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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沈玲将老者的眼睛治好的事,众人虽然都不敢相信,但这事实就摆在了眼前,即使大家再不相信也是不容辩驳的了。
止画不是那种虚荣的人,见沈玲这么丁点儿大的孩子,却是真的将自己父亲失明的双目给医治好了。当下便找了沈玲向她道歉了。在沈玲不断说着无所谓的当下,从怀中摸出了三个指头般长短的硬纸筒塞到了沈玲的手中。
“伯母,这是?”那三根纸筒放在手中占满了沈玲的小手,瞪着手中深黄色指头粗细,从未见过的东西,沈玲纳闷道。
“这个你收着吧!不过千万记住,若不是到了危机关头,万不可轻易的将这一端的绳头扯掉!”止画神情严肃的说道。
“嗯……可是,能告诉玲儿,这东西究竟是什么吗?”照她这么说。沈玲心中唯一涌现出来的想法就是——这是一种独门暗器,可置人于死地的凶器!
像是能从她的神情上看透她的想法,止画轻扯笑意。说道:“这是信号,一种专属白家的用来发出求救的信号。若是你将此信号向着天空发出,凡是武林中人,见到了皆会过来相帮!”
“这……这样啊!”沈玲的脑海中忽然涌现出一幅画面,是一副自己和师父又被暗算。然后自己放出了信号,再然后,自己和师父已经被人结果或是被带走了才是赶来的武林中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想到此,沈玲赶忙摇了摇脑袋,甩掉了自己只会往倒霉处想的画面。忽然觉得自己也挺可笑的,若真如自己想的那样的话。那这信号还来的什么意义呢?若真是如此的话,相信她这种信号早在多年前便被人试验过了,如果都是自己想象的那种结果的话。早就没有这东西的存在了吧?
沈玲小心翼翼的将那东西收了起来,眼含真诚的向眼前的止画谢过。
看着眼前如此乖巧的沈玲,止画重新换了一种眼神来看她,倒是越看越觉得合心合意。“你这姑娘,被人冤屈了不哭不怒。不艾不怨。做了如此大的好事也是不骄不嗔,坦然、平静。怎么看都是有股子大家闺秀的气质,着实让人喜欢!”止画真心的说道。
“伯母过奖了!玲儿哪有您说的那么好!”真要说自己不怨是真的,可说当时没有一点儿气,那便是自欺欺人了。不过,沈玲这二十多岁的心智,怎么也是可以体谅这为人子女的心思的。
两人坐在沈玲的房间里,又是闲聊了会儿,才是听到了一阵敲门声,和一声轻唤。
“母亲,沈姑娘!可以用饭了!”白云逸实则早就站在沈玲的门外听了一会儿了,虽然听墙角不是很好,但知道她们此时的和乐,白云逸是打心中笑了出来。
“玲儿,走!”止画说着,牵起了沈玲的小手便往外带。
“嗯,哦!”沈玲愣了下神儿,反应过来后紧跟着止画的步伐出了屋门。
两人到了门外,止画盯着眼前给自己和沈玲让开路的白云逸看了片刻才是道:“云儿,以后要唤玲儿妹妹知道吗?不然这一家人听着多生疏啊!”
止画这么对着自己的儿子交代完后,也不管自家儿子在原地的神情转换,牵起沈玲的小手就往正厅去了。
沈玲有些温暖又止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还呆站在那里的白云逸,忽然觉得好笑,在他疑惑的眼神中,快速的做了个鬼脸,然后收回,继续模样乖巧的跟在止画的身侧。
沈玲的动作太快,以至于白云逸看着她平静的背影,还以为刚才见到的鬼脸,是自己的错觉呢!
