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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何浅站起来,沉静的说:“是我制作的。”她不是冒失,她是不想容若为难,更不想综治办的人因为她受到处罚,她的目光沉静如水,没有丝毫的惊慌,相反目光中有着一丝坦荡和无畏。
容若的眸子里闪过疑惑还有感激,静静的看着局势的变化。
又是一翻议论大概是说这么重要的汇报表都能弄错,真是用不得留不得啊。
产业部经理的目光更是带着深深的不满和谴责,我因为你的一个数据错误差点失掉今年的项目,哪里来的野丫头,没大没小的。
何浅说:“这份表格是我做的,我确信这里面的数据和各个部门提供得数据绝对一致,对于源数据,我没有审核的权利。”
产业部经理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回答得如此坦然淡定而且滴水不漏,如果错误真的出在自己本门,那么他肯定是少不了挨罚的。
没见过真么牛气哄哄敢跟老总顶嘴的小丫头片子,即使问题不出在她身上,她也应该先应下,等散会了再想办法解释撒,真是冒失。
老爷子“哼”了一声,听不出是个情绪,他说:“既然你这么肯定,那你来讲述一下后面三个部门的业绩数据吧。”这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谁的记忆力能强大到这种地步?
老爷子摆明了要给年轻人好看,你记不住说明你浮躁轻狂且不虚心接受错误,你记得住那是你自己夸下得海口,记得住是应该的。
何浅怎么可能记得住那么多数字,利润额少则六七位数,多则十几位数,投资额,营业额,利润额,成本……不可能!不可能全记住!
她坦荡的看着老爷子说:“剩下得部门是餐饮,旅游和法律事务所,三家的增长率分别为百分之五十,百分之三十七,百分之一百零三,总收入分别为一八十七亿,六十三亿,九亿,抱歉,我只能精确到亿。”
这样的记忆力不由让人钦佩,但并不足以让人震惊,只要用心,记住几个数字并不难,何浅之所以那么肯定她的数据没有出错不是因为她有多么精准的记忆力,而是她认真核对过无数次,绝对不可能有错,她不会拿自己的饭碗做赌注,18岁的时候她就养成的习惯。
台下明显有人对她的汇报表示不屑,很粗犷好不好,就评这个就能那么肯定的说出“绝对一致”这样的话?
老爷子显然也不太满意,眉头微皱,他命令综治办在十五分钟之内制作一份新的报表出来,何浅到总裁办公室一趟。
所有的人都等着看老爷子如何处置何浅,叶氏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出现过这么冒失的新人了,况且这位新人又是被太子爷空降过来的,心里多少有些不服。
会刚散,容若就给叶辰去了电话,他问:“是你让何浅做得股东会的报表和汇报材料?”
“什么?今天开股东会了?”叶辰更惊讶,他根本没有听到任何消息。
容若脸色一暗:“你不知道?”如果叶辰不知道,出了容若本人,谁还有能力指挥何浅为股东会撰写汇报材料?
总裁办公室,老爷子淡淡的打量着何浅,神情甚至可以说慈祥,目光却很犀利,他说的第一句话与报表和会议毫不相干,他说:“辰儿太胡闹了!”
太胡闹?什么太胡闹,是把她安排在叶辰身边工作太胡闹还是交她这样的女朋友太胡闹?
何浅继续沉默。
老爷子对她能如此沉得住气表示赞赏,如果换成别人早忍不住问下去了,她很好,以不变应万变,防得滴水不漏。
“我给你一次机会”老爷子似是叹气似是感慨,“趁现在,走,或者死的更惨。”
老爷子的话何浅明白,或者拍拍屁股走人,永远离开叶辰,或者被打击得永无翻身之地,叶氏做不到让所有公司企业都不雇佣你,是的,你可以刷盘子洗碗,但是要想再进入大企业那比登天还难。
他就这么坦荡的放下话了,你,不被叶家欢迎!
