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奶就是娘?其木格好想敲醒老十,当堂堂中国被小日本欺负的时候,海外的华人可没少捐钱,中国改革开放的时候,最先来探路的也是海外华人,虽然他们中也有不希望中国强大的李光耀这类美国走狗,但大多数海外华人还是由衷的希望中国富强。
可悲哀的是其木格却没法给老十说这些未来将发生的事,只得道,“爷,有奶就是娘这有什么错,圣人还云,民以食为天呢。其实老百姓只要有衣穿、有饭吃,日子过得红火,不管皇帝是汉人还是满人,他们都会认为是好皇帝,没人会想去推翻朝廷的;若民不聊生,就是三皇五帝在位,老百姓一样要造反。再说了,朝廷不是在吕宋开采金矿吗?为什么不会派兵去南洋?”
老十笑道:“老百姓都象你这般就好了,你不是汉人,不懂得汉人的心思。不过,你还真是长进了,还知道圣人云。”
其木格无语,只得追问道:“朝廷为什么不派兵去南洋啊?战舰在那里晃晃,洋人也就不敢随便欺负汉人了。一来也展示了我们的国力,二来也给汉人撑了腰,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其木格倒不认为水师能展示大清的国力,但在外面跑得多了,总会有那么一两个有识之士能认识到自身与西方渐渐拉开的差距,没准康熙就不会再夜郎自大了呢?
老十一口否定道:“朝廷的事够多的了,哪有闲钱去做这些无聊的事,这些汉人都是躲税赋才出洋的,为什么要管他们,再说,其他地方也没听说有金矿。”
其木格见老十去了吕宋后还依然如此顽固和短视,知道老十一时半会儿还没法走出大清、放眼世界,只得将注意力转移到老十的秘密工作上,苦笑道:“爷,你真没必要将洪门逼得狗急跳墙,你不是说他们里面的人有几分功夫吗?若能降伏他们,对朝廷也是利大于弊,民间也不会起什么动荡。”
老十不赞成的头道:“若能招降,还用等到今日?行了,你就甭操心了,爷有分寸。”
其木格知趣的闭上了嘴,管心里是十二万分的反对,但毕竟不好过多干涉老十的工作。
但临睡前,其格还是给老十讲了个故事:
一天,太阳与风正在争谁比较强壮,风说:“当然是我,你看下面那位穿着外套的老人,我打赌我能够比你更快的叫他脱下外套。”
说着,便用力对着老人吹,希望把老人的外套吹下来。可是它愈吹外套裹得愈紧。
后来,吹累了,太阳便从背后走出来,暖洋洋地照在老人身上,没多久,老人便开始擦汗,并脱下了外套。太阳因此对风说道:“温和,友善永远强过激烈与狂暴。”
老十琢磨了一会儿,笑道:“知道你心善,可有些事是免不了杀戮的。”
其木格没再说什么,无奈的点点头。
九阿哥如今却是一脸的纳闷,徐公公红着脸来借银子了。
九阿哥问道,“府里都开销了些什么?怎么会没银子了呢?”
若徐公公不是老十身边的老人,九阿哥肯定二话不说就去查账了,那些金子就是顿顿满汉全席也不会这会儿功夫就全没了啊?!
徐公公不好意思的说道:“府里今年的收益确实不错,福晋来信让奴才留下半年的开销,其余的全交给商队进货,好贩卖到蒙古那边去,没想到作坊突然额外要用银子…”
九阿哥见徐公公言语间似乎不知道老十运回了金子,便插话道:“你们爷没从广东运东西回来?”
老十那批西洋货还没到京,因此徐公公并不知晓,见徐公公茫然的摇摇头,九阿哥心想,毕竟老十和自己不一样,没那么多的生意往来,也许是为了避避风头,那些东西得过段时间才会起运,便不再纠缠此事,心中还对其木格如此安排很是欣慰,心道,看来这个蒙古福晋也不是没脑筋嘛!
