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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能从良。”孙冉发出一声自嘲的笑,明明是反问,语调却很平稳,眼里一片灰寂。
“那就好,等夜王来了,你一定眼睛发亮。”
孙冉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唇,一口把酒喝了,“再来一杯。”
孙冉和几个酒吧熟识的常客打了打招呼,还没聊几句,酒吧的灯突然全灭,整个环境暗下来,一束追光打下来,照到一个高大颀长的人影身上。
搞什么这么大排场。孙冉心里不耐烦地想着。人群却已经沸腾起来,“夜王!夜王!夜王!……”无数红男绿女激动地脸颊发红,扯着嗓子嘶喊着。
“是那小子来了。”坐在孙冉一旁的男人点上一支烟。
“谁?”孙冉问他。
“夜王啊!”男人笑着看向孙冉,“你走了这么久,难怪不知道,皇后,我们还盼着你拿下这座堡垒呢!”
孙冉挑挑眉,看向人群,却发现追光向着自己的位置打过来,一个挺拔修长的男人缓缓的走向他,“这次居然打追光,Tony你是要干嘛?”男人的面目渐渐显露出来,他的鼻梁高挺,眼窝深邃,一半的面容隐在逆光的阴影里,显出几分异域风情,当真是世间少有的英伟男子,孙冉却突然觉得手脚发凉,不能动弹。
“当然是要你和我们的Queen相遇了。”抽烟的男人站起身来,给他一个拥抱。
“Queen?”男人挑了挑眉,将目光移向吧台旁的孙冉。他倏然一笑,眉眼舒展得恰到好处,原本像是雕塑般不真实的面容瞬间生动起来。他右颊有个梨涡,笑起来的时候颇有几分天真浪漫的味道。“好久不见,小冉。”
孙冉几乎失去了对面部肌肉的控制,他稳住颤抖的声音,“段……段瑞明?你回来了?”
“是。我回来了。”他俯下身,与坐着的孙冉平视,深邃的眼睛里波涛汹涌,“大概,不会走了。”他如是说。
Tony看他们两人迥异的气氛,一时愣住,熄了烟,微有些不自在的说:“原来你们早认识。”
“小冉是我高一的室友。”段瑞明看着孙冉,像是想从他平静的脸上发现什么。
“室友啊,哈哈,难怪。”Tony尴尬地说,却觉得现在的笑有些不合时宜,因为孙冉一言不发,段瑞明眼神炙热,平白生出一种诡异感,他陡然止了声。
段瑞明一点都不计较孙冉的沉默,他只是继续看着他,用轻柔的语调说:“小冉,我很想你。”临近午夜,孙冉浑浑噩噩地回到家,全身无力地坐在沙发上。脑海里过往的画面一帧一帧的回放,最后慢慢模糊,归结为段瑞明温柔和煦的眼,他衣着得体,举止优雅,像一个完美的绅士,他低下头,牵起自己手,俯身印下一个亲吻。
时间的魔力未免太大,明明才过去两年。
孙冉沉浸在旧事里,眉头蹙起都毫无察觉,直到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他才恍惚从回忆里挣脱。手机屏幕上跳出来的名字是“爸爸”,孙冉心乱如麻,迟疑了一下,接通了。
“宝宝?”孙墨炎的声音本来就低沉,通过电磁波传递而来的声音更加显得冷淡。
“爸爸。”孙冉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十分干涩。
