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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孩子一定不会睡懒觉的,我保证,只要他在这张床上睡觉。”
葆丝又担心鸟乱叫会让瑞德睡不好,老板立刻改口:“哦,您用手指去戳它,它才会叫呢,平常是非常安静的,一定能让您的孩子安静的入睡。”他甚至双手合什放在脸侧,做出睡觉的模样来。
老板把这张床夸上了天:“您把它买回去是绝对不会后悔的!您看!”他演示给她看,表示瑞德睡在这张床上哪怕踢被子都不用怕,床脚就像有两只手一样会压着被子,绝对不会让孩子夜里着凉。床柱四周的帘子只要拉上了就完全隔音,哪怕在床边有一群人在开宴会,孩子也可以睡觉,一点都不会被打扰。
还有其他很多的好处,包括它会跟着瑞德的身长变大什么的。葆丝最终掏钱买下了这张床,它看起来实在是没有什么不能做了。她还给瑞德买了一张书桌,一个书柜,一个自动整理的衣柜——不管衣服扔进去有多乱,它都能自动把它们整理好,这绝对合适有孩子的家庭。
葆丝挑选了地毯、窗帘、床单和枕头,所有的东西上都有小动物跑来跑去。葆丝甚至还给他买了一把玩具扫帚,他可以骑着它在房间里慢慢的飞,就像蝴蝶那么慢,完全不会有危险。
她也给自己买了一个自动整理的大衣柜,这东西真是太方便了,这样她以后就不用叠衣服了。她还买了一个自动清洁的浴缸,一个自动洗衣的大洗衣盆,她打算回家就先把窗帘和被单都全洗了,还有一个自动晒衣架,这样把床单之类的大东西搭上去时,她就省劲多了。
回家的路上,她拐到魔法部的飞路网管理局递交了一份申请。接待她的那位魔法部部员明显非常为难。
“夫人,您是一位麻瓜,您看,我们一般不会把飞路网接到麻瓜的家里去。”
葆丝却十分坚持:“虽然我是一位麻瓜,可是我的丈夫是一位巫师。而且我还有个孩子,他也是个巫师,虽然还没长大。我家里有两位巫师,那为什么我们不能再有一个更方便的壁炉呢?”
那位部员满头大汗,拿着葆丝的申请表说:“可是……照您所说,您的丈夫已经去世了。”
葆丝一点也不否认:“是的,可他仍然是一位巫师。”
最后这位部员非常勉强的收下了葆丝的申请,而她直接跟他约好了时间:“那么就下周三吧,我会在我的家里等你们来。我想这个应该不会花很长时间才对。”
回家以后,葆丝先把家中不需要的家具都卖了,然后让人清扫了壁炉。等对角巷的家具店把摆在瑞德房间的家具都送来了以后,看见她对着房间里那有些发黄的不够漂亮的壁纸皱眉,立刻推荐了他的店里的壁纸,而且店主似乎看出了葆丝正在布置的是个男孩的房间,他推荐的是魁地奇的壁纸。
“有保加利亚和卢森堡队,看您支持哪个队了,要我说两个队都不错。”店主很明显想跟葆丝讨论弗拉察雄鹰队的击球手和他们的远距离进球是多么的精彩,她直接问哪一个队更受欢迎。
“孩子们更喜欢哪个队呢?”她对这个真是一窍不通。
店主说:“其实他们都很好……我个人更喜欢保加利亚。”
葆丝选择了保加利亚。
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了,看着焕然一新的房间,葆丝真希望能立刻看到瑞德高兴的小脸。她一点睡意也没有,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最后她跪在地板上开始祈祷:
“上帝,请保佑我的儿子。请保佑他平安回到我的身边,阿门。”
她恨不得第二天一大早,邓布利多就带着瑞德站在门外。
她心急火燎的等了一个晚上,忍不住在清晨跑到阁楼上,想让海盗再替她给邓布利多送一封信:她想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把瑞德送回来。
应该很简单,对吗?已经知道他在哪里了,只要找到那个人就行了。而巫师想找人是很快的,对吗?