何浅挑眉:“我可以走,但我不会离开叶辰,我这人就这个性子,认准了,撞南墙都不回头。”
爷老子到没想到何浅这么无畏,还敢跟他叫板,正想继续施压,总裁办公室的门突然“嘭”得一声被打开。
叶辰冷漠而冰冷的站在门口,美丽的眸子里隐隐带着忧色,呼吸微微不稳,显然来的时候赶得很急,他顿了顿,优雅的迈着步子,不紧不慢的走到何浅身边,拉起她的手:“到底是什么事值得爷爷亲自找钱钱单独‘谈话’?”声音低沉如他本人一样优雅。
老爷子挑眉,这孙子不是在医院吗?这么快就赶来了?
“工作上的事,辰儿不会是想假公济私吧。”老爷子淡淡的话语四两拨千斤。
眼看着爷孙俩要剑拔弩张了,何浅忽然伸手搂住叶辰的腰,踮起脚尖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俏皮的眨了下眼睛,转过身时看到老爷子微微惊讶的目光,他估计没想到何浅这么“大胆”吧。
何浅还有更大胆的,她揽住叶辰的腰:“报表绝对是源头问题,您可以让下面的人去查,如果是我错了任您处置,另外,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放弃也叶辰的感情,您看着办吧。”说完踩着高跟鞋哒哒哒拉着叶辰走了。
叶老爷子眼看着叶辰丢下他跟着小女朋友跑了,顿时就火了,反了,反了!
叶辰任由何浅拉着,跟在她后面沉沉的笑,除了在杏花村看到过这样的她,其他时候很少能见她冲动啊。
叶辰手臂微微用力将何浅拉倒自己怀里,几霸道的索上个绵长的吻,这小丫头刚才明明就是怕自己和爷爷关系闹僵宁愿自己跳出来当坏人,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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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各怀心事
何浅和叶辰坐在公司楼下得咖啡馆靠窗的位置,和洽喜欢靠窗的位置,明亮,可以看见街上的情景,最重要的是能晒到阳光,早上的太阳并不怎么强烈,金灿灿的,特别唯美。
何浅惬意的捧着一杯卡布奇诺,扭着头看窗外的风景,叶辰双手抱在胸前,沉沉的看着她,这丫头,最近两天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但是到底哪里不一样了呢?
何浅本来只是随便看看路人甲乙丙丁,没想到一下子看到了楚轩,这到没什么,关键是有个俊美甚至可以说是妖孽的男人霸道的挡住楚轩的去路,脸上的表情爱恨交织,像是在质问什么。
何浅心想,小女孩有了宝宝这么蛮力的横加堵截万一撞着了怎么办,她可不能眼看着她未来的弟妹和未来的小侄子受欺负。
何浅刚想出去看看,就见那个男人一把抱住楚轩,狠狠吻了上去,这个吻着实霸道得容不得人拒绝。
何浅微微张着嘴,心里赞叹,这小伙子也算是极品了,和对面坐着的那位不相上下,何家铭有情敌了,而且对手很强大啊,她有些悻悻然,何家铭从来眼高于顶,对谁都不屑一顾,这次也让他尝尝竞争的滋味。
“在看什么?”