想通其中关节后,九阿哥便道:“喔,作坊需要多少?是什么人在看管,你得好好查查,别被人污了银子去。”
徐公公摇摇头,又立马点点头,见自己弄得九阿哥有些糊涂,忙解释道:“这倒没有,作坊的银子倒是凑齐了,奴才也担心作坊的账目有问题,可福晋临行前有交代,要满足作坊的所有要求,因此奴才也不敢耽搁,不过已经将作坊的账目给福晋送去了。可奴才忘了将3000~两的罚银留下,今儿内务府派人来催,奴才才记起这~,赶去铺子支钱,可铺子才拿了钱去进货,眼下也拿不出多余的钱来,就来求九爷了。”
老十罚款的旨意虽然是直接送达到全国各地政府衙门的,别说徐公公了,其木格都不够资格代老十签收,因此一直等到老十返回广州,其木格才见到那张罚款单。
而其木格本来就不想缴纳罚款,也就没写信交代徐公公。
九阿哥自以为弄清原委后,没有细想,当即命徐公公去支取银子。
乾清宫中一侍卫正在给康熙汇报着:
“主子,徐公公先去了铺子上,然后又去了九阿哥府。”
今儿康熙接到飞鸽传书,他手下的密探在驿站仔细查看过了,没发现金子,而且据马蹄扬起的尘土来看,也和那些西洋物件的大体重量相符。”
康熙没什么表情,思索了一会儿才道:“告诉前山寨那边,让他们多留心,既然在修庄子,自然要用上银子,好生盯紧了…”
第一百五十章 各自
阿灵阿在府里悠闲的打着拳,活动着筋骨,就见一小道:“主子,福晋回来了。”
阿灵阿收了拳脚,拿着帕子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吩咐道:“告诉福晋,今晚在她院子摆饭。”说完又慢腾腾的打起了太极拳。
直到天色尽黑,阿灵阿才慢条斯理的走进后院,来到索卓罗氏房中。
索卓罗氏迎上说道:“爷,眼下就吩咐摆饭?”
阿灵阿点点头,随口不经意的问道:“东西送过去了?”
索卓罗氏面色豫,恨声道:“爷,庄子上的人不让进,也不愿意捎东西进去。惹得妾身一肚子火。”
嫣红和海棠得知老十平的消息后,赶紧去了孝服,收拾细软匆匆奔赴徐公公早先预备下的庄子,徐公公诧异之下,略一思索便也释然,毕竟老十这次动了真格的,嫣红和海棠自然要作出一副安分受罚的样子,否则老十一怒之下延长她们的软禁期,那可就得偿失了。
于是,徐公公也尽责的按照老十的交代安排了人手去庄子守卫。
索卓罗氏今儿也是运气背,偏偏着当值的门房是庄子管事的远房亲戚朱大海。
朱大海才投靠到庄子没两天,压根不知道果毅公府与老十有何关系,于是很是正气凛然的拒绝前去通报,任索卓罗氏身边的婆子说破了嘴,朱大海就是软硬不吃,回答只有一句:“概不见客!”
而徐公公派去地护院几乎都知道索卓罗氏是何许人也。知道惹不起。都纷纷躲了起来。任由无知者无畏地朱大海自由发挥。
索卓罗虽然气极。但也没法。真要闹起来。自己可是要将几辈子地脸面全赔上了“妾身回来地时候绕道去了十阿哥府诉徐公公。将朱大海打了板子撵出去。徐公公倒是应了。可也推说十阿哥有令敢将东西给嫣红捎进去。让妾身体谅。”
阿灵阿冷笑道:“徐公公看着老实。其实比泥鳅还滑去找他。简直是一步臭棋。 ”
索卓罗氏想了想。自我安慰道:“至少那狗奴才会得到处置…”
阿灵阿哼了一声。说:“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处置了,没准给那奴才换地方高升了!”
索卓罗氏气道:“徐公公没那胆子吧?”
阿灵阿皱眉道:“他既然敢驳你面子,胆子还小了?”
索卓罗氏气得拍着胸口,恼怒道:“郭络罗氏也真是的,去庄子前都不知道送个信来!”