“宝宝,爸爸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不要再不接我电话,也不要再去酒吧。”
“我……我错了。”孙冉失去了探究孙墨炎心情的兴趣,垂下眼,说道。
“会认错就是好孩子,但爸爸还是要惩罚你。”孙墨炎一边浏览着网页上的商业政策性新闻,一边翻看着私家侦探对孙冉今日日程记录的报告。
“嗯。”孙冉神情恹恹。但孙墨炎却不为听到如此乖巧的应答而高兴。
“宝宝,爸爸说了回家就要脱光衣服,知道你不乖,现在脱了吧。”
孙冉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迅速地脱下一身衣服,在寂寂暗夜露出诱人的莹白身躯。“爸爸,脱好了。”
“乖孩子。”孙墨炎冷着眼,嘴里却吐出温柔的话,“现在开始自慰,把视频打开,给爸爸看。”
“爸爸?”孙冉愣了一下,羞耻感涌上心头。但此时他思绪混乱,神经脆弱,跟随孙墨炎的指示是他最安心的选择。他一只手拿着手机打开视频,另一只手先轻轻地抚摸自己的乳头,揉捏了一阵之后,一路朝下,套弄起自己的阴茎。自慰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何况他性欲强烈,今日又因往事冲破心脏的壁垒,性欲反倒比平时更为猛烈,小巧精致的阴茎不多时就翘了起来。
“宝宝,舒服吗?”孙墨炎的声音突然响起,孙冉惊得全身痉挛,抬眼看向屏幕上孙墨炎的脸,那张英俊的脸上满是冷峻,眸子里像是覆了千年不化的雪,孙冉的心脏一阵紧缩,突然产生几分惧意。他知道孙墨炎会生气,但方才,他的心神完全被另一个男人牵引,竟全然忘了盛怒中的孙墨炎有多么恐怖。
或许对于孙墨炎来说,去酒吧不算什么,这才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爸爸……”孙冉才说出两个字就被孙墨炎打断,“回答我。”孙墨炎的语气平缓,语速适中,却无端地令人感到压迫。孙冉的眼里又盈了泪,哑着嗓子说,“舒服。”
“怎么可能舒服?”孙墨炎别开眼看了看桌上的文件,状似无意地说,“你前面那根不是摆设吗?没有东西插入你的骚穴,你真舒服吗?”
被孙墨炎用那么轻慢的语气对待,孙冉内心的耻辱感几乎要冲破心脏,他忍了忍泪,赶忙松开阴茎,也不等润滑,便匆忙地将一根手指插入自己的后穴。干涩的后穴突然被刺入,不满意地向外推挤,想将这个不温柔的侵略者赶出,孙冉疼痛难耐,透过水雾蒙蒙的眸子看了看孙墨炎——他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孙冉咬咬牙,狠狠地将手指全部插了进去。
孙墨炎看着这残忍而情色的画面,眼睛里却无半分波动,“一根怎么能满足你的小浪穴,继续。”
孙冉抬眼看了看孙墨炎,对方眼里冷冽的光让他不敢直视,他慌忙低下头,又插入一根。紧涩的触感令他痛得嘴角抽搐,额发处全是冷汗,但他没有犹豫,用力一挺。
“不要一根一根来,两只手指同时插。”孙墨炎一点也看不到他的诚意和痛苦。
孙冉终于不堪忍受,泪流下来,“爸爸……”
这声呼唤引起了孙墨炎的注意,他抬眼看向孙冉,“怎么,疼吗?”
