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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特别……”的胡……o(╯□
“乖徒弟,我还跟你无色子师伯要了点补灵气的仙丹,来来吃下去。”
布平常吃了仙丹,脸色立刻好了许多,身上也比先前有力气多了,精神头儿也足了许多,师伯练的丹,果然是好东西呐。
说师伯师伯到。无色子跨进了房间来,一脸慈祥的对布平常笑,“平常啊,感觉还好吗?”
“很好很好的,谢谢师伯……”布平常傻笑。
“这样就好,炼狱通往外界的门要开了,我还担心你身子恢复不过来,赶不及出去。”
无兮子显然是受够了每天砸柜子这种无聊的生活,迫不及待想出去继续做他的按摩,激动的问,“什么时候?”
“十四个时辰以后。”无色子叹,这灰色的十四个时辰啊,又不知道要损失多少名贵的药材和上等的炼物材料。
无兮子转身看了看布平常,吩咐道,“平常你抓紧时间休息,我和你师伯就先出去了。”
布平常点点头,嗖地钻回柔软的被窝里去,呼啦呼啦睡着了。
无兮子和无色子两位被她的睡功境界之高入睡速度之快震撼,差点石化。
话说这一觉布平常是睡得相当饱,一个梦都没做,鼾声惊动了整个宫殿。直到无兮子来喊她起床的时候,她才迷迷糊糊醒过来,被拉出被窝去跟师伯告别。
“师伯要是捡到我的什么东西,记得给我留着,我有空回来看您的时候,顺便取。”
“你进来不方便,有空我会去看你的。”无色子还真是喜欢这个小姑娘,临行前又送了她一个蛋,说是践行的礼物,还装神秘不告诉她是个什么蛋。
布平常把蛋蛋小心的装进乾坤袋里,挥泪和大方的师伯告别,跟着师父踏进了通往外界的传送阵里去。
话说炼狱的出口不是别处,正是草木堂的茅厕……⊙﹏⊙
布平常从茅厕出来的时候,沾了满身的大粪,无兮子也好不到哪里去,指着茅厕把他那个师弟骂了个狗血淋头。有人认出这顶着粪臭破口大骂的老人正是无兮子圣神,急忙禀告了堂主,瑾瑟亲自动身来接人,又命人准备了香薰浴给无兮子和布平常。
香薰浴是相当的好啊,布平常洗了足足两个时辰,新生的身体好像会主动放热,出了浴桶来的时候水温不但没降,反而有升高的趋势。她穿好衣服,一边往外走,一边寻思怕冷的老毛病是不是能得到有效缓解改善。
刚走出去没几步,抬头就看见那位说话又亲切温柔的堂主,她上前去主动跟人家打招呼,对堂主提供的免费花瓣浴表示感谢。
“堂主,你家的香薰浴真好,开澡堂的话生意肯定红火。”
瑾瑟还没听过这样的评价,笑了起来,“布小姐喜欢就好。”
“叫我平常吧,嘻嘻……您有没有看见我师父无兮子啊?”
“师父?……无兮子前辈收你做了徒弟?”九天上的上等圣神,如今实力最强的,就要算无兮子了,这位圣神脾气古怪,一直未收徒弟,怎么忽然……
“额,好像大概是的……”
“……布小姐真是好福气,能得无兮子前辈赏识的人天下怕也只有你一位了。”
布平常如果没理解错的话,这位堂主的意思是,她师父是个很有点分量的角色……做她师父的徒弟是件无比光荣的事儿?她羡慕的好运竟然就这么撞上了?得瑟得瑟是必须滴,她两眼放出金光闪闪的喜色,掩饰不住的傻笑。
“前辈让瑾瑟转告布小姐,他有急事先回空明派了,若不嫌弃,且在草木堂多住几日,待前辈回来再作打算如何?”瑾瑟留人的目的,是想弄清楚炼狱里发生了什么,她很想知道这个女子究竟是何德何能,安然无恙的出了炼狱不说,竟然还炼出了罕见的天火实体。
布平常犹豫了半天,不知道该不该答应,她如今记忆还很混乱,总有种不安全的感觉,她想还是去找师父比较好,至少师父比较有安全感。
正在措辞该怎么拒绝,有人却帮她做出了回复……
第一章 乌龟小仙 第五十四节 月央的守护
“九天可不是她该留的地方,毕竟凡胎肉体,一来不敢坏了九天的规矩,二来无幸受堂主关爱……还是由我带她回未央别苑,无兮子前辈若是来寻人,劳烦堂主代为转告既是。”
布平常扭头,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一袭锦色无花素衣的月央。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月央的面容她的心就砰砰乱跳,胸口又闷又紧,呼吸加速,脑子还晕乎乎的。那张脸总让她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好像很亲切,又好像有些陌生。她的心上那个巨大的空洞,似乎有了着落,找到了归属。(月央的长相和曦木很像的说,亲们还记得么?)
