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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要干什么?”那少年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满脸通红,低着头细声扭捏的问道。
母牛的,于小安见状,差点吐血倒地,爬起来使劲戳着那少年的脑门:“你个满脑子不纯洁思想的孩子,我看你根本是巴不得我们妖精你吧。”说着看了姬非影一眼,使了个眼色。
姬非影在一边早就笑得直打跌,当下召唤了几只尾毛蓬松的松鼠,指挥着它们将毛茸茸的尾巴对着那少年的脚底和腰眼直挠了过去。
“哈哈,哎哟,哈哈……救命,哈,饶命啊……”那少年痒得放声大笑,却苦于身体被绑,动弹不得,不过盏茶时间,就忍不住大声求饶起来,“姐姐,我错了,哈哈哈……你不,哈哈……不是妖精,哈哈……呜呜,你是仙女下,哈……呜呜呜……下凡,呜呜呜……饶了我吧,呜呜……”说到后来,已是边笑边哭起来。
“算了算了,你这什么小破孩嘛,嘴上说得好听,结果一点坚贞不屈的精神都没有。”于小安见状,也没了继续捉弄他的兴致。
姬非影热闹也看够了,挥退了那几只辛苦工作的松鼠,留了句“藤蔓半个时辰后会自然脱落”,便和于小安一同携手走了。
那少年躺在原地,看着翩然而去的两个人,心中思绪万千,似乎妖精也不象师傅说得那么可怕。
有点想哭,昨天我偷懒了,去看其他大大的文了。然后今天事情不少,所以半天才弄出这么点,大家先看着吧。晚上我继续,如果还能写就继续更,写不了,就只有明天更了。对不起哦
另外关于天天说的河胥人口有没有流动360万这个问题,我写文前特意查了下宋朝的人口,一共有8千万1亿,其中城市人口有22%,差不多就是二千万。所以我设置的这个完全的商业国家的经济中心,在特殊时刻流动人口360万还是有可能的。
玄都访仟
两人稍事休息,天蒙蒙亮,便开始赶路。因魂魄在异时空停滞时间不宜过长,得亏两人附体的村落距离灵云派不远,一路马不停蹄地急行了十天后,已是大半路程赶过,眼看云雾山在望,两人便在附近的镇子找了家客栈住下,预备休息一晚,整嗣一番以便第二日一早上山拜访。
两千多年前,云雾山附近还没有云溪镇,只有这个于小安不知道名字怎么写,听起来发音象“拖鞋”的镇子。亏得拖鞋镇在极北之地,波及整个大陆的战争还未荼毒到至此,因此整个镇子虽看来冷冷清清,唯一一家客栈倒也还算干净。
吃过饭两人各自回房歇息,姬非影突然听得隔壁传来一声尖叫,心下一惊,立刻飞身踢开于小安的房门,却见她正对着镜子发呆。
于小安抬头看见闯进门来的姬非影,不禁一怔,他该是在沐浴时被惊动的,此时匆匆赶来,衣服都不及穿齐整,只随意批了件外袍,乌黑湿漉的头发兀自滴着水,顺着半开的领口颗颗滚落,渐渐渗透了外衣,随着他的走动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浅色的肌肤在烛光下竟反射出妖艳的光泽。于小安只觉一缕冬日榆梅幽香从他身上传来,突然间似飘盈满屋,一时呼吸不禁有些紊乱,却又忍不住偷偷咽了下口水。
“怎么了,小鱼?”姬非影仔细查看了房间,发现没有异样,奇怪的问道。
“啊?”于小安似如梦初醒般,平息着过速的心跳,看见桌上的镜子,便顺口问道:“你有没有觉得我的样子改变了?”
