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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一听,着急道:“九哥,你别啊,我可是答应了其木格不说出来的。”
老十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对九阿哥又是作揖又是陪笑,总算得到了九阿哥鼻子里发出地一声“哼”。
老十见事情大体已经解决,只需要明天再继续说话就成,便开始询问道:“九哥,你说的又是什么事?”
九阿哥正在想着老十地方子是否管用,虽然他不喜欢被人这么算计一把,但对于嫡子,他还是有几分期待的,听到老十这么一问,才想起自己叫他出来的缘由。
原来,老十那天在朝堂上的表现让八阿哥上了心,以为老十也盯着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再将老十办差以后的所作所为联系起来一想,不觉出了一身冷汗,老十居然在不知不觉间便让康熙对他从放弃改成了培养,而老十不愿意站队似乎也有了更好地解释。这下八阿哥便有些坐卧不安了,若老十要自立山头,别的不说,九阿哥肯定会被拉过去,自己本来就没什么得力地帮手,若九阿哥也…
九阿哥见八阿哥心事重重的模样,自然要关心一把,八阿哥为了试探九阿哥地心意,便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九阿哥这下也傻了眼,若真是这样,九阿哥还真不知该如何办才好。
经过一晚地思考,九阿哥认为老十性子太急,而且又过于爽快,若去争那位置,十有**都得败北,便告诉八阿哥,若老十真有这样的想法,他一定会劝阻,而且九阿哥还笃定道,“八哥,若十弟真有这样的想法,肯定会来找我,可到现在为止,别说对我说了,连个暗示都没有。”
可没过几天,老十就邀请九阿哥去兵营调研,九阿哥心里便犯了嘀咕,以为老十要借此机会向他一舒胸臆。
九阿哥认真而诚恳的说道:“十弟,虽然皇阿玛对你不错,可他待太子那才叫亲厚,想让皇阿玛向着你,门都没有;而朝中文武百官,得靠你去拉拢,可你这性子,不得罪人就不错了,能拉拢几人?十弟,听九哥一声劝。”
老十听了半天,没好气道:“九哥,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想着那位置了?”
九阿哥怕老十心里不痛快,忙道:“十弟,我没其他意思,我真是为你好,我担心你被那帮人生吞活剥了。”
老十不耐烦道:“九哥,我没那心思,我只担心有一天,朝廷要用兵了,才发现无兵可用,这才想做点事。我打小就想带兵,其他的,我真没兴趣。”
然后,老十又不悦道:“九哥,皇阿玛对太子的情分,我也知道,就因为这样,我还在劝你和八哥别掺和,我自己又怎么会傻乎乎的去撞南墙?”
老十在和九阿哥谈心,阿灵阿也在和他老婆儿子交流思想。
阿尔松阿说道:“十福晋怀了身孕,虽说我们府里也送了贺仪,但毕竟人没去,京城其他府里怕要说咱们托大呢。”
索卓罗氏满脸的不自在,说道:“太后可下了旨意,要她在府里安胎,等满三个月后才进宫请安,我们也不好去打扰。”
阿尔松阿争辩道:“额娘这话没错,但咱们与十阿哥的情分毕竟不同。”
阿灵阿闭着眼睛,问道:“这几天听到什么闲话了?”
阿尔松阿道:“闲话倒没有,只是十阿哥如今圣眷正浓,咱们也不能显得生分了。”
阿灵阿沉吟半响,睁开眼,对索卓罗氏道:“十阿哥府暂时还是不要去了,时候到了,我自会知会你。”然后便对阿尔松阿道:“跟我到书房来。”
进了书房后,阿尔松阿急道:“阿玛,为什么这样安排,十阿哥最近可是风头最劲,说不定…”
阿灵阿冷笑道:“说不定什么?若真是那样,就该他来拜访我们,咱们还是等等,别自乱了阵脚。”
阿尔松阿想了想,说道:“阿玛说的在理,可十福晋和咱们府里一直不亲近,若产了嫡子…”
阿灵阿目光一凛…
第一百零三章 消息
十阿哥最终还是被九阿哥给卖了,当然,九阿哥也是无心,为了安抚焦躁的八阿哥,九阿哥坦白了老十将他拐到兵营的原委,并道:“八哥,你若不信,问八嫂就知,肯定是她们三个合伙想的法子算计我。”
与老十一样,九阿哥也不曾想过八福晋居然会不知道这个消息。
八阿哥也没料到,晚上喝着补汤的时候随口问了句:“这也是从十福晋那得来的?”
