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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要叫我主人。」易未名在张纪诺体内浅浅抽插着二指,同时吻上了被张纪诺因为隐忍而咬的艳红的唇瓣。「你认为我会跟仆人或是做爱吗?」
易未名惩罚性地咬了张纪诺的鼻子一口,有点痛,但并不会让人感到不适。这个时候他适时地继续塞进指头,轻轻按压穴口,甚至还在边缘摩挲。
安抚一样的举动让张纪诺渐渐软化,可是眼角的碎红却越来越盛,当易未名吻上他眼睛的时候,连眼睑都变红了。
「像兔子一样。」易未名舔了舔张纪诺的眼角,轻声笑道。
张纪诺闻言,张开了半合的眼。还说你不是调教系的不喜欢草食小动物?!
「……我才……嗯!」张纪诺正想反驳,却被坏心眼的上位者看穿了心思。
易未名抽出了手指,抬起张纪诺的双腿,早已勃发的欲望就顺着这样的姿势往张纪诺紧致的甬道挤进一个头。
要是说刚刚的开拓工作只是难受的话,那现在被男人性器顶开的感觉简直糟糕到了极点。
他从未曾这样对待过,虽然他偶尔也会听到旗下孩子们抱怨,金主太粗暴他差点就要脱肛、或是准备功夫做得不好后穴现在磨得红肿起来了可不可以申请赔偿、前戏太长他都释放过几次了对方还没插进来是不是对方阳痿特意吃了小药丸拖拖拉拉的只为等药效发作等等。
手指的size跟实物真的是差太远了,到底是谁教会人类违背自然,用后方交合的?
张纪诺紧闭双眼,别过头将半边脸都埋进柔软的床褥里,妄想只要闭上双眼,就能假装自己只是在睡觉,他承受的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无痕的春梦。
不过身体的反应不是说心里面怎么想的就能怎样控制住的。
「放松点,好痛。」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肌肉的张纪诺,差点就要把入侵者夹断。上位者才进入到一半就遇到阻碍,不由得抬手拍打身下人的大腿内侧,在那里拍出一片粉红。
张纪诺忍受着被一寸一寸进入的痛楚,咬紧牙关,百般警告自己不要反射性地夹紧双腿。张纪诺平常也有教导手下的孩子们,务必要在最大限度内让客人『宾至如归』。服务态度是他们收得这么贵的本钱。
「看你的样子,我还以为这东西居然大得要把你撕裂。」易未名轻笑一声,进入的速度却没有一点减缓。
肺部的空气因为灼热性器的挤进而跑走,因缺氧而有点头晕的张纪诺不得已张开嘴小口喘气。
然而不知道应该说是残忍还是温柔的男人这个时候却选择俯下身,轻轻吮吸张纪诺的双唇,又用舌头堵住他的口腔、夺取他胸腔中仅存的空气。
张纪诺忍不住轻轻挣扎,却被按住肩膀,体内埋着的另一个男人的性器也被推至最深。相连紧密得连突起的血管形状走向都似乎能粗略地描画出来。
如果可以晕倒的话,张纪诺真想马上失去意识,管他是要奸尸还是失去性致。
掌控者终于舍得放开他的唇舌,转而托起张纪诺的双丘。从没至最里的冲撞,到仅是头部没入的浅浅抽插,都让张纪诺惊惶。
捉着床单的手被掰开,顺着上位者的意思游走在对方的胸膛与自身张到最开的腿根。
沉溺在性爱中的男人握住了身下人的腰肢,在泛着粉红色泽的胸膛上细细啄吻,突然一口咬下。
一个『痛』字已经跑到嘴角,张纪诺却因为顾忌着服务精神而吞回去。他可不想在事后收到投诉信或是不满意的评价,拖下业绩……啊不对,他才第一次,没有业绩这种东西。
撕咬着张纪诺皮肤的男人突然一把捉了他的手,顽皮地强迫他触摸交合的地方,又舔他胸前的小点,一边把床摇到快要散架,一边又急切地抚摸张纪诺的腰侧,急色男一样的举动让张纪诺身心都有些反感。
透过雾蒙蒙的一层,他盯着绣着华美花纹的帐顶出神。他家的孩子们初夜时,也都是这样的吗?
不甘、屈辱、还有对伏在自己身上的人的恐惧。
堂主最近打算把生意做大,能借易家的力量坐享其成当然最好,内部有男孩能在家主耳边吹吹枕边风似乎也不坏。张纪诺本着这样的想法来到这家大宅,却因为惧怕永远的死亡跟拖累组织而躺在了这张大床上。
张纪诺咬着下唇,颤抖着抬起双腿勾住男人的腰部,接着闭上了眼睛。
反正要不是堂主好心放过了他,他早就比路边的公共厕所更不堪。
黑暗中不知道谁叹了口气,在几下狠狠的撞击之后,一股灼热的液体射进了张纪诺的体内深处,烫得张纪诺浑身一震。
「你必须习惯。」男人退出了张纪诺的身体,走下了床。被摇得差点散架的张纪诺松了口气,缓缓爬起来抬头望他。
易未名穿好浴袍,转身盯着眼角依然带着点碎红的张纪诺,突然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仔细地端详起这次的对象来。
身材不算太瘦,反而有层薄薄的肌肉;样子也不是自己平常喜欢的那类型阴柔男孩,长相虽然算得上柔和,五官却没有特别精致;年纪也不年轻,应该有二十四、五岁了,自己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才会扔开手上拿着满载美貌少年的名册,转而挑选了这个只会逆来顺受的闷葫芦的呢?
