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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木格停下来歇口气,笑骂道:“你们谁也不能去,乖乖在家呆着,别给奶奶添乱。”
宝不服气的争辩着:“我可以帮着看摊,不添乱。”
张妈拍着他脑,“在家好生看二宝,若你们在大街上走丢了,让奶奶上哪找你们去?”
二宝扬着小脑袋,嫩声嫩道:“我牵着哥哥地手,不走丢。”逗得大家一阵大笑。
厨房里正笑欢,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踢门声。
张妈变了变色,道:“这时候了,怎么还有人来?”边说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了出去。
大宝也要跟着跑,其木喊道:“大宝,过来放豆子。”其木格也以为可能是张妈的那些破亲戚上门闹事,但别人家的家务事,自己还是少掺和为好。若那些人真没个章法,虽说自己打架也不在行,但若真闹起来,左邻右舍的都会来帮忙,所以倒不怎么担心。
可一不留神,二宝跑了出去,当了张:跟屁虫。
大宝着嘴巴道:“我够不到。”
其木格瞧了瞧大宝的个头,失笑道:“哈哈,我倒忘了,行了行了,你出去把二宝带回来。”
这时,就听到院内一阵吵杂,隐约还夹杂着二宝地哭声。
大宝一窜就窜没了人影。
其木格猜测可能要武斗了,便将磨盘上的棍子取了下来,刚拿到手上,就见门帘一撩,一阵冷空气席卷进来,其木格睁大了眼睛,不相信地看着门口的人,哐啷一声,棍子就掉在了地上。
老十铁青着脸,咬着牙不说话,两眼喷着怒火,满脸地胡子渣,象铁塔一样矗立在厨房门口。
其木格揉揉眼睛,确定真的是老十活生生的站在眼前,瞧着老十深陷的眼窝、消瘦的脸庞、憔悴的容颜,嘴巴一瘪,两行眼泪就流了下来。
老十的肺都要气炸了,他昨天大冷的天快马加鞭一日便赶到了保定,也不管客栈是否关门,就叫人挨家客栈的拿着画像找人,结果有一个店小二说了个听都没听过的地名,而且还说十多天前就已经退房走人了,老十一着急,顾不得直隶巡抚是否正在与如花美眷交流感情,直接敲开了巡抚府后衙的大门。
结果,一帮文吏都被迫从热被窝里爬出来,赶到巡抚府里紧急集合,通宵达旦的查了一晚的资料,但还是没找到石家庄。
一大早,各路人马又开始往钱庄、车马行、店铺跑,要求大家积极配合,见到商馆会所就往里钻,翻来覆去的给人看画像,询问是否有人知晓家庄,就在老十已经准备出保定亲自去找石家庄时,总算得到了消息。
激动的老十立即带着大队人马杀了过来,可还在院子里,就听见其木格的笑声,气得老十当场就想放火烧房子!
谁知,老十未曾实施家庭暴力,其木格就未语泪千行。
老十心想,这可倒好,自己还没发火呢,其木格自己就委屈的哭了起来,这叫什么事啊!
没错,不是害怕,而是委屈!
认识到这一点,老十更上火了,这换谁来评理,委屈的也自己啊,其木格有什么好委屈的!
老十努力的深呼吸了几下,准备朝其木格开火。
谁知,其木格却扑进老十怀里嘤嘤的哭出了声。
老十下意识的抱紧其木格,半响方喃喃道:“没事了,没事了,别哭啊,爷这不是来了嘛。”
其木格更是哭得泣不成声,老十觉得自己的前襟上全是其木格的泪水。
老十心疼的拍着其木格的背,柔声安慰道:“你瞧你,怎么委屈成这样?别哭了,仔细哭坏了眼睛。”
说到这,老十琢磨着不对味,事情好像弄倒了。猛的推开其木格,指着其木格的鼻子骂道:“你还好意思哭!啊,你长本事了啊!爷还从没见过你这样的!这事爷和你没完!”
