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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扫了一圈,仅来的一半的人里还真是让自己看见了个眼熟的。与其说是眼熟,还不如说是相识的。那便是自己前几日认识的朋友,贾子奇了。
没想到竟是这么有缘的与他同在了一间教舍,沈玲的心中还是说不出的开心的。这时的贾子奇似乎也注意到了沈玲的视线,与之交汇之后,贾子奇笑着冲她挥了挥手,沈玲亦是。贾子奇身
边跟他一组的是个女孩儿,看起来跟陆纤纤的年纪相仿,这时已经很是尽责的开始教导起了贾子奇。而贾子奇则是显得相当的安静,在于沈玲打过招呼后就赶忙的低头听起了她的教授和讲解
,模样可是鲜少有的认真。看到这样的贾子奇,着实是让沈玲惊讶了一把呢!
视线又转了半圈儿,看不到熟悉的面孔儿了,就在沈玲以为就这些个人了的时候,竟是从外面进来了一个面孔儿熟悉的女生脸来。那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在涡医馆见过的左含霜,另一个则
是一身白衣的让人看着舒服的艺学院的白云逸。
这次能看到他的人影,沈玲心里还是窃喜的,他可是自己在这乾学府里会有期待感觉的唯一一个人啊,光是他在自己身边不远处出现,自己的神经就会变得异常的舒服,一种心灵的放松。
在陌生地方变得绪乱的思想也会立时的落了地,找到了踏实的归属一般。如一股子清亮的泉水流过干涸的心田似的让人奢想和渴望。
有他出现的地方,沈玲就会毫不掩饰的将目光放柔,这是自己都能感觉出来的,好像身边的人和事都开始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他才是重点。
从他进来的时候不难看出,教舍里已是有好几个女孩跟沈玲的视线一样停驻在了白云逸的身上,然而再看左含霜的神色时,却成了满满的羡慕。
如果有机会了,一定要跟他道个谢。谢他那次的路见不平的救命之恩。然而自己知道,其实最多的是,自己很想认识他就是了。不过,这些缘由,此时才是‘七岁’的沈玲是不会轻易的承
认的。
视线好像是在他身上停驻的时间太长了,竟是引得他抬眼与自己对视上了。
猛一面对那灿若星辰,却是平静如水的墨黑眸子。沈玲先是呆愣了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赶忙慌乱的行了点头礼,等自己再抬头时才是发现,人家竟是不看自己了。这点儿的发现不得不
承认,确实是令自己很失望。这代表什么呢?代表他根本就没看出自己就是那日沐休他所救之人。又或者是。他认出了自己,只是觉得没有跟自己打招呼的必要,所以就选择了陌路?不管是
哪样。沈玲都能清楚的感觉道,自己并不喜欢这样的相见,不喜欢他这样的无视就是了!
在沈玲纠结于眼前的人不认识自己的时候,一声声的轻声抽气声才是惊的沈玲收回了还停驻在白云逸身上的视线,转到了众人发声的原泉之处——门口。
花如熙?
还记得这个和自己在同一教舍里。因为陆俊闲而使得她对于自己总也没了好脸色的人。她虽是很好看,可是她这样的姿色也是还不至于众人露出如此惊为天人的神色吧?
也就是在沈玲疑惑之际。那个引得众人如此的‘祸首’才是露了出来。别说是他人,就算是沈玲这个在21世纪活了二十几年,自认为见过不少俊男美女的自己也是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那个好像是个男孩儿!
