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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色更加阴沉,冲进了房间
慕容雪几乎是奄奄一息的样子,太医还来不及行礼,南宫枫手一挥,太医们就退到了一旁。果然不出所料,慕容雪被划伤的脖颈处隐约能看见丝丝黑血“雪妃怎么样了?”凌厉的眼神似刀锋
“回皇上,微臣们也刚刚发现,雪,雪妃娘娘中了毒,恐怕是七虫七花”
“七虫七花?”南宫枫绝对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毒,已经被用在风弄月的身上,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绝,立刻动身,把尘带回来,明天,我必须见到人”
南宫枫最后看了一眼怀中的婴儿,双手紧握拳,把婴儿教给了暗夜“处理掉”
风弄月,朕会要你为此付出代价
第二天,南宫尘和绝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皇兄,事情的大概臣弟都听说了”
南宫枫似乎比南宫尘更加疲惫“只有一种可能,皇宫里有风弄月的人,早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死掉,但至少能牵制他一段时间,没想到,他还能玩出那么多花样”
“皇兄,能让他中毒就已经是侥幸了,只是皇兄,那解药有一种药材至今都没有找到,恐怕。。。”南宫尘担心的看了一眼南宫枫
“朕知道,所以,剩下的这一位药还得让你去找了,时间紧迫,不然雪儿。。。”
“臣弟明白,只是皇兄,你怀疑谁是风弄月的人?”
“东方灵瑶已经死了,东霖那边基本已经处理好了,那么,只剩一个人了,慕云”南宫枫斩钉截铁的说道
“皇兄,虽然没有查清楚慕云的身世,但我认为慕云不可能。。。”
“尘”皇上打断了南宫尘的话“不要感情用事,到底是不是一副‘解药’就知道了,尘,跟朕去看看云妃吧”
躺在床上的慕云睡的很不安稳,死亡的气息蔓延着,一行清泪缓缓落下“小翠。。。”
若没有遇见,该有多好,你还是那个纯真无邪的孩子,只是人生没有如果。小翠,东方灵瑶,若拿命来还,能不能得到你们的原谅
作者有话要说:
、只想说对不起
“怎么,还不动手?是还没有拿到解药吧”慕云睁开眼睛冷冷的说道
“你放心,教主一定能够拿到解药”白蝶同样是冷冰冰的
“是啊,凭他的卑鄙无耻,凭他的阴险毒辣,怎么会拿不到呢”慕云的双眸空洞无神
白蝶那冷漠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愤怒的将慕云从床上拎起“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从小被父亲逼着练些邪功,你知道一个孩子独自承受各种痛苦,你知道亲眼看着父亲杀了自己的母亲,你知道父亲发疯的要杀了自己,是怎样的痛苦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侮辱教主”
无神的双眸竟有一瞬的触动“你说的是。。。”
“皇上驾到~”白蝶瞬间放开了手,改成扶慕云起床的姿势,只是眼神里充满了警告
皇上一进屋就代替了白蝶,扶住看慕云,“小翠呢?”沙哑的声音是那样无力
“你放心吧,朕会好好安葬她的”皇上应和了一句,没有再说什么
“皇上,有什么需要慕云帮忙的吗?”在这个时候,南宫枫是绝没有心情管我这个闲人的,这一次,我会帮你,不是为了你,只为了那一颗至死都深深爱着你,却被你无视的心
本来皇上还在想该怎么开口,没想到慕云会主动提出“只是想让你去雪妃那帮忙照看着,让太医也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嗯”慕云看着南宫枫微微点头,真的笑不出来,白蝶本想跟上去,却被皇上制止,皇上抱起慕云,慕云并没有挣扎,乖乖的任由皇上摆弄
南阳殿内,绝和夜守在房门口,王爷和太医不知在商量着什么,见皇上抱着慕云进来,立刻停止了交谈,皇上将慕云放在了椅子上,示意太医上前
李太医走上前向皇上和云妃行礼“娘娘,恕微臣冒昧,能否取娘娘的血让微臣检验”
“太医严重了,只是不知太医想检验什么”帷幔遮住了整个床,慕云根本看不清床上的慕容雪到底是什么状况,但可以肯定,慕容雪已经中毒了
“这,微臣也不好说”太医看了看皇上,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什么
“只是检查,没什么特别的”皇上握住慕云的手,瞟了一眼站在原地不动的南宫尘,尘看了看皇兄,又怜悯的看着慕云,闭上眼睛又睁开,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尘转身离开立刻又出现,只是手中多了一把匕首,迟迟不肯递给慕云。慕云绝对不会忘记这把夺取小翠性命的匕首,这样的结局,也不错呢!
