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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生摇头叹道:“常言:百无一用是书生,我尚末考取到功名,又无一技谋生,家中老母病重,好不容易在衙门里了做了几日县志编攒的下手领了钱却碰恶人强夺。”
景遥听完后眉头微蹙,想到自己现代的工作,相较于古代的文人生存问题深有感触,突然萌生了帮助李泽生的想法,脑海浮现了一适合的人选。“你现在的工作如何?”景遥问道。
李泽生再次叹了口气“我无法苟同县令的做法,今日刚辞去了。”
“你去找一个叫苏生男子让他帮你,他也是一个文人就住当地应该不难找到他。”
“姑娘今日之恩他日李某必定当涌泉报之。”
景遥见他一副大恩难报的样子反觉得有些不自然,拉了拉夜凛风的手臂,夜凛风侧首看了景遥一眼,在李泽生眨眼的瞬间两人已消失在他视线中。
、23种种新的疑团
景遥与夜凛风并肩走在熙攘的大街上。景遥东盼西顾着询问着夜凛风。“现在我们去那里好呢?”
“不知道!”
景遥有些郁闷地盯着夜凛风“这里我又不熟当然得问你。”
“你想去那里?我就去那里!”
夜凛风自然而然脱口而出的一句听在景遥的心里喜滋滋的,脸上露出灿烂的微笑。“真的?”
景遥对视着夜凛风一双幽深的眼眸,轻然的声音飘响耳畔“是!”
闻言,景遥嘴角上扬的弧度禁不住更翘。
“不如我们去探探县令大人吧?”夜凛风轻点首。
景遥与夜凛风两人在大街热闹的买卖声中往县令的府邸方向走去,响起在他们身后的呼唤声末传到远处的他们耳中。夜凛风与景遥停驻在一扇朱红的大门前,夜凛风的目光飘向那高高的院墙“就是这里。”
景遥朝夜凛风点了一下头,夜凛风环住景遥的腰一跃已站在高高的院墙之上。此时墙下却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们这是……?”
梅墨远此时的出现令景遥有些意外,忽闻远处有人语即对他做出了噤声的动作,用肢体比划着:你怎么在这里?梅墨远纵身一跃跳上了院墙之上“我刚在街上喊你们没听见就尾随你们来到这了。”
“知道你跟着!”夜凛风说的云淡风轻。
景遥左看右看望着身边两个出色的男人,仿佛看见了无数的电流在他们彼此之间燃起了浓浓火药味。这两人在较啥劲啊?景遥伸手挡在他们中间,搅乱这充满危险气息的气场。“正事要紧。”
“你的目的是什么?”梅墨远凝视着夜凛风。
“不关你事!”夜凛风冷然地瞥过脸。
“你……”
“再吵就都给我跳下去!”景遥有些生气地指着墙下的仙人长盆栽。
“那边好象有人说话,我们过去看看!”护卫的声音由远传来,而身旁这两个男人却还在莫名的较劲中,生气地转过身却忘了这是窄窄的刚容人站稳的院墙之上,脚下一悬,整个人往下栽去。
“当心!”两个男声同时响起,并伸手拉住了景遥。景遥才感觉到双脚落面的实在感又忽地被拉着飞起,映在视线的景物晃花了双眼,正欲出声时夜凛风的手往下一指,两名男子站在他们刚站的院墙之下。
“奇怪!刚明明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的?”
“是你昨晚酒醉末清醒吧!”两名男子无所发现又一句搭一句聊着离开的。
待听不见了脚步声,景遥才放松了下来,若还没有查到什么蛛丝马迹就惊动了县令以后就不好查了。
景遥问夜凛风道:“狗官的书房卧室在那里?”
