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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院子后,凭借这多年来和自己护院斗智斗勇的大量经验,三胞胎非常安全的在喜塔腊家的后院转了两圈,可惜,还是不知道哪个是他们的未来大嫂,因为他们在喜塔腊家发现了三个十多岁的小姑娘。
于是,三人便决定招人问一问,于是便溜到了花园,在蛰伏了半天后,终于逮着了一个落单的丫鬟,弘丰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拉住这丫鬟,很有架势饿问:“芳茹姐姐的院子怎么走?我来看她,不想却迷了路了。”
丫鬟楞了楞,见弘丰虽然衣服上占了不少灰,但质地却很高档,便不疑有他,只是小声的表示愿意给弘丰领路。
弘丰当然不干,直接叫她说路线,等获知了足够的信息后,又道:“去前院找我的小厮,将我给芳茹姐姐备下的礼物拿来。”
笨丫鬟听命去了,然后三胞胎便齐刷刷的冲向了芳茹的院子,前两次都没瞧仔细,所以这次三胞胎便决定要在有限的时间内好好将未来嫂嫂观察个够。
一切都很顺利,在笨丫鬟回来之前,三胞胎非常满意的准备撤退了,并且也非常顺利的退到了翻墙的地点,而这时,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却冷不丁的出现了。
见了三胞胎,小姑娘一点也不害怕,而是很好奇,“你们是谁啊?怎么长的一样?”
不等弘参和弘丰做出反应,弘历就冲小姑娘做了个鬼脸,威胁道:“不许说过我们。”楞是将小姑娘给吓得嚎啕大哭,立马引来了一大群嬷嬷婆子和丫鬟,人家的嬷嬷其实早就在二米开外的地方站着了,虽然不认识三胞胎,但因三胞胎一看就是贵公子,所以也不疑有它,但见他们吓哭了小格格,自然要上来问个究竟了。。。
一墙之隔外的侍卫自然听到了里面的哭声和嬷嬷的问话声,赶紧人叠人的送了两人进去,于是成功的引起了一阵恐慌,但侍卫也无奈啊,万一哪个不长眼的奴才伤着了三胞胎怎么办?
更悲催的是,因喜塔腊家可能会出未来的皇后,所以这些日子人情往来非常频繁,光老太妇人就接见了三个亲戚,更别说其他了。
因此,后院这么一闹腾,三胞胎的光荣事迹想瞒都瞒不住。
而当三胞胎到了乾清宫后,康熙也很喜剧,问完了案情,便不管了,反而饶有兴趣的研究起三胞胎的作案工具来。
那绳子是弘暄帮着做的,说是赤手翻墙危险,特意给他们做的绳子,好像被三胞胎挑剔了十多回,最终才做出了让三胞胎满意的成品来,既结实又轻便,简直是翻墙入室盗窃的必备工具。
于是,弘暄便被康熙给训了一顿,说他每个善恶标准,乱宠弟弟,至于三胞胎,康熙一句重话都没说,也许是等着太子妃登台。
不想,太子妃楞是没动静,就好像没这一回事似的,看得庄亲王福晋都没着急了,本想进宫去找其木格提醒两句,但一想起老十家护犊子的那股子劲儿,便作罢没去惹事。
今儿见康熙主动提起了此事,而且神情中好似还有几分得意,庄亲王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傻乎乎的跟着笑了两句,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康熙,如今京城各府都加强了安保不说,还在准备将院子里的大树给看了。。。
弘历觉得很没面子,便道:“皇玛法,是不是该让三哥试骑了?额娘都派人来找我们了呢。”
说着还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太监。
康熙点点头,示意弘丰去骑马,弘丰想了想,也没假惺惺的将机会让给弘历,但也只骑上去转了一圈就下马了。
然后康熙便示意他们回家,弘历倒没什么,弘参和弘丰的家庭作业可不少。
没想到,三胞胎走了没多远,就见三人齐刷刷的止住了脚步,弘历嚎叫道:“额娘怎么还是知道了?!是不是喜塔腊家的去告状了,惨了,惨了。。。”
第482章 三胞胎的理论(中)
听到弘历的嚎叫,康熙和庄亲王都有些不敢相信,太子妃现在才知道?
