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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对几名追赶小男孩的男子道:“包子的钱我替他付了?这样行么?”
几名男子面面相视,大家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象我们这些做小卖买的都是勉强够二顿温饱,而这小孩已经在我们那偷过几次了,我们才想教训他。”
景遥掏出钱付给男子,男子忙推却“只需六文钱就够了,姑娘你给的够我们一个月生活了。”
“多的就算是他之前拿的,收下吧!”
“谢谢姑娘!谢谢姑娘!”男子开心地咧嘴傻笑。又向小男孩道:“你小子遇大贵人了。”
其他几名男子围着那名得到意外收获的男子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一行人渐行渐远。
“笨女人!”小男孩望着那些兴高彩烈的咕嘀着“那些钱给我买吃的够两个月了。”
“授人于鱼不如授人于渔。这道理小家伙你懂么。”
“鱼都是吃的不都一样。”小男孩驳回梅墨远。
景遥莞尔一笑“授人于鱼不如援人于渔的意思是说:直接给好处不如教会如何获得。你没上学?”
小男孩老气横秋地应道:“肚子问题都不能解决,那有闲功夫上学。”
、25就是如此巧合
景遥一听心里酸溜溜的,“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一直缄默的夜凛风听到小男孩坦率的语气里身子动了一下。
“你没有家人?”梅墨远觉得不可思议。
“我可以养活自己。”小小年纪脸上带着自豪。
“别人怎样喊你?”
“问那么多干嘛?神仙姐姐你会给我鱼么?”
景遥顿时语塞,自己能教他什么?
小男孩绕过景遥身边,走到夜凛风身前有些局促“姐姐不能给我鱼不如师傅你教我武功吧?”
夜凛风低头看着小男孩的踌躇,落在景遥眼里,景遥上前擦拭着小男孩脏脏的脸蛋“帮姐姐做一件事,然后姐姐付你报酬。”
小男孩警惕地看了一眼景遥问道:“什么事?”
“县上有户人家的媳妇张氏,她的家翁被恶霸欧打致死夫君重伤,你帮姐姐找到他们家,带一句话:快点离开,黑白颠倒,大难来了。”
小男孩有些为难地望着夜凛风,又看了看景遥“可是我怎么找?”
“这是你该想的!这是我给你的报酬,不管你能不能找到。”景遥把碎银子交到小男孩手中。
小男孩看着手中的银子双眼不眨一来,咽了口口水“全给我的?”
景遥对他点头笑了笑,小男孩开心地跳起来,飞快地在景遥身边绕着奔跑。“神仙姐姐,我一定会办到的!”
梅墨远望着小男孩飞奔离去的小身影不禁怀疑“他可以么?这可攸关人命。”
“他很聪明!”夜凛风赞许道。
“我相信他!”景遥充满了自信。
梅墨远见景遥对夜凛风都对小男孩充满了信心,心中的忧忡也敛起,有些惆然有些无奈,长在官员之家各种黑暗不少见,不愿与官场之人有过多往来。
“下一步该怎办?”梅墨远询问着景遥。
景遥幽叹:“唯有见一步行一步!”
“会找出真凶的。”夜凛风淡然的语气里带着安抚。
梅墨远看着景遥与夜凛风两人心间浮动酸酸的滋味,末寻出是何事酝出,耳里飘来了景遥的询问。
“吴县令对梅公子与家父如此惧之不知他在朝中官居是?”
“家父在朝任尚书一职。”梅墨远语气平淡。
景遥虽然猜到了他有可能是官二代,却是没有想到是朝廷要职的尚书之子。家势背景,相貌文才都是上乘之选,难怪玉珠愿以身相许。
晨早的阳光,温煦照人。艺馆后院小亭中淡淡的薰香袅袅,清悦的古筝声荡响,悠扬。
抚琴中的景遥十指蓦地搁止,脸露倦意,待候在一旁的玲儿上前,“小姐觉得累了就歇歇,身子要紧。”
景遥轻触着筝弦“玲儿,刚刚一曲你可曾听过?”