海盗冲着她响亮的叫了一声,听起来像抱怨,的确,它才刚回来一天。不过它还是带着信出发了,迎着刚刚升起的太阳飞去,眨眼间就变成了天边的一个小黑点。
为了表示歉意,葆丝对它的妻子和孩子非常好,给它们送来了鲜嫩的鸡肉。海盗的妻子也是一只非常漂亮的猫头鹰,就是看着比海盗小了不少,简直还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似的。
海盗很快带回了邓布利多的回信,信中说他已经找到了那个马斯特·考克,非常凑巧,就是那个闯进葆丝家中的男巫。他的家也找到了,问题是没有在他的家里发现瑞德。
‘我会想办法的,孩子,只能请你再多等几天了。’
葆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巫师想审讯一个人不是很简单吗?只要用吐真剂,什么秘密都能让他说出来不是吗?如果早知道他就是马斯特·考克,葆丝那天在家里就会给他灌一瓶的吐真剂,问出瑞德的下落。
——邓布利多是不是有所顾忌不敢下狠手?葆丝完全不介意自己来!只要想到瑞德不知道被他藏在哪里,她可以活剐了他!
她气势汹汹的写信给邓布利多,想去找他以便亲自从马斯特·考克的嘴里问出来,一边心里已经开始打算怎么去霍格沃兹,巫师的骑士公交车是个好选择,不过她不是巫师,就是举着魔杖站在街上也没用。
海盗再次去送信了,它身上的羽毛已经灰扑扑的了,葆丝写完回信发现它就蹲在桌子上,漂亮的眼睛看着她,等她写完了,它脖子一伸,叼着信就往外飞。葆丝不忍心,叫住它说:“休息一下吧……”
它扭头瞟了她一眼,非常不屑,似乎是在说‘你很着急吧?那就别说了。’宽大的翅膀一扇,扇得葆丝一脸的土,它已经飞走了。
葆丝已经两个晚上没睡觉了,可是她仍然精力充沛。她准备了一些简单的行李,等着只要海盗带回邓布利多的信,她就立刻出发——至于怎么去,或者邓布利多可能不在霍格沃兹,她完全没有考虑这些问题。
她只知道她已经坐不住了,大不了就让海盗带路,有它带着总能找到邓布利多的。她又给海盗的妻子和孩子送了些鸡肉,又把半磅火腿用盘子送了上去。她想着要是一去几天不回来,至少不能让它们饿着。
做完这一切天已经大亮了,葆丝决定回卧室去睡一觉。
等她醒来,海盗仍然没有回来,现在是下午,黄昏的太阳光从窗户洒进来,映得整个卧室一片金黄色。她的头还有些发晕,可能是这几天太紧张了。而她已经两天没好好吃饭了,她决定先到厨房去找东西填肚子,她还要救瑞德,不能倒下。
她走到客厅,那里坐着一个人。背着光,看不清楚,只能看到那个人穿着巫师袍。
葆丝怔怔的看着那修长的身影。
“汤姆……”她突然安心了,觉得心里有底了。汤姆是多么厉害的巫师,他可是史上最有名的黑巫师,有他在,瑞德一定能找回来!
她向前走了几步,眼前再一花,脚下立刻僵住了。
那个人是纳特梅,她带着一脸嘲讽的笑,转头看着葆丝。
葆丝冷静下来了,也清醒了。她上下打量了几眼,觉得这个纳特梅倒像是抓住了什么似的突然没那么慌乱了。从第一次见面起,这个女巫就一直给她一种惊慌失措的感觉。
——汤姆从阿兹卡班逃出来了?
葆丝拼命让自己镇定下来,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就让纳特梅把她抓走去见汤姆,瑞德应该在汤姆那里。
纳特梅慢悠悠坐下来,葆丝也不给她倒茶,现在不用玩那些虚的了,她这明显就是来给下马威的。
两人面对面坐着,谁也没说话。
最后还是纳特梅没忍住,她扭头笑了笑说:“我就是来看看你。”
葆丝等她的下文,‘看看我什么?’。
纳特梅懒懒的说:“看看你有什么要交待的,应该告诉你一声。我想你毕竟是他的母亲,说不定会有什么话想说?”
