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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俘》朽木布可凋夜
作者:朽木布可凋夜
第一章
慕尼黑金色眼睛的男人坐在墙角,狠狠地吸了一口烟。从那边走来的金发男子扁扁嘴,靠在墙上不爽地瞪了眼他。
“阿道夫,可惜我要跟你说再见了。我有新的爱人了,我们要去阿姆斯特丹了,他文静有钱,最重要的是他不会虐待。”
“随便你。”
阿道夫已经是第五次失去床伴儿了。他生气地抽烟,然后把烟掐灭。
“其实我还是蛮在乎你的,但是你总是不在乎我的感受。所以这次我找的爱人,和你长得有点像。”
“别唠叨了,滚吧!”
阿道夫气愤地踢了一脚烟蒂,站起身来。他裸着上身,上半身前面竟是鞭打的痕迹和开刀的缝线,后背上是手榴弹爆炸的烧伤。
阿道夫是军人,他是在斯大林格勒战役中参战的德国步兵,他因为每次打仗都冲锋陷阵,受到了长官一致好评,甚至要他晋升中校,但是他拒绝了。
终于,这个正确的决定救了他。在寒冷的斯大林格勒,诸多狙击手先打长官,在最后失败时,他被当作俄国战俘关起来。直到战争结束才被放出来。
“他来了,我要走了。”
金发少年迎来一位穿着单薄衬衫的男子。他有着墨绿色的短发,黑洞洞的大眼睛,手里提着一个大木箱。少年拉着他,一句话也不说地走了。
当然,他注意到了阿道夫,还多看了他几眼,两人长得确实很像,但是差距很大的身材,第一眼还真说不准呢。
阿道夫又点了根烟,默默地看着他们的背影远去。突然,他离开了那里,朝着黑暗的街道走去。
“那么,阿道夫,你来干吗?又让我调查吗?”一个穿着西服的戴眼镜的男孩子有点害怕地看着他,他曾是阿道夫的恋人,因为差点被他淹死,所以和阿道夫不再往来。
“是的,斯尼弗。你打开窗户,看看在那里排队买票的人里,那个提着大木箱的人。”
阿道夫说是让他看,但是他把斯尼弗半个身子都架在了窗户上,要不是他死死抓着窗帘,指不定就从窗户掉下去了。
“看见了,怎么了?”
“帮我调查这个人,拜托了。”
然后阿道夫就走了,但是苦了斯尼弗——连名字都不知道,光是指一个人,实在太难了吧!
一周后“恩。。就是这些了。”
少年把资料交给阿道夫,然后就灰溜溜走了,他可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阿道夫随意地打开资料,但是光是名字就让他惊讶了。
“弗利比 阿莫。”
阿莫。难道是那个阿莫吗?阿道夫继续看资料,最后在柏林最大富豪阿莫家长子上愤怒地捶上一拳。
“果然是。”
阿道夫拿起资料,自己一人离开慕尼黑,乘着火车,来到了阿姆斯特丹。
弗利比果然是富豪家长子,才一个礼拜,在阿姆斯特丹连房子都买好了,阿道夫抽着烟,在街角看着眼前的别墅。
战争过后,很多国家都在修补着自己的家园,这家伙倒好……不愧是富豪家长子。
阿道夫在附近一个GayBar里,观察着别墅的动向。
一周后,阿道夫竟然看见那金发少年在吧里独饮。
“卡多斯。”
“阿……阿道夫……你怎么……在这里?我肯定是……醉了”
金发少年卡多斯喝得迷迷糊糊,看着阿道夫,眼睛都睁不开了。
“是的,你醉了,你怎么了?”
“我……我不想跟……弗利比过了……他不想用……背对式……还怕血……太麻烦了,这家伙……呼呼……”
竟然睡着了?阿道夫把卡多斯拖出吧外,扔到了火车站的长椅上。既然这样,那就让我亲手“教育”他吧。尤金家的灭门之仇,现在还必须由我来亲手报。
阿道夫悄悄走向了静静的别墅……
此时弗利比伤心地把脸埋进胳臂里……卡多斯走了。
咚咚……
卡多斯回来了?弗利比高兴极了,赶忙去开门。
站在眼前的是一个强壮的军人,嘴里叼着烟。好像见过耶?
“弗利比 阿莫……”
来者有着磁性的性感声音,他抽着烟,嘴里的烟雾都喷到了弗利比脸上。
“是我,有什么事?”
弗利比看到他,和自己长得有点像的五官,突然想起来,那是离开慕尼黑时,自己和他有过一面之交?
“我叫阿道夫,德国人,不过你放心,我不是希特勒,我全名是阿道夫尤金。”
“有什么事情吗?”
弗利比觉得此人是来者不善,心脏突突地有些跳。
“听到尤金这个姓氏你不觉得耳熟吗?还是说你父母没告诉你过。”
阿道夫把烟头按在门上,崭新的木门一下出现了一个黑色的烟烫迹。然后,烟头就从阿道夫的手里落下,掉在淡绿色的地毯上。
弗利比怕烟头会让地毯烧着,于是认命地蹲下伸手去捡,但手还没接触到烟头,那只穿着军靴的大脚毫无预警地踩上他的手腕。
“呜!”
“阿莫,看样子你父母跟长官一样,杀了人不承认,也不告诉自己的后代。”
“你放手!”
弗利比左手使劲捶打着阿道夫的腿,但是这犹如雏鸟的力量怎么可能打得过一个军人,阿道夫一伸手,就把那看上去瘦弱的身体圈在怀里,右手抱着他左手关上门。
当门“咚——”地一声关闭时,弗利比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告诉你也无妨,我也喜欢玩男人,但是那些男的老躲着我,最近我□有点旺……你明白了吧。”
弗利比害怕的事情果然要发生,他像爆发一般大喊了一句救命。结果被阿道夫一把撂倒按在地上,脖子被一只大手掐住,接下来左脸就是一阵扇痛。弗利比还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右脸接着又是一阵痛。
除了疼,弗利比几乎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疼的同时,身上的男人好像在说“让你丫叫!让你丫叫!”