八福晋有些不乐意,“你想挤兑我就明着说,别在那含沙射影的。”
八阿哥觉得话不投机半句多,问道:“今儿是那日子不?若不是我去书房了。”
八福晋奇道:“你阴阳怪气的说什么,什么日子?”
两口子怒气冲冲的一对照,心里都不是个滋味。
八福晋一直没有身孕,再加上又强硬的不准八阿哥纳妾,一直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得知其木格怀孕的消息后,八福晋心里觉得难受,便在家里梳理心情,并没亲自登门向其木格表示祝贺。
听了八阿哥的描述后,八福晋有些恼了,觉得其木格不该如此厚此薄彼,连带的对九福晋也埋怨起来,觉得这两人有了好处居然藏着掖着,将她瞒得紧紧的,要依着她往常的性子,其木格和九福晋不上门给她端茶认错,她是绝对不会再和她们来往的,但事关子嗣,八福晋也只得率先低头。八福晋挣扎了一下,觉得其木格要权威一些,便决定先不搭理九福晋,于是,其木格便当了炮灰。
其木格知道历史上八福晋是无所出地。便猜测她是身体出了问题。所以并没将受孕地法子告诉她。见八福晋一脸地埋怨。其木格心里只得暗自叹气。遗憾自己为什么上辈子不去当妇产科医生。偏偏去学那狗屁不是地英语。
其木格诚恳地道了歉。请八福晋别和她一般见识。
见其木格认错态度良好。八福晋一肚子地火便化为了满腹委屈。眼角流着泪道:“你自己说说。我待你也不薄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九弟妹也是。枉我为了她地事与表哥吵了好几回。你说。我这都图地什么啊?”
其木格不好意思道:“八嫂。这事怪不得九嫂。毕竟她也不知道这法子是否管用。而且还得操心请九哥去她屋里。怎么还可能有精力去想其他。这事都是我不好。你要打要罚都冲我来。都是我地错。不过。八嫂。我脑袋真是短路了。不是存心地。你就别恼了。”
八福晋恨声道:“十弟也是地。一有事就想着来差遣我。知道我在问药。便让我也给你荐几个好大夫。又叮嘱我瞒着你。那时节我想了多少法子往你府里送大夫。虽说你一个没要。我也尽力了不是。你两口子得了法子却将我瞒得死死地。”
不经意间老十又被卖了一次。不过这次。其木格却只觉得心里酸楚得紧。从没想到老十居然一直关心着自己地肚子。
见八福晋伤心的模样,其木格心里也不好受,对自己地处事原则产生了强烈的质变。
到目前为止,八阿哥和九阿哥对老十确实很好,真的达到了肝胆相照的地步,而八福晋和九福晋也不顾其木格淡淡的态度,依然执着的伸出了友谊之手。
其木格反思着,自己为了独善其身,无视他人释放的善意,却只想与冷冰冰的四阿哥府建立沟通渠道,是否过于自私。
也许是孕妇情绪容易波动,也许是其木格骨子里并不是个冷漠无情地人,于是也跟着红了眼眶。
老十进屋便瞧见这么个情景,八福晋和其木格流泪眼对着流泪眼。
“这是怎么了?”老十有些紧张。
八福晋擦了眼泪,对老十道:“弟妹怀了孕,身子不舒服,你也是糊涂的?”
老十有些诧异,胡乱点头道:“我是有点糊涂,我糊涂什么了?其木格,这是怎么了?”
