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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悦莹冲口而出:“我以前的朋友们都这样叫我!”说完,她才发现不对,赶忙打岔,“你和谁住在这里啊?”她怕诸葛亮问起她的朋友,就不好解释了。
诸葛亮笑笑,看看窗外:“我和弟弟住在这里,他出门游玩去了,过几日才来!你看,外面阳光正盛,小姐,哦不,阿莹,我扶你到外面坐坐吧!”方悦莹的身体让他很放心不下。
方悦莹也侧目看向窗外:“好象很温暖哦!”她以前总是一个人呆着,不知怎么的,对温暖一直心生向往。
诸葛亮走到方悦莹身前,扶她起来,方悦莹喘微微的立起身,准备下地,诸葛亮却说了声:“得罪了!”一手伸到她腿弯处,另一手托起她的背,就将她横抱了起来。
方悦莹呆若木鸡,怔怔看着诸葛亮,诸葛亮轻笑:“再看就掉下去了!”他示意方悦莹搂住他。
方悦莹红着脸,用臂环住诸葛亮的脖子,将头埋进诸葛亮的怀里。嗅着诸葛亮身上好闻的男人气息,方悦莹觉得自己心底的弦被什么拨动了一下。
诸葛亮将方悦莹抱到屋角的躺椅上,又拿过一件衣衫盖在她身上才说:“外面有风,盖些就无防了。”他温柔的笑笑。
方悦莹愣愣的看着诸葛亮,太久了,没有一个人这样关心她。从那天以后,她就只能自己照顾自己了。
诸葛亮看到方悦莹的眼光,有些疑惑:“怎么了?哪里不妥吗?”他摸摸自己的脸,再看看方悦莹。
方悦莹一下醒过来:“哦,没什么,谢谢你啊,亮亮!”她刚笑着说完这句话,就听到咣铛一声,好象什么东西打碎了。
回头,只见玉蓉张大了嘴看着方悦莹,半晌才蹲下捡地上的碗。诸葛亮压住笑问:“是药吗?”看,这就是后果。
方悦莹不解的问玉蓉:“玉蓉,怎么把碗打了?摔倒了吗?”她还没意识到玉蓉是为什么将碗打了。
玉蓉拿着几块碎片站起来:“没什么,我听错话了,吓了一跳!”她认为绝对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方悦莹这才明白玉蓉听到自己叫诸葛亮了,她赶忙掩饰:“孔明兄,是不是不用再吃药了?”药没了,她也乐得不喝。
诸葛亮笑着走开:“我去看看,是不是还有药!”转过屋角,他笑得惊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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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
第四十一章 画兔言兔
当日子过成了习惯,它就会象流水一样涌动,一遍遍的涨退,都会自然而然。方悦莹站在窗口梳理自己的长发时,她才发现自己这到里已经快半个月了。
这半个月,司马婉芸经常来看诸葛亮,她总是腻着诸葛亮给她做这做那的,诸葛亮也总是笑吟吟的去做。不知不觉的,方悦莹对他们在一起感到微微有点硌应,但是,也只是硌应。
平常,司马婉芸一来方悦莹就会带着玉蓉去散步,现在她也喜欢上了那个高岗,站在那里,不只的凉爽的清风,更重要是它有不用站高就遍览全景的优势。
这天,司马婉芸唱着歌又来了草庐,一推开门她就嚷起来:“孔明哥哥,我来了,”她看到上房里的人影,她兴高采烈的跳了上去,“孔明哥哥,我娘说今天烧鱼,我来叫你去吃!”她飞进了屋里。
屋内,方悦莹站在案后,看诸葛亮提笔作画,,看了一时,她笑道说:“此画画的固然好,可是也太嫌死板了些!”她看到诸葛亮画了一只小兔做势欲跃。
诸葛亮也笑道:“怎么画就不死板了呢?”他那是写实的水墨画,不只传意,也形似,“莫若阿莹画给我看?”他将笔递了过来。
方悦莹也不推辞,她接了笔,在诸葛亮的兔子边做了只Q版兔子:“你看看,长耳朵,红眼睛,三瓣嘴,小尾巴,多可爱!”她画了一只头大大的小兔,抱爪而立。
诸葛亮一看,哈哈大笑:“果然,这样一点也不死板,而且还突出了兔子的神气!”只是,这兔子也太可爱了些吧。
方悦莹也不答话,这次她画了一只兔巴哥,做为一个玩具设计师,画这些都是手到即来的,画好后她歪着头看了一下,又给兔巴哥手里添了一个胡萝卜,这才笑起来:“你看,这个咋样?”她送到诸葛亮眼前。
诸葛亮看了一看,摇摇头:“这兔子怎么一脸的精明昵,哪里有兔子的清纯和憨态啊?”他居然从方悦莹笔下的兔子脸上看出了兔巴哥的性格。