瑾瑟淡然开口,“布小姐,草木堂的规矩,医治好了病,就得答应一个条件。”
“是我带她来求医,这条件自然由我来应。”月央温柔的声音搅得布平常色心四起,眼里两颗桃心突突直往外跳。
“你应她应都是一样,我的条件是——这位布小姐留在我草木堂。”
月央空洞的眼底闪过一丝道不明的情绪,旋即变成生冷的坚决,“我必须带她走。”
布平常见气氛冷淡下来,颇有种剑拔弩张的气势,擦了擦额头的汗道,咽了一口口水,紧张兮兮的观看谈判结果。
瑾瑟冷笑,“你若是执意带人走,坏我草木堂规矩,就别怪我不念旧情。”
一股杀气弥漫开来,布平常惊讶的看了看身旁的月央,他面前已经幻化出一把五根弦的素琴,那琴的杀伤力连平常童鞋这种智力也看出来很强大。她简直不敢相信温柔如月央,竟然能有这么霸道的杀气。
瑾瑟看他亮出武器,先是一怔,面色由青转白,眼底尽是失落,“你要动武,我奉陪。”说完她手间化出一管雪白的玉笛,笛身短小,但杀气也是不容小觑的,她简单的吹奏出一两个尖锐的音符,也不知道从哪里立刻围上来一群黑衣执剑的药尸,这些都是死在草木堂的尸体炼化而成的毒物,无痛无惧,战斗力与下等圣神不相上下,而且人家还是一群呐。
布平常被护在月央身后,看他抬手勾动琴弦,那边就倒下了三个药尸,都是头和脖子直接分家,月央用后背挡住她的眼睛,轻声道,“怕的话别看,抱紧我。”
某月说,在某种温柔而强大的依赖存在下,脑残患者一般会毫不客气的物尽其用。布平常一点没跟月央客气,死死抱住他的后背。话说平常童鞋失忆后,有关曦木的一切记忆都模糊了,他教她的冥火和御体,她也都不记得鸟,只得乖乖躲在月央背后精神上表示支持。
才不过片刻之间,月央已经解决了大半的药尸。看情势不妙,瑾瑟皱眉,但音调的音符转变为悠扬的笛声从她唇边缓缓流出,月央没料到她一出手就使出花鸟缠绵这一招杀手锏,他要抵御都颇费功夫,何况平常没接触过音系法术,必然招架不住。
来不及思量,月央转身抱住布平常,生生替她挡住了第一波冲击,花鸟缠绵一共是五次声波攻击,第一波不过是九牛一毛。接下来的四次一次比一次绝,而且一旦出手,绝对没有再收回去的可能。月央将全部的防护能力都转移到布平常身上,他自己堪堪受完最后一击,身后的琴身裂成两半,琴弦也根根断开。那琴是他的内丹幻化之物,不难想见他受了多重的内伤。
布平常把头从月央的怀里抬起来,五个纤长的手指立刻覆住了她的双眼,那五指虽然微凉,但却温润如玉般的柔和。从指缝间看出去,她只见到月央的嘴角,那里挂着一丝血痕,黑色的血痕。
“你受伤了?”她伸手去拿他的手,却被他另一只手紧紧握住。指尖有温暖的液体晕染的感觉,那种粘稠的液体,不用想也知道是血。
“别看……”月央的音色依旧温柔,好像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从容不迫的。
布平常倔强的拉开他的手指,看见他满脸满身都是一道一道的血痕,深深浅浅,不断的往外渗出浓黑色的液体。再看她自己,屁事儿都没,白白胖胖健康强壮。平常童鞋虽然逻辑思维能力不强,但这种情况,傻子也知道月央是为了保护她才受的伤。
乌龟急了也是要潜水的呐,打不过人家,逃还不简单么。她从腰间的乾坤袋里翻出一个烟雾弹,这是师伯特意交代她危急时刻用的,扔到地面就算是眼睛再好的神啊鬼啊都分辨不出任何形状。月央很默契,在烟雾弹掩护下,踩上飞剑就带布平常走人鸟。
飞剑并没有飞行多久,降落的时候已经是未央别苑的大门口,布平常扶着月央进门去,拉着嗓子喊救人。月眉迎了出来,见状也是一惊,但很快恢复了镇静,吩咐几个下人把月央抬进了房间,又自己进房间去给他渡真气疗伤。
