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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移开了视线,沈玲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这一身的狼籍,有些无奈。“小三哥。贾公子,你们先吃吧,我去换了这身衣服去,就不来了。”
两人同是点了点头,看着沈玲的身影消失在食香斋里,暗自皱眉。
贾子奇回转身,原本是想要继续吃饭的,可是在看见距离自己有些距离的那桌笑的不知所以的几人时,忽的皱紧了眉头,一脸迷惑。看见他们这里有动静的人虽也是有嘲笑了。但是能笑到他们这种程度的可是一个没有啊!而且,那个刚刚坐下,背对着自己的那个身影竟是眼熟的紧。
“那个。徐瑞,你看,你认不认识那一桌的人啊?”贾子奇扯了扯徐瑞还在发呆的身子,指向了远处的一桌人。
“恩?”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不用太刻意的就能看见了那群笑的不知所以的人了。当下徐瑞就喊出了那个胖嘟嘟的人的名字了。
“方太!”
“哦?你还认识他?”
“恩!他跟我和小玲是一个教舍的。就是前阵子想找小玲麻烦,却是被陆公子给阻止了的人。也怪不得他笑的那么开心,只要是小玲受了委屈,想是他就高兴了。”徐瑞扁扁嘴,一副看不服小胖子方太的样子。
“这样啊!”贾子奇顿了顿,摸着下巴。淡淡的说道:“那坐在他对面,背对着咱们的那个人,相信就是那个小胖子指使的喽?”
他这么一说。徐瑞才是将视线转到了那个背影身上,不注意的时候看不出来了,这么一仔细看,还真是眼熟的不行了。“他…他不就是刚才泼了小玲一身饭菜的那个人吗!”
“那个小胖子是今年入的学?”贾子奇自顾的问着,眼睛却从没有从那笑的兴奋的胖脸上移开过。更是没有注意到身边徐瑞脸上越现难看的脸色。
“对,他叫方太。是朝廷三品大员的嫡子,一副大少爷脾性,几次三番的想找小玲晦气,真真是一个可恶至极的人”
“哦~一个被惯坏的富家子弟啊。”贾子奇继续用右手磨沙着下巴,眼神晶亮,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越看小胖子方太那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徐瑞就越是来气。“哼!这个方太,那人一定是他给了什么好处指派过来的!明着欺负不了小玲,竟然来这手!不行,我带找他评理去!非让他说出个是非曲直来!”
徐瑞生在一县县令的家里,相比那些个平日为庄稼劳作的平民来说算是不错的出身了,可是偏他生的是个县令偏房小妾之子,在府里已是有了县令正式所生的嫡长子了,他的存在只是比上那些个丫鬟仆妇所生的孩子好了一些,但若是在那被惯出来的大少爷面前,却是比之下人更像个下人。
虽是几经他的欺辱了就去找母亲和父亲坐主,可父亲却是看到那个长子之后就没了说狠话的气焰,母亲更是。只要在那正式的面前说上没两句便被骂的好生难听,没有什么办法,只要自己一受了委屈,母亲就会抱着自己哭。久而久之,自己也就再没了事事跟母亲说的习惯了,反正除了换来母亲的几行清泪之外就再不能改变什么了,所以自己选择了沉默。
也是如此日积月累下来,让徐瑞越加的讨厌那些个恃宠凌弱的公子小姐们了。
正是目睹了沈玲在刚入学的时候被方太欺负了,不管是出于同情心还是想跟这些个顽绔的富家公子哥做对,徐瑞义无反顾的选择了结交沈玲这个朋友。
如今看见眼前这个因为沈玲出糗而笑的不成形的方太,那股发自心底的厌恶也就跟着涌了上来,让自己暂时忘了两人身份的悬殊,而是要去跟他对峙,想让他道歉来着。
徐瑞说完,迈开步子就要向着那远处的方太那桌寻了去,却是被眼前抬起的一条胳膊给拦住了去路。
“慢着!”
