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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难为-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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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连波初时被突如其来的男人声音吓了一跳,待听绮年叫了一声,才敢觑着眼悄悄看过去,见来人因日晒风吹而黝黑,站在那里却是挺拔矫健,带着一身的尘土与汗气,比之阮麟未脱少年的白皙截然不同,没来由地心里轻轻咯噔了一下,待听见赵燕恒话里全是对绮年的维护,竟是毫不留些情面就要送客,顿时脸上火辣辣起来,低了头连礼都未行,便急急往外走,耳中犹听见赵燕恒呵斥如鸳等人:“再让世子妃听见那等不知好歹进退的言语,我先拿你们是问!”便觉得更是臊得待也待不住,逃也似地出了屋子。
绮年也管不了乔连波是哭还是怎么样了,惊喜地道:“你回来了?”就要站起来,却被赵燕恒急抢前一步按住了:“别乱动,惊了胎气怎么办!”他也是走到节气居门口了见着小雪,才听了这个好消息,当真是喜出望外。
绮年闻到他身上一股刺鼻的汗气和尘土气,不由得心疼起来:“这大热的天气,你怎么赶回来的?在河上受累了罢?瞧这一身的土,人也黑瘦了。”一迭声地叫丫鬟们,“去准备热水,先端几样好消化的点心来,把给我备着的粥端来先垫补着,叫小厨房晚上捡世子爱吃的菜做来。”支使得几个丫鬟们连忙应喏,团团乱转。
赵燕恒只盯着她的肚子,伸手小心翼翼来摸:“怎这样小?”
绮年失笑:“这还没到三个月呢,能摸出什么来。倒是你,还不累么,快坐下。”
赵燕恒惊喜过后,也知道自己说了傻话,随手拖了丫鬟们刚才坐的小杌子来,就在绮年脚边坐下了:“你可好?这些日子又怀着身孕又要担心我,可辛苦了罢?”
绮年心里又暖又甜,抿嘴笑道:“我可没担心你,半点都不辛苦。”
赵燕恒故做凶狠状:“竟不担心你夫君?真是反了!”拉了绮年的手摩挲,叹道,“怎也不早些告诉我这喜事?”
“让你在外头再多一重担忧么?”绮年摸摸他脸颊,灰尘胡茬儿混在一起,竟有些扎手了,“前些日子你送信回来说皇长子无恙,我这心才定下来,如今怎样了?你没有遇到什么罢?我生怕那些人对你也——”
赵燕恒忙拍拍她的手:“我没有什么事,这不是好端端的么。”
如鸳带了人送进热水来,绮年起身想帮赵燕恒沐浴,这回却被赵燕恒死拦了下来:“你有身子,断不能劳累了。”
绮年只是担心他有伤瞒着自己:“我只看你身上有伤没有——”赵燕恒无奈,只得叫在净房里摆了把椅子让绮年坐了,这才自己脱衣入浴。他瘦了好些,身上也不免有些磕碰擦伤,但并无什么大伤处,绮年这才放心,只是舍不得出去,坐到浴桶边上拿了水瓢替他拿水洗头,一边细细地两人把别后这些日子的事彼此讲述了一遍。
“……是以皇长子受伤不轻,但性命却是无虞的,我先赶回来,估摸着两日后皇长子就该回京了。”赵燕恒把头枕在浴桶边上,半闭着眼睛让绮年替他洗头发,“这次多亏了钱掌柜——哦,就是你救过孩儿的那家,姓钱,倒是名符其实的——赈灾米粮不到,他家倾了两个粮库先填补上了,寻找皇长子雇用了好些人,每人每日十文铜钱,那钱也都是从他家兑出来的,若没他家的钱庄,一时哪里去找那些散碎银子和铜钱。我正想着,该怎么替他家请功,皇长子也说要重谢的,只不知怎样才好。若说就封个官职,又怕招人弹劾。”
“不是有那不拿薪俸的闲职么,封一个也提提出身罢了。”绮年想了想,“若不方便,不如让皇上赐个‘义商’二字给钱家,如此即使没有官身,钱家也不是普通商人可比,日后再做生意就更方便了。”
“这主意不错。”赵燕恒欣然,“待我去与皇长子商量。”略一沉吟,看了看绮年,“皇长子落水之时,清明跟着跳了下去,若非她熟识水性,皇长子必然受伤更重——皇长子已将她收了。”
“嗯?”绮年大为惊讶,“不是周镇抚——”
“是清明自己情愿跟着皇长子的。”赵燕恒叹了口气,“我见了她,她——也不知是怎么想的!”