然后又冷不顶的瞧见其木格梳着的小辫子,咆哮道:“简直不成何体统!你想气死爷不成!”
说完,拉起其木格的手,就将其木格拖出了厨房,一点也没怜香惜玉的心情,将其木格的手捏得生疼。
“爷…”
“闭嘴!”老十怒吼着,尽显霸王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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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一章 训妻(上)
十大踏步的拖着其木格来到院外,右手一夹,将其木膊窝下,然后径直跳上马背,径直打马狂奔。
还好,保定不算很大,没多久就来到了老十下榻的客栈,老十跳下马来,继续把其木格这么一夹,蹭蹭蹭就进了上房,然后老十顿了顿,临时的动作收回,改成了放,于是,辫子已经松开、一副狼狈模样的其木格在凌空颠簸后便被老十使劲的放在了床上。
也能怪其木格,被打横压在马背上急跑,任谁也没法保持优雅,何况还是在寒冷的夜风中狂奔。
其木格白着一张脸,努力平稳着呼吸。
老十喘了口气,拿起桌上的茶壶灌了一口茶,“噗”一声喷了出去,手一用力,茶壶便落在了地板上,壮烈牺牲。
老十扯着嗓子:“热茶都不知道备着,信不信爷咂了你的店!”
随后跟来的小英子,忙阻小二的赔罪举动,将他手里的茶壶接了过去,挥手让他们退下,“回你屋去,这里不用你伺候,有事我叫你。”
小二忙谢天地的跑远了,小英子瞅了瞅自己手里的茶壶,又小心朝老十的房间看了一眼,最后还是选择跑到老十隔壁的房间躲了起来。
十确实也没等茶水,破坏了公物后,便走到床前,恶狠狠的盯着其木格,放佛要将其木格一口吞了去。
其理了理头发,没敢看老十,眼睛盯着脚背,一副规矩的小媳妇模样。
老十指了指其木格。但一时又不知道何骂起。只好在那里独自气得直发抖。
其木格也不道该如何开口。为了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手足无措。便一个劲儿地理辫子。
这下可给老十找到了突破口:“你说。你这幅打扮要蒙谁呢!爷告诉你。就是爷把你给休了。你也休想再梳两小辫!”
老十地嗓门点大。其木格觉得有点难堪。毕竟这是客栈。若被天南地北地人听了去。又成一笑料。便压低嗓子道:“爷。这是客栈呢。您要发火。回府再发可好?”
老十见其木格用了个“您”字。觉得态度还算端正。便歪着脑袋道:“爷地墙角是那么好听地?这上房院子里地人早赶走了!”
其木格道:“还有其他院子地人呢。”
老十想了想,觉得确实是这样,家丑不可外扬,还是小声点的好,便点点头,正要虚心接受意见,猛的发现跑题了,“啪”的一拍桌子,骂道:“说说,你哪来地胆子,你居然敢自己一个人跑这地界来!爷哪对不起你了,啊!”
其木格踌躇了一下,小声道:“我也不想的。”说完眼泪又流了出来。
老十有点晕,结婚这么久,见其木格哭这还是第三回,可问题是,第二回和第三回隔的太近了,连一个时辰都没有!怎么其木格离家出走一趟,居然变成泪人了?
老十犯晕地这当口,其木格已经擦干了眼角的泪水,小声道:“不管爷信不信,我真的不想走的。”说到最后,声音里又带着哭腔。
老十本来已经骂不下去了,听了其木格的话,不由怒向胆边生,咬牙骂道:“不想走?你跑得比耗子都快!你说,什么时候开始筹划的?帮凶是谁?石家庄是哪里?为什么要去那?你不一桩桩、一件件给爷交代清楚,爷天天把你吊起来打!”