听到身边的人出声阻止,徐瑞更是拧住了眉头。“贾子奇,你别拦着我,我去替小玲讨回一个公道来,这人,他们怎么能让他们随便就给欺负了去!”
说完,徐瑞推开贾子奇挡在自己前面的胳膊就要走,却是被贾子奇反手揪住了他的后衣领。
“你这个娃娃脸,先听我把话说完再走,冒冒失失的,难道是急着碰钉子不成!”不顾他身子的不配合,贾子奇揪着他的后衣领就把他给拽了回来,安置在两人身后的桌子旁坐下,一副:你傻啊!的神情看他。
气呼呼的徐瑞还没说话,就被贾子奇分析道:“你看,你一个县令的庶出儿子,怎的跟人家三品大员当爹的嫡子相比呢?难不成你现在在他面前逞了口舌,日后换成遭殃的是你了?人家小玲身后有陆大小姐、陆公子顶着,你呢?”
“我……”本来还一副壮志筹筹准备去找小胖子方太说理的徐瑞一下子愣住了,不知如何回答贾子奇的问话了。是啊!自己难道是傻了?自己母亲临出门前再三的叮嘱自己,千万不可轻易得罪这乾学府里的任何一个人,指不定那就是自己招惹不得的人,不但自己遭殃,连带着自家可能也会好过不了了的。
想清楚了其中的厉害关系,一下子,徐瑞就像个没了气儿的布娃娃一般,蔫了下去。“是啊,自己根本什么都不是,还妄想替小玲讨公道、讨说法呢!简直就是不自量力而已。”
自己一直都是这样,在家的时候,能忍得过那嫡长子哥哥的欺辱便不会太难受,若是忍不住跟他顶了嘴,下场可不止是自己一个人受罚的,母亲被自己那一时的气愤而受罚也不是常有的事儿吗?怎么到现在了自己还是这么一副容易冲动的脾性了呢?
“只是…难道我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小玲被他们这些个顽绔子欺负,而什么都做不了吗?”说这句话的时候,徐瑞的声音很小,就是因为自己知道最后的结果还是自己忍耐着而什么都做不了的,更是不期待有人能否定了他这句话了。
可是,就有人这么声声的否定了。
“当然不是了!”
“恩?”以为自己听错了,徐瑞直起身子,看向了一副自在神情的贾子奇,想要知道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贾子奇看着他这副呆愣的神情,忽的笑了出来。“怎么?还不相信了?”
“可……他是三品大员的嫡子,得罪不起,咱们还能做什么啊?”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眼前的这位贾子奇好像说过他是一名普通富商的孩子,跟官家子弟斗,恐怕是差了一大截吧?可是他为何会说出如此大言不惭的话来呢?
见他脸上就是写着:我不相信!的神情,贾子奇忽的来了玩闹心。“怎么样?咱们赌一把吧?”
“赌?”一辈子都没接触过这个‘赌’字的徐瑞当下就因为他这唐突的话给弄得愣住了。
“恩!若是我出了丑,什么都没做成,那是我活该,你就当做不认识我,我定不会与你计较。但若是我让那小胖子吃了鳖受了屈,为小玲报了仇,以后,你再见了我,必待喊我一声哥,如何?”贾子奇挑高了眉毛,等着眼前的小鱼上钩。
“这……这怎么可能?你能让那个顽绔吃鳖,怕是到最后,吃亏的那个只能是你罢了!”徐瑞满脸不相信,不觉得他能做出什么来,而不被那方太给追究。
、第一百一十三章赢了
“那后果你就不用负责了,只要应了我这个赌就好。”不给他说外话的机会,贾子奇求证他这句答应。
“那自是可以,不过,若是你出了什么事,小玲问起来,你可别说是我没劝你啊!”厉害关系必须说到前面,徐瑞狐疑的看着他,想等着他打退堂鼓。
“好,一言为定!”一个响指在两人面前打得脆响,算是两人谈妥了。贾子奇立即起身,朝着方太的那桌走去,神态轻松。
“喂……”没想到他真的会去的徐瑞想要喊住他,却是不知声音太小还是他充耳不闻,反正他是没有再回过头来了。刚开始听他说只觉得他是在吹牛、说大话而已,没想到他竟是真的去了,徐瑞的心里这下子竟是恐慌了。
再说这贾子奇,在徐瑞心惊胆颤的注视下,走向了那小胖子方太所在的那桌。
原本直直的走向小胖子方太那桌的脚步忽然一转,在围着周围的那桌人跟前晃荡了一圈后,才是来到了方太身后,不经意的与刚走到这里的一人相撞了一下,脚步不稳的蹭着了一下方太后,才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对着开始没好话的方太道了谦,然后匆匆的走了回来,甚至脸正脸都没看过那方太一眼。
徐瑞就这么瞪大着眼睛看着这一幕的发生,直到贾子奇的身形到了自己跟前,这才是有了想笑的冲动。“这……这就是你说的,让方太难堪吗?”