“谢谢”慕云从尘手中拿过匕首,扭过头,在手腕处狠狠划了一道,南宫尘打掉了慕云手上的匕首,只是那流血的伤口昭示着早已来不及
“你划那么深干嘛”皇上不满的握住慕云的手腕,瞪了太医一眼,李太医慌手慌脚的赶紧包扎伤口,皇上自己都没有发现,现在的他有多紧张
“痛,好痛”慕云突然捂住了胸口,呼吸顿时急剧起来,抓住皇上的手,想开口,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李太医察觉到状况不对,立刻上前把脉,好久都看不出端倪
皇上心疼的抱起早已蜷缩成一团的慕云,南宫尘一把拎开半天没有反应的太医,亲自上前查看着“怎么会这样?”南宫尘观察后,脸色变得铁青
“到底怎么了,七虫七花的毒不会这样”眉头紧皱
慕云努力的调整呼吸,风弄月,你终于要动手了吗?靠着皇上的支撑努力站了起来,整个身体颤抖不止,承受着非人的痛楚,嘴角微微上扬,划出最美的弧度“我没事”
“够了,你怎么可能没事,蛊毒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南宫尘少有的吼出声,明明很痛苦,为什么,还要露出那样的笑容
拜托了,至少在最后,给我留一点尊严吧“我真的没事”面色苍白如纸,摇摇欲坠,一点都没有说服力
“到底发生了什么?”先前的温柔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表情的冷酷,很显然,皇上的怀疑并没有消除反而增加
“还能发生什么,皇上,慕云,只想。。。”慕云就在皇上眼前坠落,倒在了皇上的面前,只想跟你说一句对不起,即使没有意义
“禀告皇上,果然不出所料,有人闯入盗取药材,绝已经赶去了,属下马上去接应”夜立刻消失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染红的云
绝和暗夜一前一后截住了黑影的去路,随后,一群侍卫将三人重重围住“追影,好久不见”绝拔出腰间的配剑直指追影
追影前后左右瞟了瞟,这次行动已经尽可能小心翼翼了,没想过一帆风顺,只是没想到他们的动作那么快,就像专门等着,难道说。。。追影不安的看了看手中拿到的药材
没时间让追影思考,绝和暗夜已经攻了上来,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不一会儿追影明显处于下风,身上多处受伤,追影握紧手中的剑,后退几步,凝聚所有的内力,凌空而起
“散开,后退”暗夜大吼一声,马上凝聚内力,绝的剑从中折开,变成了两把短剑,全力防御
黑夜中无数冰冷的寒光袭来,没有来得及散开的侍卫在接触光的那一刻应声倒下,绝手中的两把短剑灵活的打开寒光,霎时,暗夜已经绕到了追影的身后,一掌击了过去,追影内力所剩无几,一大口鲜血喷涌而出,向前踉跄了几步,抬头时,两把短剑已向自己袭来,来不及闪躲
一道白色的身影宛若天神般凌空而落,一拂袖打落了两把短剑。白色在这黑夜中格外显眼,那狰狞的面具更加阴森恐怖,“风弄月。。。”绝和暗夜同时一惊
屋里,皇上突然淡淡一笑“来了”
南宫尘一怔,立刻明白了,抽出剑,冲了出去,寒月教的人已经和皇宫的侍卫厮杀开来,两条白绸缠住了绝与暗夜的脖颈,两人嘴角都有着血迹
长剑有力袭来,划破了两道白绸,绝和暗夜终于挣脱了束缚。南宫尘凌空倒挂,凌厉的剑锋至上而下逼近风弄月的头顶,白衣轻轻一侧,躲了过去
南宫尘,暗夜,绝三人围攻风弄月,似乎在那崖上的那一幕,正在重演。追影早已心急如焚,只是现在的自己只会拖累教主,只能在一旁默默调整内息,能恢复一点是一点
南阳殿内,侍卫团团的将寝殿里的床围住,严密的保护床上的雪妃娘娘。大厅里皇上南宫枫冷冷看着晕死在地上的慕云,转身离开,小小的身影在脑海中闪现,枫摇了摇头,为什么会响起小时候的雪儿?
