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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玲只一眼便认出麻秀姑手中捏着的正是师父所赠,用来救人,亦是用来防身的银针!
以前的沈玲只是从自己师父口中知道,他特制的银针要比其他的银针好用的多。后来才是知道,原来,师父所赠的银针皆是用其研制的几种药物泡制而成,其功效便是触穴即深,效用要比普通银针快上一倍之多。
麻秀姑稍停一阵,便是直接从那主位上下来。步到了沈玲的近跟前,细细打量她。
感觉到她身体的靠近,沈玲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神色谨慎的盯着她。
见她躲闪,麻秀姑徒然增添了几分怒意,一甩手,站直了身子,背对沈玲而道:“哼!看来那黄讪的确是对你只字未提关于红庄关于我麻秀姑之事!”
说罢朝着厅中一处侧门而去。还是背对着沈玲,而道:“陈娟。先将她带下去吧!我倒是要看看那黄讪来了之后,要怎地与我解释!”
此话说完,麻秀姑的身影已是隐到了门后,不见人。
厅中一左一右站立的两人从沈玲身侧而过,那个一阵沉静的人倒是没什么,倒是那个几乎将自己恨之入骨的风走到自己面前时还不忘从鼻孔哼出一口气来,似乎那样才能让他稍稍的缓解一些怒意般。
厅中不过这么片刻便是只剩下了沈玲与那一旁候着的陈娟。
“姑娘,我们走吧!”陈娟语气中难免透着一丝惋惜,呼唤沈玲。
沈玲并未作答,而是点头,算是应允。
自始至终,沈玲便没开口说过一句话,而眼前的一切,似乎是被揭开了,但又总少了那么一个关键。那麻秀姑究竟是何人,跟自己的师父黄讪是什么关系?他们认识吗?他们是敌是友?
而这一切的关键,也只能等自己的师父才能为自己说清了吧!
就当沈玲这么以为时,那在前面领着自己往前走的陈娟,却是沉默片刻后开了口。
“你叫沈玲吧!”
“嗯!”沈玲点头。毕竟能将自己抓来的人,怎么可能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所以,被她说出自己的名字来,沈玲倒是半点儿不觉惊讶。
“其实,姑姑她并不是有意将你如此掳来的,是那风觉得姑姑的做法太麻烦了,才是这么做了,所以,你可别怪姑姑啊!”
什么?手下还能违逆主子,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事还不受惩?这……到底是怎样的地方啊?
见沈玲没有嫌她多嘴,陈娟继续说着。
“这红庄女主子是麻秀姑,然而真正的主子,其实就是你的师父,黄讪神医。”
陈娟语气平平的,倒是说出了让沈玲合不拢嘴的话来。
是自己的师父吗?可是,为什么从未听师父提起过?那,那位麻秀姑岂不是……
似是听到了沈玲心中的疑惑,陈娟继续说着。
“麻秀姑也就是黄讪神医的结发妻子!”
“……”事情的情况超乎了沈玲的理解范围,脑子瞬间空白,只能僵走着,听着前面带路的陈娟陈述的话一字一字的飘过来了。
“或许看着不像吧!其实让麻秀姑性子变得如此古怪的人还是黄讪神医自己了!麻秀姑二三十年前可是这大仲国数一数二的没人呢!却是那么多英俊潇洒的男人看不上,而是选了这个相貌平平的又是刚刚有些名声的小小游医!
开始的几年过的倒还幸福,但自从他与皇家牵扯上,神医的名声被整个大仲国传的沸沸扬扬之后,就开始变得不同了。黄讪神医一手创建了红庄,却是将这红庄丢给了麻秀姑,自己一个人常年在外游历,一年回红庄的时候也超不过一个月。
尽管麻秀姑多少次派人寻他想要将其捉回来,然,他就如同入海之鱼一般总能摆脱,而且就算被抓了回来,呆不了几日便又会想腔设法的离开。
就是这样,随着年头越来越长,麻秀姑的性格也就开始改变了。以前也是温柔体贴,说话细声细语的,可现在……”
陈娟陷入回忆,久久才是回神。
“你已是做了黄讪神医四年多的徒弟,每年相聚的时候竟是比他们夫妻俩在一起的时候还要多了,而且这么久了黄讪神医居然都没跟你提过红庄,提过他的结发妻子麻秀姑的存在。换做是谁,定也是心情好不了的吧!你也别太介意姑姑的气了!”
