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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平常看那满园的湖色山光,眼都花了,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宫殿,规模上的恢弘都不在话下,宫里的任何一棵草都绝对是名贵得比她还值钱的品种,而且伺候的仆人全都是丰腰肥臀曲线绝对S的美女。房间里更不用说,上等的黄花梨木做的一套家具,雕工栩栩如生,姿态万千的蝴蝶啊花啊仙女啊,真跟活的一样!墙上挂的几幅山水画,花是香的,水会流动,靠近了还能隐隐听见鸟鸣溪流的声音,简直跟看视频一样么。这个修罗的头头,还真是个会享受的人。
涣绝将布平常放到床上去,那床软得啊,布平常觉得自己要完全陷到床榻里去了,床头上摆了一瓶鲜艳欲滴的花,床下还熏着淡淡的紫檀熏香,睡了那么久阴冷潮湿的地牢,猛滴享受到女王级别的待遇,她倒是一刻都没浪费,立刻来了绵绵的睡意。
“睡吧,我吩咐厨房给你做点好吃的。”涣绝帮她盖好被子,掖好被角,笑得如沐春风般迷魅温软。
“哦哦,谢谢大侠!”布平常真诚的表示感谢,打了两个呵欠,就闭了眼睡过去了。不佳的睡相很快就显山露水,她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傻笑着说红烧肉好吃……
涣绝看她红扑扑的脸颊泛起满足的笑意,浓密俏皮的睫毛显得十分可爱。怪不得曦木会看上这么个女子,她虽然平常,可就是那种平常,在这不平常的世界,显得尤其可贵。
他出了房间,带上门,吩咐守卫不要让任何响动惊扰到屋里的人,然后亲自去了厨房吩咐大厨做一桌丰盛的菜肴,饭厅五米半径的偌大古木雕花桌,一点缝隙都没剩,全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肴。涣绝竟然还让加菜,厨师实在很无奈,说实在找不出更大的桌子来了,涣绝才作罢了。
他出了饭厅,在布平常房间前小园里的石桌旁坐下,叫人烫了一壶清酒,一个人在那儿自斟自酌,本来想叫歌舞伎来跳一曲,又怕惊扰了布平常睡觉,只得就着一壶又一壶的蜜酿桃花酒,边喝边回忆起往事……上一次喝这酒,是跟流苏吧?流苏这孩子做事总是没个分寸,不会喝酒还偏偏抢他的酒杯里的酒喝,最后醉得站不起来,还是他抱着回房去的。
想到这里,涣绝无奈的笑笑,摇了摇头。这一类的事他想了很多,发现这么多年不见流苏,还似乎真的有些想他了。算一算,再过几日就该是流苏的生辰了,躲了他那么久,不知道忽然去给他庆生会不会反倒惹得他不高兴。还记得流苏为了见他,在他家门口等了七天八夜,最后是被曦木染墨他们抬着回去的,想一想当年自己做事,也真够绝的。
话说涣绝在那反思过错的时候,房里的布平常睡饱了,她踢了被子出了房门来,发现日头都要落山了,夕阳下的小园,各色各样的特种菊花开得满满的,菊花丛中坐了个神色有些冷清寂寞的男人,正闷闷喝着小酒。这个画面虽然唯美,但有点太过伤感,她于是走过去,抓起涣绝正要送到唇边的酒杯,一口气把里面的酒都倒进了肚子里,好在那酒不辣,反而很甜很香,她喝得还算舒服。
“正好渴了……嘿嘿。”她将酒杯递还给涣绝,笑嘻嘻问,“大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
“想起一个人。”
“心上人?”