就连易未名本人,也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算了。易未名凑近了张纪诺的脸,把自己的气息喷到对方嘴唇上,再次渲染出一种情色的气氛。
还好这片嘴唇味道尝起来也不坏。
「下一次还没有勃起的话,就永远这样子算了。」易未名放开了受害者被吻到红肿的嘴唇,然后用拇指轻轻按压了一下,抛下一句话,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张纪诺送走了折腾了自己大半夜的那位大人,然后低头看了一眼腿间狼狈的红红白白,一脸难堪。
他虽然是个蛇头,可是没有人跟他说过应该怎样防治艾滋啊。这一晚他们体液互换足够多,要是对方真的有病他大概已经可以死个三五次了。
要是还有下次的话,一定要让他戴上套子。
被迫卖掉后面第一次的张纪诺苦恼地扶着腰蹭到浴室,洗去了一身的污秽。
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位大人居然还给他准备了那么别出心裁的花样作为余庆,刺激得差点让他招架不住。
因为找不到换洗衣物,只图蔽体的张纪诺匆匆套上了浴袍,然而很快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才刚刚踏出浴室的门就被有力的手臂搂住了腰部,不用回头都能猜出这么狂妄的人类是哪一位。浴袍下摆被一只微凉骨瘦的手撩起,使用过度的后穴根本合不上口,轻易就被不算陌生的手指侵入,片刻以后,侵入体内的手指退了出去,接着冰凉的膏状物伴着手指重新进入了红肿的后穴,引起轻微的刺痛。
「唔,果然受伤了。」那把命令过自己他的呼唤或是问题都必须要答复的低沉声线,伴着温热的风拂过耳垂,洒落在颈部。张纪诺缩了缩肩膀,浴袍下的皮肤冒出一片疙瘩。
抽插旋转的手指虽然比刚才少了一层猥亵的意味,然而被侵略的记忆已经印在了骨骼之中,只是轻轻的一个动作,就能引发全身的颤栗。
张纪诺禁不住想,要是对方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普通的客人就好了,这样他就可以挥开这双手,顶多就是被骂一顿;要是没有跟着母亲被拐骗到那种声色犬马的地方就好了,这样他就不用为了保命坐上这个被强塞的「蛇头」的位置;要是自己从没有想过要来推销自己家的孩子就好了,贪心不足,异想天开的人总是要遭到报应的。
「易先生……」
「别动,我在给你上药。」温柔的安抚甚至让张纪诺产生某种幻觉,实际上他早就明白世界上并不存在那种可能。
「不,我想问的是,夜渡资您打算怎么付?是打算付现金,还是等我回去给您传真一份账单您再签账?……啊、或者您可以选择成为我们公司的白金会员,享受多次优惠跟服务?只需要预付一定数额,再加上5年的年费,就能享受顶级的服务……唔!」强迫症一般停不下来的嘴巴最终被乱暴的吻堵住,探进体内的手指抽出,转而粗鲁地蹂躏他毫无反应的下体。
「你是不是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愿意这么聒噪,嗯?」易未名终于放过了呼吸困难的张纪诺,只是原本精致的眉眼却因为咬牙切齿的扭曲举动破坏了美感。
「也……不一定。」张纪诺喘着气,有些腿软。他想夹紧双腿,快感的来袭却让他有心无力。可能男人难以习惯被同性压住狠命抽插,却难以抗拒被别人握住命根不断摩擦。被捏被搓被揉被弹被握,都让他招架不住。
「其实我已经对易先生您开通了特别通道了,通、通常来说我们有先付后食的规定,可是这次……嗯已经让你提前体验……啊!」
易未名怒极反笑,握住张纪诺下体的大掌狠狠一收。
「是不是不准在身上留吻痕?」易未名搂紧了缓缓下滑的张纪诺,突然发问。
「是有这……唔,这么一个,嗯……规定。」被折磨得肌肉抽搐的人握住腰部的手臂借力站稳,咬了咬舌尖命令自己清醒一点。
得到答复的易未名点了点头,然后缓缓低下头,双唇贴在张纪诺颈部那一小片已经微红的皮肤,狠狠吮吸,留下了一个确凿的罪证。
张纪诺头痛地叹了口气,虔诚地祈祷,希望这个小小的吻痕不会形成血栓,导致局部瘫痪。
「我没有把你当男妓,你怎么反而找我要钱,折辱自己?」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张纪诺再次被甩到床上。
难道是想赖账?啊、还是应该说是吃霸王餐?张纪诺CPU急速运转,盘算着把这位大人列入黑名单的可行性。
眼前的床单变成了墨绿色,前一套床单上沾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体液,明显已经被换床单的仆人所看见,即使明明知道不会被在意,张纪诺还是认为走出大宅的时候他应该会忍不住低头猛冲。
张纪诺本来以为男人把他制压住,无非是想再来一次。其实他大可以不必这么大费周章,他既然是客人,本着职业道德,张纪诺总是会服从他的。
那位大人又不丑,虽然骨子里似乎有些暴躁,但那双搂住张纪诺的手那样温柔。
张纪诺不是不懂知足的人,相反他太随遇而安,有时候那位总是罩着他的潘堂主甚至会因为这点跟他怄气。
说起来潘方远救了他,也曾经想买起他,让张纪诺留在自己身边,张纪诺却没有答应。现在想起来,张纪诺觉得可能是因为他觉得潘方远是他的救命恩人,是他的哥哥,他并不愿意因为成为他的男宠而被看轻。
他知道潘方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