“是说外貌么?”见于小安脑袋低垂微不可见的点着头,姬非影耐心解释道,“因为目前小鱼是在魂魄状态下形成的人形,所以样子肯定与先前不同。”
“那看我变了模样,你都不会奇怪吗?”于小安依然低着头问道。她可不敢保证在秀色可餐的持续刺激下,自己能否克制住不化身为狼地调戏人家。
“怎么变都还是小鱼呀,而且现在看来,更小鱼了。”姬非影理所当然的道,“当然如果不习惯,我可以替小鱼改回来之前的模样。”
怎么可能会不习惯自己看了十九年的外型,虽然宁可能更优雅贤淑,但于小安还是喜欢自己原先的样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不禁有些眉开眼笑,长弧型的眼果然才能展现她的智慧,微翘的鼻子也更能体现她的俏皮,不要说自己喝了十几年牛奶才长成的高挑身材和经常运动保持的柔韧体态了,虽然五官拆开不如宁漂亮,可是合在一起才是超级无敌可爱的于小安啊。如果说以前的于小安是娇俏可人、小巧玲珑的,那现在就是顽皮活泼、热力四射,姬非影果然还是有眼光,能看出这更适合自己。
才刚想开口表扬他,突然想起姬非影先前的那句话,感觉很有问题。“既然你能替我改样子,为什么我们去楚国的路上,要大家那样辛苦地东躲西藏?”
姬非影轻叹了口气,走近了于小安,温柔却坚定地抬起了她一直低垂的脑袋。看见那双勾魂夺魄的眼正柔情缱绻地望着自己,似乎有一种情感即将呼之欲出,于小安脑中突然浮现了泠山脚下的那一幕,立刻条件反射似地向后退了两步,紧张得连话都有些说不连贯:“我,我有点困了,你也先,先回去睡吧。”
“是么?”姬非影见她惊惶后退,并没有紧逼而上,只是站在原地默默看着她,半晌才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刚才的问题呢?也不需要我回答了么?”
“我现在想睡觉了,刚才的问题算我没问。”于小安直觉不会是自己现在想知道的答案,连连摇头。
姬非影见状,笑意更苦,看着有些瑟缩的于小安,忍不住轻声喟叹:“小鱼,别怕,只要你不想的,我定是不会逼你的。早点睡吧。”说罢,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那有些萧索的背影消失在屋外,却又体贴的替自己将门关上,于小安顿时如失去重量般倒在床上。
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听着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于小安烦躁地扯过被子没头没脑地盖在自己身上,有些赌气地钻了进去,强行逼迫自己睡觉。各种念头却在脑海中纷至沓来:姬非影是发了什么疯了?自己又是中了什么邪了?他临走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本来想说的答案又是什么?
“停!停!”于小安有些颓丧的推开了被子,使劲的敲着自己的脑袋,阻止自己进一步的思考。直到敲得自己有些发晕,才瘫躺在床上,盯着帐顶的一角,楞楞发呆,明天上山拜访对自己来说应该更重要,其他的事想不通就无须多想了。心里默念着放松,强迫自己大脑完全真空,开始数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刚才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七只羊,八只羊……姬非影到底想说什么?二十只羊,十五只羊……为什么自己会觉得有些心酸?七十八只羊,五十六只羊……
朦胧中,似乎见到姬非影忽而满脸笑容、忽而神情落寞的在她眼前更替出现,渐渐耳边似乎也传来他的轻声呼唤:“小鱼,小鱼,起来了。”于小安顿时大怒,那小白破孩果然没说错,姬非影就是个妖精,连梦里都不让自己安生,本着为民除害的思想,她顺手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轻响,于小安顿时醒了过来。
见姬非影在满室阳光里正错愕地看着自己,于小安的脸顿时热辣辣的烧了起来。正不知说什么好,转而一想,谁让他这么随便就进人家大姑娘房间的,当下又理直气壮起来:“小影子,咱们熟归熟,你进我房间还是需要提前通报的。我这还算客气,搁着其他女孩子,非把你打瘸了不可。”
