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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全打死了,那可是几十条人命啊。平日里,其木格可是连打板子这个刑罚都没实施过,当然府里并不是说就没人挨过板子。但这恶人从来都是徐公公当得,不过,大伙反倒更怕其木格,因为其木格信奉的是撵人走路。
因此,弘暄恨不得能一步飞到其木格身边,不知道茶水房到底出了什么纰漏,可以肯定的事,一定已经危及到了家人。否则其木格绝对不会如此不管不顾。因此,弘暄急得差点就要打马闯宫了,还好站岗的侍卫眼疾手快,将他的马缰绳给拉住了。
弘政跟着弘暄跑了一段路,又改道了。跑去找九阿哥。闹这么大的事,这影响肯定是坏坏的,还不知道宫里会怎么处置其木格呢,就算搁在王府贝勒家,一次打死几十人也是万分的汉奸,就算有人脑袋发热,暴虐至此,那夺爵罢官肯定是在所难免的。而其木格太子妃的封号可还没下来呢,宫里到时怎么个处置法,弘政心里完全没底,所以赶紧找九阿哥去了。
不过,半道上,弘政边遇到了疾驰而来的九阿哥,看来这消息是长了翅膀,早到处飞了。
黑着脸的九阿哥和忐忑的弘政在紫禁城的宫门口还遇到了同样要进宫的三阿哥,九阿哥来不及去毓庆宫了,低声吩咐弘政:“让弘暄赶紧到乾清宫来。”
九阿哥和三阿哥刚到乾清宫,才请完安,三阿哥还没来得及告状,九阿哥也没来得及打擦边球,四阿哥和八阿哥便到了。面色凝重的四阿哥和八阿哥刚被叫起,就请康熙下旨训斥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一下打死十几人,太丧心病狂了!
三阿哥连忙附议。
九阿哥心惊之余也想明白了,如今老十成了众矢之的,大伙自然结成一股绳对着老十这个靶子乱放箭,只有靶子倒了,大伙才有想头不是?
九阿哥也不管康熙的脸色又多难看,直言道:“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虽然莽撞,但却不是嗜血暴虐之人,如此处置茶水房的人,肯定是茶水里发现了不干净的东西!皇阿玛,请彻查谋害太子家眷之幕后凶手。”
其木格还没被封太子妃,九阿哥不好跟着身份低的人含糊的叫太子妃,但叫十弟妹又不妥当,所以也只好随大流叫其木格的姓氏了。
三阿哥道:“九弟,你这话就不对了。就算茶水里发现了什么不妥,宫里可是有规矩的,敬事房难道成了摆设不成?”
四阿哥则道:“不关起因为何,自有皇阿玛做主。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此举过于凶戾。”
八阿哥则说:“太子领军出征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就闹了这一出,让百姓如何看太子?让将士们如何看太子?”
九阿哥忍住气,道:“正因为太子出征在外,若他的家眷出了什么事,我们怎么对太子交代?怎么对百姓交代?所以,皇阿玛,儿子认为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无错。”
康熙没做声,知识冷冷的看着众人。
但三阿哥、四阿哥和八阿哥却不打算就此罢休,纷纷向康熙进言,说是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就算要收拾奴才也没见过这么大张旗鼓的,不是故意给皇室脸色抹黑嘛?而且一个个还做出为其木格着想的样子,说是让康熙抢先处置了她,御史才不会大放厥词,百官也不会胆颤。老婆都这么嗜血了,谁知道老公会不会天天要喝人血呢?
九阿哥一人难敌三手,加之又不了解具体情况,只能守着食品安全说事,这下风落得不是一点半点。
乾清宫里正争执不休,太监禀告,弘暄求见。
九阿哥松了口气,总算来了个帮手,而且还是了解情况的帮手。
康熙则抬了抬眼,叫:“宣。”
弘暄进来后,给康熙行完礼,又给几个伯伯请了安,很是有礼有节,神情中没一丝愤懑或懊恼的情绪,看来倒练就了一副喜怒不形色的本事。
搞完一套虚礼后,弘暄没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是奉请康熙,为了家人的健康,应该对公立的各个茶水房和御膳房来次彻查。
一边说还一边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布袋,道:“皇玛法,这是毓庆宫里查获的。”
康熙歪了歪脑袋,一太监赶紧将布袋接过去,呈给康熙,康熙打开一看,微微变了变脸色:“这是阿丅片?”
