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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格赏赐的是神药,反正,芳茹第二日就好了起来…
第六百七十九章 人情味
康熙帝带着弘暄、弘历一路走一路停,走了两个月还没到边境,而天已经开始下雪了。
大家的行程自然更是慢了下来,反正也不赶时间,就当生态游了。
不过,十四却是一点也不得轻松,生怕出点意外,天天巡逻,叮嘱大家加强戒备。
弘暄倒还好,安全有十四负责,弘历出门至今都未惹出过什么大事,而且还和康熙关系搞得挺好,因此,弘暄没什么心可操。
弘历如今在行军途中大部分时间都会舍弃骑马,钻进康熙的座驾请叫沙俄问题,经过康熙的指点,弘历对国与国关系的认识那是有着突飞猛进的进步,直叹弘丰没来可惜了。
不过,弘历可不喜欢吃独食,给康熙说,他二哥和三哥可聪明了,康熙若收他们当学生包赚不赔,勾得康熙倒有点心痒痒的。
看着笑得无邪的弘历,康熙心中忍不住又是番感叹,老十家的人好像就是多了那么点人情味。
说起弘历钻康熙的座驾,那也是有原因的。
在大部队离开盛京十多天后,喜塔腊家主动申请回老家的消息便传了过来,康熙当时还特意关注了弘历,不想弘历却很淡定,既没在旷野中狂奔,也没再山头狼嚎,好似完全与他无关,不过,这也让康熙不大舒服了,觉得弘历不大象老十家的人,有些冷血……
但第二日,康熙便得了信,弘历叫人给盛京庄亲王的别院去信了,拜托那边的管事届时给路过的芳菲准备些保暖用品……
于是乎,康熙又觉得弘历太那啥,儿女情长了,很是拿鼻子对着弘历哼了两天,所以说啊,康熙的头真他祖母的不好剃……
弘历虽然感觉有些迟钝,但是,在康熙毫不掩饰的对着他哼了两天后,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劲,
于是便问康熙了,他是不是做错什么了,“皇玛法,你说吧,我一定改。”弘历说的很诚恳,一看就是个好孩子。
康熙没想到弘历会这么不含蓄,当场给呛得咳嗽了好半天,当然,弘历没得到他要的答案,还被弘暄给瞪了两眼。
当然,事后弘暄还是宽慰了弘历的,因为弘暄也不知道康熙为什么耍小性子,所以并没能给弘历解惑,只是告诉弘历,“皇玛法这几天对大家都有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弘历一听,皱着眉头想了想,“我怎么没发现?”
弘暄道:“你那么迟钝,能发现皇阿玛对你一人别扭就不错了。”弘历一听,释然了,随之将此事给抛之脑后。
不过,康熙这个小心眼呗弘历给哽呛着了,总想伺机报复,第二天晚上,就当着十四和弘暄的面,将话题给绕到他想绕的地方了,打趣弘历说,想不到弘历心还是挺细的嘛,竟然知道给人小姑娘送保暖用品,还知道找盛京的关系。
弘历倒没脸红,很坦然的告诉康熙,他和芳菲有交情,做这些是应该的。
瞧着弘历那一本正经的样,弄得康熙倒有几分尴尬起来。
于是,康熙更加要找回场子了,遂告诉弘历,“你都没帮着求情,其实也不怎么地道。”
弘历问康熙,“皇玛法,你知道前因后果吧?”
等康熙点了头,弘历便道:“那不结了,他们的目标是我皇额娘和大哥,我还求什么请?害我我可以不计较,但我凭什么让我皇额娘和大哥不去计较?”