布平常火急火燎的在门外等了半个时辰,才见月眉从房间里出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月眉姐,月央没事吧?”她急忙凑上去问,心里咯噔咯噔直跳,生怕月央有事。
月眉亲切的握住她的手,疲惫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身上的伤倒是无碍,只是经脉被震碎了七处,内丹也受损了。”
“很严重么?”
“这样的伤,月央已经受过不下百次。我已经渡了真气护住心脉和内丹,恢复一段时日就没事了,你不必担心。”
听她这么说,更加对月央心疼起来,他怎么会常常受这么重的伤呐,纠结……
看她的表情流露出疼惜,月眉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轻轻拂了拂布平常的额心,捏了捏她泛起红晕的小脸,亲昵的笑道,“真不要为他担心,他不是你想的那么脆弱。”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是我害月央受伤的,觉得很对不起月眉姐和月央……”布平常低着头,撇嘴暗骂自己没用,她明明记得她懂火系法术,而且有很好很强大的御体,可是偏偏忘了怎么去用了。╮(╯▽)╭
月眉在她的肩上轻拍,安慰道,“月央受伤,我从来不过问原因,但这一次是为你,那么就很值得了。……进去看看他吧,我先回房凝神调息一会。”
布平常目送月眉离开,然后在月央的房门口徘徊纠结。鼓着腮帮子挠着头来来回回的数着脚步,她想进去,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要做什么。自己是喜欢他么?对他那种心动好真实,但是又总觉得他有些陌生。是不喜欢他么?那么这种心动又作何解释?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她想了老半天也想没想出个所以然,只得不住的叹了又叹。
就在她准备回房去睡一觉歇一歇有些疼的头,房间里面传来月央的声音,淡而温和。
“平常,是你在外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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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乌龟小仙 第五十五节 谈谈情
“平常,是你在外面么?”房间里传来月央的问询。布平常抬头望了望风轻云淡的天,又低下头望着自己的脚尖,心里总觉得闷得慌。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月央,一见他她的心就乱,跟中了五百万彩票,兑奖的时候发现彩票不见了那种郁闷不相上下。
隔了好一会儿,她才深深吸了口气,跨进了那个艰难的门槛。
月央已经坐起身来了,修长的背靠在床头,气定神闲的等着进门来的平常童鞋。他的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干涸得有开裂的痕迹,却渗不出半点血丝。身上虽然已经换了一件宽松的睡服,却仍然隐隐透出几道伤得深的血痕。他的面容却看不出一丝受伤的痕迹,依旧挂着水一般轻柔干净,叫人心肝脾肺肾都舒服的笑容。他的眼神虽然很空,但眼角一抹蜜一样的温柔,简直快要融化掉布平常的心。她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