方悦莹点头:“眼力不错,这是一个能将猎人戏弄的团团转的兔子,它可不是一般的兔子,它叫免巴哥!”她笑着给诸葛亮介绍动画片里的这只兔子。
诸葛亮哦了一声:“哪里有这样的兔子?”他不信,“自来就是猎人打兔,哪有兔戏猎人的?”他笑着看向方悦莹。
天太热了,方悦莹用手抹了下额际的汗:“怎么就没有,人有聪明有愚蠢,兔子当然一样!”她没看到,自己手背沾了墨,竟上抹出了一道黑线。
诸葛亮叹息道:“人真的是有笨的呢!”他笑着从袖掏出一方青帕,向方悦莹的额上擦去。
方悦莹看着诸葛亮拿帕子擦过来,知道自己肯定弄脏了脸,也不动,定定让他擦拭,只是嘴里轻轻说:“呵呵,我果然笨了!谢谢你!”擦下脏东西,她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此时,司马婉芸走了进来:“孔明哥哥……”她看到这一幕,顿时忘记了后面要说什么。
诸葛亮看到司马婉芸进来,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将方悦莹脸上最后一点墨迹擦去才说:“婉儿,你来了?”他将帕子仍袖起来。
司马婉芸气鼓鼓的看着诸葛亮和方悦莹,一句话也不说,这时玉蓉走了进来:“小姐,我备好了阳伞,我们走吧!”每次司马婉芸一来,方悦莹就会出去,玉蓉都已经习惯了。
方悦莹对司马婉芸一笑:“两位慢聊,我出去走走!”她也不看诸葛亮,就出了门,她清楚的知道,剩下的事和她无关。
玉蓉替方悦莹撑起伞:“小姐,你说,先生会不会和他师妹……”她偷笑着,“他师妹肯定会兴风作浪的!”她也看到诸葛亮替方悦莹擦脸了。
方悦莹瞪了玉蓉一眼:“小心脚下,莫要得意忘形!”怎么能小肚鸡肠呢?那是人家的事。
从骄阳似火以来,方悦莹每次出门都拿一把伞,起初大家也会奇怪,一个那么黑的人,怎么还怕太阳晒,可方悦莹不管别人怎么看,她就是不想被晒得象肉干。再后来,玉蓉也养成了出门的带伞的习惯。
“看到那女子一来,我就知道小姐要出去,所以,我就来找小姐了!”玉蓉还喜滋滋的讨好方悦莹。
方悦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穿过竹林,又来到岗上张望--依旧是一望无垠的田园风光。她喃喃说:“夏天快过去了!”那么,秋天,又会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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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水镜相面定栖鸾
玉蓉也跟着方悦莹四处看,半晌她才小声的问:“小姐,你天天来这里看什么呢?”看方悦莹的脸上似有期盼,她早就想问了。
方悦莹心内道:“不过是看看这些安宁还能盛开多久!”可是,她嘴上却说:“你不是说,我爹会来吗?”等人才是等,等世道纷乱不该是等,她知道。
玉蓉眼睛一亮,“对啊,走时老爷是这么说的!”她恍然大悟,“原来小姐天天在等老爷啊!”她伸长脖子向远处的路上看过去,好象黄承彦马上就能出现一样。
方悦莹走到榕树下坐下,她靠着树干仰起头,出神的从树叶间看着蓝天。古代的天真蓝啊,蓝的好象一根明亮的刺,深深的扎进了她的眼睛:“天真蓝啊!”她小声的感慨。
玉蓉早就收了伞站在方悦莹身边,听到方悦莹这么说,她也抬头看看天:“天不一直这个样吗?”她不明白这个小姐在想什么。
方悦莹扑哧一笑“可不这个样吗?”她转头看着玉蓉,“我看你这些天和清风处得不错,以后我让你嫁给他吧!”玉蓉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妩媚动人了。
玉蓉脸一红,啐了一口:“小姐总是这样,没个正形,我不理你了!”她转头一径向草庐走去。
方悦莹含笑看着玉蓉的身影消失在竹木林间,才转回头来悠悠叹了一声--来这个时空也久了,却没有什么奇迹出现,指导她回到现代。
看着周围这些人,再想想他们的结局,方悦莹不禁伤感,仰头又看天,依然是蓝的那么纯净、无辜。“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她轻轻的念道,未知是可怕的,可已知又是痛苦的。
“姑娘,好诗啊!”一个华发鹤颜的人从岗下走上来,他笑眯眯的说,“黄姑娘吧?”