“你们查吴县令?”梅墨远语气里有些不赞同。
景遥坚决地点了点头“我爹娘与其余五条人物的牺牲我定要查个明白。”梅墨远看着景遥脸上的坚毅缄默了。
“就在这下面。”夜凛风压低的声音传来。景遥掀开了身下一片瓦片,通过方孔窥见了屋内的摆设,屋下的圆桌正坐着县令与一名粗壮的男子,景遥望着那男子的背影愈觉熟悉。
“这是我黄某人孝敬县老爷你的。”男子把一小木盒搁在桌上。
吴县令斜眼瞅了一眼那小盒子板着脸不哼声。
那名男子伸手缓缓地打开了小盒子,蓝色的绒布铺底中间放着一颗乌黑发亮的黑珍珠。吴县令一看脸上顿时绽出了欢喜之情,兴奋地指着那颗黑珍珠。“这,这……”
“这是我花了不少功夫才转折弄到手,传闻它是南海郡献给皇上的寿礼,途中被人调包,多番转售落到江南富商丁氏手中,并把它做聘礼送给了景家。”
夜凛风与梅墨远几乎同时抬头望向景遥,眼神带着询问,景遥对他们摇了摇了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情。
透过瓦孔景遥盯着那颗如鸟蛋般大小的黑珍珠,仔细地回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收了丁家的聘礼。当初丁家明只是提亲并没下聘,而且婚事也退了,就算收了礼也该退回了。
景遥心里充满了疑惑。
“可现在为什么会在你手上?”吴县令大惑不解。
“我是从一珠宝商那得到,有可能是有人在那场火中浑水摸鱼,偷了出来。”
“既是来路不明的本官不能要。”吴县令脸色又变了。
“大人你请放心!”男子从袖中掏也一张纸,坚起念道:“我黄虎借吴县令五百两无力偿还,愿意以黑珍珠做抵挡,若三日不归还五百两,黑珍珠归吴县令所有。立此为据!”
“好!好!好!”吴县令一连道三声,眉开眼笑“既然你今日还了本官五百两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吧!”
“黄虎谢过吴大人,那在下亲弟 黄豹前些日调戏张氏殴打至其夫重伤家翁命丧一事……”
“张氏不守妇道勾引黄公子,被其夫与家翁发现,怨恨暴打家翁命丧夫君重伤一案本官定会还黄公子公道。”
好一个狗官竟能如此颠倒是非黑白与一方恶霸狼狈为奸!
景遥忿忿地瞪着下方的吴县令与黄虎两人,脚下的瓦片在她脚去破裂发出清响。
就在下方的吴县令黄虎两人被惊动时,夜凛风手一扬原先被掀开的瓦片飞叠回原处,梅墨远拉起景遥跃下飞出了高高的院墙外。
景遥与梅墨远刚落地夜凛风的身影已随之飘落,“没有被发现。”
“他们竟然可以这样子来颠倒黑白,可恨!”景遥现在已经被县令与大胡子黄虎激怒。
梅墨远摇头兴叹:“真想不到他们竟能无耻到这地步,天网恢恢!”
“现在不能杀!”夜凛风平静的神情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冷然地道出。
景遥望着那高高的院墙,脸上忿然难掩,这样狼狈为奸的行为又岂止仅一次呢,多少人含冤在他们的无耻之下,想及此景遥不得不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想杀之后而痛快的念头。
景府的那一场大火到底与他们有没有关系?他们又是否知道些什么?
“那名胡子大汉黄虎曾在酒楼与翩翩姑娘你有所争执,你们是怎样结下恩怨的?会不会是他纵的火毁了景家?”梅墨远做出假设推测。
、24再遇送信男孩
景遥对梅墨远的推测不确定地摇了摇头。“上次在酒楼时你们也在场,他会找我麻烦是因为在茉莉挂牌招幕那天抢彩球的活动中他被我耍了才怀怨在心吧!算上酒楼那一次才见过两次!”
“他有景府的黑珍珠。”夜凛风可没有忘了黄虎行贿之物的来历。
“我从末见过那颗黑珍珠,而且我爹并没收下丁家的聘礼,而且对方也同意了退亲。”
夜凛风听到景遥提到退婚时,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变的深长。
梅墨远看着景遥径自呢喃“抢彩球活动……”眸中忽地一亮,细细地端详着景遥,带着惊讶“莫非那个脸长黑印的姑娘就是你?”