说到这,弘暄和十四都笑了,弘历这小子经常说些话看似很白,细细一想,其实多少都有点道理的。
但不想,弘暄和十四还没笑完,弘历却来了句,“喜塔腊家真是蠢到家了,大哥可是他们家的贵婿啊,真不知脑袋是怎么想的,皇玛法,你当初怎么挑了这么个人家和我们家结亲啊?害大哥这么倒霉。”
弘暄来不及捂弘历的嘴,只好恨声叫弘历赶紧出去,十四摸了摸脑袋,想了想,算了,还是帮康熙找回点面子吧,便对弘历道:“喜塔塔大人看着还行,后面的事谁也没想到。”
弘历摇头道:“老婆是那么个德性,芳菲的阿玛会一点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但知道了,为什么还容他老婆猖狂?家都治不好的一个人,真不知皇玛法怎么觉得他看着还行了…。”
说到这,弘历终于发现康熙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忙住了口,干笑了两声,道:“皇玛法,人都有看走眼的时候,呵呵,是吧,其实也没有什么,嫂子其实还挺能干的,呵呵……”
虽然弘历画蛇添足了一回,但是,康熙还是连着好几天不见弘历,弘历一见,这不是个事呀,就去找弘暄帮忙,弘暄却叫他自己想办法,于是弘历想了想,便主动钻康熙的座驾去了。
十四见弘暄没阻拦,便也没管,但还是私下问过弘暄,为什么不插手帮帮弘历,弘暄道:“皇玛法就是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并没有真的生气,由着四弟去吧,再说了,四弟也该学着自己怎么善后了。”
十四对弘历善后的能力表示不怎么看好,但没想到,弘历在第三天硬钻进康熙的座驾后,不仅没被赶出来,没多久,十四还听到了康熙朗朗的笑声,看来弘历还是有点手腕的嘛。
而弘历因祸得福,掌握了不少与国家关系相关的理论。
弘暄此时更是放心了,弘历和康熙打好了关系,就算弘历日后再出点什么纰漏,依着康熙那护短的性子,不用弘暄开口,康熙就会出手料理了,因此,弘暄这些日子骑在马上就像在飘似的,心里美呀…。
十四看着乐呵呵的康熙,弘暄和弘历,再一想到在盛京的时候,弘暄的请求,心情也挺爽朗的。
在盛京的时候,康熙只接见了在那里定居的老王爷贝勒等一干人等,但弘暄却带着弘历去探视了守灵的八阿哥一家。
回来的时候,弘暄就请示康熙,说能不能将弘旺一并带上,康熙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弘暄只是微微叹了叹气,并没怎么争取,当时正巧十四也在场,听了弘暄的话,十四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而康熙拒绝完后,则冷着声音问弘暄,问这个要求是不是老八提出来的。
弘暄笑着解释,“皇玛法,不关八伯的事,是我的想法,我知道八伯今后最好的出路就是赋闲在家,可是,却希望弘旺日后能有个前程,仅此而已。”
康熙有些诧异,因为弘暄和弘旺并没有什么交情,弘旺和老四和老九家的孩子倒是有点深交。
弘暄笑道:“皇阿玛偶尔会提起八伯,言语间少不得一番唏嘘,我看得出来,皇阿玛对八伯的事挺惆怅的,但是,有些事情,走到这一步了,也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但皇阿玛却还是想弘旺一些机会的,这些我能看得出来。
康熙瘪瘪嘴,“你倒是想你皇阿玛之所想。”
弘暄笑了笑,“皇阿玛本就是性情中人,为他想想,也没什么不好呀。”
康熙挑眉道:“就不怕惹出麻烦来?”
弘暄耸耸肩膀,“人生在世,麻烦是避不了的,不过如果能让皇阿玛了无遗憾,就算会引来麻烦,也值了。”
康熙有些吃味,“你怎么就不问问朕心里有没有遗憾?”
弘暄乐道:“有皇阿玛啊,皇玛法,你可别说,皇阿玛在这方面没有做好。”
是啊,老十做得挺好的,老大不是给弄去沙俄了嘛,老二不也说等时机成熟会安排去南洋的嘛,老四也给了自由,一干不听话的孙儿们也给发配到军营去回炉重造了、、、、
思及此,康熙头次觉得老十这个儿子好像还是比较称职、、、、、
弘历一听,皱着眉头想了想,“我怎么没发现?”
