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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上,呈现不规则的状态弯曲着,光是看看就让人够绝的疼的了!
“嗯?”三人此时同时回头,看到的正是那中年男人在那就着自己的一直被抓住的手,一脸呲牙咧嘴像的模样呢。
“原来是阿源啊!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刘尚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反而笑的开心的问道,若是此时被唤作‘阿源’的人没有被武学院的主事先生聂凌抓的痛苦万分的话,大概大家都会以为,是因为他的到来,而让刘尚能如此的开心呢!
“够了!放开我!”面前睁开点儿因为疼痛而不易睁开的眼睛,阿源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哦哦!不好意思,我一时见到你太为兴奋,竟是忘了,呵呵!”聂凌忙是松开了手,这么笑道。
“啊,我的手腕!”终于得了自由的手腕,阿源赶紧捏会手里细细的查看。“哼!我看你们两个分明是故意的!知道是我才故意这么做的对不对!?”
“你误会了,这只是我身为一名武师的条件反射罢了!”聂凌坚持着自己‘不是故意的’想法。
“你敢说!我拍的可是刘尚的肩膀,不是你的!哪里来的什么条件反射了!?你分明是故意的!”自知打不过人家的阿源站在原地忿忿不平的道。
“呃……”停了一下,聂凌竟是没有回话。
傅俊对着身边的一位先生使了颜色,那名年级较轻的先生便是赶忙拿了一把凳子过来,让这位刚来就‘受伤’的阿源与其三人并坐下了。
傅俊开口打圆场。“好了阿源,谁让你整日的在酒坊待着,才会有了这么一身的酒气的,让人想不认出你来都难吧!”
“没有那么严重吧!”说着,阿源竟是在自己的身上细细的嗅了起来,但结果还是自己的结论。
“……”
“你来这里该不就是为了确认自己身上有没有酒味吧?”刘尚收起因为看见他痛苦扭曲表情而笑的开心的笑容,有些凉凉的道。
没有再说别的什么,阿源直接从怀中拿出了一卷画轴,放置在四人跟前的长案上,却是并未打开。“我是来收取你们给我承若的东西的,我的画还在这里,那群娃娃们碰都没碰着。看来,这学生们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啊!”阿源务自感叹着,故意让三人都听见,却是没有一个人回而已。
“等等吧,至少这会比宣布圆满结束了。”片刻后,刘尚这么不惊不怒的回道,然后便是不再说话了,因为主薄先生已是开始询问会场上的学生们,此次比试的成果了。
“此次会比得优者只有其一,那便是求得了卷轴的人,现在,请求得的学生举高手,示意一下。”主薄先生问完,明显感觉到整个观比场上立时安静了好几倍,似乎都在屏气凝神,静待着那个得优的学生站出来。
主薄先生话毕后,会比场上却是没有半个人站出来说话,观比的人和坐在三院主事先生身后的先生们也是开始纷纷交耳了。
“不会吧?竟是没有一个人得了那画卷?看来这次会比的优字木刻牌是要落空了吧!”先生甲。
“应该不会吧!我可是对文帝师亲允进了乾学府的那个小丫头期望较高呢!昨日的诗书艺比不就是险些拔得头筹吗?再等等吧!”先生乙。
身后先生们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终于被不好再忍下去了的聂凌猛地回眸一瞪,顿时,先生们便是神色稍齐,干咳了几声便是暂时的收起了对八卦的热衷,恢复了一本正经。
听到身后先生们的议论,阿源心情很是不错,在三位各院主事先生的面前倒是卖起了乖来。
摊摊手,阿源一脸无辜样儿。“这自己的画都给摆到你们面前了,难不成你们还有什么别的期望?”
“安静!别以为你和我曾是同窗我就不会把你给轰出去了!”显然,此时的刘尚脸色并不怎么好看。像他这样在人面前顾虑周全的人,也就是在这几人面前才是会露出自己真实的一面而已 。虽然另外三人都很珍惜,可,鉴于他说话算话的基准……这样说话的刘尚还是很可怕的就是了!
