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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为什么直到现在我心里依然如此矛盾,一面伤害他,一边自已痛心。
我无法甩开既痛苦又憋闷的情绪,只想做点什么来求得解脱。
那样扭曲的情感让我失去理智,我很难受,难受到非要让严青与我一样痛苦才能罢休。
“严青,我好恨你,却又杀不了你,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一口咬在严青的肩上,咬出深深的血痕。
“小辛……”严青柔顺的展开四肢:“如果你觉得这样可以好受一点,就来吧……”
他的服从却让我感觉到耻辱,这算什么?同情我?
我觉得身体里有一只猛兽完全不受控制,手不由自主的便抓住了严青的头发,揪起:“这是什么意思?嗯?可怜我?”
严青吃痛的吸气:“小辛,你知道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
我现在根本不想听他说话,将一条汗巾塞进严青嘴里,留出一截,就象那日林天阳所为一般。
“林天阳就是这样对我的,他还把刚烧化的烛油滴在这里……”我从后背向前环抱着严青,手指抚上他胸前的两点,不
停的玩弄。“等蜡烛干了,就用刀挑开,然后再滴上去……”
“很有趣是不是?想不想试一试?”我恶劣的在严青耳边不停的述说,如愿感觉到他的颤抖。
一开始,我以为他在害怕,可是不多时,我便听到啪嗒啪嗒轻微的滴水声。
严青的脸部下方出现数个圆形的小水洼,越积越多。
我拔出在他体内肆虐的手指,将他翻转过来,果然看到他眼角的泪水。
他怎么可能会哭,他也会难受?是为了我么?
他褐色的眼眸此时一片茫然,找不到焦点,胸膛不停的起伏。
神差鬼使的,我竟低头去吮他的眼泪:“严青……严青……”
低声的叫唤着,一声一声,仿佛这样就可以把心中那许多无法诉诸于口的怨与情全数倾泻。
腿间的东西胀得厉害,我再管不了那么多,猛的撑起严青的双腿,勾在肩头,将贲发的欲望对准那瑟缩的入口,强硬的
顶入。
我听到严青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的痛呼,却无法控制自已不停的深入。
严青的背抵在香案上,手指扣在案桌边缘,指节泛白,眼里似乎闪过了绝望,搭在我肩头的双腿也绷得坚硬。
我感觉到严青不由自主的抵抗,可是我没有办法怜惜那只为我打开过一次的入口,心底深处的无望感折磨得我想放声呐
喊。
严青最终还是软化了下来,尽力的打开身体,任我为所欲为。
我紧紧的掐着严青的臀部,使劲的掰得更高,好让自已可以进入得更深一点。
我看到他的眼泪一直没有停,但是并没有呜咽声,只有沉重的喘息。
“严青……你恨不恨我?”我一个大力,将茎身全部捅到严青体内深处,将体液全部射在他的甬道里。
严青的嘴被汗巾撑得有些鼓,脸上的表情有些变形,算不上好看,但我仍然着迷的看着他。
他摇头。
他居然摇头。
他不恨我,怎么能记得住我?
我抽出严青嘴里的汗巾,将他的双手缚住,勾在我脑后。
“小辛,我真的不行了!”严青哑着嗓子说,眉眼间带着浓浓的倦意。
我伸手探了探他身下的幽穴,结果遭到了强力的缩绞,严青不安的扭动起来。
甬道里的体液只流出了少许,仍剩了许多在内,既湿润又火热,我几乎立刻又有了反应。
“严青,你明明不是这样想的……”我低语,一个用力,两手托着严青的臀直立起来。
茎身就着严青下坠的姿势一顶,严青的头猛的后仰,发出一声惊叫,伴随轻微的水渍挤压声。
“太……深了……”严青近呼喘息的哼出声来,我低吼一声,将严青压在道观一侧的顶梁柱上,用力向上顶。
严青的后背不停下滑,只能用勾在我颈后的手使劲的揪着我散乱的衣服,两腿也不得不全数盘在我腰间,使劲的夹紧。
甬道因此变得更加紧致,因为惊慌而不时收缩,那重重吸力纠缠得我说不出话来。
“严青……”我奋力的拓进那窄小的通道,无意识的念叨着他的名字,又想哭又想笑。
我到底是为了什么?究竟想得到什么?
爱不敢爱,恨不能恨?