这么大的消息,在并没刻意被要求禁言的紫禁城里,太子妃竟然能生生的被瞒了这么久,康熙真不知道是该夸她两耳不闻窗外事,还是该赞她不八婆…
庄亲王心里也直抽抽,这太子妃能混成这样,也是本事啊,瞅了瞅康熙的脸色,忙提出告辞。
而康熙则在盯著站那不动的三胞胎,没接庄亲王的话。
三胞胎在那站了一会儿,好像还交头接耳的串了一会儿供,康熙虽然是老花眼了,但却盯的仔细,两个小头都冲著一个脑袋咋呼,看来,那一个脑袋应该是总惹事的弘历,然后,康熙便瞧见三人挺著小胸脯走了。
而此时,庄亲王又提出了告辞,康熙总算听见了,点点头,挥手让他们父子俩跪安,不想雅朗却跪了出来,「皇上,奴才自荐给三个小阿哥当伴读,陪他们练武。」
庄亲王急红了脸,对康熙道:「皇上,这小子被奴才宠坏了,您别和他一般见识。」
却听雅朗道:「皇上,我以前也翻过墙,只是没翻过去就被嬷嬷们给拽下来,我要有两兄弟打掩护,一定也能翻过去的,我能陪小阿哥们练武的。」
康熙冲庄亲王投去了同情的一瞥,将这么个天天也想著翻墙的小子给拘的不准练武,不知道庄亲王费了多少心思,「他们的拌读都有了,不能随便换,等有了空缺…」见庄亲王急得都想哭了,康熙便改口道:「到时再问问小阿哥们的意思,选择伴读嘛,还是得他们喜欢才行。」
雅朗显出了一丝兴奋,「谢皇上,阿玛,皇上可说了,只要小阿哥同意,我就能学武了。」
庄亲王苦笑著给康熙谢了恩,拉著雅朗走了,康熙隐隐听见雅朗在说:「有个阿哥喜欢我,他刚不还说要和我比试嘛,我找他说去…」
康熙摇摇头,虽然他也挺瞧不起庄亲王养儿子的方法,但人家好容易才老来得子,康熙也不好插手说什么,万一雅朗真从马上给摔下来,一命鸣乎,康熙也没法赔庄亲王。
於是,康熙便将庄亲王的家事给抛在了脑后,光自家的事就够让人操心了,哪还有太多精力去扫他人瓦上霜。
因此,康熙便抬腿朝毓庆宫方向走去,知道额娘要收拾人了,他们竟然还能挺起胸膛朝回走,康熙觉得有趣,太有趣了。
被老十顶撞够了,康熙很乐意瞧老十的孩子将老十给气得半死,可惜,弘暄是个懂事的,除了才进上书房时当众气过老十外,其他时候好像就没怎么给老十受气了,让康复非常非常失望,不过,看来这三胞胎倒真如庄亲王所说,有乃父的风范,康熙感到很欣慰,只可惜如今老十不在,不过气气其木格也一样。
因此,康熙便打算到毓庆宫外听墙角去,这时候,康熙觉得三胞胎嗓门大其实挺不错的。
康熙还是很注意形象的,总不能将自己的心思昭告给身边的奴才吧,所以,康熙虽然心里很急,但步子却迈得不大,因此一直离三胞胎远远的,不过,康熙还是眼尖的发现当三胞胎走到毓庆宫门口时,三人的脑袋皆立马耷拉了下来,全没了气势。
康熙气坏了,老十家的孩子怎么能玩心眼呢?!气乎乎的准备扭头走了,这还有什么好偷听的,听蒙古女人训子啊?无聊!
