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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遥突然意识到自己差些脱口而出的话猛地停顿下,手中感觉到灼热的气息才敛回了心神“好了,现在需要梅公子帮忙。”景遥的视线落到茉莉身上。
茉莉缓缓地松开了梅墨远转身时睨向景遥的眼神里带着一抹戏虐。
景遥神色自若把小刀递给梅墨远“在蛇咬的伤口处用这烤过的小刀划一个伤口,不能太深,太浅也起不了用,而且不能使伤口大量出血。”
梅默远握着小刀却犹豫了“这方法能行?试过么?人命关攸的事不容有差错。致敌杀伤有要害可是破血放毒这事我没把握。”
景遥一听懵了,在自己的认识里懂武功的划个伤口放血这样的事轻而易举的。现在怎办?苏生找大夫又没回来,虽暂没生命可是不保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景遥冥思中苏生的声音由外传来了“大夫,大夫随后就到,情况怎样了?”
梅墨远再次握起玉珠的手脉,轻轻地摇了摇头,并把景遥刚说的话重述了一遍。
苏生看向一边蹙眉沉思的景遥,目光骤亮带着灼热,象是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昂首上前拿过那梅墨远手上的小刀。“我来!”
“你行?”茉莉怀疑地打量着苏生。
苏生无视茉莉的质疑径自走至床前在玉珠的伤口处细看了一会后先是轻轻地划开了一条口子接着又划出了一道轻深的口子,伤口处慢慢地有暗红的血液缓缓渗出。
景遥见状忍不住开心地道:“成了,毒血放出来了。”
“接下来才是关键,一会我出声墨远你立刻封住她穴道。”苏生聚精会神地观着察着玉珠的状况。
一会过后玉珠伤口处流出的血量渐大,颜色却是近黑色,景遥开始担心了,再继续下去玉珠会失血过多的。担忧地道:“她会失血过多的。”
似乎是听见了景遥的声音玉珠发出了一声微弱的低吟,脸上已看不到一丝血色,双唇泛白。
“苏生……”
“封穴!”
景遥的唤声与苏生的指令几乎同时响起。
蹒跚而来的老大夫终于到了,嗅着满屋子的血腥味问道:“病人是那位?”
苏生退了出来“病人在床上,刚给她放毒了。”
大夫上前给玉珠把脉翻了翻她的眼皮又端详了一番伤口“体内的毒已清了七七八八,还好及时,末让毒达五脏,虽不会致命可是毒在体内时间久会造成其他症状。”
“其他症状?”景遥问出大家心中疑问。
“这老夫也不好说有些人会佝偻,有些人会痴呆,这要看病人的身体与中毒时间的长短。”
若没有苏生及时放毒那么玉珠一生可毁了,会是谁要对玉珠用如些阴险的毒手?景遥心中疑问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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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情节陆续上演,敬请关注。
、16调查事件真相
“这么严重?”苏生惊诧地瞪着眼睛,完会不知自己冒险的举动救了玉珠。
“什么这么严重?还把大夫请到馆里来了!”徐娘的声音在门口处飘响。
“玉珠被蛇咬中毒了,多亏了梅公子在。”茉莉抢先回应。
徐娘缓缓地上前又询问了大夫一番脸色渐的变得难看,目光落在苏生身上“你是谁?怎会在这?”
苏生面对徐娘锐利的目光与责问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向梅墨远投向求助的目光。
梅墨远上前向徐娘回道:“苏生是梅某的挚友今日一同前来的艺馆听曲的。”
“一起到宾客禁步的后院来了?”
“不,我之前同翩翩姑娘一起。”苏生解释道。
景遥也开口了“苏生之前与我在外面院子对诗突然听到了叫声才赶来。”
“我同梅公子当时就是被玉珠声音才扫了兴,才赶过来。”茉莉提起时脸带不悦。
“县令刚走,我怕有人又闯了进来闹事。”梅墨远话间目光飘向了景遥。
“这屋子里怎么就进了毒蛇咬人呢?”徐娘边思索着边自言自语。
景遥心里却明白这并不是普通意外事作,床上放蛇是恐吓或是要毒害呢?又会是谁。
“这事似乎太过有蹊跷了。”苏生有感而发。
茉莉一听脸色顿时发白,眼露惊讶“这事?是有人故意要害玉珠的。”
梅墨远点了点头,在屋内细心四处地查看起,顿时屋内气氛变的有些凝重。
老大夫收拾着东西道:“药方已经开好了你们派人同我一起回去取药吧!”