我看着严青昏迷过去的脸,情不自禁的摸了好几次,拿着之前给他塞嘴的汗巾将他甬道里引出的体液和血丝都擦了个干
净,然后再替他穿好衣服。
严青一定不是一个人来的,不用多久,他手下的人一定会找过来,而我该走了。
风云致雨落洋洋,天灾时气必有伤,命内此事难和合,更逢一足出外乡。
我捏着第六签的解签语,反复的读了又读,最后将那香囊放进严青怀里。
严青,你醒来之后一定会生气,可能会恨我再一次不告而别,不过这样就好。
既然我们始终不能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第87章
我孑然一身,无牵无挂,没有特定的方向,没有固定的去处。
累了,饿了就找客栈,包袱里的钱用光了,便在店里打杂抵债。
一路上,我避开了繁华的闹市,只投宿在偏僻的小镇,偶尔遇上几名江湖中人,他们与我也是互不相识,匆匆擦肩而过
。
江湖,武林,离我很远。
只有在每夜的凌晨时分,我在无人知晓的空旷之地舞起清风流云剑时,我才真切的体会到,一切都过去了。
我如愿去了江南,去了漠北,甚至回去了归春河。
那里一切都没有改变,河下游的村子里也有了新的人家,可是那个曾与我相伴的人已经不在这里。
时间在漫长的旅途中度过,身上的华衣惭惭被布衣所替代,值钱的饰物也一样一样离开。
最后留在我身边的,只有燕南雪给我留下的三样东西:牛角梳、最后一颗保命丸、还有针包。
归春河的断崖边依旧清冷,我看着空旷的住所,抚摸积满尘灰的白玉石桌,走过黑色的大理石地,站在燕南雪的屋里里
,看着简单的家具,心里已没有了伤痛,只有淡淡的酸楚。
白色纱帐,白色的衣物……都随着时间的变迁呈现出灰色。
桌边还摆放着被燕南雪翻到一半的医书,甚至还随意丢弃着几袋金银细锞。
我拾掇了一下,发现燕南雪留下的印记几乎是没有。
忍不住叹息一声,将那本临行前他握在手中翻阅的医书贴在颊边磨娑。
世事永远不能重来,已过去的不能挽回。
我没有在归春河停留,而是选择继续流浪。
当我终于在一个美丽的小镇停下脚步时,我看着如镜般平整的水面,陡然生出倦意。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可是我厌倦了不停的飘泊。
之所以做出停留下来的决定,除了因为这里确实很美,很安谥,更主要的是,在我乘船行走水路时,听到的一首歌谣。
“正月梅花开来是新年,窑岸村东浜出了一个徐阿天。阿天哥哥屋里穷来无饭吃,要到方家浜杨金元拉屋里去做长年。
做长年来话长年,小小工钿勿连牵。五姑娘摇手跺脚,跺脚摇手,捧出一碗茶来给阿天哥哥吃,双眼眨眨,盖碗底下托
出两个白洋钿……”
这只是一首普通的民谣,唱的是一个长工与主人家小姐的爱情故事。
唱歌的是在河埠上浣衣的姑娘,她正用木槌大力的捶打衣物,随后将衣物投在河里甩动漂洗。
她唱得十分欢快,船家听了却不住叹息,我忍不住向船家询问,才知道这歌谣讲述的是一个悲剧。
“五姑娘和徐阿天的私情被她的哥哥杨金元发现,杨金元觉得丢了脸面,便拿出一把刀和一根绳子,让五姑娘选择是梁
上死还是刀上死。五姑娘不愿死,她要活,要和徐阿天一起活着。她想与阿天一道逃走,但是徐阿天却不见了,被杨金
元赶走了。”船家说得来了兴致,停下摇船,一屁股坐在船头,抽起水烟,眯着眼对我述说着传说中的故事。
“后来呢?”我听得入神,便问道。
船家将烟袋磕磕,才继续说道:“当徐阿天得消息赶到半路的时候,杨金元已经把五姑娘活活勒死了。”
我听了无意识的抚摸起藏在腰间的牛角梳,原来想要一起活,并不是一件易事。
“五姑娘死后,徐阿天装扮成一个挑换糖担的卖糖人,半夜里把五姑娘的灵位偷走,供在自己家里。杨金元知道后,恼
羞成怒,又下狠心打断了徐阿天的脚,徐阿天失了劳动力,只得摇‘敲梆船’沿村讨饭,最后忧郁成疾死了。”
船家又嘬了一口水烟道:“现在的女儿家啊,天真得紧,总盼望着能碰上象徐阿天那样的俊俏小伙子,就是风里来火里
去也愿意跟着他走……”
我听出船家话里的不赞同,便问道:“如此不好么?”
船家失笑:“做父母的总希望儿女好,做子女的却不知父母心。年纪轻轻做什么都凭着一股冲劲,等当真跟了那样的小
伙子私定了终身,就一定有好日子过了?”
我想了想道:“毕竟是自已的选择,总比被安排着和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成家好些。”
船家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汉子,可是脸上却有了岁月留下的深刻痕迹,两鬓也染了白,他笑着道:“公子哥,你想必
也是在家受宠,出门没吃过多少苦的人。”
我听了笑笑,不想去辩解,其实这两年的飘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