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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的人,可是实实在在的看到这是第一次,而且浮夏杀的还是昨天收留他们躲雨的人。
汉诺的震惊转为愤怒,他抽剑便朝浮夏刺去,浮夏什么也没说,手握长剑却不还手,那时汉诺刚拿到绝情剑,也是抽剑便刺向浮夏,浮夏还因此受伤。
浮夏一味的躲闪,汉诺剑下却不留情,任凭浮夏极力躲闪,却还是被汉诺的剑风带到,有好几处都被划伤,伤口不深却都流了血。
“王上手下留情,这两人是杀手。”还好长亭及时出声,拦住了汉诺的剑势,浮夏才得以喘息。
“王上,您看!”长亭将手里的几样东西交给浮夏,那都是从那对夫妇身上搜出来的。
汉诺拿过那些东西里的一个字条,上面写着江湖追杀令,悬赏一万两,买此人人头。另外的一张桨纸上画了汉诺的头像。那些东西里有迷香,有绳子,有暗器,有匕首。看来这两个人果真不是什么好人,正经人家能将这些带在身上。
汉诺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刚刚浮夏站的地方空空如野,不知道什么时候,浮夏默默的走掉了。汉诺提剑在那里站了好久,日照和长亭都没有出声。他们不知道汉诺在想什么,只觉得汉诺的思绪飘得很远。
“赶路吧。”汉诺还剑入鞘,脸上没有丝毫的抱歉,在他心里,只有那个善良可爱的浮夏才是他的弟弟,这个提剑便会取了他人性命的浮夏,他早就不再承认。
“王上,这个追杀令。。。”长亭所担心的是那个追杀令的问题。
“不用管了,赶路要紧。”长亭和日照忧心忡忡的跟着汉诺上了路,汉诺对那个追杀令却显得漠不关心。
☆、第三十五章 通城上 (1063字)
一连赶了两天路,从阴雨绵绵的天气,渐渐变得干燥。为了赶路几乎都错过附近的镇子,住宿一直在野外将就。这几天下来,汉诺显的很是疲惫,心里一直乱糟糟的,夜里休息不好,吃的也少。长亭和日照更是累的不行,他们除了赶路还要招呼那些,明的暗的追杀。
“前面是什么地方?”汉诺勒马驻足,一座城门立在前面,远远的看不清城门上的字。
“王上,前面是通城,这里是前往北方的必经之路,南来北往的商贩好多都在这里聚集。”长亭远远的眺望了下,才回了汉诺的话。
“我们今晚在这里休息吧。”汉诺当前一步朝通城走去,长亭和日照在后面跟上,只是两人不停的四处张望。
远处一个高挑的身影,混在来往的人群中,眼光都没离开过那个身影,却极力的隐藏着自己的身影。浮夏一路跟着汉诺倒了通城,半路上看汉诺混不在意那些来的杀手,心里急的不行,还好那些人,长亭和日照还应付的来,有好几次自己都差点没忍住出手解救。其实浮夏心里清楚,伊汉诺的本事对付几个下流的杀手根本不成问题,可是每次看到汉诺受到威胁,心就悬了起来,只能仔细观察,以防有人暗中伤人。
汉诺不理浮夏,浮夏就在后面跟着,没有什么怨言,就是想保那个人平安而已。只是这一路还要赶路,还要担心汉诺的安全,还要隐藏自己,尽量不要让汉诺看到,浮夏觉得自己有些力不从心。自从有了念仇,身体就不像之前了。浮夏默默地告诉自己,只要看汉诺平安回宫,就不再去打扰汉诺的生活。三年前,一厢情愿的替汉诺决定了他的人生,汉诺恨他,浮夏都知道,本来决定将一切还给他,然后转身离开,只是,那样浓烈的爱,又怎么割舍,于是,他又来了,这种抵死的纠缠也不过换来那人一句“滚!”而已。只是太过执着,舍不得离去。
通城内,一片繁华,叫卖的商贩,过往的商旅,汉诺三人找了家客栈,要了两间上房。一路的车马劳顿,三人洗漱完毕,连吃的都没吃上几口,就趟的床上沉沉睡去。
