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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亏得皇太极此刻是名正言顺的汗位继承人,没有原来历史上那等乌龙搞笑的四贝勒并坐共治的尴尬,他的决策才能这般阻力甚小的一一得到了落实,否则为达目的,他还得先花费多年时间收拢汗权,连内秘书院都成立不了,更不要说砸钱成立重军部队。
苏浅兰对军事一窍不通,但粗浅的知识还是知道一些,比如说炮火轰来,立马扑地闪避,就可以把伤亡几率降到最低,再比如说火器的三段式阵列射击,可以弥补发射时间间隔长的缺陷等等,她都借着跟皇太极讨论洋人火器好处的机会教给了他。
别小看了这些基本知识,对后人来说是很粗浅的东西,但在火器出现的早期,却是通过了堆积如山的尸体和血流成河的教训,才一点一点被人总结经验,琢磨出来的。
当初她对皇太极提出来的时候,别提皇太极有多吃惊了看她的目光就好像在看天外来物一般,弄得她心里都毛毛的。
不过皇太极主要还是佩服她的想法“天马行空”,并没有真正怀疑她的来历,毕竟穿越这种事,没凭没据的,“穿越”两个字出现之前,想破脑袋也不会有人想到这上头去。
战报从三天后开始,每天一封传递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皇太极给她的只言片语,虽然不能在上面看到皇太极说什么喜欢你、想念你之类的话语,但那字里行间,还是让苏浅兰感到了他的一分牵挂。
十一日,“……大军已到锦州,围而攻之,明总兵赵率教据城固守……夺得城外据点无数……你且看朕如何克敌”
这个家伙,是不是也太狂妄自大了些哼教他吃些败仗,也是好的,免得以后目中无人,得意翘辫子。接到这封写给她的,不是明信片的古老“明信片”,苏浅兰暗地轻哼。
十六日,“明辽东督师袁崇焕,言调水师七万,将至山海关,另有蓟州、宣府兵至前屯,企图援助锦州……而锦州之势已颓,指日可破,袁崇焕虽有援军亦无用矣”
皇太极也真是的把这些军事说给自己知道又有什么用了,自己又不想知道这些不过,袁崇焕真有这么强大的援军?虽然信上说锦州将破,但苏浅兰捏着信笺,还是非常担心。
她也不知道原来历史上的宁锦之战皇太极是怎么败的,莫非他败就败在袁崇焕的援军及时赶到,跟锦州兵里应外合么?
十八日,“……锦州既破,敌酋溃逃,念卿之所求,朕力克众议,入城不杀,锦州因卿而免屠城之祸,是民当感念之”
他、他竟然打赢了苏浅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把这封信从头到尾看了几遍,可是白纸黑字的,皇太极怎么可能骗她?更不要说朝堂也早已接到了捷报,整个盛京上下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慢慢接受了这一事实的苏浅兰,却又对着信笺失笑起来,自己是请求过他不要残杀汉民,不要屠城。可当时他也说了,他本身就不是嗜杀之人,屠城这种事他是不会做的,现在却来把这功德都推到了她身上,说什么锦州的百姓会感念她的恩德,哼百姓哪会晓得这些布木布泰在一旁羡慕的望着她,每天一封战报给朝堂,这是必然的,可每天也同时有一份密折交给大妃,这就见得大汗对大妃的重视了虽然谁也不知道密折里写什么,可不由人不浮想联翩。
“额格其,您说……大汗克下锦州,下一步该是宁远了吧?”布木布泰好奇的向苏浅兰探问。
苏浅兰打开一只木盒子,将手里那封皇太极亲手写就的密折放进早已成堆的密折上面,唇边露出了一抹笑意:“他呀赖在锦州城里不出来了,这都过了快半个多月啦想是在休整着,觊觎宁远吧”
布木布泰的神情有几分恍惚:“真想不到,洋人的火炮这般厉害宁锦两座大城,号称固若金汤,端的是墙高城厚,这才多少天,就被大汗轰破城门,夺得了锦州”
“是呢”苏浅兰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心中暗爽,女真是马背上的民族,整支军队几乎全是骑兵,来去如风,彪悍之极,唯一的弱点就是不善攻城,可现在却因为拥有装备了西洋火器的重军,弥补了这一缺陷,冲锋杀敌有骑兵,攻城掠地有火炮,如此全能,焉得不胜?