歇了一口气,老十又继续指着其木格鼻子骂道:“谁让你坐着的!给爷起来!你还真是长脾气了啊!头次吵架就敢闹着要回蒙古,爷没和你一般见识,怎么着,合着爷好欺负不成?如今倒好,架还没吵呢,就卷了细软跑路!爷告诉你,从今往后,爷见天的把你捆起来打!看你还敢不敢做混账事!”
说完,又是一拍桌子,“怎么还坐着?当爷地话是耳旁风不成?”瞪圆了眼珠子,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其木格磨磨蹭蹭的站了起来,老十瞪了她一眼,一屁股坐在床上,继续骂道:“你说,爷是少你吃了,还是缺你穿了,爷是让你没脸了,还是见天的打骂了?啊!!府里居然还放不下你这尊大佛了!你说,爷哪点对不起了,就差把你捧在手心里了!爷掏心掏肺的对你,就换来这个?你的心就是全让狗给吃了,也做不出这等事来!爷真是瞎了眼,信了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其木格只是低头不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如何说。
老十见其木格不啃声,觉得独角戏唱着没意思,便清了清喉咙,威严的说道:“你慢慢想,仔细想好了再回话,爷不着急,有地是时间!”
虽然其木格自己都说不清楚,是否潜意识里就希望老十将她逮回去,但她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晓,若不把善后事宜处理好,事后患无穷,没准以后和老十就成了一对怨偶;若想处理好善后,取得老十的理解和原谅是首要条件。
可老十,一看就知道很生气,想让气头上的老十大度的给予原谅,怕还有得耗。
其木格觉得当务之急是要把态度摆端
错态度定要好。
于是,其木格开始打腹稿,写检讨书。
刚开了头,才组织好一句表达自己万分悔、愧疚地句子,就听到微微的鼾声。
其木格抬头一瞧,老十靠在床头已经歪着脑袋睡着了。
其木格轻轻地脱了老十的靴子,慢慢地将老十放好,然后又小心的褪去了老十地外套,这才扯过被子给老十盖上。
看着老十熟睡的眉眼,听着老十此起彼伏的鼾声,闻着老十一身的汗臭味,其木格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踏实,看着自己一生中的良人,其木格心里头次充满了愧疚。
厢房的小英子觉得有些怪,开头还能听到老十的声音,虽然没多久就由清晰变成了隐隐约约,但总归还是有响动啊,怎么没多久就没了动静?小英子蹑手蹑脚地贴着墙壁仔细听了听,居然什么声音都没有,便非常遗憾的上床睡觉,临睡前将老十狠狠鄙视了一把。
老十自从接九阿哥的信函,这些日子以来,便没睡过一个囫囵觉,如今找到了其木格,虽然心中的怒气还未出,但至少不再担忧,一放松,便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悠然醒转。
十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瞧着陌生的蚊帐,一时竟不知自己到底身在何处。
翻坐起来后,见着镜子前坐着的其木格,才清楚地想起来,自己昨天已经把其木格到了。
人找到了,心里也踏实了,便笼着被子在床上,瞧着其木格。
只见其木格着头发,拿着梳子不停的比划,可比划了半天就没见她有进一步的动作,老十忍不住出声道:“干什么呢?”
其木格听得老十询问,回头对着老十灿烂的一笑,“爷,你醒了?”
老十心想,“得,又成你了。”便拉下脸,略微点点头,又问道:“在干什么呢么坐那半天了也没见你梳头啊?”
其木格笑道:“除了编辫子,我不会梳其他的头,可爷又不喜欢我编辫子。”
老十翻了个白眼,没想明白自己怎么会娶了这么个人,不会女红,不会下厨,这下可好,连头都不会梳,“瞧你那出息。”
其木格伺候着老十穿好外套,给老十洗了脸,又拿水让老十漱了口,最后还端上了一杯热茶,“爷,饭是摆屋里,还是在大堂吃?”
老十美美的喝了一口热茶,斜了其木格一眼,对着房门高叫道:“小英子,小英子。”
“主,”门外立即传来小英子的声音。
“把饭摆屋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