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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徐娘的声音唤回了景遥的思绪,景遥顺着徐娘的视线望去,夜凛风的身影正朝着门外走去,一袭灰色的衣裳,臂上那抹别样的色彩显得特别的注目。
“翩翩你怎犯上县大人,民不与官斗啊!”徐娘带着责备与不满的声音飘响景遥耳边,心里突然涌现的疲惫感让她没做出辩解,转身离去。
、14夜遇书生苏生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能不能不要吓玲儿弱小的心脏,刚才听到前厅的事,我就赶来了,小姐你有没有那么怎样?”
玲儿见到景遥就一口说了一堆,景遥看着惊惶的玲儿安抚道:“我没事!真的没事,不要为我担心受怕。”
“我怎能不担心,那县令不是什么好官,曾平白无故地抓过老爷,还用老爷夫人的遗体敛财,害小姐被迫栖身此处卖艺,我怎能不担心受怕,万一小姐出了什么事我怎对得起老爷夫人,还有小姐对我……”
景遥见玲儿一脸较真,打断了她末完的话“事情已经解决了,那狗官会重新调查爹娘的死因,也不会再来找麻烦。”
玲儿一听顿时高兴的拍起手“小姐是怎办到的?”
景遥摇了摇头否认“不是我,是梅墨远与一位江湖朋友。”
“梅公子?!”玲儿狐疑的眼神望着景遥“梅公子再次出手相助小姐,该不会是看上小姐吧!”
景遥对玲儿少女怀春的幻想念头淡笑缄默不言,在明代象玲儿这样14岁的姑娘能嫁人了,再过几年怕是留不住这丫头在身边了。
“梅公子相貌非凡又多番助小姐,对人和善,上回出手就是几百两银子,定是富贵人家公子,重要的是他能说服县令查老爷夫人的死因。”
景遥又岂看不出梅墨远的身份背影是属非一般寻常人,连吴县令这样的恶官对他都颇有顾忌,不断地忍让,与吴县令的交谈中他对朝廷律法也熟悉,还有一身不赖武功,岂是寻常富贵公子。景遥发现玲儿忽然变得的安静,凝上她的脸神色慌张,带着疑惑转过头,茉莉与梅墨远两人正走过。
景遥望着梅墨远,莫名的心虚令心跳加速,糗大了!玲儿说的都被梅墨远听见了。
“梅公子,你怎么会在这?找我家小姐么?”玲儿惊讶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夸张变的滑稽。
“我同朋友一起来听曲。”梅墨远淡笑回应了玲儿。“听曲?我家小姐的古筝可是一绝。”
“玲儿……”
“玲儿你听得出弹的好坏?不懂就别装懂丢自己脸光,梅墨子是来听我奏琵琶的!”玲儿似乎没有听出茉莉语气里的揶揄与强调一脸天真的道:“那改天梅公子听听我们家小姐的古筝。”
“好的。”梅墨远一语应下茉莉先前难看的脸色顿地一白,忿忿的目光射向玲儿,景遥把她的神情看在眼里。
“茉莉姑娘的客人该由茉莉姑娘招待,玲儿跟着翩翩新来尚末熟悉这的规矩,是翩翩教导不严,两位莫怪。”
玲儿听着景遥的道歉心有不满,“小姐……”
“玲儿,我们该回去了。”景遥拉起玲儿并肩往小院走去。
“这对主仆真奇怪,尊卑不分,主人与婢女并行。”茉莉话间特意瞟向梅墨远察看他的神色。“还真是尊卑不分。”
梅墨远望着那两道渐走远的身影“改日麻请翩翩姑娘给梅某献一曲。”
景遥听到梅墨远的声音危些绊倒,梅墨远,你这不是给我树敌么,女人心狭窄啊~
夜晴。月辉斜斜倾撒满窗,披着溥衣的身影孤立窗前,仰望。
夜秋风止声末歇,景遥耳里萦绕着艺馆前厅飘来的乐声,热闹与喧哗的场景可幻见,触心底那抹失落与怅然却不得不承认只是为了那一道白色的身影。
梅墨远。默念,心中百般酸涩弥漫窜上眉梢。
景遥推开门走在院子小径花间,耳闻琵琶之音,不禁幻想起梅墨远与茉莉相处的情景:“烛莹台前,琵琶有声佳人伴,对酒相笑……”
清亮的掌声骤然响起惊回了景遥的思绪,转身,月下亭中一男子正缓缓地走来。
“姑娘好文采!只是诗中美好与姑娘脸上写的心情不符,莫非姑娘是心有所嫉?”
