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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摆放着一盆兰花,香气幽远沁人心脾,若有若无萦绕不绝。
“这里不是你的驿馆?”
“你怎么知道——”他惊诧地看着我,眼里的讶异转瞬间已变成了明了,豁然,“听守卫的说,曾有个美貌的姑娘来找我——原来,那两日来找我的姑娘便是你。”
就像是突然被别人说中了心事似的,我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起来,“才不是我呢,我才没有这个闲工夫去看公子与其他姑娘幽会呢?”
“幽会?”他莫名其妙地看着我,继而朗声大笑,“原来你这个小东西在吃醋。怪不得见了我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还说那些狠话来伤我的心。”
“你,你还笑。”我又羞又恼的瞪着他,“你还说,我和别的女子——你。”话再也说不下去了,当日所见的画面再次回旋在脑际,如今想起仍一把尖刀一般,一刀一刀地在心尖上切割着。
“你所见的女子是锦瑟吧?”他微微扬起头问道。
我默不作声,锦瑟?叫着这般亲热,只是转过脸去,不再理会他。他轻拉过我的身子,拿起我的小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当日在我‘中毒’之时,你可还记得你说过什么?”他轻轻一笑,道,“当时我便已认定你便是我心中所寻找的女子。” 。 。。 想看书来
道明原委
“既是这样。”我咬了下嘴唇,想起那时他设计陷害我,以引出深藏在相府里的人就气愤不已,再想起他和锦瑟“你怎可以一而再地戏弄我?”
他抚上我的脸颊,笑道:“谁叫你以公主之身,却乔装打扮来我相国府做一个小小的丫环?我不过是将计就计,谁知却将自己也陷了进去?你说,你怎可以对我那样表白之后,又置之不理?”
“我哪有对你表白?”我强辨道。
“你说君若赴黄泉,妾岂敢独活?你说,这可不是你说的吗?”
“这——全是一时戏言,你怎可当真?”
“我便是当真了。你说,怎生是好?”他拥紧我,沉声道。
我动容地看着他,难道从那时起,他便已对我存了那样的心思?但见他双瞳如水,点漆如墨,亦正柔柔地看着我,
“那你怎么能够和别人——?”想起当日所见的情形,我不禁红了脸,却再已说不下去
“锦瑟是我两年前在游历燕国时所救下的,当天她正要被无良兄长要卖往青楼,我正好路过,然后将她买下,实在是怜惜她的身世遭遇,并给了她一笔银子,让她自谋生路,,数月前,我们游湖归来遇袭,我查到乃是东齐的生死门所为,于是便派人去查,这才无意中得知锦瑟她竟然到了这东齐的宫中做了一名歌舞伎,因此我便顺道让她帮查一下你的消息。”
让锦瑟查我的消息?可是并没有见她与我说过呀。我疑惑地看着郎羽,他笑笑,轻抚我的脸庞,继续说道:
“当日紫衣挟持你而去,我便猜测与生死门脱不了关系,正好我周国要对郑宣战,要派人出使东齐,所以我便向皇上自荐,出使东齐,就是想要借此机会寻找你的消息。这生死门原本只是一个江湖门派,这次掳走你,显然与东齐王宫中人大有关系。因此我想,若是你被确是被东齐人掳来,可能也被藏在这东齐宫内某处吧。锦瑟在这东齐王宫时呆得也有些日子了,如若打听你的消息,应是较容易不过。谁知——”
可能一口气说得太多,他喘了一口气,拉着我的手,走至一旁的椅子坐下,见我仍呆站在一侧,拉着我要一起坐下,我看着那张已被他身子塞满了椅子,微红了脸,扭过脸不理会他,却不料身子突然腾空,及至醒悟过来,整个身子却已落入他怀中,我低呼一声,欲要挣扎出来,他却抱得更紧了,知道反抗无效,便只好任由他将我按坐在他大腿上,两人一起坐在一张椅子上。
见我不再反抗,他稍稍放松双手,复又说道:
“要是早知你因此而有这么大的误会,我便不让锦瑟帮忙打听你的消息了。”
“误会?”我乜了他一眼,待要挣脱出来,却不料他早有提防,双手一紧,我整个人都伏在了他的胸口上,动弹不得。
“你可知道,她正是因为在打听你的消息的时候,被生死门的人发现,才中的毒。”
“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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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明原委(2)
“是啊,生死门分设两堂,一堂擅长阵法,另一堂擅功使毒,而其所使之毒中,又以冰寒之毒与三笑之粉以及紫晶之素最为著称,幸亏我在出使之前曾有所研习其解毒之法,才帮锦瑟解去了身上所中的寒毒,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他言语之中,似是唏嘘感慨不已,想是那时锦瑟所中的毒一定是很严重了,原来当时我所见到的景象,却是他为锦瑟解毒之时,抬眼望向远处,案桌上的明烛高燃,闪闪烁烁,将两人的身影投影在墙壁上,人影重叠,有说不出的暧味,心下不由想到了当时的情景,锦瑟只着内衣亵裤,倚靠在他怀中——
古代女子向来“饿死事小,失节事大”,锦瑟愿意和他这样亲密,只怕——当下抬起头来,笑笑说道:“锦瑟姑娘容貌出众,才情俱佳,倒是不曾辱没了我们郎大人。”
“你硬要说这样的话存心来气我的吗?我对你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明白吗?罢罢罢。”他轻笑一声,“既如此,我便如若有二心,天地不容——”见他赌咒发誓,不由得气极起来,捂住他的嘴巴,“你——谁要你说这些话?”
