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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一种习惯而已,而是问老十弘历到底怎么了。
这娘俩一问,老十姑且忘记的怒火又再度熊熊燃烧起来,将弘历不着调的言论搬出来说了一遭。“你
们说,这家伙是不是脑袋少了一根筋?爷缝不了他的嘴,只有罚他的银子了,不罚得他下辈子还背着债
,他绝对不会张记性…”
安安第一个反应则是:“皇阿玛没生气吧?要不要将四弟接回来?”
其木格也心有戚戚的看向老十,德儿也适时的哭了两声。
等嬷嬷们将德儿抱走后,老十才道:“弘喧说,一路上他皇玛法待弘历还算亲切,所以目前一切还好,哎,皇阿玛也是的,没事给弘历什么好脸色啊,这下让弘历找不着北了吧?”
其木格和安安见弘历大概不会被康熙死命报复,都松了口气,然后,其木格便站在弘历这边了,告诉老十,弘历有见识啊,不说别的,煽动沙俄亚洲区域的人民搞独立那可是真正称得上高瞻远瞩啊…
作为穿过去的现代人,其木格知道,一旦沙俄只给局限在了欧洲。那实力肯定是会大大减弱的,而且对中国的威胁也没了啊,不接壤,想威胁那也得有些难度了不是,什么在东北打的日俄战争应该会换地方了吧?斯大林想说不乐意和中国的边境线太长了,那也没机会了吧?…
因此,其木格便卖力的为弘历辩护了,反问老十,弘历的想法哪儿不着调了,是,也许这个计划耗时很长,但是一个国家不就应该有个长远计划嘛…
老十无语了,“爷是在气他这个嘛?爷是气他说皇阿玛割地!”老十觉得其木格太抓不住重点了,有点头疼。
安安笑道,“就算四弟说错了话,但他提了个这么好的建议,也能将功补过了吧?”
其木格嘀咕道:“爷,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割不割地的应该一目了然吧。”
老十道:“爷说弘历怎么这样,和着就像你啊,这话能这么说嘛?”
其木格笑道:“是,弘历是像我,说话是不怎么含蓄,但却能让皇阿玛留那会会沙俄人,我觉得也算是有点功劳。”
沙俄人为什么要那块地,老十一直没找到答案,其木格也不大清楚,若是知道为什么,肯定早公布答案了,如今好容易康熙这个牛人要亲自去寻答案去了,那里答案浮出水面的一天还远吗?
虽然其木格对康熙有着诸多不满,有着几大箩筐的抱怨,可是,其木格却不得不承认,康熙是真的有几分本事的……
老十听其木格如此说,急了:“其木格,皇阿玛年寿已高,东北那边天寒地冻的,一年一大半的时间都冷得要命,万一皇阿玛身体吃不消,那可怎么办?”
其木格的解决方案当然是再多送太医和药材。
老十叹了口气,“皇阿玛要有个万一,朕就是有一百张嘴那都说不清了。”
其木格这下明白了,如果康熙死在了边境线上,那么大清十大悬案里,肯定就有康熙死亡之谜了……
这可就涉嫌弑父了,老十不可能不在意。
其木格想了想道:“不如和皇阿玛商量商量,让沙俄的人进京谈判?”
老十叹气道:“皇阿玛不光光是为了谈判,他恐怕是想将沙俄给弄乱了再回来……”
康熙觉得丢脸了,想弄个大的将面子捞回来。
其木格道:“在京里也可以运筹帷幄嘛!”
老十长长叹了口气,“是啊,这个理你都懂,皇阿玛却不懂了,你说这说明什么,说明皇阿玛已经给气的犯糊涂了啊!”
老十实在没把握可以劝回一个因小心眼而犯糊涂的康熙爷,“爷已经写信去劝了,但愿皇阿玛能听得进去。”说完又咬牙切齿的来了句,“都是弘历这臭小子害的,其木格,你说,朕该罚他多少银子?”
