起她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承欢,他恨不得捏断她的喉咙。
他猛得俯身吻她,两手将她的手臂按在墙上,两腿夹着她的腿,她左右扭头躲避着他的吻,他愤怒之下一口咬住她的颈部,吮吸啃咬。
她趁他吻得动情,忽然抽出手,猛得推开他,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
“啪~~~”声音清脆响亮。他白皙的脸上瞬间起来五个红红的手指印。
欧阳非白冷冷得瞪着她,她冷冷的抬头与他对视,两双眼睛在空中撞出啪嗞啪嗞的火花,空气里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他豁然看见她脖子上斑驳的吻痕,眼中闪烁起野兽般狠辣的光芒。
这是他的痕迹!他恶狠狠的咬牙,满心的苦涩嫉妒变为失去理智的愤怒,他猛得将她扛在肩头,大步朝车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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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愤怒的男人
“放我下来!”何浅怒斥。
“你尽可以更大声一点,引来村民我好当着众人的面演示一下咱俩的关系!”欧阳非白恶狠狠的说。
他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他现在犹如一只愤怒的野兽。
何浅她咬着嘴唇使劲踢打他,她趴在他的后肩使劲咬,是真的很着劲咬的,一股腥咸的味道传来,欧阳非白闷哼一声,黑色的衬衫背部一片黑红色,与周围的颜色很不协调。
而他却丝毫没有想要放下她检查伤口的意思,依然纹丝不动的抗着她朝车子走。
他打开车门,好不怜香惜玉的将她扔了进去,自己一个俯身嘘嘘的压在她身上,随手关了车门。
她被他困在两手臂和腿间,一个仰躺着,一个半爬着,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满是戒备恨意,一个满是愤怒和欲望!
他眼中闪烁着愤怒和欲火,看着她雪白的脖子上斑驳的吻痕他几乎要疯了!
“你就那么喜欢他?还是他承诺了你什么!嗯?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说啊!”他几乎将她的耳膜吼颇,他愤怒得如来自地狱的阎罗。
何浅瞪着他不说话,而这更刺激了他,他危险的靠近她,身子几乎贴着她的:“你以为叶辰是真心的吗?你以为他是为了你才来这里的吗?如果你要钱为什么不来找我!”嘭得一声响,他一拳打到玻璃上,几万块钱坐的防弹玻璃竟然被他砸除了裂缝,以拳头为中心像蜘蛛网一样向四周散开,究竟要怎样的怒火才能释放出如此强大的破坏力!
何浅吓了一跳,心里的怒火却渐渐翻腾,原来她在他心目中一直就是这么个唯利是图经不起诱惑的女人?是,那她干脆就是那样好啦!
欧阳非白盯着她脖子上锁骨上的痕迹,忽然撕开了她薄薄的睡裙,雪白露在空气里,微微颤了颤,无限诱人。
她一声轻呼,眼中满是错愕,她下意识的用手去遮,却被他攒在手里,高高举起,他眼中几乎喷出火来,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再也抑制不住原始的冲动和对她强烈的欲望,还有满心的愤怒,他俯身封住了她的双唇,疯狂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狭小的空间正好禁锢了何浅的反抗,她被他重重要在身下,手被钳制,腿脚根本伸不开。如果眼神能够杀人,欧阳非白恐怕早过千千万万次了,她的尊严,她的信仰全都被他毁了,现在他又将她狠狠羞辱,他到底有没有人性!
火热的手掌抓起她的内衣,只要轻轻一拉,只要他微微一挺,她就是他的了。怒挺的欲望无言的诉说着自己的渴求,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何浅怒斥:“欧阳非白!你只有这一招吗?你得到女人的方法就只有强迫吗?懦夫!你有本事让我主动爬上你的床!敢吗?你敢吗?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你只会蛮力的占有,只顾着发泄自己,就这点你就不如叶辰!”
欧阳非白危险的盯着她,一字一顿的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何浅冷冷的看着他:“你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嘭——哗啦”一声,玻璃彻底碎了,鲜血顺着欧阳非白的指关节流出,他咬着牙说:“对,我是禽兽,我今天就要禽兽你!方瑜,你休想逃离我,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注定都是我的!为什么不问问五年前的真相!为什么要假死,为什么没有回来找我,为什么不给我辩解的机会就判了我死罪,方瑜,你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我找你找的多辛苦吗?既然你不肯睁开眼睛看清真相,那我们就相互折磨吧!”
何浅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欢爱后紫青的痕迹,诉说着她昨天经历了怎样缠绵激烈的情事!他额头上爆出一根根青筋,正要有进一步行动,忽然他的手机响了,不依不饶:“欧阳清源给您来电……”
欧阳非白的动作戛然而止,仿佛被定格了一般,何浅警戒的看着他,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一不小心更加激怒了他。
欧阳非白拿起电话,欧阳清源?他为什么会打来电话?
欧阳清源是欧阳非白的父亲,政界一颗永不褪色的明珠,横跨政界和商界的风云人物,影响力极大,欧阳非白恨他,他私下里从来没喊过他父亲,只有在公共场合必要的时候他叫他一声父亲。
欧阳清源是欧阳家族绝对的权威,他说一没有人敢说二,更没有人敢不从,连欧阳非白都是忌惮他的。
如果不是他提出那样的条件,欧阳非白就不会被逼到潜伏到方家做卧底,就不会出卖方忠平,就不会失去方瑜!
