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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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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木格也知道应该编文言文,但自己实在没那本事,就是大白话没准还会语 句不通呢,虽然安安倒可以将大白话改编成文言文,但其木格对安安的水平不怎 么由信心,要知道就算后世国与国之间签署协议,都会写上那么一句,若中、英 文两个版本有任何抵触或不相符之处,应以某某版本为准,这些合同可全是高级 翻译弄的。
因此,为了保证不引起歧义,其木格坚持用白话文,“你额娘又不是屈原, 不需要写得那么文绉绉的。”
安安笑道:“额娘,你干嘛和屈原比?”
其木格道:“因为你额娘先天下之忧而忧。。。”见安安笑得夸张,其木格 没好气道:“我知道这是范仲淹说的,屈原和他都差不多,都是忧国忧民的,你 额娘虽然没他们那般文采,可这忧患意识却不比他们差,别笑,赶紧认真写,字 写得漂亮些,别叫你皇玛法将你看扁了。”
安安憋住笑,“额娘,你接着说,给皇玛法请完安后,又写什么?”
其木格想了想,道:“儿媳知道烧阿片之事做得有些冲动,但实在是事出有因,还请皇阿玛海涵。。。”
安安插话道:“额娘,这里用海涵不妥吧?”
其木格道:“先打草稿,草稿打完了再改,给你皇玛法的信,能一气呵成吗?”
安安真是个好孩子,并没让其木格自己鬼画桃符的去写初稿,然后自己再来誊抄,依旧很敬业的扮演着秘书之职,不时的提点其木格这用词不当,那里语法错误。。。
不过,当其木格说,若一年之后,那些吸食阿片的人或狗没什么异常,她愿意以死以谢天下,安安不干了,“额娘,这信我不写了,哪拿命去赌的,我要告诉阿玛去。”
其木格笑道:“额娘这么惜命的人会打无把握之仗?放心好了,到时那些烟鬼若能正常,我把姓倒着写。”
安安想了想,迟疑道:“额娘,要不,就这么回皇玛法?”
其木格翻了个白眼,“你安心想要你额娘掉脑袋。。。”
安安歪着脑袋,略略思考了一下,还是照其木格的吩咐写了,安安很郁闷,不明白自己额娘干嘛要能写一手烂字,若是个彻彻底底的文盲那该多好,也不至于想搞点小动作都没办法。
终于等三胞胎从屋里打闹到了屋外,又跑回屋里吃喝拉撒完毕,再被嬷嬷们哄着睡觉时,其木格母女俩终于合力完成了其木格有生以来给康熙的第一封,也可能是最后一封信。
其木格与安安草草补吃了晚饭后,便拿着最后的定稿回房了。
再三检查之后,其木格还是觉得说服力不够,好像全是空话,没一点证据支撑,想了想,也不管是否已经半夜,命人将商行掌柜的叫来。
其木格此行没住旅馆,而是住进了自家洋行商铺的后院,因此,不多时,掌柜的就来了,“福晋有何吩咐?”
其木格道:“你是府里的老人了,在广州呆的时间不短,可有熟识的大夫?”
掌柜的道:“这城里有三家医馆享有名气,其中孙家医馆就在这条街上,所以小的与孙大夫倒有几分交情。”
其木格一听,忙吩咐道:“你现在去找他,问问是否给吸食阿片的人诊断过,请他将这些人的脉象写下来。”
见掌柜的一脸为难,其木格又道:“你告诉他,我对那些病人姓甚名谁,没丝毫的兴趣,而且我也不需要他站出来作证,我只要脉象。”
第二日一早,掌柜的总算拿了两张纸回来复命,“福晋,孙大夫说他的病人中只有两人吸食过阿片,一个半年前吸食的,一个才吸没多久,脉象都没什么大不妥。”
其木格一听,愣了愣,“吸食了半年的也没什么大不妥?”
掌柜的点点头。
其木格道:“不可能啊?”
掌柜的看了看其木格,迟疑了片刻,还是忍不住说道:“福晋,这些人也就平时吸两口,都吸食的不多,这东西还真。。。”
但其木格却压根没听掌柜的说什么,起身就朝安安的屋里走,“安安,赶紧的,将这信改改,免得待会儿忘了。”
“额娘,改哪里?”