弘暄点点头:“额娘不喜喝茶,安安一般也喜欢喝白开水,弟弟们更喜欢奶丅子,毓庆宫里真正喝茶的只有孙儿一个。不过,孙儿对茶也没什么讲究,分不出好赖。这两日虽然觉得味道比平常苦,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吩咐奴才们少放些茶叶。”
弘暄此话一出,康熙眼中便闪过一道寒光。
九阿哥忙道:“是谁这么歹毒,竟然要害弘暄?”
三阿哥、四阿哥和八阿哥也纷纷对着空气进行了口头谴责,很是义愤填膺,不过,声讨完了,又立马转移了话题:“幕后指使之人可找到 了?”
弘暄摇摇头,其实其木格压根就没问,刑讯逼供也不见得能有什么正确答案。
三阿哥立即表示遗憾,四阿哥则对其木格的能力表示了不满,八阿哥则问有没有线索,表示康熙现在接手应该也能查出一二。
弘暄还是摇摇头,人全死了,哪来什么线索。
于是,大伙便开始就其木格的工作方法提出了尖锐的批评,然后气氛又回到了弘暄来之前。
康熙还是没做声,不过,神情中却多了几分杀气。
九阿哥有些急了,怎么弘暄来了情况还是没改善呢,好歹你帮帮腔啊,没见到这边已经招架不住了嘛?
而面对三位兄长的咄咄紧逼,九阿哥已无了招架之功,头次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口才太差了!
眼看就要完败了,三位兄长已经给其木格定好了罪,要求至少要将其木格贬为庶人,已经提请康熙审核了,九阿哥忙瞪了眼弘暄,道:“弘暄,你怎么不说话?”
弘暄这才看向几位伯伯,道:“伯伯说的其实也有道理。”
九阿哥张口结舌,没想到弘暄这么想要个后娘,忙道:“你阿妈不在京,府里就是你当家,你说什么胡话?!”
九阿哥是提醒弘暄,你小子想要个漂亮小娘,不见得你老子喜欢!
弘暄看着九阿哥道:“九伯,我一直没出声,是因为在想到底是三伯、四伯和八伯说得有理,还是额娘说的更对。”
九阿哥不想听其木格的高见,做出这等蠢事的人能说出什么道道来?
但弘暄如此说,九阿哥也只好勉为其难的问道:“你额娘说什么?”此时,九阿哥只希望,弘暄千万别像老十,盲目认为那蒙古女人说的话全是对的。
弘暄道:“额娘问我,如果遇到劫匪,是救人质重要还是杀劫匪重要?我说两者都重要,若让我选,我会选救人质。”
三阿哥道:“你额娘选杀劫匪是吧?完全不拿人质的人命当一回事嘛!”
九阿哥翻了个白眼,觉得弘暄脑袋也秀逗了。也不怕给百姓吐沫星子淹死,就是以杀劫匪为第一要素,这话也只能憋心里啊……
康熙还是没做声。
弘暄却面不改色的继续道:“是的,额娘选择杀劫匪,不惜一切代价杀劫匪。额娘说,也许有人质会无辜送命,但至少以后的歹人想再干这勾当,就得多想想,因为他完全没有任何活命的机会,更别说拿了赎金去逍遥了。有时候强硬也是一种威慑。”
其木格其实也是以前在网上看到一篇报道,说俄罗斯行事强硬,救人质的时候从来是不管不顾的杀劫匪。虽然人质伤亡惨重,但给劫匪的威慑力却不小,好像劫匪便很少打俄罗斯人的主意了,云云。
总之,不管记忆是否准确,但其木格却认为对付四周的暗箭除了俄罗斯的强硬法子,没其他更好的办法,就算康熙管了一回,他能管得了第二回,第三回,……第一百回吗?