“玲儿只听过你与夫人弹的曲,从末弹过。”
“会不会是我曾经弹过而你不记得了?”景遥又追问。
“不会!不会!”玲儿一连说句肯定。“玲儿自入府后就一直在小姐身边,而且小姐弹曲时都是由玲儿待候的,刚刚的曲子真的没听过。”
“是么?”景遥怅然若失地轻应,望着那青苍的盛叶思绪不禁又忆回昨晚的那一个梦。
皓皓的白雪几乎铺淹整个世界,一直牵着自己的温暖手掌,梦里终看不清主人的脸,听不见他说的话,牵着自己在雪地里行走。
梅花傲雪在院子里盛开,寒风卷着飘飘扬扬的雪花飞舞满天,弹着刚那一首曲的古筝的自己,站在自己身旁吹奏着笛子的脸依稀是那只温暖手掌的主人,可是却想不起了是谁。
或许是这副身体的记忆,才会在醒来后让自己有感同身受的沉沉失落与遗憾。
他是谁?景遥第一次有灵魂与身体完完全全融合的感觉,只因这疑问。
“刚才的曲是谁弹的?”
景遥被激动的声音唤回了游离的思绪,定神一看,梅墨远激动的神情溢于脸上又是相同的一句“刚才的曲是谁弹的?”
“梅公子,苏公子……”玲儿看着突然闯入的他们有些不知所措。 景遥脑海响起那天梅墨远说是为寻人而来的话,心底萌出猜测的想法那一刹又被自己否决了,世上那来那么多巧合!
“曲子是我弹的。”景遥坦承。
“小姐,梅公子他……”
景遥打断了玲儿的话,“去拿些糕点来。”
梅墨远看着景遥的眼神有些带着一丝怀疑一丝讶异,缓缓走至放着古筝的案前“能再弹一遍么?”
“到底是怎么回事?”苏生一头雾水地看着梅墨远与景遥。
景遥坐下在古筝前,纤纤十指在琴弦上拨弄,琴声悠响,苏生闻之陶醉,梅墨远脸上神情复杂幻变。
碧绿通莹的短笛架在梅墨远唇边,幽悠的笛声与琴声和鸣,仿佛天籁之音由遥远之处飘来,一旁的苏生听的如痴如醉,叹道:“此曲只应天上有啊!”
一曲终。景遥与梅墨远两两相望,“是你!”“是你!”
同时响起的声音却是不同的语调,梅墨远欣喜若狂,景遥莞尔淡然。
“你们?”苏生可不笨,从景遥梅墨远两人的眼神交流中露出会意一笑。
“为什么那天你不告诉我?”梅墨远对景遥那天的责问记忆犹新。
“我不记得了。”景遥一语淡淡带过。
梅墨远似乎有些难于接受,呢喃地念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景遥看着梅墨远受挫的神态,终是心软不忍,“我在府中庭院落水后就许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虽然现在拥有了这副身体的记忆可是都是不太清楚的而且是她无法控制的,就如那段有关于孩童时遇见梅墨远的记忆,梦里的是不清楚的记忆,而刚刚两人的合奏却让她完全记起。
“可是你刚刚?”梅默远还是有所怀疑。
“只是依稀记得自己会弹此曲,可是细节却忆不起。”
“翩翩姑娘就是你要找的人?”苏生用难于置信的语气问道。
“答对了,没奖!”景遥赞许地看着苏生。世事就是如此巧合!
“墨远,真的?”苏生还是有些不信。
、26修不回的情谊
梅墨远朝他点点头,苏生笑道:“真是意想不到!墨远几载寻觅的人儿就在眼前哈!”
“眼前就有好吃的不用找!”玲儿端着精美的糕点到来刚好听见苏生的话音顺口接下。
“看起来味道很不错的样子!”苏生被玲儿手中的糕点诱了去。
“大家快尝尝!”玲儿招呼着。
景遥转首冷不防地对上梅墨远灼热的目光,心跳忽地漏了半拍,牌扁之下他救自己的身影,雨夜他的相助,火场他的倾襄……一幕幕他的身影在景遥脑海映放。
他是自己喜欢的那一类男人;可他桃花众多,就算……
“这糕点太美味了,入口即化齿间又留淡淡的花香。”
苏生赞叹的声音敛回了景遥飘远的思绪,恍过神景遥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心里想法,双颊不禁爬上了两片绯红,景遥微微垂下双目敛去眼中溢出的羞涩。
自己怎么会想到若要跟他相爱会如何的问题上去了。
梅墨远把景遥神态的细微变化看在眼里,娇美的脸容晕上两片红霞显的更诱人,让他失了神,直至景遥转身时衣裙划过的弧度晃回了他的心神,悸动的情绪尚末来复。
“太好吃了!而且还有不同的花种味道。”
“喂,你这人,我家小姐与梅公子还没有偿一口呢!”
