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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瞳倒没什么,胆小的林星儿可被结结实实地吓了一大跳,她忙从冰瞳怀里挣脱出来,说:“我们还是起来吧!”
冰瞳点了点头,他也有点担心汐痕,最近汐痕的情绪好像一直都不怎么好。
汐痕开着车在公路上疯跑了阵,心里还是像着了火一样七上八下的,他突然猛地一掉头,也不管符不符合交通法规,往回开回了别墅。
汐痕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大厅,冰瞳和林星儿俩人正一起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林星儿手里拿着一袋零食倚靠在冰瞳的怀里吃着,冰瞳的手自然而然地揽着林星儿的小蛮腰。
汐痕怒气冲冲地冲过去,一把拉起冰瞳的手:“走!”拉着冰瞳“蹬蹬蹬”地上了楼进了房间。
汐痕的进入让冰瞳感到有点猝不及防,他忽然感到后面有点儿难受有点儿生涩还有点刺痛
凭借冰瞳的身手他当然可以不让汐痕得逞,但是如果自己能够做到的,他希望尽量地能满足汐痕,当然也包括林星儿。
冰瞳咬着牙、皱着眉头忍受着那种种不适……
汐痕绷着脸憋着气用力地动了不知多少下,看着身下那个差不多和自己一样xiong壮的shen子忽然没有了xing趣。他突然将自己□□,匆匆拉上裤子头也不抬地又冲了出去……
林星儿仍然坐在沙发上正要将一块曲奇饼塞进她的嘴里,这时,她看到汐痕一张脸又黑又红,垂着头匆匆走了出去,也不跟她打声招呼。接着没一会儿,冰瞳也苍白着脸出来了。
“你们怎么啦?”林星儿奇怪地问。
“啊?没没什么!”冰瞳的眼睛居然有点不敢去看林星儿,其实那对于冰瞳来说,可是他漫长生命中的第一次。
“没什么吗?”林星儿再次奇怪地看了看冰瞳那张仍还有点苍白的脸:“我还以为你们又吵架了呢,没事就好!”说完,林星儿又拿起一块曲奇饼扔进自己的嘴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六、幽会
在汐痕的心里,白天的冰瞳和夜里的冰瞳一直都没什么分别,直到今天,他才真实地感受到了两者之间的区别,期间最大的区别就是:他和冰瞳爱爱了十几年了,今天白天的这一次竟让他都不自觉地脸红了!同时也证明了他和冰瞳不是那同什么恋者,至少他们的shen体不是!
汐痕躲在一个酒吧里一直躲到深夜才敢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地回到别墅。
为了不吵醒冰瞳,他在楼下公用的浴室里将自己冲洗了一下,然后才轻手轻脚地回到他跟冰瞳的房间,他除掉身上的浴袍,轻轻地将身子侧向外面躺下去然后飞快地闭上眼睛装睡。
这是汐痕头一次不但没有碰冰瞳,还将他的shen子背对着冰瞳。
冰瞳抿着嘴笑了笑,也没戳穿他,俩人竟这样河蟹地睡了一晚……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两天,到第三天也就是星期二,冰瞳和林星儿都去上班了,汐痕还闭着眼睛死赖在床上装睡。
这时,“叮咚”,门铃响了,汐痕不得不爬起来去开门。
门外站着两个陌生的男子,汐痕看着好像有点面熟,但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你好,我是刑侦支队的吴少峰,他是小韩。”其中一个男子一边自我介绍着一边伸出手准备跟汐痕握手。可是汐痕像是没看到般一动不动,刑侦支队的吴大队长只好讪讪地将手缩了回来。
刑警小韩到底年轻气盛,见到汐痕对他们的“头”这么傲慢,“你……”正要上去狠狠地责备汐痕几句,但被吴大队长给拉住了。
听到来人自称是刑侦支队的,汐痕突然想起那天他因为误会不但莽撞地将几个刑警打了一顿还将他们正要逮捕归案的疑凶给放跑了的事。
“难道他们是因为那件事来的?”汐痕心里想着,嘴上却不动声色地问道:“有什么事吗?”