景遥坦承地点头,“当日你所见确是我。”
“姑娘你真是让人意想不到。”梅墨远赞叹不已。
夜凛风在梅墨远与景遥的对话中隐隐知道了有关于他们之间的相识,忆想着他们之间的相处,心头泛起一复杂的滋味。
“这可奇怪了!”梅墨远蹙眉思考“这黄虎对黑珍珠来历也不象是在撒谎,而且他没必要。”
“黑珍珠我会查。”夜凛风不会忘了自己当初对景遥的承诺。
景遥感激地朝夜凛风点头致谢。“我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毕竟自己是魂穿来到这世界的,这身体这世界都不属于自己,或许什么时候就会消失也不定。
“杀人纵火总有个原由,若吴县令与黄虎勾结的动机是什么?这一点我景想不通,若只是单纯的为了景夜的财产他们可有许多法子,不必走此一着。”
“在那一场大火之前我爹曾因编攒县志一事被关,我试图用钱解决可他却不卖帐,事后我爹却被放了出来,我总觉得是因为某人我爹才会被放了回来,莫非两事有关联?”景遥隐隐觉得自己掉进了一张巨大的网中,纵横交错却寻不着出口。
“什么时候的事?”梅墨远与夜凛风差不多同时开口。
“应该是……”景遥把一串事件发生顺序在脑海排列了一篇,得出了确实时间“初九,就是那一天我爹被放了回来。”
夜凛风接道:“小夜是在十一那日接的任务,令县令放人的神秘人存在的话,他是关键。”
“等一下!”梅墨远打断了两人的思路“那一天,我见过吴县令还同他说了一些话。”
“说了什么?”景遥觉得梅默远的话还有下文没说。
“我爹几月前受命当今圣上考核管辖内各官员的政绩,我爹大寿在即让我借派送寿柬之便观察一下当地民生。
当我进入吴县令的管辖区内,常听人们私下议论他为官不正,那天见他时便隐晦地提了一下。其间我提到滥权私用欺压良民一事,当时见他神急惊慌还以为是怕我打告家父动摇了他的官职。”
“那么说来是吴县令作贼心虚以为巫陷我爹被你知道了怕惹祸才放了我爹?”
“应该是这样没错!”
寂静的气氛瞬间笼在四周,种种新的疑团浮现可事情又没有新的突破,这样的憋闷让景遥想抓狂。
“抓住他!抓住他!”一个叫喊的声音夹杂着紊乱的吵嚷声愈来愈近。
景遥看了看夜凛风与梅墨远见他们都竖起了戒备,不禁也在感染到那份随着声响靠近而愈变加重的紧张感。
一抹瘦小的身影突然由街口拐角处窜出,在景遥尚末看清楚时扑到了她身前。景遥扶住那小小的身躯“他们抓的是你?”
小男孩惊慌中蓦地抬起头,迎上一袭素衣,脸部隐在披头散发中的影象被吓退了几步“有鬼啊~”
景遥看着梅墨远与夜凛风的唇角上的笑意,目光飘向那小男孩,上前,在他小的脑袋上轻敲了一下。“看清楚点。”景遥把长发扎成了马尾。
“她不是鬼哦,是很漂亮的仙女姐姐。”梅墨远对小男孩笑道。
小男孩怯怯地把蒙在眼前的小手缓缓打开,景遥的脸庞映入他的眼睛里,脸上的神情由惊转喜,漾在童稚小脸上愈灿烂。
“神仙姐姐,神仙姐姐!”小男孩雀跃地欢呼着,好一会也见景遥不作声,有些黯然失落地问:“神仙姐姐你不记得我了?”
“你是那天送信的小男孩?”景遥看着那张脏兮兮的小脸不敢确定。
“你们认识的?”几个男子拿着棍棒狐疑地盯着景遥一行人。
小男孩转过身看着那几名凶恶的大人惊慌地缩到景遥身侧,小声地道:“他们是坏人?”
“你这小贼,谁是坏人呢?”一名男子瞪着小男孩。
景遥蹲下挡在小男孩身前,看着他“他们真的是坏人么?”
小男孩踌躇了一会,摇了摇头“是我拿了他们的肉包子。”
小男孩把怀中紧紧攥着的包子拿了出来,难过去垂下了双眼,这些包子怕是没了。景遥对他的坦白满意地笑了。转过身对几名追赶小男孩的男子道:“包子的钱我替他付了?这样行么?”
几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