“那是什么?”几人对话有些不知所以的时候,傅俊忽然伸手指了下面会场中间的一个小身影身上,语气明显的惊讶。
几人自是顺着傅俊的视线往下看去,果然是看见了一个正是摆出姿势的小人,手中似乎还捏着一卷白色的东西,如果不是看错的话,那应该就是画卷了!
果然,在几人注视的情况下,已是走到靠近主薄先生的下面时,高举卷轴站着的花如熙,终于是开了口。“回主薄先生的话,学生求得了!”
、第一百八十章会比圆满结束
“哇~”
“太厉害了!”
“是花小姐吧?自己没看错吧!?真是为元一教舍争脸啊!”
花如熙的一句话已经足以让楼上楼下整个沸腾了,无疑,若是她这幅是真迹的话,那此次的礼仪比试得优者便是她了!
“这不可能!”看到下面的人这么喊道,阿源先是惊了一把,看了眼自己放在桌上的亲自带过来的真迹,才是按下了那抹惊慌,这么说道。“哼!我本人和画都还在这里,她这是从哪儿弄来的赝品!”
“那就麻烦主薄先生让人将这幅画卷拿上来了!”刘尚倒是没有理会身边阿源的嘲弄,而是礼貌的对着主薄先生道。
花如熙的聪明是在初院传开了的,是大仲国数的出来的富可敌国的花家大家的嫡女,这一等一的自身条件加上她在乾学府这近三年的优越表现,由她得优似乎也是无可厚非的。观比的学生中虽是有嫉妒的,但更多的还是羡慕和佩服的。
花如熙带来的卷轴,没一会儿便是被送到了楼上三位主事先生的手中。
“来,快打开看看,倒是让我瞧瞧这仿的有几分像!”那画卷一被递到了刘尚的手中,阿源就忍不住的催促道。脸上看上去像是兴奋和期待的神情,实则只有他自己最清楚,这种表情的掩饰下,还是有一点点的慌张在的。
刘尚眼神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拿着卷轴的手往傅俊的身边挪了挪,在他噤声之后才是小心翼翼的拆开了那封卷红绳,一点点的拉开来看……
“是!”傅俊在看过第一眼后,口中便是溢出了这么个字,而且看上去神情认真。
“怎么?是仿冒的吧?”阿源忍不住的替他补充着,以免他让人会错意。
再三确认过后。刘尚才是转过头来,道:“是真的,你当年所作!”
阿源在看到刘尚一脸认真的神情后,愣了一下,这才是从他手中强拿过来了那幅画作,视线几个来回后,才是猛地将其放在面前的桌案上,然后将自己带来的那个同样系着红绳的画卷打开来看。这不看还好,一看,阿源在瞬间竟是懵了。然后才是在心中冒起了腾腾的火焰。
“是……空白的!”虽然一向是对着字画不感兴趣的聂凌,在看见这么一副光景的时候也知道事情肯定不对劲了。
刘尚和傅俊虽是跟着惊讶了一把,但也是识趣的没有再追问。而是静静的看着身边的阿源发作。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啊!那个小姑娘根本连自己的字画都没见着的!莫非是她!?可是……自己让她挑的那些卷轴里自己根本就没放这真卷的啊!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充满的怒气被疑惑取代,阿源低头皱眉沉思了起来。
就在他拿着一卷画卷沉思的时候,刘尚则是静静的把那张真迹小心的给卷了起来,用红绳系上,拿在手里却是没有再放下的意思了。
“既然我们乾学府的学生们做到了。那按照约定,你的这幅字画可就在这里留上一年了,不过你放心,我们会替你好好保存的!”等到完好的收到了自己的手中,刘尚才是张口这么说道。早就有意收了这位老友的画,好来在上课的时候能给自己的学生们举例说点儿什么。现在这机会再好不过了!
