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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死掉,但是……突然他皱起眉,右手不自觉地抬起,捏住自己的略微硬起来的乳头。
好想被操!纪子谦突然这样想到。他不满足轻柔地捏弄,开始用力的揉搓起来。另一只手也不自觉地拂过肌肤,握住自己的阳具,抚慰起来。这是怎么回事?纪子谦一边套弄,一边神志不清地想着,余光突然瞄到床头柜上的杯子——
难道是春药???!!!就知道那个变态没安好心啊!
他这样想着,干脆闭上眼,加速套弄起来,沉浸在自己抚慰自己的快感里了。他以前的性经验很少,所以自慰的经验反而很丰富。他知道怎么用手指按压自己的龟头和尿道口来获得最大快感,有时适当地给予乳头的刺激也能让他高潮,但这一次他觉得怎么都不够,他摆着腰,磨蹭着身下的床单。
后面好痒!他晕晕乎乎地想着。手指不自觉地向后伸,轻微地触到了后穴的褶皱。他仿佛被烫到一般猛地伸回手,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居然摸屁眼!他甩开手。以前他一直和女人上床,就算要和男人……自己也该是攻吧!
他唾弃着自己,但后穴的瘙痒越来越明显。绝对是春药的原因,他想着,变态赵泽田!绝对是那种吃了就想被插的春药。他用手指按压着小穴周围的褶皱,手指头微微地插入了穴口。
“自己玩得开心吗?”
赵泽田挂着笑,双臂交叉,突然出现在纪子谦面前。
“啊……”纪子谦惊得大叫,手指反而更深地插入到体内,他红着脸想把手指拔出来,赵泽田却大步上前,抓住他的手,抽插起来。
纪子谦几乎要哭出来了,他被赵泽田强力控制着,完全无法抵挡被抽插的力度,他心里羞耻不已,后穴却叫嚷着继续深入。“混蛋!”他破口大骂,“变态!神经!居然给我吃春药!”
“春药?”赵泽田一愣。
“就是春药!要不是春药我怎么会变成这样!”纪子谦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等会我没明白,哪里来的春药?”赵泽田将他抱在怀里,把自己的手指也插入了他饥渴的小穴。
“那杯子里不是春药吗?”纪子谦被自己和对方的手指插得气息不稳,“你太混蛋了!我还以为你是好心怕我渴。”
“噗!”赵泽田突然爆笑,然后像大狗一样舔吻起纪子谦红彤彤的脸蛋,“哎哟,我的宝贝,那是我喝过的水,哪里是春药!”
纪子谦一呆,脸迅速红成天边的云彩。妈呀!让我死吧! 似乎每一次在赵泽田面前都要丢尽颜面,纪子谦恼羞成怒,对着赵泽田的下巴咬了一口。赵泽田动作一顿,纪子谦这一口咬得狠,但他实在不觉得痛,身上却因此泛起一道酥麻的感觉,他贴着纪子谦的面,低笑道:“怎么和小孩子一样,嗯?生气了就咬人?”
纪子谦全身无力,连滚字都不想说了。
赵泽田钳住他的下巴和他接吻,纪子谦甩不开他,干脆肆意地和他激吻起来,淫靡的声音瞬时布满房间,纪子谦听得头部充血,可赵泽田的手还不老实的拂过他的胸口,另一只手从后穴里抽出,开始抚慰纪子谦的半翘起的阳具。
赵泽田并没有使用多少手淫的技巧,他只是沿着纪子谦阴茎的轮廓上下抚弄,纪子谦却觉得得到了极大的快感,与赵泽田更加缠绵的接起吻来。
赵泽田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纪子谦看着清高,实际上是个没多少骨气的人,只要让他舒服了,随意摆弄都无所谓。他随意地揉了揉纪子谦的冒水的龟头,不顾他唇齿间的痴缠,将他扔回床上。
纪子谦情欲方酣,怎么能忍受赵泽田离开,“你干嘛!”他瞪向赵泽田。
赵泽田整理了一下弄皱的袖口,不经意地挑眉,“想要我肏你?”