“以后还有更厉害的你等着瞧吧”苏浅兰忍不住伸臂在空中划了一圈,遥遥指向南方,语气自豪的道:“我们的未来,还会拥有几千里海岸线,到那时,海上霸主的地位,也会是咱们的”
布木布泰瞪大了眼睛,屏息望住意气风发的姐姐,忽然发现,外表柔弱娇美的姐姐,其实内心世界也跟大汗差不多,都是同样胸怀壮志、大气磅礴、目光远卓,难怪……难怪他们会相爱到那般。
正说着,外头姗丹急匆匆带来了一名内侍,布木布泰眼睛一亮,打趣的望向了苏浅兰:“额格其,今日的信到了呢”苏浅兰睨了她一眼,神情间却有说不出的甜蜜。
那内侍呈上来的,果然是今日的密折。苏浅兰照例问了他几句,却意外得知朝堂接到的是皇太极的又一捷报,宁远已克布木布泰听得又惊又喜,苏浅兰却大吃一惊,连忙打发了那内侍,迫不及待打开密折读了起来,这一读之下,立时眼睛睁得溜圆,人也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险些没惊呼出声。
却原来早在三天前,皇太极便已决定奇袭宁远,由于事关重大,却是连朝堂也瞒住,给她的信件也半字不提,怕的就是明朝奸细半路截走信件,暴露了他的军事意图。
而在三天后,也就是六月初三日,皇太极兵出锦州,一昼夜抵达宁远城下,随即对宁远展开了声势浩大的猛攻。
六月初六,耗时三天,皇太极依靠重军火炮轰开血路,成功率军冲入了宁远城,生擒明军守将满桂、纪用,俘虏无数,袁崇焕和几个太监监军则逃出了宁远,撤向山海关。
原来历史上宁锦之战大败的皇太极,如今却漂亮的打赢了宁锦之战,成功斩断大明伸出关外的爪子,把大明势力逼进了山海关,从此之后,关外东北地域尽归大金看完了信,苏浅兰屏息呆愣了半天,才冒出来一个念头,蝴蝶的翅膀扇动了历史不同了没有了宁锦之战的胜利,袁崇焕这个败军之将却变得无足轻重,再也不会成为大明的英雄或奸贼,再也不会成为历史上备受争议的人物了这对于原来历史上受万剐之刑的他来说,是幸,或不幸呢?苏浅兰轻轻叹了口气,没有了英雄袁崇焕,那么,皇太极有名的反间计,想必也就不会再出现,这对于皇太极来说,或许是……好事吧
绿野篇 第二百六十七章 议和凯旋
苏浅兰一向认为自己对皇太极是动情不动心,可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她对皇太极竟然思念起来,常常忍不住拿出放密折的木盒子,把他给自己写的所有密折随意的再浏览一遍。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心里开始有了抱怨,这个家伙,锦州宁远都拿下了,怎么还拖延着不回来呢?