“先将一年改成三年。。。”
过了一刻钟,安安一手漂亮的小字终于与那脉象诊断书一起装进了信封,被其木格派专人昼夜兼程的给弘暄送了去,当然其中还夹带着其木格和安安分别给弘暄的一封信。。。

第三百零六章 狡辩 

虽然其木格对弘暄寄予了厚望,期望他能顺利的将书信转交给康熙,但此时的弘暄却正跪在乾清宫里,老实的低头,啊,那个,低头辩解:“皇玛法,孙儿是想让弘景和弘时更好的明白为人处世的道理,并不是欺负他们。” 
弘景是三阿哥的第七子,弘暄进上书房没多久就和他起过冲突,从那时起,老十溺爱弘暄的传言便成了赤裸裸的事实。 
而弘时则是雍正的第三子,也是目前雍亲王府的长子,比弘暄小一岁,晚一年进的上书房。 
弘暄平日与这帮同窗虽然偶有小摩擦,但总体来说,还是非常相亲相爱的,没想到今日弘暄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弘景和弘时直接推下了水池子。 
弘景和弘时都是旱鸭子,待太监们将他们救起来时,已经喝了好几口水,浑身湿漉漉的,又呛又咳,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接下来,场地自然就转移到了乾清宫,受害者换了衣服后,头发都没干,就一脸委屈的站在了康熙面前,身后自然跟着他们的阿玛,既然老十宠得孩子,那自然就不能拦着三阿哥和四阿哥为受了委屈的孩子们撑腰。 
八阿哥得了信,琢磨了一下,还是匆匆忙忙的赶了过去,不管能不能帮弘暄减轻罪罚,还是得去打个照面,这样对九阿哥也好有个交代。至于老十,八阿哥已经不想理他了。 
而其他的大小阿哥则全都躲了起来,这次可是错大发了,而且铁证如山,想赖都赖不掉,康熙给的处罚肯定轻不了,他们可不想届时老十再给他们人手一封信,指责他们这些当叔叔伯伯的见死不救,当然他们也没忘找不在场的正当理由。 
因此,乾清宫里人到不多,一点也不拥挤。 
弘暄这个肇事者则秉承了老十一贯的作风,态度极为嚣张,干了坏事后,竟然自己跑回阿哥所吃点心去了,悠闲的等着康熙传唤。 
到了乾清宫,嘴角还留着点心余味的弘暄象没事人似的给康熙行完礼,又热情礼貌的给三阿哥、四阿哥和八阿哥打了个千,然后还很亲切朝受害者打了个招呼,完全无视乾清宫内大伙黑黑的脸。 
三阿哥和四阿哥都没说话,连拿眼瞅康熙这类小动作都没做,是啊,下面站着的都是康熙的孙子,虽然康熙是个偏心眼,但在不容狡辩的事实面前,康熙想糊弄过去怕也不容易,何况弘暄貌似一点都不配合,连个假惺惺的认错态度都没有。 
果然,康熙怒了,啪一下拍了一下御案,“混账,还不跪下!” 
弘暄听得康熙一声喝,还适时流露出了个诧异的表情,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然后才非常无辜的跪了下去,“皇玛法,孙儿做错什么了,竟然惹得您这么生气?就算孙儿不懂事,您也千万别给气着了,孙儿一定知错就改,您别生气,身体要紧。。。”一副关心老人的乖孙模样。 
三阿哥和四阿哥难得的对视一眼,快速交换了一下眼神,皆按兵不动。 
弘景和弘时怔怔的看着弘暄,又抬头看了眼康熙,心想,看来十叔真的将弘暄宠过头了,骄纵的弘暄竟然连审时度势都不知道。
果然,康熙并没因弘暄的这番假意表白而消气,说话声音反而更大了,“你这个混小子,为什么将弘景和弘时推下水池子?啊?!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兄友弟恭?”说到此,康熙还愤怒的再次拍了一下御案,力气用得有些大,拍得康熙生疼生疼的。 
于是,大伙便听到了前文上述的回答,弘暄这是在教育兄弟呢,还采用的是参与式教育法,与欺负人扯不上关系。 
这下连八阿哥的嘴都给气歪了,原本他以为弘暄会老老实实的认个错,说是一时淘气,起了口角,脾气没按捺住,这个手就没了重心。。。等等,然后再万分愧疚的承认错误,给受害者赔礼道歉,然后保证绝不再犯。。。这样自己也能适时的插两句话,实在没想到弘暄不仅不认账,反而表起功来了,八阿哥也生气了,这小子和他阿玛一样,都欠收拾! 