汉诺沾了枕头就着了,根本没机会想是不是有人会来偷袭。屋外的房檐上,浮夏坐在那里,拿着刚刚买的馒头,幽幽的叹了口气,这样天真的汉诺,他怎么放心离去。浮夏想起了念仇,那种骨肉相连的感觉怎么能够忘记?那只空着的手不自觉的摸向下腹。
如果不是想让汉诺看到那条伤疤,自己假扮前川也不会那么早被识破吧。一直觉得对不起念仇,之前自己是那么渴望汉诺发现念仇的存在,可是没有勇气告诉汉诺。如今,念仇已经不在肚子里了,自己的私心只是想让浮夏看看念仇曾经待过的地方,只是一点点执念。如果不是一时的想法,此刻自己就不用离的这么远的看着。
☆、第三十六章 通城下 (1382字)
夜幕渐渐降临,初夏的夜晚还很清冷,浮夏依旧在刚才的位置,这里既可以看到汉诺的房间,又能观看四周的动静,是最好的观察位置。
夜黑风高,杀人放火,浮夏出手如电,有三只银针一出,又有三个人重伤离去,这次浮夏没有杀人,他不想见到汉诺失望的眼神。
思考之余,他顺手解决了一个小毛贼。不算这个,已经三批人了。如果自己能抽身的话,一定要去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何人敢公开与汉诺为敌,给那华传的那些信件也没有回音,如今的状况不容乐观啊。
这次竟然一下子来了四个人,浮夏用银针射伤一个,与另外三人缠斗起来。三人武功都不弱,要是一个,浮夏还能稳操胜券,两个也能应付,如今三个就显得很是吃力。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算解决了这三个,还会有下一波。浮夏边打边退,渐渐的接近汉诺的房间,在架住两只剑后,那个正面袭来的一掌再也躲不开,只能声声接了,两掌相对,巨大的碰撞使两人倒飞出去,浮夏从汉诺的房间破窗跌入,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那个人也没好到哪去。
奇怪,如此打斗床上的人竟然一点反应也无。浮夏靠过去一看,浮夏一只手抓着胸口,双眼紧闭。
“哥,你怎么了?”听到打斗声的长亭和日照赶了过来,拦住要冲过来的人。
“哥,你说话啊,醒醒!”浮夏怎么叫,汉诺都没反应。
那边的长亭和日照也无暇抽身,浮夏抱起汉诺从窗户越了出去。一口气出了通城,看后面没人追来,浮夏才将速度减了下来。沿路都留了标记,长亭和日照解决完事情一定会赶上来的。
出了通城几里地,浮夏背着汉诺进了个破祠堂,这个祠堂在山坡背面,周围杂草丛生,不仔细分辨根本发现不了此处。
浮夏将汉诺放在祠堂角落的草堆上,这个祠堂里面也是残破不堪,到处都是灰尘。
“哥,你醒醒,别吓我啊。”浮夏摸着汉诺的脸庞,温柔的好似对待熟睡的宝贝。汉诺依旧没有反应,只是紧闭双眼,表情痛苦,内息紊乱。
浮夏扶起汉诺,在他身后盘膝而坐,双手抵住浮夏的背部,慢慢的将内力夺过去,帮汉诺调整内息,一个周天下来浮夏额头已经见汗,收了功,发现汉诺表情不再那么痛苦,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天还没亮,浮夏静静的抱着汉诺,这样的机会不多,及时那时天天相见,甚至水乳交融之时,浮夏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就那样静静的抱着汉诺,没有欲望,没有仇恨,没有那些世俗的纷扰,只是这样感受着汉诺的体温,汉诺的呼吸,汉诺身上那淡淡的味道。
这样的时光没有持续多久,还不到半个时辰,汉诺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放在草堆上的手也不自觉的握紧。