“能进去说吗?”吴大队长问。
“进来吧!”冰瞳冷冷地将他们让进屋,接着他自己倒大喇喇地在沙发上坐下,也不让座也不问他们要喝点什么。
吴大队长只好自己在沙发上坐下,然后才开始对汐痕说起了他们的来意。
吴大队长说话言简意赅、简单明了,大意就是他看中了汐痕的好身手,想请汐痕帮他去对付那个还无影无踪的杀手,下个月在那位国家领导人来视察时最好能帮忙担任那位国家领导人的安全护卫工作……
吴大队长还说:如果汐痕同意的话,那么最近他就不能再住在这里了,因为鉴于汐痕对什么都还不懂,所以必须对他进行为期二十天的突击训练,他得住到队里给他安排的宿舍里去。
其实吴大队长这么安排自有他的深意——突击训练汐痕也是实情,另外如果汐痕真是什么危险人物,这样也方便对其的监视和控制。
最后,吴大队长说:“你可以考虑一下,明天或者再晚几天给我答复都行。”
自始至终吴大队长也没提起过那天的事。
冰瞳一听到说他必须住到队里,暂时不能回别墅,这不正好可以暂时避免他跟冰瞳之间的尴尬吗?另外这些日子以来他刚好对警察还有他们手中的枪挺感兴趣的,于是他想都没想便满口答应了下来:“不用考虑了,我现在就可以跟你走!”
吴大队长想不到汐痕答应得这么爽快:“你不需要跟什么人打声招呼吗?”
汐痕想了想,说:“我打个电话吧!”
说着,汐痕拨通了冰瞳的手机,将他答应吴大队长的事跟冰瞳说了一遍,同时告诉他,他可能有二十多天不能回来。
冰瞳少许已猜到了他的用意,也没反对他。
走的时候,吴大队长又不露声色地提醒汐痕让他带上身份证和户口簿,说这两样东西是一定要登记的。
同行的小韩不得不在心里暗暗地佩服着他们的这个“头”——就这样不但轻而易举地将这个危险的人物控制在他们警察的视力范围,还三言两语地就套取到了他的身份材料。
好在这些冰瞳早就替汐痕准备好了。
就这样,汐痕当天就随吴大队长走了。
在刑侦支队给汐痕登记身份材料的时候,登记员不经意的一句话却让汐痕不由得心潮起伏。
登记员说:“你,已婚了?”
汐痕还真不知道他的户口簿里显示他已结婚了,当时冰瞳将这些给他的时候只让他大致地记了一下他的出生年月还有文化程度以及家庭住址这些常用的信息。他根本没注意也根本不知道这上面还有已婚未婚这一栏目。
根据他的户口簿上显示,汐痕现在年龄32岁,文化程度为大学,所住地址也就是他们现在所住的别墅的地址,而他的婚姻状况是:已婚,妻子:冰儿!
这是汐痕在“太古帝国”的时候最想给冰瞳的,但因为冰瞳只能晚上成为女人,所以在人前“他”只是个男人,因而迫于压力他最终什么都给不了“他”!想不到一到这里,冰瞳竟自己将他的这种遗憾给弥补上了——他终于可以在人前说“他”是他的妻子了!
虽然汐痕也知道他和冰瞳之间的这种婚姻关系其实一点用处都没有,如果冰瞳要离开他们,不管有没有这么一纸证明,他都可以随时离开,谁又能奈何得了他?
只是,在汐痕心里,这就是一种承认!是对他们感情的一种承认!
所以那天,汐痕的心里总是起起伏伏想着冰瞳……
夜的静谧能将一个人的思念成倍的扩大,现在的汐痕就是这样被成倍地扩大着他对冰瞳的想念。
本来白天他还一心只想着如何避开冰瞳,而现在,在他故意逃避着冰瞳72小时后,他只想疯狂地拥着她!