纪子谦被赵泽田粗俗的话说得满面通红,但体内的瘙痒得不到纾解,吃亏的还是自己,“废……废话!”
“想要我操就拿出点诚意。”纪子谦笑着,不知从哪变出一管润滑剂,向他丢去,“自己润滑吧。”
让赵泽田操是一回事,但自己润滑了之后翘着屁股让赵泽田操又是另外一回事,纪子谦抓起润滑剂向赵泽田脸上丢去,“做梦!老子不奉陪了!”说罢,爬起来就要下床,但没走几步就被右脚的锁链牵绊住,粗大的锁链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赵泽田的双眼几乎要放光了。纪子谦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他的肌肤由于长期坐办公室而十分白皙,只有脚踝住扣着一个黑色的脚镣,颜色的反差几乎要让赵泽田喷鼻血,他腿间的阳具还翘着,乳头红得诱人,脸上还带着仿若刚出浴一般的红晕,眼里含着水,说不出的诱惑。偏偏他的表情带着一股凛然之气,显得滑稽而可爱。
“真想要奸死他。”赵泽田嘴里嘟囔着,大步朝纪子谦走去。
“干……干嘛!”他看赵泽田走过来,后退几步,又被锁链牵制,纪子谦叫道:“快把我放了!你这是非法拘禁!要判刑……”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赵泽田抱住,堵住嘴巴。
赵泽田一边用舌头和纪子谦纠缠,一边大力地揉搓着纪子谦的臀瓣。他当时在酒吧看上纪子谦,其实就是看上他这对大屁股,又翘又圆,不是出来卖的哪有这么风骚。揉的尽兴了,赵泽田不由开始拍打起他那团充满弹性的白肉,又把自己的裤链解开,将自己勃发的肉棒和纪子谦早已流出水的阴茎并在一起摩擦。
被打屁股的羞耻和私处的舒爽令纪子谦不禁呻吟起来,他早忘了之前想要离开的决绝,软倒在赵泽田怀里,摇摆着胯部,下身的毛发与赵泽田的阴毛都纠缠在一起。
赵泽田看他来了兴致,又贴着纪子谦的耳边吹气,咬着他的耳垂,说道:“宝贝,自己润滑好吗?让我肏进来。”
“好……”纪子谦红着脸,拿着赵泽田递来的润滑剂,挤出一堆白稠的黏液,向自己的私处抹去,他手指无力,软软地在穴口进出,抹得又不均匀,大部分润滑剂都留在了穴口,连白屁股上都布满如同精液一般的润滑油,泛着淫靡的水光。赵泽田看着他的腿间,只觉得血气上涌,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回到床上。
“来宝贝,自己坐上来。”赵泽田躺在床上,阳具翘得老高,搂着跨坐在他大腿上的纪子谦,柔声说道。
纪子谦早已迫不及待了,他之前觉得羞耻,但现在被赵泽田温和对待,又觉得没什么了不起,于是他提起胯,翘起屁股,朝着赵泽田坚硬的大肉棒,坐了下去。
赵泽田的龟头特别大,初初破开时总让纪子谦疼痛难耐,但此时他饥渴极了,也不管柔嫩的穴道受不受得了,一屁股坐了下去。刚把龟头顶进去,纪子谦就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赵泽田知道是顶到他的前列腺了,于是也不急着深入,就在此处对着纪子谦的敏感点狠狠捣弄起来。
纪子谦被赵泽田一个龟头就搞得爽上天了,他的穴口像橡皮圈一般禁箍着赵泽田的茎身,内壁吸咬着赵泽田的大龟头,摇着屁股,发出一阵又一阵愉悦的呻吟。
“宝贝,爽不爽?”赵泽田挺了挺腰。
“啊……好爽……你……怎么这么大……”纪子谦含糊不清的说。
没有男人不喜欢听到这句赞赏,赵泽田笑起来,“宝贝,来叫声老公听听。”
“不要……啊……”纪子谦勉强维持神智清醒。
“不叫可不操了!”赵泽田停住动作。