其木格见着老十,越发觉得自己对不住他,想展露一个笑颜,却给了个哭脸,忙将低下头,含糊道:“你先去书房,我和八嫂有话说。”
八福晋起身赶人:“你先回避一下,你的帐,我呆会再和你算。”
老十莫名其妙的看了看两人,判断了一下不存在八福晋欺负其木格的可能,便道:“八嫂,和其木格说些开心的,别弄得她悲悲切切的。”然后不等八福晋呸他,就跑了出来。
事后,老十也专门去给八阿哥请了罪,表示自己对八福晋关心不够,着实该打。
这事说开后,九福晋倒省了不少事,九阿哥明说了:“以后派人来知会爷一声就好,少在那烦十弟,也嫌丢人。”
日子就在纷纷扰扰中度过,转眼就到了二月中旬。
虽然其木格怀孕已经快三个月了,却依然没有妊娠反应,肚子也没怎么鼓起,但走路的时候却不自然地挺起了腰,看得老十喜上眉梢。
府里的针线上人早就开始缝制婴儿的衣物,曹嬷嬷每天来陪其木格的时候,也是针线不离手,看得其木格心里直痒痒,但复杂的又不会,便在曹嬷嬷地指导下做婴儿帽。
“曹嬷嬷,这帽子上是不是该绣点什么?”其木格看着手里的半成品,觉得太简单了,有些对不住自己地孩子,便征求曹嬷嬷的意见。
曹嬷嬷笑道:“福晋,还是不要绣地好,万一梗着小阿哥就不好了。”
其木格想了想,好像是这个道理,也许别人绣的不会,但自己绣地,里层肯定有很多线疙瘩,便道:“也对,还是简单些好。对了嬷嬷,以后别小阿哥长,小阿哥短的,没准是个格格呢。”
虽然其木格非常想要儿子,但认为不能让舆论以为就是儿子,免得以后生了女儿,舆论一片哗然。
曹嬷嬷道:“福晋,依老奴看,这胎十有八九就是小阿哥。”
其木格笑道:“承嬷嬷吉言,不过以后还是别这么称呼了。”
曹嬷嬷见其木格的表情不象作伪,便喃喃的应了。
两人正说着,就见阿朵走了进来:“主子,刘贵回来了。”
其木格一听,放下手中的针线,开心道:“东西带回来没?”
阿朵说:“他说在什么洋船上找了点洋油,但不知道是不是主子要的。不过却带回来了好些蜜饯。”
其木格觉得有些混乱,便说:“安排他们下去好生歇息,大过年的,他们也没和家里人团聚,就放他们十多天假,再每人赏十两银子。对了,叫人把东西抬进来。”
其木格见蜜饯都是青橄榄, 没什么兴趣,转而开始研究刘贵带回来的一个小坛子
其木格正想叫人舀点出来看看颜色,闻闻味道,就被闻讯赶来地小英子拦了下来,“福晋,这些东西可不能随便吃,等奴才先找人看看。”
其木格笑道:“我也只是看看颜色,并不是要吃的。”
小英子固执的摇头,“福晋,您离这东西远点,这洋人的东西保不齐有什么不对劲地地方。”
阿朵也在旁边道:“是啊,主子,刘贵说他找人问了,都没听过洋橄榄油,便找了一家什么地方的船打听,船上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物件,不过他们的油倒是从果子里榨出来的,便买了些回来,洋人就用它直接拌菜,都不热的。”
其木格一听,觉得十有八九没错,便道:“行,我站远点,你们舀点出来让我看看。”
小英子不放心,要将油坛子抱到外间,见其木格在曹嬷嬷的劝说下也不允许,便说道:“福晋,您若为难奴才,奴才就只有去找宫里来的两个嬷嬷了。”
内务府派来的两个嬷嬷每天都要来指导工作,但在阿朵和小英子的公关努力下,每天也就做个样子,并没有插手具体事务,反正十阿哥府的各项准备工作都完成地不错,而且旁边还有曹嬷嬷看着,这两人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