利用从冰瞳那里学来的能让现代人疑为鬼魅的身手,汐痕像阵轻烟一般飘出了刑侦支队的宿舍,就在他准备继续像阵轻烟般飘出刑侦支队那高高的院墙时,一只手从他身后抓住了他的右肩。
汐痕的身体慢慢地落在了地上,他缓缓转过头,冰瞳长发及腰,一袭丝质睡袍宽松地披在她柔软的身躯上,她离地三尺就那么凌空飘在空中,脚上甚至没有穿鞋,就那么赤着一双白生生的小脚。
“怎么?要做逃兵了?”她的声音有点儿低沉沙哑,却就像她的人一样非常的性感迷人。
汐痕转过身:“我想你了,怎么办?”
“不打算躲我了?”冰瞳故意问。
“谁躲你了?有什么好躲的?我是真对警察感兴趣好不好?”汐痕说着自己都不由笑了起来:“不说这事了,下来,让你夫君我抱抱你!”
冰瞳没有落下来,却牵起了汐痕的手,然后他们俩人的身影都消失在那空中。
那是一个四面都封闭着的小小的空间,里面竟有着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房里的光线昏昏暗暗,大概正好符合汐痕和冰瞳现在的需要吧?因为后来冰瞳告诉汐痕这里的光线可以随着人的需要而改变,你想让它亮一点它就亮一点,你想让它暗一些它就能暗一些。冰瞳还说,其实这里面的东西也能随着人的心情而改变,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你不想要了它就会自动消失。
“这是哪里?”汐痕问。
“现在它正在你在刑侦支队的宿舍里。”冰瞳回答。
原来这就是冰瞳的“随心园”,原来冰瞳的“随心园”不光可以像个小公园,它可以是任何一种形态——房子、床、广场、公园等等。
“随心园”“随心园”,顾名思义它可以随着人的心意变成任何一样东西也可以随着人的心意出现在任何一个地方。
所以在这里汐痕能听到他宿舍里的任何动静,而别人却听不到他和冰瞳弄出来的一丁点响动。
“现在我是不是可以向任何人介绍说你是我的妻子了?”汐痕拥着冰瞳,问。
“是!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除了离开我……”冰瞳伸出手抚着汐痕帅气的脸:“我希望你能快乐!就像我们之前在‘太古帝国’时的日子……”
汐痕知道冰瞳指的是什么?
那个时候尽管他经常要面对满朝文武的反对与责难,甚至他父皇母后在的时候,他还要面对他父皇母后的所强加在他身上的压力,但那个时候他从来没怀疑过冰瞳对他的感情,而事实是冰瞳对他也从来都不离不弃。
然而现在虽然来自于外在的压力与阻碍没有了,他却总是感到忐忑不安,或者疑神疑鬼,到底是冰瞳怎么了还是自己怎么了?
“我知道了,你就是我的冰儿,不管任何时候永远都是我的冰儿……”汐痕嘴里呢喃着,俯身亲吻着冰瞳,冰瞳身上的那间丝质的睡袍无声地滑落下来。
那一夜,汐痕从未有过的温柔……
接下来,原本为了晚上躲避冰瞳而参加的二十天的突击训练,结果每晚汐痕和冰瞳都在冰瞳的“随心园”里柔情蜜意地度过。
只有一个晚上,汐痕刚进入冰瞳,结果就听到宿舍外哨声大作,汐痕只好骂骂咧咧地赶紧出来飞速地穿好衣裤跑出去,原来是教练官安排他的一次演习,1个半小时的演习结束,他回到“随心园”后冰瞳发现他kua下竟依然坚硬如故、一直保持着高昂的战斗力,冰瞳不由“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一个劲地问他:“你是怎么坚持完演习的?”
那位国家领导人的视察工作进行得非常顺利,到今天上午,就只剩下最后一站——市孤儿院了。
在这里的都是一些失去双亲了的孩子,而且大都都有一些这样那样的缺陷,再加上年龄不大,所以按理说,那个依然还“来无踪去无影”的杀手应该很难混迹在这里面吧?
安排献花的那个身高不到1米的孩子尽管智力尚还健全,但走路一瘸一拐,明显一条腿长一条腿短。
就在国家领导人弯下腰接过那捧献花的同时,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飞快地往领导人的xiong前扎过去……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又太快,边上的特警们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