“她倾慕皇长子?”绮年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可能。
赵燕恒摇摇头:“随她罢。只是汉辰那里不免空欢喜一场,我倒觉得无颜去见他了。幸而他豁达,并不与我计较,否则——”
绮年默然片刻,拿起清水冲洗赵燕恒头上的皂角沫:“是清明自己打定主意的,与你何干呢。皇长子给她个什么名份?”
赵燕恒沉吟:“此次皇长子查明了那决堤之事,果然是人为的,已然拿到了实证,再加上遇刺——估摸着这次回了京,东宫之位也就定下了。想来,一个良媛是跑不掉的。”
绮年点了点头,也就把清明的事抛开不提:“到底是什么人决堤行刺?与郑家——”十之八九是跟郑家有关系的!
“嗯。”赵燕恒点点头,“这事还要顺藤摸瓜慢慢来查,人证物证皆在,又是死了上万人,淹了数千顷田,绝不可能就此息事宁人的。”
“这些人实在该杀,就为了一己私欲,害得上万人身亡,十数万人都没了家园,若不杀也实在不能平民愤!”
“沿河那几个官员是逃不掉的,但后头——”赵燕恒微微皱眉,随即又松开,“你莫要多想了,身子要紧。”
“哪儿那么娇贵了……”绮年不由得好笑,“若是那些种田人家,怀了身孕照样还做活的,我只是前些日子太忧心了,如今你回来了,这大局也差不多定了,我还担忧什么呢。”
两日后,皇长子返京,皇帝召集太医院全体太医会诊。十日后皇长子初愈,皇上诏告天下,由皇长子入主东宫,立原皇子正妃金国秀为太子妃,原吴惠侧妃为惠良娣,在遇刺事件中勇救皇长子的清明为清良媛,于九月初一行大礼……


、147 几家欢喜几家愁

皇长子入主东宫;普天同庆;各命妇们虽然不能去目睹大礼;但也要穿戴大妆起来;入宫朝贺皇后和太子妃。
“这腰带会不会紧了些?”如鸳替绮年束上腰带,又忍不住担心。
绮年的肚子已经微微有些显形;不过如今穿得多,倒也看不出来:“没什么,就这样罢。”
“世子妃有孕还得进宫——”如鹂忍不住抱怨,“看世子妃脸色也不怎么好,这一进宫就要折腾大半天……”
绮年确实脸色不怎么好,因为刺杀皇长子——哦,现在要称呼太子了——以及黄河决堤一案都已有了定论,主谋乃是永顺伯赵明轲;而派人决堤的,却是现任当地卫所千户的原广西总兵,不过在线索刚被发现时他已经畏罪服毒自尽,仅来得及将他的家□小锁拿。如今,林家的长子已经下狱,女眷皆被圈禁家中。虽然林大人的服毒自尽很可疑,但赵燕恒已经向绮年隐晦地透过了话,多半事情就是这样结案了,捉拿永顺伯,顺势削减郑家的势力,但不会再往下查了。
事情差不多总是这样的,皇帝心里还是想把所有的儿子都保住,因此他不能全力追查或诛杀郑家,那样就不免牵扯到郑贵妃,如果郑贵妃成为罪妃,三皇子也就完了。于是林家作为结交永顺伯和郑家才得官的人家,就理所当然成了罪魁祸首,而且林家曾经想将女儿嫁给永顺伯做继室,这也是明晃晃的攀结交好的罪证。
如鸳看看绮年的脸色,示意如鹂不要说了。她比如鹂想得自然要多些,知道绮年并不是因进宫而不适。
“走罢。”绮年也知道她们是关切自己,勉强提了提精神,“大喜的日子,别说这些话了。”
秦王妃已经上了马车,她的脸色也一样差劲,若不是入主东宫这样的大事,她就要报父丧而推辞不去了。永顺伯如今被问罪,秦枫身为侧室自然也跑不了连坐之罪。说来也真是讽刺,当初秦枫嫁与永顺伯,原想着是永顺伯夫人过世后,生了儿子就好扶正,没想到这嫁过去才半年多,永顺伯夫人犹缠绵病榻尚未身亡,永顺伯府却已经要被问罪了,而秦枫至今都只是个侧室。
婆媳两个都跟锯嘴葫芦似的,一路沉默到了皇宫。
虽然是大喜的日子,太后却没有露面,据说是凤体欠安。其实究竟是身病还是心病,大家心里都明白。永顺伯是太后的亲孙子,如今落到这个下场,一则伤心,二则避嫌,倒是不出面的好。横竖今儿的正主儿是皇后和太子妃,旁人来不来都无妨。
冷玉如挺着个快要生的大肚子,坐也不好坐,只能斜靠在椅子上跟绮年说话:“虽说出了头三个月,也要小心着。”
绮年好笑:“该小心的是你吧,几时生?算着日子也快了。”
冷玉如摸摸肚子,抿嘴一笑:“大概十月里,家里请了太医院的太医来诊脉,倒说像是个男胎。婆婆欢喜得不得了,我倒有些怕了,万一生下来是个女儿,可怎么好?”