纪子谦立马难受得如同蚁噬,他想着自己在赵泽田面前早作了不知多少回没脸没皮的事,也不差这一次了,他心一紧,哭喊着:“老……老公……操……我……”
“乖老婆!”赵泽田奖励一般地狠狠顶弄几下,仿佛上足马达,频繁而有力地用龟头刺激纪子谦的敏感点。
纪子谦被他连环而强烈的撞击弄得魂不守舍,大声地淫叫起来,又或许是被自己叫出老公这种羞人举动所刺激,身体一阵痉挛,白稠的精液喷涌而出,正好落在了赵泽田轮廓深刻的脸上。
赵泽田毫不介意被颜射,甚至射出舌头将嘴边的精液舔食干净,眯着眼,笑道:“老婆,虽然我知道我很勇猛,但你被我用龟头操就操射,还是令我受宠若惊啊!” 孙墨炎确定孙冉已经陷入熟睡。他安宁地合着眼,眼睫细密的笼着,腮边还挂着方才因为喜悦落下的红晕。孙墨炎不禁俯下身,轻柔地给了他一个吻。
孙墨炎看着睡脸祥和的孙冉,眼里浮动着不明的情绪。有些东西他自己也想不清楚,但他确定,他希望这个男孩能一直如现在一般,对他毫无保留,在他面前安睡。
他撑起身,拿起手机拨打赵泽田的电话。
对方没过多久就接通了,“老大,半夜三更打电话会让人以为是鬼来电!”
赵泽田声音里的怨气扑面而来。纪子谦刚被赵泽田操晕了,可赵泽田自己半点没发泄,硬挺的阳具只得在纪子谦的甬道里自行冷却。
孙墨炎半点照顾他情绪的意思也没有,“我照你说的做了。”
“?”赵泽田一愣,“小小冉说出来了?”
孙墨炎吐出一口气,“全说了。”
“我的天!大哥你是做了多残暴事才让小小冉说出了全部!以小小冉现在的心理状况,哪怕你是他爸爸他也不可能完全依赖你!何况你还有抛弃过他的不良记录!”
“我向他求婚了。”孙墨炎语气平淡。
“?”
“我照你说的,用冷酷的态度支配他,让他相信我的强大,再想办法让他全心信赖我不会抛弃他。”
“所以你的办法就是……”赵泽田顿了顿,“求……求婚?”
“是。”
赵泽田两眼呆滞,长舒一口气,“不得不说,老大你真是千古第一奇人啊!对小小冉来说,过去的自己是他内心所厌弃的“坏我”,而现在的伪装则是“好我”,过去的他遭到过抛弃,所以对他来说,“坏我”是绝对不能展露人前的。要破除他这种畸形的心理,最重要的就是让他相信,展现“坏我”并不意味着被抛弃。当时我想让你们建立类似SM的主仆关系是因为用暴力和冷酷能让心理懦弱者得到安全感,相信是你们之间建立联系的第一步,抹去你曾抛弃过他的初印象。但它也有坏处,依赖者为了维持亲近感,只会更加依赖,所以只会将“好我”展现出来,以免遭到厌弃。而支配者,为了支配,只会更加冷酷,这将陷入一个用虚假性格构建的不稳定循环。我不愿以医生的身份为小小冉治疗也是一样的原因,因为治疗关系和支配关系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但爱不一样。”赵泽田沉下声音,“在爱里,一切奇迹都能发生。小小冉会愿意相信,哪怕把自己最落魄的一面展现在你面前,你们之间的关系也能用爱维系。或许是亲情,或许是爱情。”
孙墨炎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但是你要对得起你的承诺,墨炎。”赵泽田叹口气,“小小冉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你的身上。所以,他要么得到挽救,要么获得毁灭。说实话,我并不赞同小小冉这样把生命的全部希望押注在爱情上。”他抬头看看天色,浓重的黑雾弥漫着城市的上空,疏星寥落,而下方灯火璀璨的城市才仿佛是夏夜的星空,“我不相信你。”
孙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