阿灵阿挥挥手,道:“她如今已是惊弓之鸟,哪还有其他心思。”
索卓罗氏想了想策道:“爷,其实就算见了郭络罗氏也问不出什么来,有那蒙古人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盯着阿哥难得去她房里,她怕也是一问三不知。要不妾身再想想看哪家的闺女能和十阿哥的意,咱正大光明的给他送去,我还不信,十阿哥会给咱们送回来?”
阿灵阿摇摇头,“这事你不用管了,早干嘛去了,巴巴看着那蒙古女人将府里把持的密不透风的。”
索卓罗氏不服气道:“谁能想到十阿哥就好那一口啊?当初不是你说要挑的,会持家的,贤惠的,要不是东挑西捡的,早赶在那蒙古女人进府前,将人送进宫了。”
阿灵阿看了一眼索卓罗氏,站起身道:“你自己吃吧,我手头还有一些事。”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留下索卓罗氏在屋里干瞪眼。
阿灵阿并没离开内宅,而是径直去了李秀儿房间,李秀儿正在吃饭,见阿灵阿事先没知会就赶了过来,忙手忙脚乱的起身见礼,“爷吉祥。”
阿灵阿看着饭桌,道:“添副碗筷。”
在李秀儿的尽心伺候下,阿灵阿满意的用完了晚饭,等饭桌撤下去,漱完口才问道:“你兄弟如今在哪个庄子上?”
李秀儿的弟弟就是李音,当初阿灵阿将他派到老十府中,担任着采购一职,因贪了老十的银子,还气焰嚣张,逼得其木格下狠手将他打了板子赶出府邸,虽然其木格自从来到北京城,就打定主意要远离阿灵阿,但阿灵阿却是因为此事才与其木格接下的梁子。
虽然阿灵阿袒护李音,但心里对他也有些生气,因此虽然李秀儿给阿灵阿生了儿子,而且也没完全失宠,但李音却再没受到重用,远远的被打发到了偏僻的庄子上。
见阿灵阿此时问起,李秀儿拿帕子摸了摸什么都没有的眼角,低声道:“在盛京的庄子上,奴婢也有几年没见着他了。”
阿灵阿拍拍李秀儿的手,安慰道:“爷这就将他叫回来,另外给他安排差事。”
李秀儿大喜,“谢谢爷,只要能回得京来,奴婢就别无他求了。”
阿灵阿摇摇头,道:“爷叫他到前山寨去找十阿哥,先在兵营历练,寻机会给他谋个前程,总比一辈子当奴才强。”
能谋个前程当然求之不得,可去找十阿哥,则让李秀儿笑不出来,“爷,奴婢怕十阿哥还在怪李音那混小子,若又生出什么是非,奴婢可真没脸见爷了。”
阿灵阿淡淡的笑道:“能生什么是非?放心好了,有爷呢。”
九阿哥将自己关在书房,郁闷的喝着闷酒。
八阿哥来时,正好瞧着九阿哥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便略微责怪道:“九弟,你这是做什么呢?小格格怎么了?你才多大,着什么急?”
是的,让九阿哥烦的不是生意亏损,而是九福晋生产了,九阿哥府多了个四格格。
见九阿哥还是自顾自的酒往嘴里送,八阿哥夺过来道:“你得了格格就这模样,我是不是该去抹脖子啊?”
九阿哥才稍得有些不好意思,在至今膝下犹虚的八阿哥面前埋怨接连得四个格格,未免有失厚道,忙道:“我就是不想听外面胡说八道,心里烦而已。”
九阿哥沉溺于女色,因此先前连三个格格时,就有流言说他作孽太多,因此这辈子只有当丈人的命,如今再得一嫡女,似乎有印证此话的嫌疑,于是,九阿哥便气得将自己关了起来,耳不听为净。
八阿哥笑道:“满人家的儿都金贵…”
九哥自嘲道:“我不是嫌弃格格,可能不能先来个阿哥啊?”
八哥劝:“好了,别再埋怨了,弟妹才生产,身子还虚,若知道你这么失望,还指不定心里多难受呢。”
九阿哥无所谓道:“八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