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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苏皱起眉,“你想做什么?”
尹龙泽突然抬起支在她身侧的手,猛地扯向冬苏下身的衣摆。冬苏低呼一声,想要做起来,却被尹龙泽再次狠狠压下,他猛力一扯,冬苏的中裤连着亵裤一起被扯了下去。即便曾经已经有过夫妻之实,此刻却还是免不掉的惊慌失措。
她看着尹龙泽去扯自己的长裤,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要……”
尹龙泽却冷冷的笑了笑,“你我早在神灵面前结为夫妻,我想要享受夫妻之和,有什么不行的?”
说罢,他便扯去了长衫和长裤,随即俯下身,再次压住了冬苏。
冬苏扭开头,羞窘的不敢去看,可是硬要挣扎,却无论如何挣不开尹龙泽的手。衣襟被扯开,冬苏的脸更加涨红,踢蹬时碰触到尹龙泽的腿,只觉得一阵麻痒疼痛,皮肤敏感的随便一触,便会起一层的鸡皮疙瘩。
她急促的呼吸,胸口起伏着,在尹龙泽手下,逐渐变得裸露起来。
尹龙泽低头看着冬苏裸露的白皙胸口,和微微颤抖的粉红色,突然停住了动作。他平贴在她腰部皮肤上的手,猛然抬起。在冬苏讶异的目光下,尹龙泽不自然的扭开头,神情更加的苦恼纠结。
冬苏慢慢缩回刚才被尹龙泽按在头顶的双手,掩住了胸口的*光,她咬着唇,因为挣扎而流出的眼泪,逐渐在眼角干涸。
尹龙泽猛地摇了摇头,随即自嘲而带着痛苦味道的笑声低低的滑出他的喉咙。
冬苏咬紧了牙关,他又想起了他父亲吧,曾经像现在的他一样,强压住他,对他做了龌龊的事情。这些记忆,是否已经让他痛苦不堪,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他的父亲呢?
他一定觉得,自己跟父亲没什么两样吧,一定在苦恼和痛苦着,即将变成父亲那样的变态的人的自己……
冬苏看着尹龙泽越来越苍白的脸,她突然伸出手,攥住了他支在她身侧的手腕,拇指摸索到他手腕内侧的刀痕,心里疼了起来。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爱的男人也爱自己,甚至更爱自己。
她也会敏感,会患得患失,会想撒娇索取他的关注和在乎。对不起,原谅她的任性,她只是希望看到他为她而发怒,为她而吃醋。她需要知道,他也害怕失去她,不愿意她离开,不能容忍她跟其他男人有瓜葛……
尹龙泽收回目光,看向冬苏的脸,见她正双眼灼灼的看着自己,他皱起眉头,“你推掉那门婚事,我……我去跟你父亲请求娶你。”说罢,他就要坐起身,刚刚的怒火,早已经被心底的痛苦压过。
冬苏却用力攥住他的手,不放开他。随即一手抓着他不让他逃,一手支撑着床,坐起身,靠近尹龙泽后,她抱住了他,胸口的温润揉进他的怀里,尽管有些冰冷,却仍不愿松开手。她紧紧的拥住尹龙泽,下巴垫在他的肩头,轻轻的说:“抱我……”说罢,她轻轻的亲吻尹龙泽的耳垂,感受到他的颤抖,冬苏更加不能放手。
她想要他,她需要他。
尹龙泽一动不动,感受着冬苏的嘴唇,她的肌肤的温度,她的胸口的柔软,和她手臂的力量……
“为什么?”尹龙泽双臂垂在身侧,跪坐在床上,心里百感交集。冬苏,她不介意这样的碰触和亲近,为什么……她真的已经想好,要将一生,寄托给他这个没有根的人了吗?
