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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沈玲这句话,徐瑞最近这几日倒也是配合,不再主动去招惹马冬儿了。
其实马冬儿特意转来元一教舍。其实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知道陆纤纤经常来这个教舍寻沈玲!单是这一消息,就值得马冬儿这么大费周章的要转教舍了。
而且。这两日下来,马冬儿也是发现,自己做的是对的,因为,光是三天下来。她已是见到陆纤纤两次了。每次都能与她一道用餐。
只有沈玲可是夹在中间为难了。不能的罪那个马冬儿,但不想跟她在一起。纤纤姐特意找自己来吃饭,自己又不能断然的拒绝。总之,哪哪都不自在就是了!
终于迎来了圣上来乾学府的日子,就在这前一日,陈先生已经在课堂上,将这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情给宣布了。也跟学生们详细的说了当日要准备的事宜。
听陈先生宣布和四处听来的谣言,感觉可是完全不一样的,是更真实和震撼的感觉。只是这么一说,课下,学生们都跟炸开了锅似的热闹,人来人往,话题里都少不了这个消息。
在食香斋里,沈玲、贾子奇、徐瑞,都在有意无意的情况下,听着四处传着当今皇上长什么样,拥有什么样的英姿,还有寻到的那个棋艺高手是怎样怎样的。倒是说的龙飞凤舞,有模有样,就跟皇上选那人时,他就在当场似的。
“虽然我在这里呆了这是第二年了,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皇上亲临是来一较棋艺的,还真是令人意外啊!”徐瑞扒了一口饭,有些好奇的道。
“呵!怎么今日没将棋盘带来?不研究棋艺了?”贾子奇看了一眼一旁的徐瑞,眼中带讽的道。
“是啊小三儿哥!看你这几日挺认真的,怎么今日不带了呢?”
本来一听贾子奇就明显会有气的徐瑞,要不是沈玲也跟着问了这么一句的话,徐瑞是肯定要将贾子奇这话给呛回去的!
“那个、这几日学那棋艺,眼睛和脑袋都昏了,上课也有些晕乎乎的了,明日就是圣上前来乾学府的日子了,今日还是不学,好好养养精神了!”徐瑞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本身这棋艺的提高就不是件易事了,更何况对于徐瑞这个没怎么接触过这棋艺的人了。又没有所会之人指点,想进步的话,短短这几日除了消磨了不少精神外,是一无所获了。
沈玲自是理解这一点儿,才是没有接受他要教会自己下棋的提议来,本来是想劝解他的,可是又觉得片面之词未免会让他心顺了,也就由着他了,反正撞了壁的人才会懂得更多一些的,不是吗?
而贾子奇可就没这么客气了,听了徐瑞的话,毫不收敛的放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我就知道会是这样!”贾子奇的笑意中是没有一点儿遮掩的嘲讽,就连不是当事人的沈玲听了都感觉不舒服了,更何况是徐瑞了。
“你……你还不住嘴!哼!前几日沈玲送我的糕点我是喂了狼了!你给我吐出来!”徐瑞立马急眼的朝着贾子奇嚷嚷了起来,只想将他那张不客气的嘴脸给撕了。
“去!不就是那么几块吗?还不是大部分都被你吃了?”
“那也是喂了白眼狼了,给我吐出来!”
“我吐出来了你还吃啊?”
“……”
两人越说越过,沈玲反倒有了笑意。忽然感觉这种画面还挺和谐的……
一下午的时间,学生们只顾着上课了,直到下课之后已是下午阳光渐弱的时候了,走在林通路上才是能看见除却乾学府四院之人所穿学服外的成人来回的走动、穿梭在刚是放课了的学生群中,各个面色严谨,神色慌张的走过。有的手中还搬抬着一些东西。
沈玲拔头看了看,他们大致的方向便是外面和那汇东楼了。果然是圣驾亲临啊!这么长时间了,沈玲第一次见这乾学府里如此热闹的光景。就是不知,明日的斗棋大会又会是怎样热闹的画面呢?
