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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慈母
田氏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再争辩下去没有她的好结果,干脆上前认错,“老太太别生气,都是我平日里管教不严。琳芳玩心大了,想去看看南院能不能划船,结果却脚下一滑摔在岸边,其他的就真的没有了。那铃铛许是凑巧了,琳芳怎么会害她妹妹。哪家女眷不玩丢铃铛球,我听说宋家下人常陪着宋大爷玩的,所以听到铃铛声响才会追出来,琳芳一个小姐如何能和一个心智不全的人……有什么……老太太真是冤了琳芳。这话若是传出去,琳芳真的不要做人了。”
“我冤枉她?”长房老太太看一眼白妈妈,“去将仇大媳妇叫来和四小姐的丫鬟铭婴对质,看看是谁在说谎话。”
铭婴听得这话腿一软顿时跪下来,“老太太奴婢错了,是奴婢出的主意和四小姐无关,四小姐也没有要害六小姐,只是让奴婢到时候拿了铃铛将大爷引出来在女眷面前丢了脸面,这样宋家就不会总提起小姐的婚事。”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串铃铛,“奴婢准备的铃铛在这里,奴婢说的话也是千真万确。”
一直坐在旁边没有任何表示的琳怡抬起了眼睛。田氏好厉害,这么快就安排好了让丫鬟顶包,而且还用了冠冕堂皇的理由。
就算仇大媳妇一口咬定是琳芳要害人,田氏也可以说仇大媳妇站得远不能将话听得清楚。
长房老太太冷笑着看地上的铭婴,“倒是一个护主的奴婢。不过有这种腌臜的心思没得教坏了好好的小姐,我看这样的人就算卖去妓坊也不算冤了她。”
卖去妓坊?丫鬟犯了大错,一是拉出去配了小厮,二是卖给牙婆子,如果在牙婆子手里打点,兴许还能去个好一点的人家做下人,可是直接卖去妓坊就再没有了指望……铭婴又急又怕,顿时哑了嗓子,“长房老太太饶命啊,长房老太太饶命,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说着不停地磕头。
长房老太太垂着眼睛看地上的铭婴。她已经这般说了,这丫头还是不肯改口。可见被人拿捏死死的。
旁边的玲珑可怜起地上的铭婴来,主子交代下来的事就必须去做,万一东窗事发只能拿来被牺牲,这就是做奴婢的命。玲珑想着侧头看一眼琳怡,多亏她的主子是从来不会做错事的六小姐。
一同审讯下来,铭婴一口咬定是要让宋大爷出丑,琳芳事先并不知晓。琳芳的错处只是不该去南院。田氏让人将铭婴压了下去,对长房老太太又是一顿哭诉,一场戏演的淋漓尽致,琳芳也流下了悔恨的眼泪,跪在长房老太太脚下恳求原谅。
到了这个份上对方打死不认,还真的能对簿公堂不成?
长房老太太意味深长地看着田氏,“你也该好好教琳芳了,过几年就到了出阁的年龄,名声放出去还怎么嫁人?”话已经说得再清楚不过,无论将来琳芳许给哪家,必定来问长辈,长辈若是说出个不字,加上今天这么多人亲眼目睹,就算没事也能传得满城风雨,好人家就别想再去了。
这一次田氏干脆装作听不懂,任琳芳哭了好一阵子。
琳芳开始还哭得作假,可是想及今天所受的委屈,伤心难过地一发不可收拾。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二太太田氏才带了琳芳回二房歇息两日,养好精神再来侍奉长房老太太。
田氏和琳芳上了马车。琳芳闻着田氏身上檀香的味道,浑身脱力般靠在田氏身上。田氏捏着手里的佛珠,看着各家夫人送她的佛经,垂下眼睛一动不动似佛龛里的泥胎,半天才轻轻敲了敲车厢的门板。
马车慢下来,立即有婆子靠上前听吩咐。
“铭婴呢?”
邹婆子道:“在外面跟着呢!”
田氏露出慈悲的表情,“从小在小姐身边长大细皮嫩肉的,送去妓坊也是被糟蹋。”
琳芳听得这话心中燃起一线希望,母亲慈悲,铭婴是她身边最得力的丫鬟,她实在舍不得将她放出去。
田氏淡淡道:“扔去城外的乱葬岗,给她老子娘一百两银子,就说让外地的牙婆买走了,断了他们的念想。”
邹婆子早已经习以为常,平静的应下来。
车厢里的琳芳却睁大了眼睛,“母亲……母亲……不能让铭婴……死啊……”
田氏叹口气,温软的目光看向琳芳,“我也不想,铭婴那孩子我也很喜欢。只是……我要保护你啊,我做了那么多善事,说到底都是为你和你父亲积福,为的是你们能平平安安,可是到了要护着你们的时候,我又要做个坏人。铭婴不死,长房老太太就会揪着这件事不放,将来哪个人家肯要你?万一将来铭婴说漏了嘴,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只能剪子头发做姑子,或是在毒酒和白绫里选上一样,到时候族里压下来,我和你父亲就真真的没了法子。”
琳芳嘴唇颤抖着,眼泪掉个不停,都是长房和琳怡做的事,若不是她们铭婴也不用死了。
田氏用手摩挲着膝头的佛经,“我只有多抄几分经书为她超度,盼她下辈子能做个富贵人家的好小姐。”
琳芳想再求田氏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好。田氏伸出手轻轻拍打琳芳的肩膀,“母亲总不会害你,好了,这回能告诉我在南院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就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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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变故
到底要不要跟母亲说?