方悦莹呆了一呆,也笑起来:“司马老先生吧!”知道她是谁的人屈指可数,所以她想想也就猜到了。
司马徽微笑:“姑娘果然冰雪聪明,”他打量了一下方悦莹,“姑娘能舍表求里真是不易啊!”他点头赞叹。
方悦莹呆了一呆,不明白司马徽之意:“老先生之意是?”她犹疑的问了一句,不等司马徽回答,她又笑着说,“是说我的容貌吧?呵呵--父母所赐,不敢弃也!”她现在已经习惯了别人的诧异。
司马徽拈须,但笑不语,方悦莹又说:“老先生是来看诸葛亮的吧?”上岗来的名士,多来拜访诸葛亮,更何况是司马徽--诸葛亮的老师。
司马徽摇头:“不是,老朽此来是拜访姑娘的!”他看到方悦莹,笑着解释道,“听闻孔明聘得好女,老朽前来领教!”
方悦莹略有些羞涩:“老先生笑话了,月英只是到孔明这里暂住,”随即她又大方的一笑,“月英无德无能,岂能当得先生的拜访!”她站起身,“本应月英前往府上拜望,只是月英一介小女子……”说到这里,她停了口,只是微笑。
司马徽看了方悦莹半晌,微叹道:“姑娘不是一般人,若说孔明仍卧龙,姑娘可以说是一只栖鸾!”他又凝神看了片刻,“你这鸾与凤雏不同,他得势即可腾飞,姑娘却是飞与栖自由随心!”他郑重的说,“姑娘飞与不飞,皆在姑娘一念间啊!”
方悦莹大为意外:“老先生的意思是?”自己是鸾凤?她不理解,“此鸾凤是指?”不是要入宫吧?
司马徽轻笑:“此凤非彼凤也!”他看出了方悦莹所想,“不过,你确有成彼凤之命,”他又凝神细看,“只在一念间啊!”他又叹道。
方悦莹还是不明白:“老先生的意思是我也会成帝王之配?”她所说的凤就是这个意思。
司马徽慨叹:“老朽一生相人无数,误打误撞,无有不准,”他仍然看着方悦莹,“可是姑娘之相,老朽却不敢妄言了!”他目不转睛,“姑娘身上似有数种变化,种种交替生辉,让人无法看清!”
方悦莹不再追问,只是笑道:“未来谁又能说定呢?”她也听过司马徽之名,她的父亲曾给她讲过,说司马徽人称水镜,看人奇准,“倒是不知道,让人觉得好一些!”什么都知道了,还有什么意思。
司马徽仍自顾自的说道:“姑娘本有帝后之气,怎么又来了一股云雾,将此气冲的淡不可现,让人无从捉摸!”他微微皱眉。
方悦莹大惊--莫不是黄月英之命是成后的?将来会有三国的,黄月英会是哪国之后呢?她有些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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