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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人因有求于人,便笑着照弘历的吩咐说了一遍。
弘历对两个哥哥说道:“没西班牙语好听。”
弘参翻了个白眼,指示两个弟弟,“问他在衙门处闹什么?”弘暄不在,他不自觉的当起了老大。
弘丰看了弘历一眼,弘历便很自觉的当起了发言人。
不想洋人是来揭榜的,他在旅馆见着了老十叫人用西班牙文,英文和法文写的悬赏通知,问了海关衙门的地址后,便跑来领赏了。
弘参一听,立马来了兴趣,要知道这榜 打挂出去后,虽然看得人多,想的人也不少,但却没人有那胆子来揭榜,连神棍都没敢大着胆子去胡诌一通。
因为衙役没少提醒大伙,敦郡王是求解惑的,可不是让人给添堵的,想给王爷添堵,先掂量掂量有没有那胆子!因此,浑水摸鱼的人在安居岛楞是一个也没有,可想老十有多牛!
因此,一见有人知道答丅案,别说弘参了,弘丰和弘历都瞪大了眼睛,赶紧叫洋人说安。
洋人自是不愿,虽然三个孩子看着挺小,但既然他们都知道这个题目,没准儿会拿着答丅案去领赏也不一定,因此只是叫三胞胎帮着给衙役说一声,装作没听苾三胞胎的要求。
这么你来我往的说了几次后,弘参瞧出了那么点门道,正想亮出身份,不想弘历已经按捺不住了,“找什么衙役,找我们就是了,我们听了要觉得靠谱,就去回阿玛,让阿玛给你金子!”
弘历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洋人马上追问道:“请问你们是?”
弘丰也回过味来,道:“悬赏的是我们阿玛。”
洋人看了看三胞胎的穿着,再看了看三胞胎身后的一大队人,又瞧了瞧自三胞胎来了后一直低头不语的衙役,有些信了,想了想,便将万有引力定律说了出来,结果却将三胞胎全给弄晕了。
弘历率先摇摇脑袋,“他到底说的是什么啊?”
弘丰则望向弘参,弘参也摇摇头,“我也没听懂。”
弘丰道:“我越听越糊涂了。”
弘历一看,两个哥哥都没听懂,脖子一梗,“他没准是在糊弄我们,背的是英国的《论语》呢。”
三胞胎只学了《三字经》,但却听过《论语》的一小段,还是弘政拿着书本在院子里心不在焉的朗读时,凑巧听到,就与现在一样,没听懂,巴巴的问弘政,弘政很好学的解释了半天,三胞胎基本没记住什么,但却记住了书的名字:《论语》。
弘参和弘丰倒没什么,但弘历幼小的心灵中便留下了《论语》的阴影。
弘参和弘丰都觉得弘历说得有道理,自己兄弟可是懂西班牙语的,为什么洋人说的却不明白?那肯定就是说得非常深涩难懂了,就果子落地,有那么难懂嘛?肯定是拿高深的书糊弄人来了,欺负咱们年纪小!
于是,弘参便出考题了,“英语再见怎么说?”
洋人道:“Goodbye。”
弘历当即大叫道:“来人,将这个骗子给抓起来!”
弘参和弘丰也很生气,真当我们不懂英语啊,于是都没拦弘历。
而可怜的洋人便瞬间被五花大绑起来……
其木格听得一脸黑线,“还记得洋人是怎么说的再见吗?”
弘参学了一下,“Goodbye。”
其木格哭也不是,笑也不对,后世说惯了byebye,这辈子给孩子们炫耀从威廉处学到的简单的日常用语时,说的也是byebye……
第四百一十四章 吃不到的馅饼
老十很不厚道的狂笑着,三胞胎则一脸的受伤,睁着大眼睛无声的声讨着其木格。
其木格可不认为自己不负责任,就和威廉接触了几天,自己能将后世学到的英语一股脑的全教给孩子们吗?而且更关键的是,孩子们学了也没什么用啊,这年月,法语才是欧洲的通行语言!
