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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来。”
康熙却很执拗道:“很多事都是想不到的,你怎么不听听朕查到了些什么,就这么斩钉截铁的断然否认弘历会干这事呢?”
弘暄看向康熙,“皇玛法,背地使坏的人,能想法将矛头指向我,为什么就不会想法子将矛头指向四弟呢?三弟查到小张子有异,没怀疑到我头上,皇阿玛听了后,也没怀疑到我头上,若现在我们就将这情况告诉四弟,他也不会怀疑我,我为什么要去怀疑四弟?皇额娘打小就告诉我们,一根筷子易折,一捆筷子折不弯,我们兄弟若是铁板一块,外人就得不了逞。祸起萧墙,祸起萧墙,内部不乱,又哪来的祸?”
康熙听了弘暄的话,沉吟良久,“弘历身边有一个打扫太监叫李三的,你知道吗?”
弘暄想了想,“有点印象。”老十一家搬进宫后,老十和其木格很是看重孩子的安全问题,因此,弘暄对三个弟弟以及安安身边伺候的人都很上心。
康熙道:“他的一个远方亲戚曾受过你八叔家一个养马太监老娘的恩惠,这个养马太监如今被打发到皇庄去了…”
这么远的关系康熙都能查出来,可见康熙使了多大的力,弘暄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无奈,只能再度叹了口气,“这能说明什么?”
康熙缓缓道:“朕叫人悄悄查过那个养马太监,他送回家中的宝贝中,有一样肯定是弘历院子里的…”
弘暄看向康熙,道:“如果四弟真有那么精明,就不会留下这个破绽,外人只知道他缺银子,欠了皇额娘一屁股的债,但却不知道,他若要筹银子,那也容易得很,别的不说,九伯就不会仔细问他要银子干嘛用…”
康熙道:“虚虚实实…”
弘暄摇头道:“如果皇玛法这么说,那我的嫌疑岂不是更大?”
康熙顿了顿,“总之,你小心些为好,调查的范围既然要扩大,再多扩一点也没什么的,查清楚了,大家都安心了不是?”
弘暄执礼谢过道:“谢皇玛法关心,孙儿知晓了。”
谢完康熙后,弘暄便道:“至于接下来该怎么查,还请皇玛法指教一二,您觉得谁最象干蠢事的?”说到这,弘暄又急忙补充道:“四弟扔一边,您别管他,当他不存在…”
康熙突然有些羡慕弘暄,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就不知道“信任”两字是如何写的了?…
第六百五十八章 搅浑了
隐隐的,大家都觉得宫中气氛有些不对,而且不对的很微妙。
连阿茹娜都特意问其木格,宫中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而到这时,幕后黑手的调查还是没任何进展,两条线索都没取得一丁点儿的突破:小张子没和宫内外有过什么联系,也没在宫内外参加过任何一门娱乐活动:没掺和其他杂质,而皇庄上的那个养马太监也安安静静的,老实的在庄子上养着马,至于他老娘手中藏有的原为弘历所拥有的一物件…一把精致的小刀,也很快弄清了流通轨迹,弘历给了九阿哥家的老二弘暲,弘暲后来又给了八阿哥家的弘旺…
而老师的一帮兄弟皆没有异动,弘眩的岳家,老十的舅舅家所有的舅舅行事也都非常的正常…
案件就这么进入了瓶颈期…
案件一日不破,其木格就一日不安,听得阿茹娜问询,其木格只能强做无事,“没有,宫外又有什么传言了?”
阿茹娜道:“大家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但却皆异口同声的说,宫中肯定出事了…我觉得好像也真的不怎么对劲儿,储秀宫的人好像都换了一拨,是吧?”
案子虽然没破,但该做的防范措施却不能耽搁,因此,本着不打草惊蛇的原则,宫中人员进行了小范围的调动,但是在小范围,那也动了不是?高手过招,谁先动,谁输,老十一家其实已经落了下乘…
因此,老十当机立断,果断改变了策略,将早就悄悄监视起来的弘历身边的人都给逮捕了,分开关押,命令宗人府府正简亲王,庄亲王和弘喧伙同刑部和大理寺一起调查!