听了她的解释,沈玲似乎能将这件事,这个关系串联一些了。
那个美貌的夫人居然就是黄讪的结发妻子,也就是说,她就是自己的师娘!?
而自己其实就是被自己的师娘掳来的?
单是想想就觉得挺荒唐的,事情说清楚不就好了嘛,害自己白白虚惊了一场!
不过,若她说的一切当真的话还真不好评判什么。原来自己的师父竟是这么一个没有责任感的人么?一年到头与自己的妻子连一个月的时间都呆不够。之前还心中默念自己有个不靠谱的师父呢!这么说来,倒是他对自己这个徒弟已是够好了!
稍稍了解了些内幕,沈玲也没那么处处防备了,对于眼前一直都坦然相对的这位陈娟,沈玲也肯说话了。
“那…师父师母难道没有孩子吗?”都说孩子才是最终维系两人就算不想爱了也会有的夫妻关系的,若有的话,他们怎么也待为孩子考虑考虑吧!
大概是没想到沈玲会跟她这么毫无芥蒂的轻松说话,陈娟猛地回过头来,眼睛亮亮的看着她,如同见到了稀有宝石似的兴奋模样。
“沈姑娘,你终于肯跟娟子说话啦!”
看到她的神情,沈玲多少还是感觉歉意的,她似乎从没将自己当成是外人,而自己却自始至终都没跟她好好说过一句话!
见沈玲低头又不言语,陈娟还以为是自己这么说让她不高兴了呢,赶忙收起那副神情,回道:“他们没有孩子!到底为何没有,姑姑没对任何人说,一旦问起她这个问题,她便会久久的沉默。所以,我们也就不敢再问了,时间长了,人们也就不再提起了!”
之后的两人都没有再言语。沈玲是因为一下子接受的信息太多,没能完全接受和理清所以沉默。
而陈娟则是一直观察着沈玲的脸色,见她似是并不想多言,她便亦是不语了。
只是沉默的走着,没一会儿,两人便是到了沈玲之前的庭院。
沈玲对她微微点头后进了房间,陈娟却是在其回转进屋的时候叫住了沈玲。
、第二百九十五章药香
沈玲转身,疑惑看她。
“若是有什么需要的话喊我便可,我就在你隔壁,不会走远的,现在还不适合你一个人在这里散步呢,若水想出去的话,叫上我吧!”
说完陈娟温暖一笑,便是踏出门槛,为沈玲关上了房门。
陈娟的话沈玲怎会听不出。其实是那麻秀姑限制了自己的自由罢了!而且,自己这张脸在这红庄里可是陌生的存在,若是自己出门再被抓的话,也是会怪怪的吧!陈娟肯定是想到这里了!呵!还真是个细心的人那!
这么自己一个人呆着,沈玲原本防备的情绪降低,便开始试着接受陈娟告知自己的一切,虽感觉不大真实,但除了这些之外好想也没别的他们会抓自己来的目的,毕竟自己这么一个什么都算不上的丫头而已!
一个人静下来之后才猛然想起来。自己可是在这里待了一晚上了!学里可是对自己的行踪一无所知,还有纤纤姐,会不会又着急……
这么想着,沈玲终于开始在房间里不安的走动了起来,不过在分析完此时情形后,沈玲的心情再次平静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知道此时的自己也是无能为力,也或许是因为总是能嗅到的淡淡的药草味能让人安心吧……
药草!
既然这里是师父的庄园,那么有药草也是理所当然的吧!至今还没见过成片的药园呢,这一认知让沈玲心中期待的小鹿乱撞。
自从跟随黄讪学医以来,在关于药材和针灸上面,不知不觉的也就开始了从无知到喜爱了。这也算是培养了一种自己到这时代来的一个兴趣爱好了吧!