何浅连忙转移视线,再慢慢转移到对面坐的那位极品身上,浅笑:“没什么,看路人,呵呵。”何浅心虚的搅拌着咖啡,楚轩的事情现在告诉叶辰还不是时候,她隐隐能够感觉到叶辰灼灼的视线,这让她有点如坐针毡,“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叶辰笑着看着她的背影,真是个不会说谎的丫头,他追随着她的背影,募得看到一个他不太想看到的人,他嘘嘘咪了咪眼睛,那样的态度绝对不是欢迎,可是对方已经站起来朝他走来。
何浅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偷偷溜出了咖啡馆,虽然她很希望何家铭那小子栽跟头,但是也不能让楚轩受委屈不是,何浅越过马路,楚轩已经不见了身影,何浅着实不放心,沿着人行道往前走,希望能够看见他们。
何浅站在十字路口张望,应该沿着那边走呢,突然,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不,两个,何浅激动的有些颤抖,年轻挺拔的是欧阳非白,另一个五十岁左右,趁着深蓝中山装的老人不就是她靳叔叔吗?她爸爸最铁的弟兄,当年因为千宇公司的事,靳叔叔也受到了连累,只知道他被判了刑,进了监狱,但是具体什么情况她却不是很清楚。
靳叔叔什么时候出来的?为什么会和欧阳非白在一起?他们在讨论什么?爸爸最后是和靳叔叔在一起的,他有没有什么遗言给她。
何浅忍着扑过去的冲动,静静的凝视着远处一老一少凝重的两人,靳凯辉握住欧阳非白的手用力的摇晃,非要激动的样子,那种样子像是感激,可是何浅从心底排斥这个词,他怎么会感激把自己送入大牢的人。
何浅本想等欧阳非白走了,自己再过去和靳叔叔叙叙旧,没想到欧阳非白揽了两出租车,把靳凯辉送上车,然后跟司机说了些什么就把人送走了,何浅想开口喊住靳叔叔,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车子一走,欧阳非白直起身来,沉沉的目光穿过拥挤的人流和车水马龙的公路,看着静静站在十字路口的何浅,良久。
这让何浅想起来第一次在全国十佳律师颁奖典礼上见面的情景,他被众多记者粉丝围堵的水泄不通,眼睛却死死胶着她的身影,然后冲破人群,抓住她的手腕,近乎事态的说:“方瑜!”
突然就记起了方中正大寿那天的一些细节,欧阳非白的目光隐忍却又炙热,他以为她不知道他在看她,每次她看过去的时候,他又刚好扭头和江晓静对视调笑,他以为她不知道。
她和欧阳非白都中了魅药,估计他那杯酒里应该放了四粒以上得量,普通人只要吃一粒就会欲火焚身、身不由己,而欧阳非白那天把那杯酒喝得一滴不剩,所以同样深受其害的欧阳非白能够看出何浅的不正常,所以他跟着她到了厕所,看到脸蛋通红、浑身发烫的她,为了避免被别人看到,他强撑着意志扶着她去客房休息,本来打算送她进去之后他就离开,却不知道谁在他身后推了一把。
他倒在地上,她压在他的身上,她意识涣散,只受本能趋势,她的吻想一把火点燃了正堆干柴堆,他开始的时候强行压制着的药力,想把她推开,后来……后来的记忆空白一片。
欧阳非白当时并没有趁人之危的,为什么?狼什么时候变成羊了?还有江晓静拉住何浅的手说:“何浅,如果你的良心还没有被狗吃了就不要嫁给叶辰,否则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一辈子!”
江晓静究竟是想告诉她什么?
欧阳非白伸手揽了两出租车,干净利多的坐进去,出租车扬长而去。
何浅意识到,如果她现在不问清楚,她可能永远都会失去靳叔叔的联系方式,她拿出手机,快捷键“1”里存着一个号码,她想忘记却怎么都忘不掉的号码,五年了,他竟然从来都没有换过号码,仿佛知道她有一天会去找他而刻意留着的一样。
何浅自嘲的笑了笑,怎么可能!
“喂?”漫步尽心的声音,带着些许的不耐烦,依然纨绔浮夸的贵少爷摸样。
何浅沉静的说:“欧阳律师……”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何大律师啊,怎么,想我了?是不是对那晚上念念难以忘怀,想跟我再进一步‘深入’了解啊……”
平时的欧阳非白总是透着一股子匪气,金贵的大少爷,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但是做起事来狠辣果断从不含糊,现在的他是纨绔状态,连说话的语气都透着淫靡腐败的味道。
何浅把手机拿得远远的,跟这种人通话简直就是让耳朵遭罪,他鬼扯完了她都未必能得到有用信息,欧阳非白,你究竟想要怎样?
“欧阳非白,你想对靳叔叔怎样?”
欧阳非白一边给司机指路一边说:“我的目的怎样你还不清楚么?”
何浅咬着牙,狠狠的说:“欧阳非白,我警告你,要是敢动我身边的人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