老者失明被治好,心情自然是欢喜,这一上了饭桌便是将沈玲和白云逸招到了自己身边,一左一右的坐下,倒还真有股子儿孙绕膝的满足感。不知道是不是经历过失明痛苦的原因,再加上眼前这个越看越是顺眼的干孙女的出现,老者与自己女婿多年来的心结竟是解了。
经过多年的分别,虽然一家人相处起来还是有些别扭,但也算得上是其乐融融。
虽然感觉比不上父母在跟前时的自在和亲近,但此时此景,这种气氛,还是让沈玲笑的弯了眉眼。
温馨的气氛整整持续了一晚,这一晚,是沈玲来着这里这么多天都没见过他们想今天晚上笑的那么轻松自在过的。就连平时少见笑的白云逸也是笑的开心,而就坐在他对面的沈玲当然是觉得赏心悦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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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秦谷带着从养心殿出来的黄讪,出了皇宫后,便驱车一直将其送回了龙尧镇。
虽然其间黄讪一直说不用麻烦了之类的,但在秦谷坚持的情况下也就由着他去了。
等到两人到了隆尧镇上的陆家时,已是时之将夜。
陆老爷子得知黄讪回来了的情况后,虽然去门口接人的动作快了不少,却是并没有他人想象中的那么激动,好似这一切都是必然的。
跟着他一起出来接人的还有陆纤纤,陆纤纤则是看起来才像是担心人担心了几日吃不下饭睡不好觉的憔悴样儿。这一看到黄讪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当即便是含上了泪花。
“干爷爷!您……您可是回来了,纤纤可是每日都在担心那!”
黄讪最受不了的就是小女娃在自己面前因为自己而担心抹泪的事了,一看到陆纤纤这样便是挥手说道:“纤纤丫头,你干爷爷我好的很呢!你这是做啥?你这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老夫怎么了呢!”本来是想安慰人来着,不过依着自己的性子,说出来的话就成了这样,黄讪也挺无语的。
“嗯!纤纤不哭了,干爷爷平安的回来就好。对了,玲儿呢?还在车上吗?”陆纤纤擦去了眼中的晶莹,便拔头朝着他们身后华丽的马车看去。
“呃……玲儿她,她没有回来!”虽然不忍心看陆纤纤一脸希冀的神情在眼前破碎,但事实终究是事实,黄讪停顿了片刻,还是如实的说道。
“没有回来是什么意思?玲儿回家了吗?好吧!那我待会儿去找她!”不再强揪着询问黄讪,陆纤纤这么说道,便是不准备再提沈玲的事了。
“不!你不用去寻她了,在我们两人被劫走的第二天,她便是被一名少年带走了。”
“什、什么!?”虽然看着眼前干爷爷不像是再跟自己开玩笑的样子,可是,陆纤纤还是想要相信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两人本来就是一起失踪的,既然回来了,那便是两人一起回来的,不是吗?
陆老爷子看了眼陆纤纤惊恐的神情,转而问道:“贤弟,这、这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黄讪看了他一眼,刚要解释,就见跟黄讪站在一起,一直未被人注意到的秦谷说道:“好了!既然是人回来了,还是先进去再细说吧!总在门口站着也不像回事不是吗?”
听闻说话,陆纤纤和陆老爷子的视线才是朝着黄讪跟前的人看去。
陆老爷子眯了眯眼,看着眼前好像熟悉,又是陌生感比较多的人,才是疑惑道:“这位是?”
黄讪稍稍一让,说道:“这位是秦谷公子,秦王的二子!”虽然一路上秦谷没少跟黄讪嘱咐说,到了这里一定替自己遮掩着点儿,不愿意让人太过拘束。可是不管秦谷之前的辅导工作做的是多么的卖力,还是在这么单单的一句介绍里,是丝毫不漏的将他的身份说清道明了。
、第二百三十七章去沈家看看
秦谷还没来得及暗悔一番,却已是听见跟前的人喊话了。
“草民陆廷,叩见二世子!”陆老爷子这么一喊,便是作势要跪下。
陆纤纤反应过来,也是跟着唤人,准备行礼。
而陆老爷的动作,自然是带着身边儿一圈儿的人开始齐齐下跪行礼了。
“唉!陆老将军请起!这大礼我一个小辈怎的敢当呢!”秦谷眼疾手快,伸手将准备下跪的陆老爷子给扶了起来。在秦谷的印象中,这位陆老将军在年轻时可是没少替皇上立下汗马功劳,是朝廷名震一时的老将。皇上本来是想加封陆廷的,却是在当时,陆廷放下一切,竟是告老还乡,任人挽留也是再不眷恋。这次若不是秦谷通过黄讪得知陆廷在这里的话,根本就不知道这陆老爷子的行踪在哪儿了!