冬苏向后离开他一些,看着他的脸,手轻轻捧上他的面颊,表情真诚淡定,“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对吗?”说罢,她慢慢贴近尹龙泽,她沉浸在他淡而迷蒙的目光里,轻轻的吻住了他的嘴唇。
尹龙泽没有抗拒这个吻,心里却想着,自己这样肮脏的身体,却要如何拥有冬苏这样的女孩儿。她本可以嫁的很好,但是一旦被他占有,就一起走向了毁灭。这条路上,他很孤寂,需要一个人陪伴自己,一起被焚烧,一起走向阴暗,和死亡。可是,冬苏……
冬苏拽着他的手臂,向后仰躺下去,待尹龙泽被她拽着再次倒向床铺,冬苏不挣扎,也不再躲闪。她的手在他身上摸索着,腿踢蹬开他们的衣衫,双手插入他的长发,认真的亲吻他。
一个吻,里面有冬苏全部的热情,似火。
尹龙泽在滚烫的吻里,烧掉了他记忆力的脏,燃烧着的火焰,充斥着最原始的欲望。他的手再次贴上她的肌肤,手顺着她的腰身,逐渐向上,贴合在她的胸口,温暖的肌肤的感觉,人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在震动着他的手。
另一手揽住她的腰身,让她贴向自己,下面滚烫着冬苏的腿根,炙热夺取了两人的理智,和所有灰暗的计谋。
冬苏的腿缠住他的腿,脚趾磨蹭着他腿部的曲线,肌肤的摩擦,刮着尹龙泽的神经,刺激着他的情绪。气息越来越粗,他亲吻着冬苏的嘴唇,轻咬着冬苏的下巴,手掌贪婪的爱抚着她的皮肤,火热的温度在上升,他们谁都停不下来了。
托在冬苏腰部的手,下滑向丰满的挺翘,五指用力的抓捏着,他早忘记了温柔为何物。这一刻,只有极强的需索欲望,仿佛都想将对方捏揉进自己身体里,能多用力,就多用力,努力的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急切和欲望的强烈,越是大力的拥抱和亲吻,就越让他们觉得安全和舒服。
他们的需索到了极限,他们都渴望着融进对方的身体。
当尹龙泽抓握着火热想要冲破最后的防线时,冬苏五指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再一世的第一次,仍然让她紧张无比。
火热与火热相触,即将挺进时,敲门声突然响起来。两人贴合的身体猛然僵住,尹龙泽抓握着的手也颤抖了下。
随即他们听到了瑞盟的声音:“小少爷,您睡了吗?”
尹龙泽咬着下唇吐了口气,口干舌燥的他忍不住低声哼笑,随即抓起被子盖住了他们,他一翻身,平躺在冬苏里面,努力的深呼吸,调匀自己的气息,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
冬苏忙开口道:“我在,你先别进来。”
瑞盟在外面恩了一声,便再没了动静。
冬苏努力平息自己火热的欲望,终于忍不住笑道:“你伤了瑞盟的肩膀,这是报应啊,呵呵……”
尹龙泽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坐起身,捡起自己的衣裤,穿戴整齐后,扭头笑望着冬苏,“即便如此,你也已经是我的人了。”
冬苏抿着唇,也跟着笑了起来,“我早就是你的人了,永远也跑不掉。”
……
……
妖孽相关 (228)杀人刀
(228)杀人刀
(228)杀人刀
最近冬苏频频旷课,今天,她再次一次旷课了。
坐在惊寂的客卧小桌边,她看着坐在窗边一边磨刀,一边观望外面的景色。
冬苏陪着惊寂一起发呆,今天跟他呆到晚上,便准备一起出发了。瑞盟已经去选那个代替尹千止的尸体的孩子了。
冬苏已经跟瑞盟沟通过,这个人会死,所以一定要是病入膏肓,或者最近刚死的孩子。要是男孩儿,消瘦,大概九岁左右。多少钱不计,瑞盟自己衡量即可。
她等着瑞盟买的人,也等着惊寂准备就绪。
正发着呆,惊寂突然开口道:“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孩儿。”
冬苏皱起眉,想到了玲珑,惊寂遇到尹玲珑的时候,也一定是想,他从来没遇到过玲珑那样的女孩儿吧。