徐娘拿出一个碎银放到大夫手中嘱咐道:“大夫此事攸关人命尚末清楚之前还请你保密。”
“老夫只医人其他不过问。”
徐娘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道:“病人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应该很快就能醒来。没有其他事老夫就告辞了。”
“慢走!”徐娘把大夫送出了门口。
徐娘刚走回来床上的玉珠就发出了微弱呻 吟,景遥凑了上前,“玉珠,玉珠,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么?”
玉珠半睁双眼,目光游离,喃喃地重复着景遥的话“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
茉莉挤了过来看着玉珠“你被毒蛇咬了。”
话音刚落玉珠突然变的无比激动挣扎着下床,惊恐地叫嚷着“蛇……好恐怖,我不要在这里,救我,救我!”
徐娘扶起由床上跌下一路踉踉跄跄扑向自己的玉珠,“好好保重身子,你过几天还要登台挂牌呢。”
“徐娘我求求你让我搬去其他房,我不要再住这。”
见徐娘点了点头答允,玉珠才激动的情绪才渐地平复,“今晚就要搬去,这房子我一刻也呆不下。”
“好吧!”徐娘对景遥一众人道:“大家都去回去吧!”
景遥抬头冷不防地撞上梅墨远看来的目光,只见梅墨远欲举步靠近却被身旁的茉莉拉住。
“梅公子所奏的一曲尚末完,奴家想听完。”
景遥看着茉莉亲蜜地挽着梅墨远的手,眉送秋波,心里燃起莫名的怒意。敛目,转首,迈步离开。
景遥身后传来了梅墨远的声音“时间已不早了,改天吧!”
苏生附和着“墨远说的是,他表妹说不定还在等着他回去呢。”
“梅公子……”
愈行愈远,身后的声音已听不见,景遥心里的怒意因苏生的一句话变得更强烈,茉莉.表妹,梅墨远……
美色当前,梅墨远定会心动吧!
冷柔的月下那抹灰色的身影背对着景遥,在落入视野的那一瞬景遥有些失神,看此起如此孤寂的背影谁能想象的到他的双手沾了多少鲜血,冷漠的他却又执意要查出幕后的凶手。
这样的夜凛风让人觉得矛盾,可是自已的信任与一直在他身上末动摇过。
隔一步之遥的距离,夜凛风转了过身,彼些视线对上,夜凛风率先开口“是谁惹你怒了。”
景遥微微一笑避开话题“跟踪狗官有什么收获?”
夜凛风眉头微蹙盯着景遥看了一会才道:“查到了他的住处并把地形探了一遍。”
“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么?”景遥的呢喃逸出时心思再一次飘向那一场火,何时才能命债命偿?
锥痛自心间泛出,忆起玉珠的事件尚末查出,上前拉起夜凛风“跟我来!”
夜凛风的大掌被景遥的小手牵着,秋凉的夜里却感到丝丝的温暖,凝视着走在前方的身影,夜凛风的一双黑眸子在月色下散发着淡淡的柔情。
景遥停下了步子,指着前方的屋檐“我们上去看看。”
夜凛风环着景遥的腰两人一起跃向屋顶,脚跟刚落下一道白色的身影由另一个方向几乎同时跃上来。
景遥与梅墨远看见彼此那一瞬异口同声地道:“你怎么回来了?”