“娘娘。。。”白蝶突然冲了进来,跑到慕云的身边“娘娘,娘娘,你怎么了”眼里往屋内瞟着,看皇上始终背对着慕云和自己,迅速冲到了寝殿内,顺手解决了几个侍卫,与其他的侍卫厮杀开来
听到动静,皇上立刻冲了进去,万万没想到南宫枫的武功会这么高,几回合下来,白蝶开始招架不住了,一步一步退到了大厅,抓起地上的慕云,往外撤退,与教主会合
慕云依旧被无情的扔在了一边,蚀心的疼痛消失后,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就看见风弄月,追影,白蝶,还有一位不认识的黑衣人与皇上,南宫尘,夜,绝打得不可开交
鲜血顺着嘴角落下,眼神渐渐迷离,毒开始发作了。慕云狠狠的掐了自己,强迫自己保持清醒,试图站起来,还没稳住身形,白绸缠绕,慕云落入了风弄月的怀抱,风弄月将剑放到了慕云的手中,紧紧握住他的手,如同木偶般操纵着慕云抵挡攻击
慕云突然咬住了风弄月的手,风弄月一掌将慕云击出,一脚又将掉落的剑踢向慕云,人连同剑一起飞向南宫枫
南宫尘和南宫枫都来不及反应,慕云却及时稳住了身子,玄身,剑刺进了胸膛,慕云双手紧紧护住了那把剑阻止它穿出身体,双手顿时跟胸口一样变得血淋淋的,巨大的冲力让慕云后退了好几步,直直撞上了南宫枫手中的剑。回头,微微一笑“我不欠你了,可是你还欠我啊,记得,下辈子还我”两把剑同时抽离,血花四溅,染红了容颜,凄美了光阴,震撼了三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未知的命运
风弄月冷冷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女子,回想着刚刚她在自己的掌心写下的字句,是七种虫,六种花,缺了一种。狰狞的面具,看不清风弄月此时的表情,但那双冰冷的眸子仍然没有丝毫波动,看了一眼身后的人,快速撤离
“追”越过那逐渐冰冷的躯体,南宫枫带着其他几人追了出去
“诶,可怜的孩子”随着一声叹息,奄奄一息的慕云消失在夜色中
“慕云呢?”返回来的南宫尘只看见了地上的血迹,找了半天,问了半天,谁也不知道慕云的下落。南宫枫听说后,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只是静静的守在了慕容雪的身边
“孩子,你现在还不能离开”熟悉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没有力气再去深究,慕云沉沉的睡了过去
“啦,啦啦,啦,啦啦。。。”凄凉的小调将熟睡多日的慕云唤醒,迷迷糊糊的看着站在床边的陌生的妇人,又看了看四周的环境
“不用看了,这里没人会来的,你真是命大,受了那么重的伤都能醒来”妇人端了一碗药,慕云皱了皱眉“放心,没毒”,慕云费力的摇头
“反正命是你的,你爱怎样怎样,只是别像我家主子一样”妇人放下药碗,抬头看着屋外,无奈的叹息
慕云这才主意到,那令人悲伤的小调一直没有停,不知为何,泪珠顺着脸颊淌下,那一刻没有落下的泪,在这一刻落尽
“还能流泪啊”妇人起身,准备离开“你叫我肖姑姑就好了,等你身体恢复了就离开”
大概是黄昏时分,慕云再次醒来。只见屋里多了一位貌美的妇人,呈痴呆状坐在桌子前,肖姑姑一口一口哄着她吃饭,像哄小孩般。貌美妇人突然发狂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