景遥不理会陌生男子的搭话,径自转身朝屋子方向走去,在艺馆里的男性只有二种是保镖或客人,而他显然是后者。
“姑娘!”陌生男子拦在景遥身前,在看清景遥的面貌时明显地一震。景遥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暗衬:男人都以一副表皮定丑美。“在下绝无冒犯之意,只是刚无意听姑娘的诗心生敬仰,在下姓苏单名一个生字。”
苏生,书生?名倒符其人。景遥把他打量了一番,青色长袍,长发束起,给人感觉似剧中的江南书生。
“苏公子说完了?我要回去休息了。”景遥不待苏生回应再次举步迈动。
苏生看着月下那道渐远的背影不禁摇头吟道:“烛前欢颜末曾见,孤影对月诗藏忧。”
远处的琵琶之声已停下,苏生清亮的声音恰响在静谧的院子,飘到耳边,景遥脚下的步子骤然停下,背对着苏生。悠然地转过身,扬着灿烂的微笑步向苏生,“愚者装懂说的大概就是你这一类人!”
景遥如花般的笑靥绽在苏生眼里的那一瞬有些许的失神,想不到景遥会出言攻击。
“若在下说错了,姑娘言下所指就正是形容在下贴切。”苏生落落大生的接受令景遥觉得他并不是这朝代中平庸乏味的百姓。赞许道:“愚者不愚哈!”
“姑娘过奖!”苏生的谦虚应道声刚落下,悠扬的箫声飘响院子中,“只知墨远兄会吹奏洞箫想不到如此精湛一绝。”
景遥细听着箫声,淡淡的忧伤里带着缠绵,幽远而空灵,此时他的心里想的是谁?是他的婉儿表妹或是身旁的茉莉?“一曲寄相思,几许忧,几些愁,声声绕不尽,心余念。”景遥念毕在心幽叹,能得你梅墨远此深情的女子幸之。
苏生的掌声再次响起,“姑娘才情横溢想不到还懂乐声,莫非就是馆里的景翩翩姑娘?”
景遥对苏生轻点头,心思又被箫声吸引去。“苏公子怎知道是梅墨远所吹奏的?”
“在下与墨远相识多年有幸听过他用那支宝贵的箫吹奏,那支箫是用千年血丝竹所造吹奏的发声是独一无二的。”
之前梅墨远说是与朋友一起来的可除了茉莉却末见有其他人在他身边还有所疑。“苏公子怎没在厢房内听曲呢?”
“原先我们两人是一起听茉莉姑娘弹琵琶的,后来一楼大厅不知为什么乱了起来,我被人群挤了出去,再回来时茉莉姑娘表明要谢墨远,我就出来赏月了。”
“苏公子知道曲寄何人么?能得如此深情!”景遥还是无法克刻下心里求知的念头。景遥见苏生摇了摇头,各种的猜测压不仰地翩翩浮上心头,怅然苦涩滋味难言。
、15是谁要下毒手
一个惊悚的尖叫声碎了月夜的宁静,景遥与苏生对视一眼隐隐地觉得有事发生了,不约而同地转过身朝着声源奔去。
院子东厢的一间房里亮着的烛光映着一个女人的身影在窗上,尖叫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亮着烛光的房门被人重重地打开,一道跌跌撞撞的人影走了出来。
景遥与苏生赶到时恰见此情景,尚末看清奔来的是何人,对方已牢牢地抓住景遥的双臂。
“救我!翩翩救我!”
玉珠惊惶失色的脸孔映落在景遥的眼里。“玉珠,发生什么事了?”
玉珠指着那扇敞开的房门,身子不停地瑟瑟发抖,“里面……里面有……”
苏生看了一眼玉珠缓缓地走进那间房,转了一圈又走了出来“没有什么怪异的。”
景遥抽回被玉珠抓住的手,安抚着道:“你呆在这里,我去看看。”
不待玉珠惊魂中反应过来,朝着那间房间走了过去,景遥离门口尚有一步,身体的寒毛却莫名的坚起,寒意由脚步升起,景遥放缓了步子瞥见苏生在房里四处张望一脚迈了进去。
一道黑色的影投在景遥脸上,景遥仰首,对上门上垂下来有两指粗,褐黑色的一截蛇身,不由自地地打了一个颤栗。
就在此时玉珠惊恐的声音飘来“蛇有毒……”话音末完整个人就栽倒地上。
景遥因心里无法歇止的恐惧心理至全身僵硬不能动弹,蛇的身子在她眼前缓缓地蠕动着。苏生发现了她的异常遂声问道:“怎么了?”