将林大郎捉弄她的事全盘托出,让父亲、母亲为她做主,可是她私自与林大郎相会在前,林大郎若是不娶她,她日后要怎么见人?她独自一个人躺在南园那么长时间,脸上、身上又如此狼狈,会不会有人质疑她的清白。母亲还会不会像从前一样待她?
林家大郎说出那样心狠的话,一定不会顾她生死。
她不能说,对谁也不能提起。否则不但她在家抬不起头来,出去了更会被人笑话。琳芳终于发现有些秘密连父母都要瞒着。
琳芳摇头,“都是我笨手笨脚的不小心。”
田氏仍旧不动声色,“你是不是要去见林家大郎?”
琳芳一惊抬起头来,脸上所有的表情落入田氏眼睛里。已经瞒不下去,“我是想去见,”琳芳热滚滚的眼泪又淌成河,“可是我没见到人,却摔在地上晕了过去,多亏铭婴及时赶到,否则真的要出丑了。”
田氏拿出帕子给琳芳擦眼泪,换了一种试探方法,“那林家这门亲事,你还要不要?”
琳芳眼前立即浮起那个可怕的身影,脊背上一阵酥麻,仿佛有千万条虫子在上面扭曲,她苍白着脸,刚要说话遮掩,只听外面传来婆子的声音,“快将车靠边。”
然后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待那些声音渐远。
田氏敲敲车厢,婆子来回话,“是一队官老爷,冲着长房方向去了。”
田氏目光一沉,吩咐婆子,“让人去悄悄打听。”
琳芳听得有官兵去了长房。心里一轻,“这么说,我跟母亲还回来对了。”
……
长房老太太喝着茶。白妈妈笑着道:“现在可是好了,要不是四小姐出了事,还不知道怎么将二太太一家送回去。”二老爷送走客人就向老太太行礼走了。最能纠缠的就是二太太,二太太平日里一副好性子。做起事来到底不含糊。
长房老太太看一眼在内室软榻上休息的琳怡。
要不是六丫头,她恐怕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田氏进门,毕竟在外面田氏还算为人和善,她也想看看田氏到底抱着什么心思。长房这家业,允礼走之前和她说过,等她百年后就交给二房。她何尝不知道允礼的意思,夫君在外征战那么多年。还不就是想给陈氏祖宗添光,却没成想就丢了爵位,夫君自觉得对不起老太爷,死不瞑目。允礼那时就发誓要拿回广平侯的爵位,也年纪轻轻就走了……允礼唯一能做的就是请她照顾陈家手足。
长房老太太不露痕迹地吞掉上涌的泪水,她想帮衬赵氏生的孩子,可陈允远是个硬骨头,早早就离京去福建。剩下董氏生的两个孩子,她是眼看着董氏心思不正,怎么也不想将陈家祖宅交付给董氏。
现在允远一家回来了。终于有机会让她改弦易辙。
长房老太太看向白妈妈,“琳芳到底去哪里了?”
白妈妈道:“只知道去了南园,别的也没人看见。”
长房老太太叹口气,“园子里该添人手了。”
听得这话白妈妈顿时高兴起来。“那奴婢托相熟的人伢子买来几个伶俐的。”
长房老太太道:“先不急。我们这边有所动作,二老太太董氏就会发觉,我想要帮衬允远一家,弄不好反而害了他们。”
白妈妈道:“还是老太太想的周全。要依奴婢就直接让三老爷和三太太住进来就是。”
长房老太太讥诮道:“董氏哪会干休,一定会使出许多幺蛾子。还是等一等……袁家若是能渡过难关,将来也能帮衬允远。”
白妈妈笑着上前揉捏长房老太太的肩膀,“既然袁氏一族插手了,就该没有大事,您没看这次来访的女眷都十分上心大姑爷的案子,大家都是常来常往的,实在怕被牵连。林大太太两次提起六小姐,老太太没做声,林大太太不是也没说别的吗?”
长房老太太失笑,“那是因为有人上赶着要跟她结亲,就连金陵最有钱的宋家都请了来,你可知道林大太太的父亲官途不顺致仕后就带着儿孙回金陵老家去了。”
林家这几年运势不济,怎么能顾得上岳家。宋家却不一样,伸伸手指就能让林大太太的娘家获利。这是林大太太平日里想方设法都结交不到的人,二太太田氏这次偏将人送到林大太太眼前,林大太太的心情可想而知,长房老太太想到这里,“都说十分心眼用三分,留下七分给儿孙。琳芳不受教是因为她母亲太会算计,否则今天没有琳芳的搅局,田氏可是大赢家。”
躺在软榻上的琳怡睁开眼睛。原来是这么回事。她还在猜田氏带宋太太过来是为了什么,原来是志在林家。利用宋大爷害她,这样拙劣的伎俩只有琳芳能想的出来。田氏算计人向来手段高绝。琳怡睡不着正要起身,就听得听竹进了屋急声道:“老太太,不好了,门外忽然来了不少官兵把守,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琳怡忙穿上鞋快步从内室里出来,长房老太太已经闻声色变,“我们家无人在朝为官,有的就只是几个妇孺,官府怎么会派兵过来?你可看清楚了?”
听竹道:“前院的管事和门上的婆子都来报了,说是那些官兵已经将大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