不过,康熙瞧了瞧身边跟著的侍卫太监,觉得这么冒然调头很没面子,只好郁闷的沿著甬道继续走下去,继续装出一副闲庭信步的模样。
不过,没了看热闹的心思,康熙便想起来自己好像忘了一件事,扭头吩咐道:「去查查今天太子妃都见了什么人。」
康熙懊恼的打算绕毓庆宫溜达一圈,而三胞胎也满脸懊恼的慢慢挪到其木格面前。
不等其木格发火,弘参便道:「额娘,我们知道错了,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其木格愤怒的看著他们三个,道:「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才回来?知道东窗事发,不敢回来了是吗?」
弘丰忙解释,他们也是刚刚才知道,至於为什么耽搁了,主意是和康熙玩了会儿互动,还有人证和马证。
其木格看了看三人,道:「谁的主意?」
弘参上前一步,「我。」
其木格拿过桌上早就放好的戒尺,道:「手伸出来。」
弘参朝后缩了缩,「额娘,大哥和姐姐罚我们抄书了呢。」
安安也忙道:「额娘,我和大哥已经罚过他们了,真的,你们还不赶紧去将你们抄的书给额娘拿来。」
三胞胎见势就要跑,其木格拿起戒尺敲了敲桌子,道:「谁敢乱动,我今儿就在院子里当著一帮奴才的面扒了他的裤子使劲打屁股。」
三胞胎又缩著脑袋站到了其木格跟前,一起道:「额娘,我们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犯了。」
安安也道:「额娘…」
其木格冲安安吼道:「你给我闭嘴!你和弘暄的帐呆会儿再算,现在先给我一边站著去!」
然后,其木格冲三胞胎吼道:「说,你们错在哪儿了?」
弘参道:「我不该出这馊主意,想见嫂嫂,应该给额娘说。」
弘丰道:「我不该去翻墙,给阿玛额娘丢人。」
弘历道:「我不该去吓唬那小ㄚ头,连累了大家。」
其木格大大的喘了口气,道:「你们做的时候想过后果没?」
三胞胎摇摇头。
其木格又道:「不是告诉过你们不准随便翻墙,你们耳朵长哪儿去了?」
弘参道:「额娘,我们用的绳子,他们不知道我们赤手也一样翻得顺溜。」
其木格气得无语,教子还真是个费心劳神的事,说道理吧,有些鸡同鸭讲,还白费自己一番口舌,想了想,只好再次拿戒尺敲了敲桌子,「你们选吧,打手还是打屁股。」
其木格想不出好办法,准备搞体罚。
三人同时将手缩了回去,戒备的看著其木格。
其木格面无表情的道:「那就打屁股吧。」
弘丰道:「额娘,明天武学要比赛。」
弘历道:「打了屁股我们怎么比啊?不能给阿玛丢脸。」
弘参见其木格嘴角扯起一丝笑意,忙将手伸出去,「额娘,打手,打手。」
就在弘丰和弘历诧异的那一刹那,其木格笑了,「额娘才懒得打你们,反正你们皮厚,打又打不疼你们,反倒将我给累得够呛,还是等你们阿玛回来收拾你们吧。」
弘丰和弘历张大了嘴巴,这么好过关?
弘参则要哭了,「额娘,你打吧,求你了。」
其木格摇摇头,很和蔼的道:「额娘可要当个慈母呢。」
说完又道:「呆会儿额娘就派人去武学给你们请个假,从明儿起,你们的武学课就免了,在府里好好修身养性,先请两个月吧。」
三胞胎瞬间急了,扑到其木格身上,哀嚎著,「额娘,你打我们吧,打手,打屁股,打脸都行,你想打哪就打哪。」
安安没上前说情,还是由著三胞胎去纠缠比较好。
可惜,其木格主意已定,怎么也不改口,於是,在外面憋著气散步的康熙刚走远了点,便听到毓庆宫传来三胞胎震耳欲聋的哭声,「额娘,求求你了,你打我们吧,求你了!」
康熙傻眼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驻足听了听,虽然不是很真切但有一点是确定的,三胞胎肯定是在嚎就是了。
顿了顿,康熙选择了掉头,还是去毓庆宫看看吧。
走到毓庆宫的墙角下,康熙听清楚了,的确是三胞胎在求著蒙古女人打他们。
感到非常稀罕的康熙瞧热闹的心思一下又上来了,便没叫人通报,准备先旁观一会儿,但如此一来,康熙也不好走进二门,只好打算先在院子里听听动静再说。
巧的是,康熙在二门附近还没站定,恰巧就看见其木格神情自若的在院子里踱步,一个小子拿著戒尺,在另两人的帮助下,一边哭一边拼命的想将戒尺塞进其木格手里。
安安则跟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