——瑞德在她手里!
葆丝一时搞不清楚是一枪杀了她还是怎么办。她凶恶的说:“……你说什么?”现在的凶恶倒是不用装,她是真的很想把眼前这个女巫给干掉!
看来她的愤怒很好的取悦了纳特梅,她微笑着说:“我是说……”
不等她说完,葆丝先去关上了门,然后左右房间都看了一圈,才回来抱着手臂看着纳特梅。
而纳特梅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卡了壳。
葆丝直接毫不客气的骂道:“你是个白痴吗?”
纳特梅猛得直起身,几乎不敢相信:“……你、你说什么?”
葆丝在她面前来回用力的大步走:“你简直就是个白痴!你怎么能……你简直……你居然……”
纳特梅看到这一幕,立刻想到她是不是破坏了汤姆的什么计划!这下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坏了!
她并不是想破坏汤姆的计划啊!难道、难道她真的做错了?或许、或许汤姆把那个孩子放在马斯特·考克那里是有原因的?
葆丝仰天长叹,一屁股坐下来,冷笑的看着纳特梅说:“好吧,我看你怎么跟主人解释!!你这个只会胡乱吃醋的愚蠢的母猪!!”
纳特梅气疯了!她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可是她还记得上回在葆丝手中吃的亏,那毒药折磨了她很长时间,直到现在她都能立刻想起那要命的剧痛。她偷偷伸手捂着肚子,眼睛紧紧盯着葆丝。
“……到底怎么回事?”她问。
葆丝冷笑,一点也不想理她。
“回答我!”纳特梅抽出了她的新魔杖,威胁道:“我可还没报答你呢!”然后她满意的看着葆丝瑟缩了一下,果然,她没有魔杖和魔力,还是害怕的。
葆丝看起来就像是气得浑身发抖,脸色也很不好看,她看着纳特梅的眼神就像是要活吞了她一样凶恶。
纳特梅越来越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做错了什么,她更想知道了。她用魔杖威胁的捅了一下葆丝:“快说!!”不到万不得已,其实她是不会用魔杖攻击葆丝的,她害怕汤姆会通过她的魔力知道。
葆丝深吸一口气,冰冷的说:“……主人不想让人知道那个孩子的事。”
纳特梅认为这完全不成问题:“我不会让任何人见到他的。”
葆丝差点跳起来:“你是个白痴吗?主人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哪怕只是怀疑!!”
这下纳特梅明白了,孩子在她那里,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近年来跟她关系最为密切的汤姆。就算她没有亲戚,家里只有一个家养小精灵乔伯,可是秘密总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流传出去。
葆丝努力的表现着:“主人希望这个孩子不管从任何地方看,都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是很重要的事!!”
“为什么?”纳特梅怀疑的看着葆丝,有一个继承人不是坏事,何况那个孩子是那么的聪明,虽然只有那么短的时间,她已经非常喜欢他了。
葆丝仰起头,骄傲的说:“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献给我的主人,而我的孩子,也跟我一样!”
纳特梅震惊的捂住嘴!
——难道汤姆还想夺走那个孩子的魔力吗?
对,没错,这确实是汤姆会做的事。她一直都觉得奇怪,为什么汤姆会跟这个女人生孩子?如果只是想让她装成麻瓜,那得到她的魔力就已经够了,为什么他们会有一个孩子呢?如果汤姆想要继承人,那么他完全可以找一个更尊贵的女巫,而不是这个完全就像一个下等人的女人。
纳特梅厌恶的看了葆丝一眼,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自从见到葆丝开始,她就非常不安,她觉得汤姆开始变成她不认识的人了。现在她发现,汤姆还是汤姆,他一点都没变。
她捂住胸口轻轻松了口气,再看葆丝时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之前她在这个女人面前,总是不能保持冷静,总是觉得焦躁。
她对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