本来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还担心他做的过了,招来欺负呢,没想到竟是到了那人跟前,连句抬脸的话都没有,才刚接触人家的目光就给吓得仓慌的逃了回来。至少他的动作看在徐瑞眼中确实是这么个情况。不由的让徐瑞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就算胆子小的自己,若是说了那样的话。到了那方太跟前也不至于这么无用的啊!
只见贾子奇在徐瑞跟前站定后,立时收敛了那像是被方太吓得失了色的神情,一脸闲淡的道:“先别着急啊,好戏还在后头呢!”说完,就不顾徐瑞准备嘲笑他的目光,然后径自的吃起了仅剩不多的饭菜,不再搭理还准备笑话他的徐瑞了。
吃的差不多了,贾子奇抬起脑袋,阻止了徐瑞脱口而出的说笑自己的话,然后道了句:“等着!”然后就又朝着小胖子方太那里走去。
徐瑞起初对他还抱有一丝希冀呢。而此刻还真不敢恭维他了,根本就是说大话的人嘛!一点儿气势没拿出来就被人给骂了回来,这次去。自己还就不相信他还能整出什么道道来了。照第一次的经验来看,怎么也是不可靠的!
而这次的贾子奇则更是快了,只是在背对方太而坐的一人耳边低声的说了几句话,便是直起身子,冲着徐瑞的位置大摇大摆的走了回来。
因为那人是背对着徐瑞的。在他的位置根本就看不出那人侧脸上的神情,更是不知道他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正想问到了自己身前的贾子奇话,却是听见了他伸着指头数起了数。“一、二、三……”
三是刚落了音,就见坐在远处桌上,背对着方太的那人一拍桌子而起,惊的半个食香斋人用饭的人的目光都朝着这一声拍桌声儿给看了过去。当然。徐瑞和贾子奇也不例外。如果此时方太肯看一眼贾子奇的神情的话,大概就会相信,这件事情纯粹是他一手造成的。
远处那人拍桌而起后。两步便来到了方太的跟前。
正是说笑,不知发生了何事的方太微微的愣住了,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就看见那人怒气冲冲的站到了自己的跟前。没有问话呢,方太习惯性的站起了身,与他平视。“这位公子你……”
话还没说完便是被那新来的人给打断了。而且明显的口气不善。
“大胆!方太,你竟是偷了我的荷包。还在这里笑着喝酒!就算你是当今三品大员的嫡子我也是不会怕你的!”
“啊?”站在原地的方太一脸的迷茫,搞不懂这人口中的话。
那人见他‘装傻’立时指着他腰上系着的黑色荷包指了去。“还想瞒哄我!你看看你腰间系的这是什么!?”
闻声,旁边已是围了一圈身穿学服的学生们,皆是向着方太圆滚滚的腰间看去。
只见那原本空荡荡的灰色腰带上竟是挂了一只淡绿色的荷馕在左侧,让看见自己身上这多出来的一只荷馕的方太一下子呆住了。
“这…这不是我的啊!”他这一声颤声惊叫,更是让人侧目看他。
那寻荷馕的人,更是没给他反映的时间,上前一步就把他身上挂着的本属于自己的荷馕给拉了下来,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