“爸爸……”孙冉喃喃道,手上的动作却没有迟疑,三根手指插在自己娇嫩的甬道里。
“告诉我,你想在在想什么?”孙墨炎看着他。
“爸爸……我……想爸爸。”孙冉用着低不可闻的声音,字句为哭腔而含糊不清。但孙墨炎却听得清楚,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爸爸……我好想你……”孙冉的思绪一时错乱,恍惚中他仿佛回到樟树弥天的青葱校园,一晃又到了五光十色的喧闹夜店,最后却回到了一个怀抱里。他不知道拥着他的人是谁,却觉得温暖,安心。在这里,他不会被嫌弃,不会被厌恶,哪怕没有关爱,他却知道他是安全的。“我想你……”他喃喃低语。
“好孩子。”孙墨炎说着,径自关掉了视频。他闭上眼,太阳穴疼得厉害,但他没有时间缓解,随手揉了揉,扬声道:“泽田,进来。”
推门而入的男人穿着颜色鲜艳剪裁独特的蝙蝠衫,一只耳朵穿了十几个洞,脖颈上带着五六条夸张的项链,且不说配他那张十分正气的长相显得突兀,站在这以简约为基调的办公室里就显得扎眼。孙墨炎却低垂着头,仿佛视这个花公鸡一般的男人为无物。
“哟,有没有好好地‘训导’可爱的小小冉啊!”赵泽田不仅长相正气,连声音都如央视新闻主持人一般洪亮悦耳,但他故意用着猥琐流氓的语气,听起来不伦不类。
“别废话。”孙墨炎疲惫的揉揉眉心,“说正事。”
赵泽田虽然自称天不怕地不怕,但对着喜怒无常的孙墨炎还是有几分惧意。他自认为是心理专家,但却不太看得清楚这个男人的心理,但是自己的学术能力怎么能怀疑。绝对因为是种马才不能用人类心理学解释吧。他这样为自己开脱着。
“大概有病。”他平时啰嗦得被人称作“大妈”,此时却简约得过分。
“什么叫大概!”孙墨炎抬头,眼里冷得能凝出一层霜。
“那就是有病!”赵泽田耸耸肩,“你先冷静,墨炎,小小冉会得这种心理疾病不是你早该想到的吗?他的成长环境不健全,长期受到歧视,内心封闭,并且——”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同情的表情,“他在最适合得到纠正的时候受到了恶意引导。好吧好吧,你冷静点!”他像是扑腾翅膀一般夸张地挥着手,“我也不知道那个少年为什么会对小小冉进行那方面的引导,虽然有些绝对,但那不失为一种治疗方法。”
“什么治疗方法!让他以为自己是女人吗?那还不如去变性!”孙墨炎怒吼。
“事实上……”赵泽田面对发怒的孙墨炎永远都是毫无战斗力的弱鸡,他压低声音,含糊着说,“我说的治疗方法就是——变性……”
“开玩笑!那是我儿子!”孙墨炎随手拿起桌上对孙冉的跟踪报告向赵泽田扔去。
“你之前不是还和我说自己养了个女儿吗!!男人的心思海底针不要这么难猜啊!!”,赵泽田手忙脚乱地躲避,一不小心接着了孙墨炎的暗器,他瞄了一眼报告上的照片,“哟,小小冉皮肤真好。”
“说不出人话就给我滚出去!”
“好吧好吧。”赵泽田吓得把报告一扔,腿软得就要跪下,“小小冉现在心理非常不稳定,极易崩塌,现在他需要的是一个强有力的支配者,给予他绝对的安全,让他完成心理重建。”孙墨炎看他一眼。“要让他得到安全感,适度的粗暴是必须的,而且为了完成心理重建,剥夺自尊和人权……也是必要的。你需要继续在小小冉面前维持那种形象。把他当女儿,是个,不错的主意?”赵泽田语速减慢,到最后几字几乎是一字一字的蹦出来。大概他自己也知道这番言论太过逆天,他虽然是资深的心理学家和心理咨询师,但因为想法违背主流,被人讨伐和怀疑是常有的事。但是,他却对自己的学说相当有自信。有的时候心理治疗并不一定都是温和而无害的,暴力治疗和侵犯人权的行为并不少见,但大约是为了安慰大众,有些东西就被粉饰了。
他看着好友沉默,心里焦急,语速又快了起来,“小小冉现在对你十分依赖,虽然大约是有移情的原因,但你现在是他全部的精神支柱,只要你对你自己的行为产生一点怀疑,小小冉会崩溃的!”
“移情!”孙墨炎瞪他一眼。
赵泽田哪里想到他抓关键字抓得这么好,内心涕泗横流,“我错了,老大,是他爱你,爱你好吧!”他胡乱抓抓脑袋,“反正就是这样了。现在小小冉需要的是绝对臣服,就和SM里说的D(dominance支配)和S(submission臣服)一个意思,当然,”赵泽田举起双手,“我可不赞同性行为上的侵犯和虐待。反正,适度适度啦,你人称种马这么多年肯定懂的!” 孙冉染上女装癖是在两年前。
他从小就长得漂亮,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