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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卿?”她弱弱的喊了一句。
“太卿也是你叫得的?”身后传来一声冷喝。她转头,只见璃渃大步流星的从她身边擦身而过,绕过摊贩,到了太卿身边。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此刻璃渃正在抚弄太卿身后的长发,在他耳边低语着什么。
太卿一下子羞了,伸手推了推他,“你就没个正经。”
璃渃哪里就被他推开了,伸手揽住他的肩,在他脸上一吻,“我就没正经,怎么啦……你就喜欢我没正经,是不是?”
她扭头看了看曦木,只见他捂住小火的眼睛,自己也别过头去。
布平常纠结了,弱弱的问,“那个……请问……”
璃渃不耐烦的摆手道,“你烦不烦,赶紧走人。”
“哦……”布平常瑟瑟的掉头,拉着曦木往糖人那边去。却见小水正被一个花衣人抱在怀里逗,笑得颤巍巍。
她定睛一看,那捏着小水鼻子,花容月貌的男人,不是太澋么?
他那么一块冰,也能化成这样柔软如水的模样?瞧瞧那一身鲜艳的花衣,再瞧瞧那人眉眼间流转的秋波,这太澋能吓死个人。
她急忙上前去把小水抢过来,毕竟小水喊她一生娘喊曦木一声爹,她还是很担心的。太澋娇嗔的看了她一眼,白眼仁一翻,甩了甩花花长袖转身走人了。
布平常立刻石化,转眼看了看曦木,却并不见他有什么表情。
“娘亲,小水要吃糖人”
“夫人,糖人一文钱一个。”
她掉头看了看满脸胡渣的月央,颤抖着将手心里被冷汗湿掉的一文钱递到他手里,他接了,摸索着往身上的钱袋里放好,再取下一个糖人递出。
布平常急忙接了那糖人,转递给小水。
小水欢喜的咬得满嘴糖渣,小火又上来跟她抢,两个人闹成一团。曦木也不管,将这烂摊子交给她,又说是要去找朋友喝个茶,于是扬长而去,临走前还嘱咐她别忘了做饭。
布平常好不容易把两吵闹小孩儿分开,弄得满头大汗,一人给塞了一糖人,两个小家伙才终于合好。此刻她才终于体会到了做妈**辛苦。
一手牵一个孩儿,往回家的路上走,心里愤愤不平,为神马他就和朋友去喝茶,她就得带小孩儿煮饭?╮(╯▽)╭
走着走着,小火忽然甩开她的手,撅起小嘴道,“娘亲,爹爹又去见那个阿姨了,我不喜欢爹爹见她,他们亲亲,还有抱抱”
第一章 乌龟小仙 第一百二十三节 传说中的天劫(三)
第一百二十三节 传说中的天劫(三)
“呃……小孩子不要乱说,爹爹怎么会……”
“小水也看见了哦,小水也讨厌那个阿姨,她把爹爹压倒,欺负爹爹,素个坏人”
布平常只听见咔咔的心碎声——木木竟然出轨?还当着孩子的面?
这还得了啦?赶紧一手捞一个娃娃抱在怀里,扭头问小火道,“他们在哪里亲亲抱抱?”
小火伸出小指头,布平常飞奔似的朝着那方向拔腿就开路,一路健步如飞如有神助,也不觉得小火小水两个肉团抱在怀里沉了。
奔了不多久,就见一个小院落,门扉闭得紧紧的,一看就知道主人没在里面做什么好事。布平常放下小火小水,啪啪的拍着门,不多一会儿,那门开了,里面出来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冷冷的抬眼看了看她,不满的道,“一点女人样都没有,我家门都要被你敲坏了。怪不得你男人要出来偷腥。”
啥啥?这是小孩子该有的语气?布平常一手揪住那孩儿的耳朵,“铭心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我”里面传来一声冷喝,“放开我的孩儿,不然我揪你耳朵。”
布平常抬眼看,冷汗嗖嗖的冒了出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扣扣
扣扣并不鸟她,反而一手牵过小水和小火,让铭心带出去玩儿。起初人家铭心不乐意,说他又不是保姆,而且不喜欢跟这么弱智的人生的小孩儿一起玩。后来小水甜甜的喊了几声“铭心哥哥”,铭心才勉强牵了小水走人,小火愣了一会,也就追上去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你是这家的男主人?”布平常见孩子们走远了,才回过头来问满脸络腮胡子的扣扣。
绝灭白了她一眼,“我曾经是,你相公现在是。”
“啥啥?你媳妇跟我老公出轨,你不但不管,还由着他们不成?”布平常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世道气冲冲就往门里面怒闯。
绝灭在院中拦住她,“你不喜欢他们厮混,难道我喜欢?我那娘子出了名的嚣张任性,你以为我管得住?”
“你管不住我管得住,让开”
“让你进去也可以,不要怪我没劝过你。”绝灭轻蔑的说完,侧身让开路,“我娘子我舍不得答,你如果要打她,麻烦手重些。”
“没出息的男人”布平常气狠狠的撇下绝灭,怒气冲天的几步跨到房门口去,抬脚愤愤一踹,两扇门华丽丽的打开了。
里面的场景,不用想也知道是无限*光,香艳刺激。布平常三两步跨进去,揪住床上那女人的长头发拖到床下来,一个耳光毫不留情的落下去。面容姣好的女子白皙的脸上立刻多出五个手掌印。
此刻,她正泪眼朦胧的看着布平常,扯着她的下裙摆,忽闪忽闪着颤巍巍的睫毛,“嫂子这是做什么?”