涣绝正在喝酒,一听这三个字,喷了布平常一脸的酒水。他急忙拉起袖子给她擦。那些个伺候在暗处的妖女们一看这情势,哪里还对布平常有什么好感。她们可是争先恐后的围着涣绝转,结果还不及牢里出来的野丫头有爱。
“平常啊,你饿不饿,我请你吃大餐。”
四月眼看过去了,PK看来是要挂零蛋咯,小小的悲摧一番。。。
第一章 乌龟小仙 第二十九节 八卦啊八卦
“平常啊,你饿不饿,我请你吃大餐。”涣绝诱惑的冲布平常眨眨眼。布平常听见有吃的眼睛都发绿光,迫不及待跟着涣绝一路小跑来到了传说中的饭厅。
一进门看见那一桌子百十来个菜,一道都没有重复,而且百分是八十都有肉参与,布平常哪里还忍得住,过去抓了筷子夹起色香味俱全的美肉肉就往嘴里塞,她发誓她这一辈子没吃过这么丰盛美味的酒席,8过木木烤的兔肉自然还是第一美味滴……O(∩_∩
“你慢慢吃……给我留点啊。”涣绝这几天天天吃肉吃鱼,本来都有些腻了,这会儿看她吃得这么香,也抓起筷子来猛干,两个人你抢我赶,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吃了半个时辰,终于把那一大桌子的菜都塞到了肚子里去。
涣绝撑得头疼胃疼心疼,看布平常竟然还问厨师要饭后甜点,他彻底觉悟了——他跟这位童鞋的饭量,绝对不在一个级别。看布平常把厨师端来的是来盘糕点一块不剩的全吞到胃里,涣绝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去,他预测,以后曦木要是真娶了她,每年的饭钱都是一笔可怕的天文数字啊。
“大叔,你的手艺真是太棒了!这简直是超级超级美味的食物!要是再来点水果就更完美了……”打了个饱嗝,布平常满意的揉着鼓鼓的肚子,冲厨师大叔直乐。那位大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紧张兮兮的问,“小姐,您还要吃,哪种水果?”
“西瓜蜜桃橘子苹果各一一个,再来两串葡萄,一根黄瓜。应该……差不多了。”
厨师差点当场昏厥,几个副厨急忙扶着下去了,又换了一批女的端了她点的那些水果来,亏得这里是修罗宫,冷藏库里多的是四季果蔬,布平常才能吃到这么新鲜多汁的水果。她将那些果子消灭干净后,操起黄瓜慢悠悠的啃着,又打了个满足的饱嗝,扭头冲一旁眼睛发直满头黑线的涣绝乐呵呵的笑,“谢谢大侠啊,我吃的很饱!”
“……咳咳,不敢当不敢当……叫我涣绝就行了,浣熊的涣,绝对的绝。”
“涣绝……曦木……你们的名字好像的说,对了,你跟曦木是朋友么?”布平常吃饱喝足,八卦心又起。听他说他和曦木都是老相识了,布平常干脆凑到涣绝旁边坐下,把手里的黄瓜咬得咯嘣咯嘣响,一双渴望内幕的眼睛直直盯着涣绝看,“有没有曦木的深度八卦?”
涣绝大汗,他一直以为他已经够八卦,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后来居上的丫头。他摆摆手,招呼收盘子的婢女们先退下去,然后凑到布平常耳根说,“你保证不说是我告诉你的?”
布平常虔诚的点点头,眼神真挚诚恳。
“曦木他……其实是个杂交品种。他爷爷奶奶是妖族和魔族混搭,他爸于是混了妖族和魔族的血,她妈妈是洪荒里的第一女仙,听说也是混了人仙之血的,也就是说,曦木是混了四个血统,跨越了修罗洪荒两境的混搭龙。”
“哦哦……是有点混搭。”布平常搬起指头算了老半天,才搞清楚这些复杂的血缘关系。她接着八卦道,“我听说他在找实体,他的灵体和实体为什么分开了?”
“你还不知道?”涣绝有些吃惊,难道曦木从没告诉她自己的身份?
“我猜他是从九天上下来的,是做了坏事被贬下来的吧?”布平常想,曦木那个爆炸脾气,不惹事才怪了,一定是杀了人,被踢到了下面来悔过。
曦木没说,涣绝自然也不敢多嘴,成就一对小情人,很多话不能随便乱说的。他模棱两可的答,“这个……似乎大概也许可能是,也可能也许大概似乎不是。对了平常,你想不想知道我第一次见曦木,他在干吗?”
布平常显然被涣绝虚张声势的转移话题技术打败,一脸好奇的问神秘兮兮的涣绝,“他在干嘛?”