总也是觉得药香味能让自己的心神都安定下来。
不知不觉中,沈玲开始坐于窗前,凝神静气的感觉那药草的种类了。
这么静下心来,鼻间所嗅到的药草的香味加之自己所见过的模样。便能将其形象的呈现在自己脑海中了。
细细的嗅闻了一会儿才是发觉,这里竟是有好多自己只在师父手记上见过的描写的异香了,其形态也只见过师父手记上所绘唯妙之图,若是说真的还从未见过,就算是乾学府中的涡医馆里也是很难觅到这类药草的,可见其珍贵难求的程度了。
一想到这种不止一颗的稀有药草就与自己在同一庄园中,沈玲就再也按耐不住那股冲动了!
先不管他们将自己带过来是什么意思,不过既然是没有恶意的话,那自己来这里一趟也不能白来了!至少也让自己见识见识已闻四年,却从未谋面的珍稀药草了!
心中有了这个想法。加上那对未知事物探求的冲动,已然是将之前所有考虑的都放到了这份悸动的后面,心心念念的只有要见到的药园与珍稀药草了!
打定主意。沈玲便从凳子上起身,照着陈娟临走前交代的,开了屋门,立于门口开始朝外唤道:“陈娟姑娘?”
停了一会儿,见没人来。又是唤了一声。不过才是落音,在沈玲没看清人影时,陈娟便已是立到了沈玲的跟前,笑道:“沈姑娘无需客气,唤我娟子便可!找我可是有何需要?”
因为她无声无息的就站在了跟前,沈玲一时间不好适应。在其说完之后才是回过神来。
“嗯!如果是有娟子姑娘陪同的话便可以四处走走,是吗?”
“是的!沈姑娘想要在红庄转转?”不知道她为何刚刚还一副拘谨模样,此时却是明显的期待脸庞。就连小脸都因为开心之色给染上了些浅粉色。但,既然是她想去的,陈娟自然是会奉陪到底的!
“嗯!”沈玲坦然的点头,压下了那份因为得知就要见到的药园而兴奋异常的心情,在其算是答应的回话下。沈玲率先走出了院子,循着那药香的味道开始遍寻了起来。
要说这还生长着的药草可与已是成品的药草味道有着迥然的味道。成品的药材已是经过制作将其药性药味发挥到极致。虽也是有药香,可总也缺乏了些生气。
而这还在生长着的药草可就不同了,那可做药材只用的药香或许会淡的多,但那股昭然的生气和清新的香味却更让人闻之向往。
“沈姑娘这是要去哪儿?”见她像是有目的似的一路疾行,走在其身后的陈娟不觉问出口。心中疑惑。
若是没记错的话,这沈玲虽是四年前便认了庄主做师父了,可她确实是第一次来这红庄呀!看她的样子倒不像是散步,而像是去自家后院一般的熟稔了!
“嗯?”陈娟这么一句话打断了沈玲因为要见到那药草而神游天外的思绪,稍稍放缓了脚步。也是这么一来才是发觉,自己竟然已是微喘了。看来刚才自己因为太过兴奋,不自觉走的太快了吧……
“我想到这红庄的药园看看,应该不会太冒昧吧?”既然都让人陪同了,若不说去哪儿也是怪怪的,沈玲决定不瞒着她。
“那倒不会……”陈娟顺口回道,一想却也是觉得奇怪,这路,好像真的是朝着药园走的,只是……
“沈姑娘以前来过红庄吗?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没有,这是第一次!”一想起自己来这里的过程,沈玲一阵汗颜。若是自己相对谁说实话的话,说是自家的师母为了见自己才是找人绑了自己,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相信呢?
“那你知道红庄的药园在哪?”陈娟更觉的奇怪了,愣愣的看着沈玲的后脑勺,等着她的回答。
“嗯!药草香是从那里来的!”沈玲说着,便是伸手指向了一个方向,还一口确定的口气。
陈娟木讷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