八阿哥都生气了,三阿哥和四阿哥就可想而知了,两人肺都要气炸了,合着弘暄当大家全是傻子啊,但俩人还是不做声,等着看康熙如何处置。 
康熙也给气得无语,用那只拍桌子拍红了的手指着弘暄,“朕今天到要听听,到底是什么道理,竟然要让你用这法子来教他们!” 
弘暄虽然依旧跪着,但还是直起上半身,用那双其木格念叨了数百回要是长在安安身上就好了的大眼睛看着康熙,口齿伶俐的道:“皇玛法,课间休息的时候,孙儿凑巧听到弘景和弘时在谈论程家义的案子,他们都断定那个庶子的娘的的确确偷人了,孙儿一时忍不住,就帮着他们分析了一下整个案情。。。” 
说到这,弘暄还扭头朝弘景和弘时求证,“是这样的吧?我没说错吧?” 
弘景和弘时在大人的注目下,点了点头。 
这下康熙和八阿哥全明白了,敢情弘暄是在帮他额娘出头啊,而三阿哥和四阿哥依旧面无表情,这缘由他们来乾清宫前就已经弄明白了,如今压根懒得装出一副原来如此的瓜模样。 
但弘暄在获得受害人的认可后,接下来就将其木格给摘了出去,“这事要是我额娘经的手,压根就不会闹这么大,郭络罗氏只顾着气恼了,行事便乱了章法,唉,额娘也真是的,这时候她就该拿出嫡福晋的派头来,将事情揽过来,怎么能还想着郭络罗氏的脸面呢,唉。。。” 
康熙火了,“说正经的!”康熙心里气啊,老十府里那蒙古福晋一手遮天,这满京城有几人不知的?若不是其木格怂恿,郭络罗氏有那能耐派人去砸屋? 
弘暄也很识时务,反正不管你们信不信,自己该表达的意思已经说完了,忙道:“孙儿是这么给他们分析的,整个事情其实去纠结那孩子到底是不是程家的血脉,完全没必要,你想啊,不管事情真相到底如何,也不管程家为什么当时没捉奸在床,也不用去理会他们为什么要让这孩子活下来。。。”说到此,弘暄顿了顿,“千万别说是看在我阿玛的面子上,他们要真是顾忌到我阿玛,要么就打掉牙齿活血吞,将这孩子养得白白净净,要么就等这孩子一落地就将他溺水得了,报一个难产,母子都没活下来,不一了百了嘛。。。” 
弘暄说到此,摇动了一下他的小脑袋,神采飞扬的说道:“所以啊,这事竟然还闹得这么大,就是地方官员办事不力,这么简单的理都没想明白,简直。。。” 
三阿哥咳嗽了一声,打断道:“弘暄,广州巡抚是否称职自有你皇玛法定夺,你就不必在这上面多费口舌了,总不能因为这样,你就将弘景和弘时推下水吧?” 
弘暄竟然还冲三阿哥笑了笑,道:“三伯,您别急,听侄儿慢慢往下说。侄儿这么说地方官,弘景和弘时也觉得我说得在理,你们说,是不是?”弘暄又扭头找受害者出面作证。 
在得到他们的点头后,弘暄方接着说:“因此,我就告诉他们,这其实就是程家大妇心肠歹毒,容不得庶子,程家义这个没出息的偏偏又怕老婆,只好任由那毒妇为非作歹。所谓偷人之类的龌龊事都是事发后,他们找的借口来搪塞的,当大家是傻的啊,也就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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