这是沈玲在仔细的观察过后得出的结论。因为那个人的脸简直太精致了,陶瓷娃娃也不过如此。浓眉大眼中处处流动着光彩,只消让你看上一眼便会深陷其中似的,长长的睫毛上下煽动间
总也有种惹人疼惜的多情。十一岁的年纪竟是还有着新生婴儿般的皮肤,简直是上天造物者的偏颇。有些渐显轮廓的脸部正在脱去那副婴儿肥,很难想象他若是再过几年会是成长成什么样了
。反正一定是顶好看的就对了。
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男孩儿是自己穿越以来见过的最精致的人了!不过,他身上有着一抹气质,淡淡的,好像被自己竭力隐藏着,好像是叫‘气场’之类的东西。不过身上的冷漠已经彻
底的宣示了他的主张:生人勿近。
花如熙走在前,那人在后,两人就这么在一屋子人的注视下进了教舍。
早就见怪不怪的周晋是看了一眼沉默的那人后,便是淡定的跟他打了招呼,然后继续自己和围在身边的那些人的话题了。
沈玲怔怔的看着两人的交流,很简单,应该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但是给人感觉,两人的关系很近,很默契。那人没准备说话,周晋也没准备多说,就这样那人走过了自己这个桌案向后
走去。
众人的视线多是在那人落座之后收回,然后佯装无事模样的继续说着什么,也有看痴的人忘了及时的收回这样的不大礼貌的直视的。而那位被关注者则是似乎习惯了这样的视线,神情自若
的在靠后的空位上坐了下来,兀自收拾着东西,眼睛都不带抬一下的。
跟他一组的花如熙倒还显得像个见过世面的,并没有像边上几人一样的神色。说来也是,这会比的参与本就是将四院里的人打散分开了,对于这样有着精致容貌的人,若是第一此见着,谁
都不会相信竟真有这样几近完美的人存在的。
多看了那人两眼,沈玲便收回了视线,毕竟看好看的东西是每个人都有的爱好,谁不喜欢美的事物呢?可是想想,那东西再美也不是自己的,自己也带不走他的那容颜什么的,还不如不看
的好!
收回自己的思绪,沈玲抬头看了看身旁用窗撑撑起来的纸糊菱格窗外,二楼的位置正好看见外面梧桐树的树顶。正直夏季,梧桐树大片的叶子撑开,为这间教舍遮住了几乎全部的阳光,也
有零散的打下来,星星点点的明亮。
来到这个古代沈玲才是发现,这里的夏季并不比21世纪的一样闷热。大概是大面积的山林植被都还保有原始化的原因吧,夏季反而更像是温暖的春季一般。这样撑着下巴看着外面,耳边教舍
絮絮叨叨的声音还在,一股暖风吹过来,伴随着树影婆娑,那阵阵的人声听着却是更像极了那催眠曲了。
就在沈玲迷迷糊糊中,忽然教舍里面安静了下来,引得沈玲倒是清楚了几分。把懒洋洋的脑袋转正,却是看见了已然进门的先生。沈玲仔细的打量过后,确定自己不认识,但他的到来足够
让座下已经是两两坐满的学生们安静下来了。
这次倒是没说什么重要的话,无非就是让众学生们珍惜这短短的十五日时限,尽是说了这十五日内若是潜心学习比能造就的好处什么的。座下学生们一一应下,模样认真。不得不说,这次
的学生指教会,各院的学生们还是期待已久的,毕竟一年才是一次,谁不想在这好不容易盼到的学会上好好的一展手脚,红榜有名呢?乾学府一直都是大仲国朝廷看重的重中之重,若是在这里
能拔得头筹,被朝廷内的主事官员或是皇上看重,那可就是一辈子飞黄腾达、荣华富贵了。
先生讲过几句鼓励的话后就让座下学生们开始学习了。这次主要针对初院学生成绩提升的会比,总的来说也是逃不过三门的比项,诗、书、礼仪三项。诗书两项大多是考算大家的记性和练
字的功底,在这两两而坐的教舍里就可接受三院学生的指导和教授,而礼仪一项却是要靠实践和讲解结合才能更好的让人记住的,所以在这十五日内,一般选定的成组的人都会共同进食,几
乎形影不离,或者是在闲暇的时候由三院中的人带着初院的自己同组的人去外面实践也是常有的,都是看着各自的方式了。