景遥蠕动着双唇反复试了几次都无法发出声音,苏生朝她走了过来“刚那姑娘呢?”
苏生的靠近似乎令门上的蛇变的不安,身体蠕动的速度变快了,长长的身子挂在门上,蛇头在门上边露了出来。
“不要动不要出声!”景遥一口气发出的喝止快的几乎令人听不清 。
苏生愕然地看着景遥,门上垂下的细长身影落入苏生眼里,苏生倒抽了一口凉气踉跄地退了一步“蛇……”
就在苏生发出惊慌声音时门上的蛇突然朝景遥发起了攻击,蛇扑来的身子落在景遥的眼瞳里似乎是放慢了的镜头,景遥右手骤地伸出。
当她回过神时,蛇身紧紧地盘着她的手臂,蛇的三寸被攥在她手中。蛇口大张,景遥的恐惧感再次觉醒窜起,手不禁一松,眼看就要被咬上了,一缕银光掠过,鲜血飞溅,景遥看着被削去蛇头仍在挣扎不休的蛇身,呕吐感由胃部涌上,却没东西吐出。
“有没被咬到?”
身后的声音很熟悉,而自己又一次被救了。景遥忆起与夜凛风相识那一夜,相似的情状不禁露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回应,来到这里后竟被这畜生吓了两次。
“好可怕哦!”景遥眼角瞥见茉莉皱眉怯步往自个身边的身影靠去。
这女人……景遥心里鄙视了一番。
“幸好墨远来的及时!”苏生绕过地上的蛇尸体嫌恶地疾步走了出来。
景遥欲伸手拭去脸上溅到的蛇血,才想起玉珠被蛇咬了中毒昏迷倒下,骤地放下举起的手匆忙转过身往外奔去。
景遥扶起倒在地上的玉珠“她被蛇咬了,中了毒,快来帮忙救人。”
景遥的话一落一旁的梅墨远与茉莉才发现倒地的玉珠与苏生一齐靠了过来。苏生伸出手帮景遥一起抱起玉珠却被梅墨远阻挡下。
“先别动她!”梅墨远为玉珠把脉时宽袖露出的手臂上有一个泛黑肿起的小伤口。“还好不是致命的剧毒,苏生你去找个大夫回来开药解毒。”
“我这就去!”苏生应了一句就往前厅方向跑了出去。
“梅公子现在玉珠怎办?”茉莉在一旁问道。
景遥吃力地抱起玉珠“这里风大先把人平稳的抱到床上,能减缓毒素在身体的流动,其他一会再说。”
梅墨远的目光对上景遥的视线,两人缄默相视。茉莉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开口提醒道:“赶到抬到床上去!”
“让我来!”梅墨远伸手接过玉珠平抱起。
景遥紧随着梅墨远身后步入了屋内,走至床前景遥伸手掀开被子四五条相互盘缠的蛇骤然映入眼前令她吓的退了一步。
“啊~”同时看到这一幕的茉莉发出惊尖叫声,响彻整个屋子。
被褥上的蛇同时也被吓到了发动了攻击,站在最前的梅墨远一手抱着玉珠一手执起被褥扬动几下就把蛇卷在成了麻花状的里被褥里,安抚着景遥茉莉两人道:“蛇已经被我用功震晕了,没事。”
景遥听完才安了心,瞥见玉珠整个肿起的胳膊大呼:“不好!玉珠情况愈严重了,快把她平放然后放毒。”
梅墨远把玉珠放在床上,转身差些撞上上前的景遥“怎样放毒?你会解?”
景遥看着被茉莉拉着的梅墨远转过身拿起桌上削水果的刀子在火上一边烤着一边自然而然地回道:“这是基本急救常识,我不懂解毒,在我们那……”
景遥突然意识到自己差些脱口而出的话猛地停顿下,手中感觉到灼热的气息才敛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