尹玲珑,当她隐去那些悲鸣着的过去,隐去潜藏在心底的邪恶狠毒。她的干练,她的主见,她的美貌,她的妖娆惑人,都是那样的让人难以忽视。尹玲珑是一个千年难求的妖孽,尹青松将她变成了魔鬼。
“一个女孩儿,只身来找我,如果不是身怀极大的仇恨,就是早已经不想活着,即便死去,也要复仇。或者,那个女子生命只剩下一个寄托于仇恨的躯壳。而你不一样,你不怕我,并不是因为你连死都不怕了。”惊寂放下手里磨着的刀,看着冬苏冷若寒霜的脸。
冬苏低头看着手里的茶杯,叹口气道:“我怕死的,很怕很怕。”
“你一个深闺中的大小姐,家财万贯,不愁吃喝,却要千里迢迢的跑到我的住处,找我杀一个将死之人。”惊寂皱起眉,“我忍不住对那个人的身份开始好奇,何以让你这样兴师动众,既然她已经快死了……”
冬苏抬起头笑道:“杀了那个人之后,我告诉你为什么,详详细细的告知你。”
惊寂拎起大刀,走到冬苏对面坐下后,歪着头看着冬苏的脸,奇怪的问:“你才几岁,就知道什么是杀人……按理说,你这个年纪,就该在别苑里,享受天真和无知。”
冬苏看着惊寂,摇了摇头,“每个人的命运都是不同的,你的,我的,都不一样。所有的女孩子这个年纪都在享受无知,也不表示,我就一定要跟她们一样。”
惊寂眯起眼睛,“你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吗?居然每一次都单独和我相处?”
冬苏这回真忍不住笑了,“惊寂,我既然来找你,就是相信你的人品。而且我哪怕身边带了一群人,你想做什么,也还是能做。”
惊寂哈哈大笑,爽朗的尽兴的喜悦。这个马屁,拍的他浑身舒爽。
惊寂满足了好奇心,便不再多话,拎着他的刀,走到床边,便倒了下去,“你坐着,我睡会儿。”
冬苏恩了一声,便静静的坐在桌边喝茶。
傍晚时,瑞盟坐着马车到了客栈楼下。她交代了车夫几句,便上了楼,敲响了惊寂的房门。
瑞盟走近的时候,惊寂就睁开了眼睛,他是一个专业的杀手,对这些感应,比任何人都强,甚至强过一些比他功力更强的人。
瑞盟敲响门时,惊寂也没动,冬苏看了就知道,这是不危险的人。走到门口,她低低的问:“谁呀?”
“小少爷。”瑞盟轻声应了句,便等待着冬苏开门。
冬苏打开门,让出路给瑞盟进来。
“找好了?”冬苏询问。
瑞盟点了点头,“一个刚死没几天的孩子,是个孤儿,小乞丐,各方面条件都符合。”
冬苏点了点头,指了指桌子上的茶壶。瑞盟便走过去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几口。
冬苏再次坐下,“这回就等天黑了。”
瑞盟低头喝茶,假装什么都没听到。这次冬苏找她做事情,没告诉她到底为什么,却是要求她很严谨的做好。瑞盟就知道这是大事,并且是不能说的秘密之事。她不问,只埋头做事。
冬苏扭头看了瑞盟一眼,便笑道:“你回吧。”
瑞盟点了点头,便离开了,多一个字都没有。
冬苏微笑着看着瑞盟的背影,她就喜欢瑞盟和小夏的这些特质,她们都是聪明人,能知道的,就知道,不能知道的,就一点都不知道。
“有时候,从一个人的随从,就能看出这个人的智慧。”惊寂躺在床上,又多嘴了。
冬苏等待着,想着晚上的路程和做法。却是越想,脑子越是一片空白。
杀人,对于尹家人来说,从来都不难,可是对于冬苏来说,却还是难的。即便她经历了无数次的生死,即便她亲眼见到过沙场上的尸横遍野,却也很难去想象,一个熟悉的人,在自己的授意下,失去生命。
她扭头看着惊寂,淡淡的找着话题,企图让自己不那么紧张,让自己恢复冷静,“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
惊寂沉默了会儿,才开口道:“不记得是几岁了,很小的时候,乞讨,让自己能活下去,我误杀了跟我抢东西吃的小孩儿,也是孤儿,也是在大街上讨生活。”惊寂笑了笑,“那时候吓死了,后来却逐渐麻木了,杀人跟切瓜一样,咔嚓一下,就什么都结束了。”
冬苏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