就在调查的第一天,刑部和大理寺的人还没进入状态,弘喧就发出了第一道手令,传唤前八福晋,理藩院笔帖式善柱和阿灵阿的小儿子…
自此,弘历被害事件便赤裸裸的由老十亲手呈现在了大家面前…
但是,一时间,舆论竟然没有哗然,这简直大大出乎其木格的预料,太让人意外了…
其木格不知道的是,大臣们出意外着呢,一般情况下,这等阴私之事谁家不是藏丰掩着的,都是实在掩不住了,才不得不打点雷,震一下大家的耳朵,而做为大清第一家,老十家出了这等事,大家虽然在揣测,但宫里是完全可以将事情给捂住的,为什么给揭露出来?而且,睢那架势,好象雷声过后真的会下点雨,但真要彻查,不说血流成河,那肯定也会血溅很多步的!老十怎么就这么不顾脸面的、怎么就一点都不注意影响的将事情堂而皇之的拿同来查了呢?
要知道,通常情况下,这些肮脏之事基本上都会被含糊带过的,因为牵扯面肯定大,牵扯的人肯定尊贵,没人有那勇气了将整个盖子全给揭开了,多半是杀鸡儆猴后就草草了结,圣明如康熙也是如此。 可如今,老十主动报案了,而相关部门在第一天就传唤了两个失势人家,老十想干嘛?
但是,正因为老十出了这招不符合常理的臭棋,大家又都在猜测,没准老十查案是假,借机将朝中要员来个大清洗是真,——也许是要清算八阿哥和阿灵阿的故交旧友和门生了,因此,大臣们一个个全自觉当起了保密党,回家连老婆都没多说两句,就怕给老十送把柄上门。
因此,舆论竟然风平浪静,高官们闭上了嘴巴,市井百姓又能从何得知高高在上的神秘兮兮的紫禁城里发生的事呢…所以茶馆里的说书先生也没获取什么新的题材。继续卖力的说着老段子…
其木格知晓后,憋着气对老十道:“我算是知道了,咱们家以往一有点风吹草动外面就会闹得满城风雨的,原来全是这帮当官的在乱嚼舌根子!”
老十好笑道:“那你以为呢?”
其木格愤愤道:“我以为是奴才们乱说的啊!谁知道这些当官的一个个自诩学富五车,竟然嘴这么臭!”
老十笑道:“奴才们传和当官的传有什么两样?还不都是当官的指使的,说你笨你还不承认,幸好孩子们都像我,否则爷可真是没地哭去了…”
其木格笑道:“惨了,爷,没准肚子里的孩子像我呢,呵呵…”
老十轻轻摸了摸其木格的小腹,乐道:“那爷就天天当着你的面哭,让你也不得省心…”说到这,老十又带了点担忧,“太妃们回宫了,你身子又重,应付起来是不是觉得有些吃力?”
其木格笑道:“爷,你真当我那么无用啊,太妃们都不是正经婆婆,没人会那么无趣的想敲打我,就是宜太妃这回也没挑过我的刺,倒是你,天天被皇阿玛念叨,可得忍着点,说到底,太上皇也是被气着了,你别和他钉是钉铆是铆的硬对上。”
老十发旨叫人明查此案后,康熙立马就将老十叫到乾清宫狠狠的训了顿,问老十,是不是很怀念乾清宫院子里的地砖,当了皇上了还想去怀怀旧。
老十没敢跑,站在那一动不动的生生受了康熙一脚,康熙看来是一点情都没有留,疼得老十呲牙咧嘴的,“皇阿玛,儿子真不是这个意思,儿子的意思是您是个仁君,方方面面都考虑得很周全,这一周全吧,难免就会让人钻了空子…”
康熙又给了老十一脚,“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你没听过啊?啊!”、
老十摸了摸被踢的小腿,对康熙道:“皇阿玛,您别发火,踢儿子事小,累着你事大”然后便有点谄媚的将桌上的茶给康熙端了来,道:“皇阿玛,您先喝口水,解解气,解解气。”
见康熙没理他,老十又道:“皇阿玛的教导我都记着呢,朝中之事不能太过较真,该闭眼时就得闭眼,这些我都知道,只要不动摇我大清根基,我的眼一整天都闭着,但是,这回的事可不一样,手都伸向我后院了,我怎么可能闭眼?我就是要让那帮狗崽子们知道,敢打我媳妇孩子的主意,我和他们没完!我就得一次就将他们弄疼了,弄怕了,从此以后,我的后院才能清净了,我这叫一劳永逸!”