其木格笑道:“爷,算了,看在弘历的罐头生意这次又会打水漂的份上,你就高抬一下贵手吧……”
安安也附和道:“是啊,皇阿玛,砸在罐头作坊的钱,我都心疼呢。”
老十则道:“这罐头又不是一直会亏,你们少打马虎眼,如今这个罐头作坊交给五格格管了,九哥还不知道会怎么帮衬呢,没准明天你们就能赚银子了,哼,当爷不知道啊!”
老十为什么会这么说呢?这说来又话长了。
老十当时兴冲冲的给九阿哥讲了羊肉罐头大计后,九阿哥听完,想都没想就直接给老十泼了一盆冷水,不管是玻璃罐头还是陶瓷罐头,怕都只能在和平时期供给军队,这些易碎的东西战时没法携带啊……
老十一听,也冷静下来了,是啊,九阿哥说得没错啊,可如果只是平时供给部队,不仅意义不大,还会导致乱子,你想啊,伙夫平时方便惯了,打仗的时候面对一堆生的食材,能适应才怪……
于是,老十便问九阿哥,能不能换个结实的包装啊?
九阿哥双手一摊,问老十,是用铜啊,还是用铁啊?
老十便闭嘴了,铁和铜大清还没多到可以用来这么搞的地步,何况这两样东西还容易生锈……
然后,老十便告诉九阿哥,几个孩子的罐头作坊这次怕得血本无归了。
九阿哥很疑惑,就算送去了几大车的罐头,离血本无归怕也差得老远吧?
老十摇摇头,“这个罐头可不是白送的,每送一个罐头,得给兵部200文试吃费,这回光试吃费,孩子们就得搭上好几百两银子……”
九阿哥哑然了,“试吃费?谁想出来的?”
老十道:“皇阿玛……”
九阿哥愣了愣,道:“皇阿玛不做生意真是可惜了……”
其木格知道后,倒很淡定,告诉老十,应该可以用铝来做包装吧,反正吕宋产这个……
老十则道:“铝比铁还容易生锈……”
这个其木格倒真是第一次听说,但后世的罐头应该都是铝皮做的啊,看来如果要想让罐头成为军需用品,包装的研发费可不是个小数目,而且,不见得花钱就能办成事,科技发展是有规律的不是?
所以,其木格便告诉安安,还是专心走高档路线吧…
不想,这边刚知会完,弘历的信又到了,叫作坊将水果罐头也运一大半去,试吃费照旧…
安安没办法,自己一家人朝里继续砸银子倒无所谓,但是股东毕竟不是只有自家兄弟姊妹,于是便专程去找了九阿哥家的五格格,四格格已经跟着傅清去了天津,弘政又不在,只好给五格格解释一番了,安安已经做好准备,损失由自己一家人来承担。
别看五格格平日从不掺言,听了情况后,二话不说就叫安安照弘历的意思办,“这些罐头多半都还是给当官的吃了,别说东北了,就是京里冬天也没什么水果,这水果罐头还不会让人给记挂上?安安姐,就算真没人喜欢,咱们接下来也知道得将罐头口味改改了不是…”
安安回头就给其木格说了,说九阿哥家的孩子都是做生意的料…
其木格自然又将此话转述给了老十,老十想了想,则道:“弘暄这家伙才象是九哥家的,爷说怎么那么奇怪呢,弘暄怎么会想到八旗不可能买肉罐头,合着想的是这个主意…”
其木格倒不认为弘暄一开始就想的是打广告的主意,这人嘛,谁没个失误的时候,不过见老十非要给弘暄脸上贴金,其木格也就没吱声。
不过,九阿哥在知道了五格格的见解后,回府很是将自家闺女表扬了一番,还询问五格格,想不想经营什么铺子…
如今弘相虽然在小打小闹的做着生意,但是和弘政一样,骨子里还是很瞧不起生意人的,虽然没象弘政那样明说,但是九阿哥这个人精还是感受到了弘相的抗拒和不好意思,只好感叹儿子和自己这个当爹的不齐心,如今突然发现五格格是个好材料,自然赶紧来讨近乎了…
结果,五格格却笑着拒绝了。