所以,其木格推卸责任了,“弘参,你怎么不多考几个?早上好,下午好,额娘也教了你们的啊。。。”
弘参无欲望苍天,弘丰则低头看大地,只有弘历还在据理力争着,“byebye说着最简单啊!”
其木格拿出老师的派头,“在咱大清,再见也有诸多说辞,比方说,回见,后会有期等等,你们怎么就不知道举一反三呢?”
弘参和弘丰这下都端正了脑袋,开始反省自己的错误了,弘历则直接看向他的两个哥哥,以肢体语言表示,举一反三应该由他们负责,和自己无关。
老十“趴”拍了一下弘历的脑袋,“你看什么看,自己没脑子啊?爷告诉你,你那脑袋长着也是用来思考的,不是放那专吃肉的!”
弘历摸了摸头,嘟噜道:“我吃了菜的!”
老十无语了,其木格也没这么笨啊!
其木格则想着,弘历怎么这么像老十啊!
夫妻俩满是遗憾的对望了一眼,交换了个不知所谓的眼神,然后又自以为是的点了点头,给了对方一个安慰的笑容,心有灵犀的典范啊。。。
而此时,被误抓的洋人也被送到老十府了,因为听说来者是英国人,其木格便做好了准备要去迎接万有引力,因此也跟着老十父子四人来到了前院大厅。
为了防止三个小孩作弊,还有一官方通译也在场。
虽然平日与西班牙语打交道打得多,但在其木格为这一世的翻译同行的大力争取下,老十也花银子养了几个英语翻译,也算不上讨好其木格,抢劫商船的时候完全能派得上用场。
故此,考虑到来者的母语是英语,其木格便建议老十唤了个英语翻译来。
许是路上翻译交代过洋人,所以见了面后,洋人并没哭天喊地的叫冤,而是镇定的做起来自我介绍,结果,又让其木格一阵激动。
来人看着大约50出头,说叫斯隆,是个医生,并且是英国皇家学会的院士。
其木格不大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太久没听过英语了,听力退化了许多,大部分都是连蒙带猜,因此,便耐着性子等翻译传话。
没想其木格竟然蒙对了,是的,英国皇家学会的院士大驾光临了,其木格惊喜得已癫狂了,站起身来,走进斯隆,上下打量了一番,确认道:“你真的是英国皇家学会的院士?院长是谁?”
斯隆不仅证实了牛顿是英国皇家学会的院长,还表示,果实为什么朝地上落的原因也是牛顿发现的。
这下轮不到其木格发问了,老十好奇了,“说出来听听。”
结果,可想而知,三胞胎再次听了个眼对眼,老十离开上书房多年后再次腾云驾雾的飞了起来,父子四人交换了眼神,弘历适时将他的《论语》说搬了出来,力证该洋人就是个大骗子!自己叫人抓他没错,应该表扬。
别说无知的老十和三胞胎了,就是知道万有引力的其木格也没听明白,你想啊,翻译又不懂行,对科学术语完全不知,凭着自己的想象和诠释进行的翻译,说有多拗口就有多拗口。
见听众全住声了,斯隆想了想,全当是自己说的不清楚,不怪听众的理解能力,请求回宾馆一趟,自己的行李中有牛顿所写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里面对万有引力有着详细的论述,他照书讲,效果可能好些,毕竟他也只知道个皮毛,不是专门研究这个的,需要教材。
其木格再度激动了,虽然其木格对牛顿除了苹果和万有引力,再没别的了解,喔,错了,还知道牛顿晚年去研究神仙了,但是此时却丝毫也没怀疑斯隆所说的著作乃是假冒产品,急急的叫人去斯隆住的旅馆拿行李。
趁着这会儿功夫,老十派人去请蒋先生了,如果到时蒋先生也听不明白,老十可就打算不客气了。
而其木格则是喜忧参半,喜的是天上终于掉了个大馅饼,忧的是,牛顿的那套理论看似深奥了些,尤其是对完全没一点自然科学知识的大清子民而言,再加上言语障碍,想普及科学知识无疑难于上青天。。。
看了看三胞胎,他们倒是懂西班牙语,可年纪太小了,没听过幼儿园的孩子学万有引力的,弘暄和安安,虽然不到上初中的年纪,倒可以勉强学学,可如今弘暄不在跟前,安安算盘虽打得不错,但物理这玩意,叫个女孩子来学,还是有些不大人道,后世物理班里有几个女学生啊?