夜凛风睨看着两人缄默地站在一旁,梅墨远在同时也发现了夜凛风的存在,心里更加疑惑景遥与夜凛风的关系。 “我想回来查个明白。”景遥与梅墨远再一次同时开口。
夜凛风询问的目光投到景遥身上,景遥小心翼翼地踩在瓦片上解说着“我们现在站的下面是玉珠的房间,今晚她在房里被毒蛇咬了,而蛇是事先被人放置在屋里的。既然大家目的一致快四周看看有没什么蛛丝马迹。”
景遥话落梅墨远与夜凛风已分别在二个不同方向查看起来,月色下可见三道朦胧身影在屋顶上方活动。
“我这里没有发现。”
景遥直起了身子,话音刚落脚下的瓦片一滑整个人往下栽下,惊慌地胡乱挥动着双手,耳边响起瓦片碎裂发出的清脆声响,视野里映入了被月色照着如霜般的地面,惊慌声窜出喉咙左右两手各被人拉住了。
景遥惊吓末定地收回视线看向左右两旁,梅墨远夜凛风两人名拉着她一只手正缓缓地飘下,夜风拂脸带来凉沁,左右两掌心却是被牢牢握住传渗过来的温暖,一样的温暖感觉却是不一样的。
三人同时站落在地上。景遥在中间感受着梅墨远与夜凛风相互投的目光,突然的寂静令景遥感觉有些尴尬,同时挣开了两人手,“屋顶没线索,屋里屋外我们再找找。”
景遥低头慢慢地走在前心里暗恼着:有帅哥相救是好事,可两个一起来把气氛搞的怪怪的让我怎办啊。景遥忆起刚刚由屋顶飘落时的美好感觉,如果……脑海的念头刚浮上景遥却立刻告诫自己,不可贪心!
梅墨远看着走在前头的景遥一时低着头一会又摇着的可爱模样忍不住露出一微笑。
夜凛风看着与梅墨远相同的一幕,心里却叹:这古奇的女人心里又不知想着什么古里古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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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是帮我破了收藏个位数的悲剧啊……
、17寻找蛛丝马迹
景遥推开玉珠的房门,一阵浓烈的血腥气息直扑鼻息,地上斑斑的蛇血尚末干涸,被分成两截的蛇身躺在地上,之前惊险的一幕又浮上脑海,景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夜凛风随后踏入屋内,环视着有些凌乱的摆设,目光落在被褥内露出的蛇尸,双目微微眯起。“这类蛇栖息在沼泽地区,不可能自然出现在居民区中。”
梅墨远走至床榻前仔细地观察起来,“当时我把玉珠放床上时被子已经掀开了一小角,翩翩顺手掀开蛇就窜了出来攻击人。”
景遥在屋内踱着步接着道:“我同苏生听见玉珠的声音赶到时她已经被蛇咬了,我猜测是玉珠上床睡觉掀开被子时被咬了,而咬了她的蛇溜了出来一直爬到了门上,才有我后来被蛇攻击的一幕。”
景遥话音刚落,站在窗户前的夜凛风开口了,“窗户没有被撬动过的痕迹,放蛇的人唯一的可能就是由门口进入的。”
景遥闻言兴冲冲地走至门口观察了一番发现门槛下的灰尘印着半个鞋印子。“这有半个后跟的鞋印子,可是仍是无法辨断是谁留下,有可能是放蛇的也有可能是徐娘.玉珠.茉莉.苏生或者是我们三个留下的。”
夜凛风走了过去盯着那半个鞋印,伸出指尖在旁边的灰尘上划过,“地上有泥土的细屑。”
“床前这也有发现,而且我还发现了这个”梅墨远手拿起一个布袋子。
景遥走过去拿起梅墨远手中的袋子端详着。“半个鞋印.泥屑.布袋子,现场就发现这三样东西并不能指证出凶手是谁。”
“末必!”
夜凛风与梅墨远异口同声地说道。
夜凛风指着地上的鞋印“照这印子的大小可以肯定此人是小足之人。”
梅墨远接着说:“你闻闻那袋口处,上面有淡淡的胭脂粉味。”
景遥失落地摇了摇头“虽然能证明放蛇的人是艺馆里的众多女人中一个,可用这里的女人用的胭脂都是那几个味道。”
“动机又是什么呢?”梅墨远沉思着。
景遥思索了一会回道:“我大概猜到,除了心里扭曲变态的不能以常理判断的,一般来说行事目的只有两种可能,利已或是损仇。
玉珠来了艺馆多年一直只是个待婢,最近才有机会登台,事情却巧在这时发生。”
“那凶手是?”梅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