景遥看着大口大口吃着糕点的苏生与叉着腰一脸不满地玲儿,脸露微笑,“玲儿没关系,苏生喜欢你再去拿些来就是。”
“他们是?”苏生被那两道倩影引起了好奇。
“佩瑜,青宛。艺馆里的大牌姐头。”景遥落在两人身上的视线仍末离开。
苏生欲再问,远处的声音又飘来,“扮委曲,装无辜,你惺惺作态给谁?结果已经无法改变了,你走!走啊!我不想见到你这张虚伪的脸。”
“佩瑜你听我解释!”
“陈青宛你的解释也只是掩饰你的虚伪!既然你不走,我走!”
“不要!”青宛急步上前拉住欲迈步离开的佩瑜,当佩瑜转过头时与她的目光对上,青宛身子缩了一下。
佩瑜脸上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眼里却是念着忿忿地憎意。“放手!你的触碰令我恶心。”
青宛的身子一震,受伤的眼神看着身前女子,难于置信刚刚那一番话是她说的,她眼里的憎意令她受伤。“佩瑜……”
佩瑜烦恶地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臂,青宛却下意识地牢抓不放,两人挣扎间佩瑜大力地推开了青宛,迈了一步又停驻回过首看了一眼摔在地上的青宛,决然地转身离去。
青宛跌伏在地上看着佩瑜渐走渐远的身影,就象她们之间的情谊,愈来愈远。
一只纤细的手掌蓦地闯入青宛眼中,抬首,看见伸手扶自己的人是景遥时有些愕然,只是眨眼间的霎那脸上已复从容。“谢谢!”话间已自行由地上站起身。
景遥的好意没有收被青宛领收,景遥却灿烂地笑对她笑了“站起来的是你自己又何须谢。”
青宛怔怔地看着景遥,“前些日子在大厅里听翩翩姑娘的言论,见解独特,令我收益不浅,那天有空长聊一番。”
“青宛姑娘所指的是那一事呢?”
“当日并非有心偷听翩翩姑娘与那位公子的对话,‘一生一世一双人’这句令青宛对爱情有了新的诠释。”
在古代不管是什么样背景身份女子自幼就教导三从四德的观念,更有对女子毫不公平七出之条,景遥却从青宛的语气中听出了她的“与众不同”。 或许在这里不会再有二十一世纪的穿越者,旦能交个思想有二十一世纪想法的朋友也是件乐事。“择日不如此时吧!”
景遥的爽快却令青宛有些踌躇,看了看景遥身后两男一女“还是改天吧!”
景遥察觉到青宛飘向自己身后的目光,暗衬自己一时兴起忘了梅墨远苏生玲儿还在,话到唇边,苏生却抢先一步。
“没关系!没关系!你们当我们透明的就好,你们两位美女聊。”
苏生此话一出惹来玲儿的讪笑“原来你是透明的啊!”
景遥梅墨远青宛三人脸上都也露出了微笑。
苏生瞥了玲儿一眼“你这丫头就是故意同我过不去的,我的说法只是一个比喻。”
“透明人!”玲儿是有意与苏生扛上。
“你……”
苏生盯着玲儿才靠近了一步,玲儿就躲到景遥身后,探也小脑袋朝苏生扮了一个鬼脸。
苏生看玲儿持宠嚣张更为气结,“今天非得给你这小丫头点颜色瞧瞧。”
玲儿见苏生气凶凶地扑来,缩回了景遥身后,却传来景遥责备的声音“玲儿,别闻了!”
玲儿一个闪身由景遥身边躲到了青宛身侧,“小姐,明明是他不好,一个人吃了三个人份的糕点。”
原来小丫头是为了没有吃到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