“哥?”看汉诺的样子,浮夏再次将手抵到了汉诺后背上。汉诺几次反复,天还没亮,长亭日照也还没跟过来,此时的浮夏脸色惨白,之前的打斗便以受了内伤,还没来得及调养,就给汉诺调息,第四次调息结束浮夏嘴角已经带血,他给汉诺调息完了便自我调息,只是那么短的时间根本没有太大作用,此时的浮夏只盼着长亭和日照早日赶来。
“哥,你别吓我,我不准你有事。”浮夏第五次抬起手,这次调息还没结束。浮夏体内气血翻腾,一口血吐了出来,被迫结束为汉诺的调息,汉诺倒进他的怀里。
“哥,你醒醒吧。”浮夏抱紧汉诺,重重的在他耳边喘气。看着汉诺覆又皱起的眉头,心疼不已。
天蒙蒙亮的时候,长亭和日照才解决掉追兵赶到了浮夏和汉诺所在的祠堂。
☆、第三十七章 心疾 (1354字)
“主子!”两人一进祠堂就看到浮夏嘴角带血的抱着抱着昏迷的汉诺,汉诺白色的长衣上溅的星星点点的血迹,旁边的草堆上粘了好多血。
“快,过来看看,哥他怎么了。”浮夏看到长亭日照,好似看到了救星。
日照来到汉诺身边,把上汉诺的手腕。片刻后,日照将手伸进怀里,取出个瓶子,倒了两粒淡黄色的药丸喂给汉诺吃。
“主子,不用担心,昨天有人在我们的洗澡水里下了迷药,还好我之前研究迷药时有吃过解这种迷药的引子,有了点抗药性才提早醒来。王上已经吃了解药,很快就会醒来。”日照宽慰浮夏。
“他胸口疼痛怎么回事?”浮夏依然记得汉诺那疼痛的样子不像是单纯的中了迷药。
长亭把过汉诺的手腕,一直没有放手,浮夏紧紧的盯着他。
“日照,你探查下主子心口位置气息是否有阻滞。”日照依言行事,抓起汉诺的另一只手臂用内里探查汉诺的心口附近的经脉。
“怎么会这样?”日照皱起了眉头,长亭也表情凝重。
“怎么了?”浮夏紧张的看着眼前的两人,抱着汉诺腰肢的手紧了又紧。
“主子,王上的心脉下方的四条筋脉均有滞涩,貌似气血逆行的征兆。所以王上才会觉得心口闷痛,用内力住他调息也只是暂时的缓解而已。”长亭解释说。
“什么意思?”浮夏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不知道是为什么引起的,如果我和长亭没诊断错的话,王上现在患的应该是‘心疾’。”日照没有再说下去,因为浮夏太清楚这所谓的心疾了。
苏古拉第八代的统治者,也就是汉诺和浮夏的父王,英年早逝,就是患的心疾。
浮夏觉得自己手脚冰冷,他这么心心念念守候的人,这么一心一意要保护的人,如今和父王一样,患上了那痛苦不堪的病症。为什么?!浮夏宁愿得此病的人是他,而不是汉诺。如今怎么办?
“不要和哥说,一定会有办法的。”浮夏对长亭和日照说着,可后半句话听起来更向是自我安慰。
“主子,现在怎么办?我们回宫?”长亭本就不想汉诺出来冒险。
“哥肯定不会同意的,我太了解他了,他决定的事不会动摇。”浮夏慢慢的说着,眼中透露一股惆怅。
“那怎么办,现在后有追兵,王上,又得了这个病,前行更是危险。”长亭一脸的愁容。
“长亭,你去多母拉山找王叔,将哥的身体状况告诉他,问他是否有办法。我们会继续前行,沿途留下标记,不管有没有办法,你十天后到天楚君与我们汇合。”浮夏想了一会儿,当初父王得病之时,消息一直封紧,这几年自己一直在外奔波,父王突然去世才被紧急召回了宫,汉诺应该也不知道具体情况,王叔对外一直说王上是突然暴毙而王,如果不是自己要接管地下王朝,王叔应该也不会说出真相,所以才想要派长亭去探听消息。
“可是你们…”长亭显然是不放心他们的安危。
“别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