其实皇太极最近在做什么,密折里是说明白了的,他是在忙着接收那一大片地域,驻军、建衙、抓奸细逃犯、安抚维持地方治安等等,最主要的是,大明派了袁崇焕为使臣,在跟他谈判议和。
两国谈判,可不是易事,随便有点什么分歧,就要讨论个三五天六七日,这般拖延下来,不知不觉又过了半个多月,炎热的七月来临,苏浅兰才终于接到了皇太极班师回朝的消息。
布木布泰也很高兴,这次对明作战,多尔衮首次独挡一面,也建了不少战功,展示出他的勇谋,也是极有潜力,虽嫌经验不丰,有时行事过于冲动浮躁,好在他人聪明,又有老于战事的哥哥们看顾,最后也没出什么大错,这次回来论功行赏,定然少不他一份。
“额格其额格其”一大早,布木布泰便带着苏茉尔奔进关雎宫来,兴冲冲的寻找苏浅兰。
苏浅兰才刚刚午睡起来,穿着薄薄的里衣在洗漱,见到布木布泰这副风风火火的样子,不由失笑:“怎么了?急得你这个模样”
布木布泰的脸红了一下,却咬着嘴唇现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来,小声道:“额格其,您准我出宫吧我今晚落锁前一定回来”
“好啊”苏浅兰嫣然一笑,回头命阿娜日拿来腰牌,交给了布木布泰:“喏快去吧多尔衮领了先头回京的任务,想必就是为了能早日看到你,你能去接他,他一定更高兴”
“额格其你……我、我不和你说了布木布泰告退”布木布泰被她说穿心思,又羞又恼,在苏浅兰爽朗的笑声中飞快逃去。
苏浅兰笑过之后,反倒有了一丝惆怅,自己现在的年纪也不大,还不到二十岁,怎么搞的感觉好像活了三十年似的,还不如布木布泰年轻冲动,敢爱敢恨了,明明也想去迎接皇太极,偏有许多顾虑。
算了他就算回来,也是骑在高头大马上,被重重的护卫着,隔着人山人海的看着也没什么意思,如果他是乘辇车,更是连人也见不到了还不如老老实实在宫里待着,他忙完了自然会回家。
瞅着外头天气不错,多云有风,太阳难得的没往日那般毒辣,便信步到庭院活动着身体,随手做起了瑜伽动作。
才十八九岁的身体,真好柔韧性什么的,前世二十六那会想留都留不住。青春如白驹过隙,一晃而过,就是每天勤练美体瑜伽,能起的效用都不那么显著,想不到此刻还能有重回花季的机会。
苏浅兰格外珍惜这个机会,不做就不做,一开始做就会认真起来,这年头的女人生孩子都很早,她也很怕自己的身体经受不住。
才做到倒数第三个动作,双掌合十高过头顶,弯腰尽力地向后伸展身子,忽然身边传来一声惊噫:“兰儿?你在做什么呢?”
苏浅兰气息一滞,猛然想要恢复站姿,却由于岔了气,身子反向后倒去,惊呼着撞进了一个结实宽大的怀抱。
“皇、皇太极”苏浅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望着皇太极,他不是应该还在路上,傍晚才到吗?怎么大中午的就出现在这了?
“真没想到你的身子可以弯曲成这样”皇太极却眸子深暗地凝望着她的腰肢,声音里带着几分暗哑。
“你……”苏浅兰听出他言语中的暧昧,面上发热,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却发现庭院早已空无一人,连阿娜日也不知被赶去了何处。
皇太极深吸口气,暂时压下心中的热念,紧紧将她拥在怀中,口唇摩挲着她的脑袋,终于忍不住在她耳边低喃:“兰儿,想死爷了”
“我……我也是”苏浅兰心中感动,她也明白了,定是皇太极舍了车驾,轻装快马,只带少数的随从先一步赶了回来,为的就是这股强烈的思念,迫不及待的见面。
不知何时两人已吻在一起,缠绵而热烈,诉尽相思爱恋。长久不曾亲近的身体,甫一接触便悄然燃烧起来,热度急速攀升而上。
苏浅兰还好,皇太极却是再也抑制不住内心深藏的躁动,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进了寝室。
“不好不要……”苏浅兰理智上想要婉拒,感情却背叛了她的理智,她的双手反而把皇太极的脖子搂得更紧,皮肤上浮起了一层颤栗,细微的喘气,更把对方撩拨得情难自禁。
“爷,百官都在城外迎候”苏浅兰拼着最后一丝理智,想要劝说皇太极忍一时的私念,先公而后己。
“管他的”皇太极忽然不想再克制,这一年来,为着苏浅兰的身子,他已经克制了太多次,现在的他不想要为旁的事情克制。百官等就等吧就让他们等到空的御辇又怎样苏浅兰无法再劝,皇太极突如其来那一刺,瞬间填满了她的全部思维空隙,令她脑中无法再东想西想,千言万语都化作了低喘娇吟。
过了不知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