欧阳清源很少主动给他打电话的,当然他也很少给欧阳清源打电话,他打来电话必定是有很重要的事!
欧阳非白停顿了一下,眼中的火苗微微褪了一些,何浅趁机替自己解围,她说:“你不接吗?”
他看来看她,有些挣扎。
她竟然笑开了:“我这个样子你还怕我跑了?”跑?怎么跑?裸奔不成?
他冷冷接住电话:“喂?”公事公办的语气,充满了刻意的梳理和客套,连问候语都省了。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如洪钟般的声音,话说的很慢却非常有底气,有种让人无法不遵从的威严:“非白,你在干什么?”
欧阳非白顿了顿,看来看何浅,痞痞的回答:“父亲大人,我在和美女玩车震。”
所谓车震就是在车里啊啊嗯嗯,车子会跟着有节奏的震动。
欧阳非白的风流人尽皆知,他也从来没有想要在欧阳清源的面前隐瞒,他甚至刻意做出玩世不恭、纸醉金迷的样子给他看。
欧阳清源皱了皱眉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说:“东部的那些动静是不是你做的?”
欧阳非白沉默了一下,回答:“是!”
“你是想和叶家抖得两败俱伤吗?”欧阳清源的声音中传来丝丝怒气,“自己搭进去不成还要拉上你哥哥不成!”
欧阳非白脸色阴沉:“欧阳瀚宇之所以帮我只不过这样对他有好处,我并没有强迫他!”
“放肆!”欧阳清源终于怒了,“你给我立刻回来!”
不等欧阳非白有任何反映,电话就被挂断了,他的脸色一片阴沉。
欧阳清源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个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人,是个不动声色便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人,是个老奸巨猾、作壁上观、渔翁得利的人,他会因为东部小小的商战(当然对于别人来说那可能是几十辈子都修不来的巨大商业成果)就亲自打电话给欧阳非白。
欧阳非白对他的憎恨他知道,但是他对欧阳非白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就没有人知道了,大家只知道欧阳非白是他的私生子,在他20的时候才获得了欧阳清源的认可,才进了欧阳家的家门。
欧阳清源从不表露自己的感情,对于欧阳非白近几年的胡作非为风流韵事他不闻不问,对于欧阳非白竟然的成就他同样一句肯定的话都没有。
但是有一点,他对他儿子的能力和所有动作了如指掌,欧阳非白和欧阳瀚宇有几斤几两的本事他还是知道的,他会还怕欧阳非白加上欧阳瀚宇斗不过一个叶辰吗?他会担心他们俩把东部的产业毁得血本无归吗?他会因此特地打电话过去怒斥欧阳非白吗?
他不会!
那他为什么又打过去电话了呢?
因为叶辰!
叶辰接到杏花村暗哨的消息,说欧阳非白把何浅虏上了车,想着她和欧阳非白在一起,在自己接触不到的地方,他的心揪的要滴血,他的脸色冷得让人害怕,连陈白这种很二的,一般情况不怎么分得清状况的人都有了深深的危机感。
华东区的大区经理焦急的等在门外,东部那边等着指示,好赶紧做出应对策略,他和颜悦色点头哈腰的进去,还没看口,只被叶辰看了一眼,立马冻成了冰雕,浑身抖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总总总……总裁,华华华……华东区……”
叶辰淡淡的说:“华东区从今天开始由容若接手,有疑问吗?”明明语气还算和蔼,却让人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气,华东区经理汗如雨下,又惊又怕,意思是说自己被永久撤职了还是暂时撤职呢?那么他这段时间干什么?被安排到别的区吗?
但是这些他不敢问,因为叶辰的眼神已经满是杀气,他赶紧夹着尾巴退出了总裁办公室,他从来没有见过总裁发这么大的火,从来没有!
叶辰直接把电话打到了老市长欧阳清源专用手机上,这个号码没有多少人知道,但是叶辰却知道。
欧阳清源显然是有些吃惊的,他没想到究竟有什么事情能够劳动叶总裁的大驾,让他亲自打电话过来,而他竟然直接打到了他内线电话上,这个人果然厉害。
叶辰并没有拐弯抹角,几句简单的交代,只要欧阳清源能够阻止欧阳非白。
欧阳清源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他狮子大开口,竟然想一口吞掉叶辰在C市的两个最大的项目。
叶辰连一秒的由于都没有,他说:“好,只要你能立刻阻止他,一分钟都不要延迟!”欧阳非白带过去的人不多,但是足够对付他留在何浅身边的保镖。他相信欧阳清源能够做到,也只有欧阳清源能做到。
几百亿的项目,眨眼的功夫就送了出去,容若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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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想我没?
何浅心想怪不得说叶辰东部的产业收到强大对手挤压呢,怪不得他匆匆离开,欧阳非白是在对付叶氏呢,还是要调虎离山呢,想到这里何浅已经冷静了下来,她稍微整理了一下情绪,这是她脱身的好机会,她说:“你为什么要对付叶氏?”
他挑眉邪气的看着她:“你不知道原因?”
“不知道。”她回答的那么坦然,好像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欧阳非白盯着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但他并没有放弃试探她,他说:“方瑜,你可以装作不认识我,但是你否定不了事实。”
何浅把腿从他身下抽出来,抱着腿蜷坐在座位上,挡住身体的重要部位,歪着头,瞪着闪亮的大眼睛看他:“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为什么老说我是方瑜?我和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