康熙叹了口气,“就怕水越搅越浑…”
老十笑道:“我不怕…”
不过,后面的事证明康熙是有先见之明的,经过对小张子等奴才的严刑拷打,这池水真的浑得不能再浑了,到目前为止,涉案人员已经包括了弘暄、芳茹、八阿哥、阿灵阿的后人、废太子、弘皙、弘丰、十七阿哥,连九阿哥和十四都给牵扯了进去,庄亲王也惹了一身腥,简亲王也也了犯罪嫌疑人,远在海上的弘参也未能幸免,而受害人弘历也成了这一事件自导自演的编剧加赏…
当弘暄被指证时,康熙就将老十骂了个狗血淋头,等后来牵扯的人越来越多后,康熙更是一见老十就上火,没再给过老十一个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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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其木格担心老十受不了,言语章有什么冲撞…当然了,老十肯定是冲撞了康熙的,其木格是担心来个大冲撞…,便适时的劝起了老十。
老十听其木格劝自己当个乖儿子,便笑道:“爷心中有数,不就是被皇阿玛骂嘛 ,又不是没被骂过,爷受得住。”
其木格笑了笑,有点担心的问道:“爷,案子会不会被这么胶着了?”
老十道:“总会查出破绽的,别着急。”
其木格有些担心道:“我不是着急,我是怕老这样下去,朝中压力太大,爷…”
朝堂上已经有人劝老十收手了,老十当时就没好气来了句:“爷家里出了事都查不出真凶,百姓还会依赖朝廷吗?”将人给堵了回去。
但是,随着牵扯的人越来越多,朝中要求息事宁人的声音渐渐高涨了起来,其木格听弘暄说起来,说是几个大学士和宗室王爷一起去找了康熙…
连九阿哥都劝老十算了…
老十面临的各方压力不是一点半点的小,其木格有些痛恨自己,为什么就能帮上老十的忙呢?
而老十则不以为然,认为自己抗压能力挺不错的,叫其木格不必担忧。
其木格郁闷的想,清朝怎么就没个包公呢,想找个得力的破案能手都不行,不过,其木格突然想到,好像后世电视剧里演过施公奇案的,演员们好像是梳着辫子的,但不知道是哪个皇帝在位的时候了,于是便含糊问老十,“爷,我好像听说有姓个施的会断案,是不是啊?”
老十想了想,“会断案的不知道,但有个施世纶,清靖海侯施琅之子,为官名声倒不错,被皇阿玛表彰为“天下第一清官”,而且还挺有能力的。”
其木格一下来了劲儿,“爷,他人现在在哪儿?”
老十道:“年初过世了,联还下旨祭葬的,怎么了?”
其木格好不失望,叹气道“还说叫他来审案呢…”
老十安慰道:“其木格,你别烦心这些事,安心养胎,给联生两格格两阿哥才是正事,外面的事,朕自会处理。”
其木格郁闷道:“太医都说了,是一胎。”
老十瘪瘪嘴,“太医什么时候说准过?”
其木格无语,懒得和老十争辩,而是向老十申请道:“爷,我想审问一下小张子,你看行吗?”
老十楞了楞:“没必要吧?”
其木格道:“我觉得突破口还是在小张子身上,也许我问不出来什么,但是想试一试……儿子们全被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