于是,九阿哥便来找安安了,说了一大堆的闲话后,最后才很不好意思的问安安,能不能将罐头作坊安给五格格打理…
见九阿哥脸都要红到脖子上了,安安憋住笑一阵乱点头…
事后安安对弘丰说,“你找机会和弘相唠唠嗑吧,瞧他们将九伯尴尬的…”
弘丰则笑着摇摇头,道:“九伯现在才知道五格格是个做生意的料,他这阿玛当的…”
不说安安和弘丰怎么个八卦法,反正安安火速就和五格格办理了交接,理由很正当也很简单,自己怀孕了,弘丰事情多,只能让五格格出来挂帅了…
五格格一接手,当天九阿哥就跑去作坊视察了一番,因此,老十认为,这个作坊离赚钱不远了…
所以当其木格娘俩以罐头作坊亏本为由免了弘历的罚款时,不仅遭到了老十的严词拒绝,而且反而提醒老十,弘历在不远的将来是会有红利可以拿的,所以,弘历便接到了一千两银子的罚单,气得弘历连夜赶回京城和老十理论…
第六百八十五章 来客
老十很浑,老十的孩子也很浑,这是众所周知的,但大伙儿不知道的是,其实康熙最浑。
不论老十在信上如何说,也不论十四和弘暄如何劝,康熙就是不回京,非要在那候着。
十四急了,问康熙,眼下是白茫茫一片,守在这除了看雪还能干嘛?要看雪,京里也有啊,咱不稀罕是吧?
康熙淡淡道:“京里的雪有这的大吗?”说完还扫了十四一眼,扭过头去,摆了个鄙视样,弄得十四都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该被鄙视一下。
弘暄则是愁眉苦脸的问康熙,在这滞留其他的不说,弘历的功课可怎么办?
这个好办,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客串一回师傅也不错,因此,弘历便被拎到了康熙跟前,美其名曰:补课。
弘历心里本来就窝着一股火,那可是一千两银子的罚单啊,哪有心思读书啊,要不是被弘暄骂了一顿,如今早飞奔在回京的路上找老十给个说法了。
可想而知,弘历的抵触情绪有多大,加之本来天赋就少了那么一点点,因此,不两天功夫,康熙就头疼了,很不解的问弘历:“你小子说起话来条理很清楚,给你讲道理,你也能举一反三,怎么一做学问,就成了个傻小子了?”
弘历可没一点难为情,反而问康熙:“皇玛法,你治国那么厉害,怎么教书还不如我的先生啊?”
于是,被老十罚了银子的弘历又被康熙罚写文章了,不过,康熙倒也不迂腐,没布置命题作文,叫弘历自由发挥,大概是想借这篇文章好好摸摸这个学生的底子,以便及时调整教学预案。
当然,为了严肃课堂纪律,弘历被要求在康熙眼皮子底下写文章,倒不是怕弘历找枪手,而是要让弘历知道,上课就得有上课的规矩,不能随便出教室。
弘历也没反抗,摊开纸张,老老实实的坐在那,做了个托腮状,表示自己在开始思考了,也不知脑子到底在动没有。
康熙微微摇了摇头,朽木不可雕啊,还是自己看书去吧。
康熙已经叫人将尼布楚条约和图里琛写的游记从京里给捎了过来,打算静下心来好好翻翻,以便给自己翻案,因此这两样东西一送来就放在了康熙的案头上,以便供康熙随时翻阅,所以,康熙随手一拿,便认真的看了起来,连屁股都没动一下。
于是,弘暄进了大帐便瞧见本该授课的祖孙俩在那各干各的,互不干扰,空气中还透着一股平和的气息。
弘暄微微摇了摇头,打算再努力劝劝康熙,弘历不好教,宫里可新添了个德儿啊,教育得从小抓起不是?…
不想,弘暄还没开口,康熙就发话了,“弘暄,派人知会你大伯,叫他打探沙俄的供给线是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