弘暄道:“你那么迟钝,能发现皇阿玛对你一人别扭就不错了。”弘历一听,释然了,随之将此事给抛之脑后。
不过,康熙这个小心眼被弘历给哽呛着了,总想着伺机报复,第二天晚上,就当着十四和弘暄的面,将话题给绕到他想绕的地方了,打趣弘历说,想不到弘历心还是挺细
而十四下也觉得老十这个皇帝哥哥有着那么一股人间烟火味。
十四心中不由有些开心,虽然老十和老四没什么交情,但是如果老十愿意给弘旺机会,那么是后自己帮扶老四家的几个儿子时,老十应该会睁只眼闭只眼吧?
十四自己都不敢相信,当老四落难了,自己心中竟然也会难受,想当初大家两条阵营的时候,天天斗得死去活来,恨不得活吃了对方,没想到,自己今朝竟然会对老四伸出援手、、、、、
亲情这玩意儿真是搞不清楚啊、、、、、、
而紫禁城里的其木格也在感叹着。
下旨如蒙古小姑娘进宫的名单中并没有阿巴亥部,其木格当时特意给自己大哥去信解释了的,而此时,在已经有四个漠南小姑娘进京后,其木格才收到大哥的回信。
虽然其木格大哥回信回得有点晚,但是,信的内容却让其木格很满意,其木格大哥对其木格表示了充分的理解,但请其木格想法将托娅的小姑给加进去,都在为儿女操心啊、、、、、、
而此同时,娜仁吉娜的信也送到了其木格手中,小姑娘已嫁做他人妇,请其木格多照看照看他婆婆娘家的侄孙女、、、、
其木格找来安安,问娜仁吉娜给安安的信中有没有透露婚后生活,安安笑道:“皇额娘,娜仁吉娜给我提了两句,说她夫婿对她很好,你就别担心了。”
其木格道:“怎么能不担心啊,唉,科尔沁是势大,你九伯难道势小了,大格格还不是在婆家受气?”
安安笑道:“大格格不是被九伯留下了嘛,皇额娘,你就别操这些心了,九伯收拾人的本事难道你还不放心?”
如今九阿哥的二格格已经和夫婿带着老十给的诸多赏赐起程离京了,而被老公欺负了的大格格则被九阿哥给生生留了下来。
其木格叹气道:“就算你九伯为大格格出了气,但大格格还不是受了几年委屈,你还是去信告诉娜仁吉娜,告诉她,姿态该低的时候一定得低,但也别被人踩在脚下。” 其木格有些担心娜仁吉娜和弘暄的事情会影响娜仁吉娜的婚姻。
安安点头应了,劝道:“皇额娘,你肚子越来越大,这些事就暂时别去想了。”
摸着自己鼓起的肚子,其木格笑问安安:“你怕也快有消息了吧?”
对于安安公主府的生活,其木格可是放心得很,公主府安安最大,那些嬷嬷们都没敢造次,所以东茁和安安倒和平常小夫妻一样过起了小日子,东茁基本上天天都是歇在公主府,进出都省了通传,为些大家对东茁是肃然起敬,能拿捏住老十那娇宠的闺女,那得多有本事啊……
东茁的爷爷为此还专门找东茁谈过话的,叫东茁警惕自己的言行,老十可不是好相与的人,后来听说是安安的意思后方才作罢。
而安安基本上每十天都会去栋鄂府给长者们请一回安,话话家常,一点也没架子,所以两夫妻的日子过得还算顺心。
因此,其木格总算松了口气,虽然弘暄婚姻不顺,总算安安瞧着倒还不错。
于是,其木格便开始隐隐有点担心不孕不育了,当娘的大概都这样,总会找无数的心来操,当然,其木格并没问的很急切,不能给安安压力不是。
而安安听了其木格的话,脸一下就红了,低声道:“不知道,过两天找太医看看……”
其木格愣住了,三五秒才反应过来,“马上就去宣太医……”
安安噌怪道:“皇额娘,过两天再说啊。”
其木格顿了顿,明白了,“有几天没来了?”
安安轻声道:“快十天了。”
其木格估摸着八九不离十了,而且劝安安现在就召太医来诊脉,这时候大致能判断出来了。
但安安却不愿,非要等些日子,其木格见状,也不勉强,开心地对安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