“是呀,天底下没比你更善良的了。”姬非影歪着嘴角,似笑非笑道。
这话听着不太象恭维,于小安正思索着,店小二已敲开门进了来:“哎哟,姑娘,你可算醒了,这位公子已经在门口敲了快一柱香时间的门了,要不是小店里就你们两个客人,非把其他人都吵醒了不可。”说着放下热水,又道,“就这水都给你多热了一回了,姑娘赶路太累了吧,瞧睡得这沉的。”
为什么每个店小二都那么多话?于小安不禁愤愤,看着这个尤其罗嗦的小二收了小费颠颠地下去安排早饭,她有些不敢抬头。
一阵淅沥的水声后,于小安面前多了块绞过的面巾。“你的眼睛有点肿,先用冷水擦一擦,我去楼下等你用餐。”姬非影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也不知是生气还是高兴,听着他的脚步消失在门外,于小安心下有些发闷。
一路上两人并不多话,很快就到了云雾山脚。因为这个阶段整个大陆正处于修炼人士混战的时期,所以两人不敢贸然上山,由姬非影通过门派间谒见的规矩,遣了只雀鸟送了拜贴上去。
很快,漫山的云飘雾滚,两人面前的浓雾被突然剖开,眼前陡然出现了一条清晰的小径,于小安眼尖的发现,正是她以前每次下山的小路。
顺着小道拾阶而上,两人来到了一间竹室。室内一人,青衣灰发,面容古朴,对两人作了揖,问道:“不知二位来寻家师,有何见教?”
一路上,于小安早已打了无数遍腹稿,此时轻车熟路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自己的来意一一道出。
那人的面色随着于小安的述说渐渐凝重,待得于小安将灵云门的心法念出一二,更是动容。听罢整件事情,他双目微闭,摇头轻叹:“没想到,于姑娘与本门有如此渊源。可惜,师傅此刻并不在门内,三日前被碧游宫好友请去助阵,此时应该在玄都帮忙主持十绝阵法。”
于小安闻言大惊,按照灵云的典籍记载,这个时候该是那开山师祖即将飞升之际,怎么会不在门内,反而出去帮别人打架了呢?当下将疑问道出,那人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出于敬师心切,决定和于小安两人一起前去玄都寻找师傅。
玄都位于大陆东部,为玄国都城,按照姬非影或一起下山的仑的功力,两三日便可到,带上于小安后,行程便大大拖慢了。仅行得一日,那仑心中惦念师傅,留下了传讯玉符,一人先行了。
于小安看着这个玉符,与清给过她的极其相似,好奇的问:“我以前怎么不可以双方通讯,只有清单方面能感应到呢?”
“传讯玉符有两种:一种是可以相互通话的,但只能在一定的距离内,由两个都有法力的人才可进行;另一种却不受距离限制,发送方也无法力要求,但只能单方面发送讯息,而且不能通话,只有身怀法力的一方才可感应到。”姬非影仔细解释道。
哦,于小安若有所思地点着头,前一种就象对讲机,后一种就是BP机了。唉,要是什么时候能发明全球通手机就好了,不过转眼一想,在这里法力就象SIM卡,自己光有手机没号码也是白搭。
“那非影你要不要也给我块玉符啊,万一走散了,我也好联系你。”放她一个人在这时空游荡,到时候恐怕连死字都不晓得怎么写。
姬非影揉了揉她的脑袋,微笑道:“小傻瓜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么?移魂前我施过泠山秘法,你在任何地方我都能感应到,所以才能那么快找到你新的身体呀。”
看着姬非影笑眯眯的样子,于小安偷偷松了口气。那天拖鞋镇出来,姬非影一直有些不冷不热,让习惯了嬉皮笑脸的他的于小安这两日一直有些惴惴,如今姬非影总算恢复正常了,她终于放了心。
两人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在半个月后赶到了玄都。
此时的玄都完全看不出一个国家都城该有的样子。附近的村落早已杳无人烟,连树皮与草根都被逃难的民众扒了个精光,护城河的河水已经干涸,城周处处浓烟滚滚,遍地残骸,四下都是来不及掩埋的尸体与坐骑,散落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