叫翻译先翻牛顿的大作?其木格微微摇摇头,没点自然科学底子的人怕是没法完成这项重任,想当初,一同学专攻IT翻译,某次忙不过来,找到了自己,结果,自己愣是中文都没怎么看明白,吐了几天血,弄了个惨不忍睹的草稿出来,另一同学,堂堂的硕士生,结果也没比自己好到哪儿去,刚交稿,就上吐下泻了。。。
所以别看都是翻译,分工细着呢,隔行如隔山。。。
其木格头疼了,馅饼已经到手了,结果却吃不进肚里,世间还有比这更残忍的事吗?
其木格咬咬牙,准备拼了,自己好歹读过高中物理的,就算全还给了老十,看看书本总能琢磨出个大概来!自己翻,不就辛苦点嘛!
旋即,其木格又为难了,自己翻,怎么给老十解释?
想了想,只有将斯隆留下,让专职翻译担纲,自己在旁协助了,唉,亏大了,大好的扬名立万的机会就这么拱手送人了,而且更亏的是,自己真是那正儿八经的翻译者。。。
其木格头次知道不计较个人得失原来是这么让人心痛的一件事,怪不得革命先烈值得人们敬仰!
其木格这厢拿定了主意后,才发现三个儿子气呼呼的看着自己,老十又在憋笑。
弘参这次先出声了,“额娘,洋人说没听过byebye。”
弘历翘着嘴,“通译说他也没听过。”
弘丰则干脆以眼神对其木格表示控诉了。
其木格傻眼了,不是吧?byebye现在还没诞生?
其木格哪知道,byebye在18世纪中期后才出现的,而且多用于儿语和口语。
其木格没法解释,只好糊弄着,“许是额娘记错了。”
弘历毫不客气的吧唧了一下嘴巴,“额娘,就那么几个词,你也能记错?”老十准备踢脚了,其木格学问再不好,也轮不到弘历这个当儿子的来教训。
不想,弘历接着又道:“怪不得我老背不住《三字经》,原来像额娘啊。”
弘丰接话了,“难怪额娘会说被不出来没关系。”
老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到了一会儿的蒋先生也扭过头去,憋笑得浑身发抖。
其木格腾一下红了脸,给气的,自己这个知识分子可是有英语专业八级证书的,被人这么埋汰,还有没有天理了!
好在牛顿的书赶紧来救场了,其木格头一仰,一脸傲气的叫下人将书交到自己受伤,准备露一手,吓掉这群父子的下巴。
不想,一看封面,傻眼了,再一翻,更傻眼了,好吧,其木格承认自己学业不精,但就算自己只读过初中,也能断定,这书不是用英语写的!
其木格想起来了,这年头流行法语,当下就将牛顿给埋怨上了,有点骨气好不好?好好一英国人,用法语写什么书?有本事,你用汉语写啊!
其木格又瞄了眼斯隆,心想,还院士呢,都不知道带本英文版本的,附庸风雅干嘛啊?你以为你看得懂法语,就成贵族了?
当下,其木格便有些恼怒的问:“这书是法语写的?”
不想,其木格这次却猜错了,这书竟然是用拉丁文写的,让其木格好不惊讶,难道此时英国的书面语是拉丁语?
其木格试着问了问:“这书有英文的吗?”
斯隆摇摇头,表示只有拉丁文版本的,然后便无视讶然的其木格,客气的要回了牛顿的大作,仔细看了会儿,又卖力讲解起来,因有书本作参考,其木格觉得斯隆说得好似要有条理些了,可惜翻译的水平却没太大的提高,老十和蒋先生依旧皱着眉,瞧老十的样子,怕忍耐不了多久了,于是,其木格无奈只好不大礼貌的打断道:“阁下的说法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