“啊!”仍是想不起自己的画卷是什么时候被人调包过了的阿源,又是听到这么一句,想也是心情好不到那去的。但意外的是。他并没有冲着众人发火或者抱怨,而是愣了会儿神后冒出了一句。“
脑筋急转弯之类的东西,是你们教给她的吗?”
“嗯?”三人被他嘴巴里忽然蹦出来的字眼给弄得不明所以了。
“是这样的……”阿源开始跟三人讲了一下今日下午沈玲将他难倒的‘脑筋急转弯’,边回忆便是讲,讲的倒是有声有色的。期间还不忘想起什么补充些什么。
“草原、羊、狼?还是水果!这都是什么啊!”终于想的脑袋晕乎的聂凌忍不住这么道了句,倒是道出了大家的心思。
阿源很不给面子的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他一眼。小声的道了句:“四肢发达……”
“你!”为了维持自己在一众先生们面前的形象,聂凌将准备伸出去的拳头捏紧了收回,瞪着眼睛看着眼前一脸痞样儿神色得意的阿源,心中怒火腾腾的升起。
阿源知道在这里他也不会做出什么有*份的举动来,所以才是这么有恃无恐的公然挑衅眼前这位看似冷酷寡言,实则脾气火爆的聂凌,不用吃他的拳头就能将他气个好歹,心里还是暗爽的。
“刘尚,你一向是咱们里边儿最聪明的了,你一定知道的,快,跟咱们说说!”看着眼前的聂凌大有忍不住的趋势,阿源‘好心’的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刘尚的身上。
食指在手中的字画上有意无意的敲打着,刘尚却是迟迟没有说话。
“刘尚?”阿源以为他没听到,又是唤了一声。
“此画卷已被证实是真的,那就说明此次礼仪会比的得优者已然确定,接下来还有昨日的诗书一艺的排名要宣布,天色已然不早,你以为我们还有这么多时间跟你在这里瞎扯?”说完,刘尚便是起身到主薄先生跟前,交给了他一张名单,然后低语了几句。
当刘尚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后,主薄先生终于开始宣布了。
“此次礼仪一项的比试,花如熙带回的果真是东源酒坊老板的真迹‘皓月当空’,所以,此次会比得优者是花如熙!”
刚是宣布完,元一教舍的陈先生已是心情无比激动的将那正面刻优,背面刻着礼字的木刻牌子交到了花如熙的手中,老脸上一阵激动。“花如熙,你可真是为咱元一教舍争荣了!不枉我将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啊!”
“嗯!谢谢陈先生教导!”此时的花如熙笑的真跟朵花似的。天知道,这能在鼎鼎大名的乾学府的会比上得优是多大的殊荣啊!尽管自己这才是在初院,跟其他三院的会比是不好比你的,但已然是很好的开始了!
陈先生走后,花如熙在一片欢呼祝贺声儿中将自己手中不足巴掌大小的木刻举起,脸上的笑容发自内心的灿烂。就算是视线触及到了能让她有如此成绩的,最该感谢的人,沈玲后,依然是可以笑的很好看。
“小玲!”在包围着的人群外,贾子奇和沈玲显然被整个热闹的人群给忽略了,已是最靠边了。“为什么把辛苦得来的字画交给她让她风光,我看她可不像是跟你关系好的样子。”早在东源酒坊几人第一次碰见的时候,贾子奇就已经看出来花如熙并不喜沈玲的眼神了,唯一不明白的就是,沈玲为何要这么做?若是自己的话,相信给谁也不会给一个讨厌自己的人吧?这不明显是自作多情吗?
“或许我是有些自作多情吧!不管别人是如何如何的想要得到。但,当我看到她即使是等了一天,饿了一天,竟还是执着的回答着酒坊老板那些没有答案的问题时,自己觉得她是值得得到这幅画的。而且,这幅画对于我们来说的确是有些多余的,不是吗?”
听了她的回答,贾子奇暗暗的摇了摇头。“越是跟你接触才越是发现,自己根本就一点儿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