所以其木格压根没审问,直接吩咐将整个茶水房的人全拖出去乱棍打死!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其木格也顾不得是否害了无辜,也努力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冤死的人也是某人的儿子、闺女……
其木格无法想象,若不是弘历今天装病逃课在院子里上天入地的瞎折腾,将埋在土里的两三块鸦片渣给挖了出来,然后又顺手扔到了在安居到见识过鸦片的安安身上,弘暄保不齐就成了瘾君子了!
惨鸦片,太狠了,还不如直接放慢性毒药呢!当然,慢性毒药其木格也是坚决不允许存在的。因此,便咬牙下达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命令,虽然其木格观刑时一直备受煎熬,但还是忍住了没腿软,老十至少这一两年都不在京,为了孩子们的安全,其木格被逼让双手沾满血腥……
所以,当弘暄来乾清宫时,其木格还嘱咐道:“这些奴才的亲戚全查一查,不管在不在内务府当差,全给拎出来,送去充军吧。”
而弘暄好像对此也比较认可,但给大伙转述了其木格的观点后,却没说出其木格的要求,毕竟后继的事情悄悄做就得了,让大伙心知肚明就好……
第四百七十二章 处置
弘喧说完了其木格的理论,没在强势的提出额外要求,**淡淡的表示,他认为其木格说的在理。
三阿哥、四阿哥和八阿哥自然要反驳,但他们尚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康熙道:“你额娘的法子看着简单直接,倒还真能起点威慑作用,朕这个仁君只想着感化众人,效果反不及你额娘蛾眉倒竖。”
康熙一锤定音,几个皇子虽然心中不忿,但也都是想的闭了嘴。
而康熙却没打算放过他们,直勾勾的看着他们道:“你们说是不是啊,朕要也将那些吃里爬外到处通风报信的奴才直接杖毙了事,你们眼下怕也聚不到一起吧?”
康熙此言一出,包括九阿哥在内的皇子们全跪下,口称惶恐。
康熙哼了一声,对弘喧道:“走吧,跟朕到毓庆宫去看看,宫里除了这等事,朕也得给你额娘一个交代才是。”
弘喧忙道不敢,还说其木格已经处理完了,不敢劳烦康熙操心。但康熙却恍若未闻,自顾自的走出了乾清宫,弘喧只得跟上去,而跪着的四个皇子却没胆子起身,只好继续跪着,九阿哥则轻轻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先到毓庆宫换弘喧过来多好,自己逞什么能啊!
一路上,康熙都眉头紧皱,看得弘喧有点忐忑,昨儿康熙已经发话了,今年的选秀照常进行,虽然弘喧
不担心其木格的太子妃位置,但却害怕康熙指一个人来协助其木格管家……
祖孙两人一路无话,到了毓庆宫正门前星门,去见是两个宫女守在门口,让一直沉默的康熙略微诧异的
“咦”了一下,不过,下一秒康熙就抬手制止了通报行为,径直走了进去。
尚未走到第二进院落的祥旭门门口,康熙就听到了其木格的训话声。
“面子活我还真不会做,手腕说实话也没有,玩心眼也玩不过你们。再加上,你们一个个来偷都不小,太监有太监的门路,保不齐谁就是谁的干儿子、干孙子、宫女都是包衣出身,家里七大姑八大姨说不定就是在贵人面前能说得上话的红人,侍卫大人们更不用说了,都是功勋子弟,再不济也是红带子;而我,不过是蒙古阿巴亥的闺女,爹死了,娘又离得远,有几个蒙古陪房吧,除了几个小姑娘,其余的都留在老宅了,以前王府侍卫里面也有几个熟人,可太子远征,都跟着太子走了,喔,对了我如今还不是太子妃呢。因此,我还真没实力和诸位过招,这几个天,你们也瞧见了,这个毓庆宫到底是你们当家还是我当家,哼,被奴才们欺压着,说实在的,我也不在乎,凑合着过吧,反正也不少喔吃,不少我穿的,你们说说看,遇到了我这么个主子,你们是不是积了八辈子的德了!”
康熙听得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