最后不知扇了弗利比多少耳光,身上的军人才停手。弗利比感觉这个男人好像坐在自己的胸口上,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微微抬起眼皮,眼前模模糊糊的,两只黑色的军靴一左一右在自己头两侧。阿道夫双手搭在双膝上,高傲地俯视他。
“要是把脸打坏了,我可硬不起来。你最好乖乖地听从我的任何指令,只有服从服从服从!听到了吗?”
弗利比还想活,就算他死了,家里还有个弟弟,但愿他和父母可以为自己报仇。弗利比认输地点点头,阿道夫才从他身上站起来。
艰难地坐起来,自己的眼前好像有许多小鸟在飞。弗利比低了一下头,突然就感觉有热热的东西从鼻腔流出。
滴答……一滴血从弗利比鼻腔流出,这让他瞬间呆住了。
“血……血……”当阿道夫回头看看为什么后面没动静时,却看见弗利比跪坐在地上,双手颤抖着,鼻血打湿了他的衬衫。不就是血么,老子打仗时内脏眼球见多了。想起卡多斯的话,弗利比是害怕血和背对式的,此时,一个邪恶的念头从脑海里窜出。阿道夫走过去,使劲朝他腰部踹了一脚。
“Schwuchtel!!给我过来!”一只大手揪起弗利比的领子不由分说地就朝前拽,没反应过来的弗利比只得跪着走。到了桌子这边,阿道夫把弗利比扔到椅子边上,让他趴在椅子上就动手脱他的裤子。
“别!”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弗利比不求他住手,只求他别用这个姿势“别……别用背对的好不好,求你……”
“你打算用面对面的?”
阿道夫没这个耐心,直接把裤子撕下来就扔到一边。弗利比的大腿形状很好,没有赘肉,只是左小腿有很深的疤痕。又不是当兵的,还是阿莫家长子,腿上怎么可能有这么恐怖的疤?而且卡多斯面对这个是怎么硬起来的??阿道夫犹豫了一下,还是扯下了他的衬衫。
弗利比现在被剥得干干净净,阿道夫很满意地看着他哆哆嗦嗦地趴在椅子上,嘴里还是絮叨着“不要背对的好不好。”
阿道夫托着他的腰,已经箭在弦上,准备攻进去了。他想看看进入的一瞬间弗利比的美妙表情,但是凑近的时候,只是看见这家伙满面苍白,白得就像一张纸一样,鼻血在白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火红,连嘴唇都失去了颜色。把手放在弗利比胸口上,那“通通通”的跳动声就跟机关枪似的。难道这家伙是高血压低血糖不成?
“丫的!你去洗个澡!看你流鼻血的脸老子硬不起来!”
阿道夫起身穿好裤子,而弗利比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使劲呼气,就像那些被摁在水里的战俘一样。阿道夫坐在椅子上,把双脚放在桌子上,俯瞰着脸色发白的弗利比,毫不客气“给你五分钟,洗干净后过来好好伺候我,过时的话……”
阿道夫拿出腰间的短匕,在灯的映衬下闪闪发亮。看到如此凶狠的表情,弗利比哆哆嗦嗦地跑去了浴室。
………………
第二章
阿道夫看到他跑进浴室,才慢慢地站起身。这家伙肯定要逃走。
“leck mich!”
阿道夫踢翻了椅子,四下打量起来,这家伙要是逃走,肯定会想先去开车逃跑,毕竟从军人手里逃出去是件不容易的事情。但是这里没有车库,那他肯定会从大门逃走。这样想着,阿道夫走进厨房,拿出一瓶橄榄油,走到客厅的大门处就把橄榄油倒在门把手上。这个大门是旋转式把手,弗利比错就错在选了这种把手上。
把橄榄油放回厨房,阿道夫坐在沙发上静等浴室里的男子出来。
等弗利比磨磨蹭蹭地从浴室出来,阿道夫一脸不满地瞪了他。现在弗利比只是上身穿着一件宽大的衬衫,下面空荡荡的“你慢了半分钟。”
弗利比咬着下唇,惊恐地看着他。阿道夫的脚搭在前面的矮桌上,双手搭在沙发两旁。弗利比思索着,胜败在此一举了。
他瞪了阿道夫一眼,快速地向大门跑去。只要跑出去,在大街上叫喊,就算这个军人能抓住他,街上的人肯定也会帮自己的。
真是完美的想法!
弗利比跑到门前,只要打开这门,再大喊几声,自己就有救了!
可是右手在门把上使劲一拧,门把手几乎未动。再看看自己的手,上面一层油。
弗利比脑子里‘轰——’一声,完了!被识破了,这样怎么打开门?现在怎么办?从厨房的窗户逃走?
“过来!”冷冷的声音,弗利比几乎可以感觉到阿道夫的低气压在自己身后旋转,糟糕!革命失败了……
逃走?还是过去?
弗利比心知要是逃到厨房去,这个男人绝对比自己快!于是弗利比认输般地,低着头走过去。阿道夫打量着眼前的男子,精致的五官,白嫩的皮肤,大大的衬衫下摆隐隐约约地露出春光,撇开左小腿的疤痕不说,两条腿还真是犹如雕像,完美细致,白嫩无比。
一股火焰窜至小腹,阿道夫舔舔干涩的嘴唇,好久没遇上这么正色的美人儿了。弗利比小心地瞥了一眼军人,没敢看他的脸,结果一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