由于这次的会比,先生们都是起到的监督作用,是不允许他们再授教的,所以,说来他们才是最轻松的人了。在讲台之上也是设上了座位,由着他们坐着也好,看书也好,总之是要保证会
比期间的公平的。
等到先生落座,教舍里才是一组一组的做的规矩,声声不断的传来他们轻声交流的话语。
原以为周晋身边围着的那些个人都散去了之后,他也终于有时间指教学习重点之类的了,毕竟他可是被乾学府的人传的都快成了神类的人了的。可是等了半天也是不见他主动跟自己说话,
更别说是指教了。沈玲好奇的抬起脑袋看了看他。人家则很是淡定的在那里翻看着什么,神色淡淡,看不见其他人脸上的紧张之色,反而是悠闲的紧。
、第一百二十九章梁大夫不在
只记得初见他时脸上就只有亲和力极强的招牌式笑容,给人感觉很好相处,却是没见过他笑容以外的神情。这样看他不言不语,却是有股子认真劲儿的侧脸,竟然也有八分的俊俏。
“怎么了?”察觉到沈玲停驻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长了些,周晋才是终于放下翻看的本子,转头带上了微笑,轻声问道。
对上他的视线,沈玲眼中探究的神色却是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开始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的视线了。这种情况也是在自己遇见了他之后才发觉的,只记得自己之前好像从没有因为谁的目光
而不敢直视的,却是在他这里终于有了这种感觉。说不清楚,他的眼睛里有着很强势的洞悉感,跟他对视的话会让人的想法*裸的摆在案板上的感觉。虽然他是一直在笑,可是那种感觉就
是让人忽略不了的存在着。
“没……没什么。”犹豫了片刻,沈玲才是冒出了这么一句。自己都不敢相信居然会在他的视线中就败下阵来。
“嗯,你先是自己学习就好,若是有不懂的,尽管可以问我。”
“嗯。”沈玲把视线移向别处后,应了一声,算是知道了。只是没想到,自己没到嘴边的疑问竟是就这样被他解答了出来,自己也省的再纠结什么了。
周晋又是看了一眼神色闪烁的沈玲后,唇角勾出一个弧度,然后继续翻开刚刚没有合实的本子看了起来。
沈玲转眼快速的看了一眼那本子上的大字,却是被他不知是不是故意还是不经意的给借着翻看的手势给盖了过去,只能模糊的看到那浅黄色的纸面上右手边两条粗黑直线垂下来,中间书着
几个大字,却是巧妙的被他当了过去。没让沈玲看清楚。看那样子倒是不像书本,而是更像一本册子了。至于是用来干什么的这就不清楚了。
没想到他竟是对自己采用了放逐式,这让沈玲还是真意想不到了一把。视线忍不住侧头看了片刻那抹白色的身影,心中不自觉的舒畅了。他现在已是把常把那粗长的,用白布包裹的东西放
在了长案的外围一侧,坐下来也毫不逊色的身高使得他很是显眼,合身的白色学服更是衬其儒雅。漆黑如墨玉般的眸子垂下正在看着什么,被一排长长的睫毛给挡住,纤长的手指翻动着手上
的书本,时不时的解答一下问他书本内容细节的左含霜的问题。
有一种人是用来赏心悦目的!沈玲这次才是终于信了这句话。这才但是看了他一会儿。心情就莫名的安定,舒畅了。
打开一本字帖,把手边的墨研好。把自己书袋里贴身带着的,用的比较顺手的小号毛笔拿出来沾上墨汁,便开始比着书本上的字,一笔一笔的临摹了起来。
一旦写起了字,时间就变变得异常的快了。这是沈玲一直这么觉着的。
直到放课的钟鸣声响起。沈玲才是从字帖里抬起了脑袋,满脸的意犹未尽。抬头看看台上,那名坐着的先生竟是不知何时换成了另一个,可也是只来的及看他一眼,便只剩下了消失在教舍
门口的一抹身影了。
这次放课的效果却是跟在自己教舍的时候相差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