“对了小三儿哥,你说,皇上选出的棋艺神者,是要向咱们乾学府的谁挑战棋艺呢?”想起这场戏的重点儿,沈玲向着一向热衷于八卦的徐瑞问道。
“这个……”听了沈玲的问话,徐瑞状做思索的模样,想了一会儿才道:“这个倒是没有什么风声传出来,不过,这乾学府里,若论聪明才智,肯定是咱们的文帝师了。不过,圣上既然是寻的外来的棋艺高手,而做为帝师的文帝师应该是不会随便下场的,我想,应该是在刘尚先生、傅俊先生和聂凌先生中选出优着来对局了!
不过聂凌聂先生似乎没听说过会棋艺之类的,应该不大可能是他了,那就只有傅俊先生和刘尚先生出来的可能性大了!我猜想是刘尚先生,至于到底是不是,现在还不能肯定!”仔细的想了想,徐瑞才是得出了这么一番分析。
“嗯!”沈玲明了似的点点头,不过,想想之前在凉亭里偶遇傅俊傅先生的时候,他可是说过自己并不精通棋艺的,这么说来,倒是刘尚先生占了大半的希望了!
虽然这场盛世的意义对于沈玲来说没什么作用,懂棋者,观高手与高手之间的厮杀,可是能从中获取不少智慧的,可是若门外汉看的话,怎么看都是‘无聊’的就是了!但那华丽和盛大的场面却不是常见的,倒也是值得一观了!
回到宿馆之后,沈玲抚摸了抚摸那跟了自己一个多月的几套银针,回想起了跟师父黄讪在一起的时候,走家串巷的铃医生活,和每一次自己的施针。竟然有种近在眼前,却是触碰不到的怅惘感。还有那次的天山山脉一行,白家的一家人,自己认的干爷爷,似乎很喜欢自己呢!不知道他现在身子的状况怎么样了?
那里晚上的夜景是不是一样漂亮!白云逸的那位巨鹰朋友不知道是不是还是会用鄙视的眼神看自己呢?
这么想着想着,沈玲才是发觉,这假期是真的结束了,而这一切,已经成为了记忆的一部分了!
不过想想,明日若是四院都去观比的话,自己似乎就又能遇见那个白云逸了呢!这么想着,沈玲倒是更加期待明天的到来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贵客是熟人
隔天一早,因为晚上睡的比较早,沈玲倒是早早的便起了床,收拾好书袋便朝着教舍轻步走去了。
自以为来的是够早了的沈玲,当看到教舍里众学生们,仔细搭理自己身上已是没有半点儿褶皱的衣服的神情,还有头上发型明显别于平日的精神和秀致,一看就是花了不少功夫的。在这满满一屋子人里面,也就极少数的几个人还没到,而自己也是其中一个。
坐回自己的位子上,也许是周围兴奋的热太多了,才是显得身边的马冬儿明显的有些愁苦之色,好似是有什么困扰想不通的样子。
想想也是,来的可是她的父皇啊!对于她来说可是经常能看见的人物。而且,长辈父母好不容易见到自己的儿女的话,又有哪个不会对其说教呢?
再看身前坐着的陆俊闲就显得淡定多了,还是跟以往一样,自顾自的在那儿看书,并没有因为众人积极的谈论着即将面临的八卦主角而有一丝的兴致升起。说实话,沈玲还真没见过陆俊闲很热衷于什么东西呢!大概能升入武学院才是他一直的想法吧!这也是纤纤姐告诉自己的。
过了没一会儿,陈先生就在上课钟鸣声头响前过来了。跟学生们说了许多的注意事项什么的。比如说自觉遵守秩序,不要大声喧哗,圣上很有可能会观现场学生仪容谈吐之类的。
有心的学生倒是将陈先生的话都一一的记在了脑中,而那些只顾去看圣驾的人,则是一头子热的按耐不住的样子,哪有什么心情将陈先生的说教听进耳朵里呢!