“他啊……正被一头哼唧哼唧发狂的野猪追得满山跑呢,”涣绝还声情并茂的给她学了学那猪叫,接着说,“后来吧,撞了!把一树上的蜂窝顶到了头上,一群蜜蜂跟在他后面蛰。他被蛰得满身包,最后跳到荷塘里去避,正巧有一条饿昏头了的鱼妖,一口咬了他的屁股……”
“哈哈,原来曦木还有这么糗的一面!”布平常坏笑,万分惬意。
“你是不知道曦木年轻时候那个害羞劲儿,一跟姑娘说话他就脸红结巴……第一次被我拉进绛红楼里去喝花酒的时候,他跟个白面小书生一样拘束,姑娘敬酒给他,他眼皮都不敢抬一下,闷头就喝。”那时候涣绝可是绛红楼里最招姑娘们待见的客人,后来曦木这小子竟然抢了他的风头,害他被头牌冷落了好一段时间的说。
“原来木木也是会害羞的……还有什么好玩的?”
涣绝应她的要求,又给她讲了很多年轻时候的傻事儿,翻墙偷菜被两条看家狗追啦,偷看美女洗澡被美女的宠物猪拱啦,跑到河里抓鱼结果反被鱼妖抓去做夫君啦,半夜里睡不着觉飙歌被人砸了鸡蛋啦……总之都是很囧的那一类。说着说着太开心太怀旧,他的警惕也放松了,竟然没有注意到不平常手腕上的镯子发出了白色的光。
曦木在船舱里听涣绝把他年轻时候的糗事一件一件添油加醋的说给布平常听,一晚上捏碎了五个茶杯,两个茶壶,一个茶盘,还失手拍碎了一张桌子三个椅子和一扇窗。怕是涣绝再说下去,整条船都要被曦木拍沉。
好在天色也不早了,涣绝好说歹说哄着布平常回房睡了。他自己在小园里游荡了一会儿,一边回想着过去的快乐日子,一边慢慢跺着步子往房间去。
还没到房门口,他就听见房间里面有砸盘子翻桌子踢凳子的声音,其间还夹杂着似乎很熟悉的“死魔头,烂魔头”之类的称谓。这不是流苏惯用的称呼么?涣绝顿悟了——曦木一定是知道了他向布平常抖落那些糗事,依曦木的个性,绝对是在第一时间通知流苏自己的具体住址,搞不好还直接踩了飞剑送流苏过来都有可能。曦木这个男人,还真是得罪不起……
涣绝深深吸了几口气,伸手去推房门,门一开,里面立刻飞出来枕头,碎床单,杯碟碗筷,瓜果纸屑等暗器,竟然还有他穿了几天没来得及让下人拿出去洗的臭袜子……里面正发飙的流苏看见涣绝进来,二话不说抓起手边的烛台就向他抛。涣绝没有躲开,那烛台砸在他身上,尖刺把他的手臂拉开一个道长长的口子,血漫出来,很快就滴到了地面。
流苏看他明明能躲,又没躲,这才消了些气,十分不满的抬头问,“你为什么不见我?”
涣绝也没急着回答,弯下腰收拾着狼籍的房间,把幸存下来的碗啊杯子啊什么的捡起来放回桌面,隔着半晌才偶尔看他一眼,不紧不慢的道,“听曦木说你一点没变,果然是呢。”
流苏抬眼看着面前比他高出一个头来的涣绝,眼光往涣绝的右耳垂上寻去,虽然有几缕温软的碎发遮挡,仔细看下也还是能发现耳垂上一颗细小而蕴了无限光华的水晶。那是涣绝教流苏化形的时候,他把自己的九尾扯断一根,凝成的耳坠。原来他一直都带着的,回想起那个夜晚,流苏一肚子的火也就灭了一半。人也见了,气液撒了,既然涣绝不想见他,他走就是。
涣绝见他要出门,急忙伸出手臂拦在他面前,笑得温和迷魅,声音压得又低又软,带了些许的疼惜和暧昧,“别生我的气了小苏,好么……”
“我没有生气,我要走了。”流苏撇了撇嘴,低下微红的脸去不看他,眼睛一直望着地面,睫毛在涣绝的笑颜下忽闪忽闪。涣绝也知道他是真的伤了流苏,这个孩子一直都不懂事,他粘着自己,完全也只是出于单纯的喜欢而已。但是涣绝要考虑的就很多了,但无论怎样,是他对不起流苏在先的。
他想像从前一样揉一揉流苏的头,但是他又觉得不合适,毕竟人家长大了么。于是他伸手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