待陆老爷子起身后,秦谷便是扶着陆老爷,伸手一引,道:“陆老将军,咱们还是进去再说吧!”
“对!对!老夫这身衣服都快能比得上乞丐了!待赶紧去洗个澡去啊!”黄讪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嚷嚷道,却是自己先往前面走去了。
“这……”陆老爷子指了指前面走着的黄讪,然后又歉意的看了看跟前的秦谷,一时的无语。
“陆老将军无碍的,咱们还是先进去吧!”秦谷笑了笑,和陆老爷并肩朝着陆府里面行去。
他们这一走,便是只剩下了尚还站在原地发呆的陆纤纤了。此时的她,心中却是反复的读着黄讪刚才说的那几句话,不明所以。玲儿被人带走了?玲儿被人带走了?
准备跟着自己的爷爷和刚来的二世子秦谷的身后前往正厅的,可是刚到了厅门口,心中的担心越是强烈,于是。转过身,便是朝着黄讪所在的景宛而去了!
等到了景宛,坐在那厅中的椅子上,陆纤纤神情恍惚的焦等了好一会儿,黄讪才是神清气爽,慢慢悠悠的从厅中进来了。本来黄讪是准备直接去主院的郑正厅里见陆老爷和那二世子秦谷的,毕竟那二世子可是救了自己的人啊!可是刚是沐浴出来便是听小厮回报说是陆纤纤已在厅内等候多时了,黄讪这才是扭转了步子,来到了景宛的厅中。
“纤纤丫头,何事如此紧张啊!”洗了个药浴。黄讪此时竟是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了,就连自己徒弟尚还下落不明的事情也是忘得干净了。
“干爷爷!”一见黄讪轻飘飘的走了进来,陆纤纤便是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嗯!坐下、坐下吧!我怎么看着我的孙女给瘦了一圈儿呢?”看了看她漫无目的一双疲累的眼睛。黄讪如实的说道。
“干爷爷,您说的是真的吗?玲儿不见了,被一个年轻的少年带走了,是真的吗?是怎么带走的呢?那人是什么人?”陆纤纤挂在心上的疑惑终于是全部说了出来,这感觉。真的挺好的,但也只是减少了先有的压抑感,随之而来的便是孤注一掷的心中慌乱。
“纤纤,你先别急!老夫看那人倒不像是什么恶人,且听声音,年纪应该与你相差无几。不过倒是功夫相当了得。至于什么来路便是不知了。”说着,黄讪倒是陷入了思绪。
“年纪跟我差不多?”这一得知,怎能让陆纤纤不为之惊讶呢!这说明什么!一个年纪与自己相仿的少年。竟是能在堂堂的九世子府上劫人!先不说其功夫究竟厉害到何种地步,光是这份胆量便不能以常人视之了!
“干爷爷,您说,这人会不会是武林中人那?”思来想去,陆纤纤也只有这个猜测觉得还可能。
“……嗯!”捋了捋灰白的胡须。黄讪似是自语道:“能以内力转化在琴艺之上,还能使有些功夫底子的人当场受伤昏厥!若不是其内力身后的话。那便是掌控内力的走术已是炉火纯青者。看他的年纪,应该数后者。若是这样的话,此人便必定是自小有高人指点,而且必须是天生的练武奇才!只是……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跟玲儿丫头扯上关系呢?”
思来想去,也只有这点儿才是黄讪这几日一直想不通的情况。但有一点儿可以肯定,若那人真的是认识沈玲的话,那么沈玲体内的护体真气便定与此人有关了!
“武林中人!若真是这样的话,那玲儿会不会出事啊?爷爷曾说,武林中人是最为难以猜测的人了!”陆纤纤此时的小脸上已是满满的担心。
黄讪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武林中人也有好坏,坏的人可能言而无信,过河拆桥。但好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