“古代女子视名节为生命——”
他闻言笑道:“你这样说,倒像你不是什么古代女子一般。”
“我本来就不是——”是不是要告诉他呢?算了,只怕说给他听,他也未必会相信,我隐瞒“公主”身份在先,现在再说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女子,任是谁都不会相信吧。于是话锋一转,说道,“我是说那锦瑟姑娘对你恐怕是情意颇深吧?”
我想起那日,锦瑟轻吟“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这样的句子,那般神思悠悠,恐怕是有感而发吧,句中之“郎”也恐怕是意有所指吧。
“天下对郎羽私心相慕者的女子,不可谓少,难道你都要我将她们娶回来吗?”
“自恋狂!”我用手指点着他衣襟领口处,笑道,“还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
他拉过我的手轻放在他的胸口上,另一只手同时抚上我的脸颊,暖暖的气息游离在我周围,脸不禁红了,不敢再看他一眼,只是低垂着粉颈,听他温柔地诉说,“羽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罢了,其余之人,与我又有何干系呢?”
他的手轻抚过下巴,微微抬起我的脸,“小蔓,看着我。”声音中似乎有一种令人着着魔的力量。我随着他的手劲,微微抬起,他灼灼双眸中,盈满了如海的深情,波涛汹涌,只是一眼,我便深陷其中,无法再离开半分。迷乱中,只觉得他的唇又压了上来,那样急迫,那样慌乱,在我唇齿间相抵纠缠,轻揉慢尝。
许久许久,他才轻轻放开我,放我在他胸口上听他急速的心跳声,嗵嗵嗵,嗵嗵嗵,我听到两颗心在比赛似的,一声紧似一声,一声快似一声。
“小蔓,随我回去吧。”
“嗯。”我随口应了一声,“只是我要回去和长卿说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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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的郎羽
“长卿?”他皱了一下眉头,说道,“他可是当初在我相府里的那个小花匠仲长卿?”
“正是呢。你也没看出来吧,你家里那个小花匠竟然是东齐国的二王子?”
“他对你是不是——”话没说完,便怔怔地看着我,星眸里有一丝的不自然。
“你想到哪儿去了?人家仲长卿可是谦谦谦君子——”忽然想到仲长卿对自己的种种好处,他对自己的深情厚意,不由得满是愧疚,自己看来真的是要辜负他一片真心。
正自胡思乱想中,一张脸突然放大在自己面前,紧接着,重重的吻又压了上来,耳边是他咬牙切齿般的警告声:“我告诉你,除了我之外,可不许再想其他的男人。”
“你——。”我羞又气,又愧又喜,“谁说我想其他的男子了?”
“那好,那你答应我,从今以后,心里想着念着的只能是我一个人。”
我怔怔地看着他,不禁哑然失笑起来,这个郎羽,这个惊才绝世,名震天下的郎羽竟然说出这样孩子气的话来,当真是匪疑所思。
“你笑什么,不许笑!”看着他故意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我再也撑不住,一口气忍不住,终于笑出声来。
他扳过我的脸,双眼对上他,只见他继续说道:“尤其是那个仲长卿!”
“长卿只是我的朋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笑笑说道,这个郎羽,有时,未免也太小心眼了吧?
“他放着好好的王子不做,竟然到我相国府中做花匠?说出来谁又会相信?”他抚弄着我垂落在他胸前的秀发,笑道:“要不是曾经与他有过数面交情,听其声,观其人,还有当日在相府中曾蒙他搭救过你的性命,我几乎怀疑他别有居心了呢。”
“长卿为人敦厚,实在是个谦谦君子,倒是他的那个兄弟,是个阴险狡猾的卑鄙小人。你可要提防些。”
“你说的可是公孙子玉?”
“正是他。”想起自己曾经几次被他羞辱,不禁气道,“这个人实在太可恶了。”
“我也曾听说此人心术不正,把东齐后宫弄得是污烟嶂气,只是此人在东齐中位高权重,以后极有机会继承王位,因而不得不与他打交道罢了。”
“有机会继承王位?”我想起当日和公孙粼的谈话,似乎他更中意仲长卿呢,于是便笑说道,“那可未必,我看公孙粼的意思,可是要把位置传给长卿呢?”
“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想想自己也只是凭空猜测而已,便不好意思的笑笑,忽听得外面传来一阵阵鸡啼声,看向窗外,黑漆漆的一片,正听得更夫的打更声传来,悠长的打更声回响在夜空中,显得特别的淳厚高远,听在我的耳朵里,却是特别刺耳,天啊,好像已是很晚了呢?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四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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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叹息
四更?老天,对这些东西我还真是一下子没转过弯来呢。应该是三四点钟了吧。我连忙站起身来,笑说道:“天都快亮了。大人还是快些送我回去吧。”
“怎么?你还要回去?”
“不管怎样,我也要回去和长卿说一声,如果早上看不见我,他肯定会很着急的。”
他也站起来,沉吟了一会,说道:“你说的也是。那后天我们再一起走。”说着,便拉起我的手向外走去。
“后天?”
“后天,反正我来东齐的使命也已完成了,明天我向东齐王请辞,然后,后天我们便一起离开这里,回周国去,你说可好?”
“好。”我毫不犹豫地答道。
外面的雨不知何时已停下了,空气中一种清新的气息在弥漫着,天色却还是黑着,虽然一夜无眠,却也不见有丝毫的困倦,我斜靠在床上,拥着锦被,回想着这一阵子所发生的一切,恍如做梦一般,我用手捏了一下脸庞,哦,好痛!只是我却痛得笑了出来,看来上天待我还是不薄的,终让自己得与他再次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