绮年看她嘴上虽说担心,但脸上分明笑得开怀,不由得打趣道:“张少将军怎么说?他必是想要个儿子的罢?”
冷玉如低头一笑:“他倒常对婆婆说,先花后果才是福气,儿女双全才好。”
绮年笑着点了点头,一转眼看见永安侯夫人带着公主和阮盼两个儿媳走了进来,看见绮年在这里,便笑笑地过来,尚未到眼前便先拦着冷玉如和绮年:“都是有身子的人,万不可行礼。”
冷玉如身子实在沉重,今日便是一品的诰命夫人们见了也都是免礼的,便谢了永安侯夫人和公主,仍旧歪在椅子上。绮年却不敢如此托大,仍是行了半礼才彼此坐下,先看着阮盼笑道:“姐姐添子大喜,我也没能过去,只听舅母说哥儿足有七斤重,想必是个大胖小子,取了什么名字?”
阮盼比从前丰腴了些,面色也是白里透红,穿着件玉色刺金线蝴蝶的长袄,真像一枝被蝴蝶飞舞萦绕的芙蓉花。见绮年说起儿子,眉宇间顿时晕开一层光彩:“可不是,能吃能睡,一个乳母都不够喂他呢,这才几个月,已然又重了好些。大名儿且待过些日子再取,先取了个小名叫实哥儿,待再大些儿,就抱到你那里去顽。”
绮年忙笑着说好:“实哥儿,这名字好,可不是哥儿结结实实的才是喜呢。”
众人又说了几句孩子的事,永安侯夫人觑了个空儿,就拉了绮年的手微微笑道:“前些日子与你说的那事,因盼儿这一发动,一时没顾得上。如今孩子已妥当了,也该腾出手来办这事儿了罢。我今儿还要带了盼儿早些回去,若不得跟你舅母说上话,还要劳你递句话儿。”
绮年心里明白。前些日子因为皇长子生死未卜,吴家的前途自然也是定不得的,永安侯府怎么肯把孟涓随意就嫁过来?只是这一拖吴家心里也明白了,如今皇长子立为太子,永安侯府再想拾起这头亲事来,就要看吴家愿不愿意了。
“见了舅母,我自然替伯母把这话传到。”至于吴若钊还愿不愿结这门亲家,绮年可不打这个包票。说起来永安侯府这样做自然无可厚非,但由此可见,若是将来吴家真有什么要命的事,也不要指望永安侯府会不顾自家利害来鼎力相助了。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求人不如求己,只要皇长子不出什么事,这门亲事说起来倒也是妥当的。
永安侯夫人心里自然更明白,又说起别的闲话来。正说着呢,就听外头内监们高声宣道:“皇后娘娘到,贵妃娘娘到,太子妃到。”殿中的诸诰命们忙都起来接驾。因这不同于正月里的朝拜,皇后便下了凤辇进殿来见命妇们,笑道:“免礼罢,不过是家里喜事,倒劳动大伙儿又进宫来一趟。”
立太子,既可说是皇帝的家事,也可说是国之大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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