等到钟鸣声一起,陈先生便止住了还在说教不停的嘴,招呼着学生们,自觉排队。顺序的出了教舍。
等到了外面才发现,元久教舍的人也是刚刚出来。过了长廊,两队再次平行。不过在这次,两位先生倒是没跟上次会比时的样子去参加,倒是一个个趾高气昂,架势十足的在那儿互相比仪容装扮什么似的。
在这时候,因为个子矮而排在前面的沈玲则是将这两人的动作清清楚楚、一点儿不拉的看在了眼中。也就是在这时候,这两位堂堂的乾学府的讲师才会如同大街上偶遇的贵妇在攀比一般的样子。着实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看了一会儿,沈玲竟是没能忍住,轻笑出了声儿。还好身后的学生们都在互相检查自己的着装什么的。跟没没有注意身在前排的沈玲,而先生们则是互相咳嗽了一声后,收回了互对的视线。注意不再看向对方。
沈玲知道,他们是听到自己的笑声了。
暗暗吐舌,沈玲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将这场不用一言一语就能比个高下的先生‘暗斗’放下,重新的收敛了偷瞄的心神。
等到众人到了汇东楼门口的时候。那由先生带领的队伍才是多了起来,一队一队的,好不气势。
这次的观棋大比跟上次的学生指教会会比可是完全不同的,那次不过是从那文、武、艺三院中的学生里挑选出了文采比较出众的人来跟初学院的学生们组成一队的形势。而这次,则是整间乾学府的学生们都亲临来观比的,那人潮的场面竟是比之前多了一倍多的人!浩浩荡荡的涌入了那偌大的汇东楼里。
只是这汇东楼的楼层外围虽是设有座位的。可是却没让其中一个学生们坐上去。说是会有贵人前来观比时留得,这也是陈先生在刚才钟鸣声前说的。而学生们的位置,则集中在了这六形楼的南北四座楼上。
而相对而立的东面观棋最好的位置则是留给了陈先生口中所说的‘贵人’和那些先生们了。这偌大乾学府里全部的学生们都齐聚一堂。看上去可不是个小数目的。单是那四座楼,还是盛不下全数学生的,然而余下的学生们则是自行在院中立着观比了!
整个汇东楼的西面楼层,被一扇如同墙壁大小的方形棋盘挂在了二楼中间处。单是那黑白分明的棋子便有人脑一般的大小。大型棋盘的下面,两个人手持长杆。神情肃穆的站于棋盘两侧,面向众人。
而数多的黑白棋子也是分放在了距离两人有一段距离的大罐中。单是看看那罐子的大小。足以跟一张床相提并论了。想想,昨日下午下课时见到的那成群的陌生人,大该就是再为此忙碌奔波吧!
整个西面的二楼之上,整齐排列着两队侍卫,各个立如松柏,神情警戒,各个佩刀带剑的,好不威风。
东面楼层上的‘贵人’座儿上还是空空如也,而西面的二楼之上也是没有人员走动,应该是圣上还未驾到了。
虽然空地上的视野是不错,但下棋一向是长久的事,待站的时间长就是了!所以,大部分的人还是跟着先生争先恐后的往那四座楼里去寻位置去了。
这场观棋大比,本身对于初院的人大部分人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尽管那些千金少爷们在少时便会被培养棋艺的,但是说道精通,还是鲜少有人能做到的,更何况还是当今圣上亲选的棋艺高手和早就闻名于世,拥有大才学者辈出的乾学府里的人对局了!那棋艺的精妙更是精中之精了,岂是那初学院里的刚入门的学生们能看的懂的。
所以在寻座位上,初学院的先生们都是可以优先为他们遍寻的。
“沈玲,我们去华楼吧!那里有专为元一教舍而留的空位!”在整座乾学府,也就沈玲是年纪最小的一个了,陈先生自然是第一个唤的她了。
“陈先生!”发现陈先生不知何时已是站在了自己跟前,沈玲赶忙行礼。听了他的意思,沈玲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视线转到了刚才的位置,一身白衣学服的白云逸身上。
好像正也是有一名先生附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