“平常,你这是?”曦木拉起衣衫,下床来,伸手捡过地上的衣服给那女子披上,心疼的吻了吻她的头顶。
布平常气得两眼冒火光,“你们当着我的面,还敢这么无耻?”
“嫂子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事,铭心出生的时候,你不也默许了么?怎么这会儿到闹起来了?”女子抬起脸来,拂开面上散乱的头发,依在曦木怀中可怜兮兮的看着布平常。
一秒,两秒,三秒。布平常愣了整整三秒——这女人,这女人,竟然是,
“天呐,你……你……你是米米?”布平常伸手摸了摸米米的胸,确定这是个女人。米米做了变性手术?
“木哥哥,嫂子这是怎么了?”米米无辜的被抓了胸,急忙护住胸口,扭头与曦木深情对望一眼,曦木伸手捏了捏她的鼻梁,温柔的笑道,“米米乖,让我来跟她说,好不好?”
米米柔柔弱弱的点点头,泪光闪闪,喘气微微,小女人样儿可真讨人怜爱。
╭(╯^)╮活脱脱一副小三儿相
“等等……你刚才说铭心?他是你和我老公的儿子?而我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你们厮混不闻不问?”布平常瞪大了眼睛,她老公在外面跟别的女人连孩子都有了,她还默许?
“好嫂子,我们都是女人,你知道女人的难处。”
“呸呸,你仗着你夫君对你情深一片,竟然吃着碗里还偷着锅里的?你还是人么?”布平常发誓她一辈子没说过这么重的话,此刻她仿佛化身一枚酸嗖嗖的怨妇,内心各种忧愁加愤怒啊……
米米还是一副病怏怏的可怜相,曦木要扶她起来,她还不肯,那执拗劲儿分明是在跟布平常抗议么
“我夫君好?嫂子这是挖苦米米呢?夫君成日在外面花天酒地,跟别的女子厮混,哭了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铭心拉扯大。他不休我,还同意我跟木哥哥在一起,都是因为他贪图我的美色,不舍得而已。”
“好了,米米,让我来跟她谈。”曦木将米米打横抱起,放回床上,吻上她的额头。她乖乖的受着,恣意的看着布平常愤恨的眼神,嘴角还勾起满意的笑
要不是曦木拉着她出门来,布平常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要上前去扇她两个耳光的。
小院外,绝灭见曦木拉着布平常出来,主动回避了。
布平常挣开曦木的手,心想,哼,你道歉我也不接受我们完了完了完了
“我要休夫,我们离婚”她说完,眼泪忽地从眼眶里滚落出来。
曦木冷笑一声,“是你说你爱我,没有我你活不下去,口口声声求我不要离开你和孩子。”
呸呸呸,她布平常虽然没脑没胸没女人味,但是这么没营养的JIAN台词她绝对不会说,求一个变了心的人留下来,还不如买把剪刀子我了断来得痛快
“那不是我……”她绝望的看着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往外滚。本来不该在这样的曦木面前哭,但是她的心好痛。擦掉眼泪,别过头去不看他,终于能控制住泪珠子,不再掉得那么狠了。
曦木素衣轻拂,“话说开了也好,我对你已经没有感情了。米米她,如你所见,温柔善良,我已经答应她开春就休了你,娶她过门。”
“你混蛋”布平常倒吸一口冷气,用尽所有力气冷冷的说出这一句。
曦木看都不带看她一眼,转身进了屋去。
小风儿那个刮啊,小心肝儿那个拔凉啊,布平常挥泪,决定要把这个男人彻底从生命中踢出去。虽然心痛,但是这样的男人她不要
“要休也是我休你,我这就回去写休书”
刚一转身就撞见一脸怪笑的绝灭,他递上一方丝巾给她。她并不去接,他反而主动上前,拿了丝帕给她擦脸上的泪痕,低头在她耳边软语,“他不要你,我可以要你。平常,我想要你很久了。”
布平常一阵反胃,打开他的脏手,头也不回的冲出门口去,大声喊着小水小火。
很快铭心就带着她的孩子回来了,见她眼睛红肿,冷冷嗤鼻,“没用的女人。”把小火小水交到她手里去,铭心扭头就走,一副看了她就心烦的表情。
神呐,连一个小P孩儿都欺负她这是个什么世道
小火小水浑身弄得脏兮兮,小水忽闪的大眼,扯着她的裙角,眼巴巴的撒娇,“娘亲,小水要爹爹抱……”
小火也闹起来,非要爹爹给哼神马鸟小曲儿。布平常哄了好久,越哄两个孩子越来劲儿,最后哇哇的哭了起来,布平常急了,一人屁股上一个巴掌,牵过两个孩子的手就往门外走。
小家伙哭得更伤心呐,吵着要爹爹。布平常头都被吵大了,只得松开小水小火,平心静气的对他们道,“爹爹不要我们了,小水小火乖,跟娘亲回家好不好?”
“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不是不要你们,是不要你。”身后忽然传来曦木的声音。小水小火见是爹爹出来,欢天喜地的迎过去,往他衣角后躲。
“这么多年,你有个娘亲的样子么?不说娘亲,你连妻子的样子都没有,总是毛毛躁躁,像个孩子,我照顾你这么多年,已经很厌烦了。”曦木顿了顿,继续不留情面的道,“小水小火由我来抚养,你走吧,最好别再回来。”
布平常再发誓,这是这辈子她听过最伤人的话。她招呼小水小火过来,两个孩子却生生躲在曦木身后,不肯出来。
她终于妥协,狠狠的转身,把一切的不堪都留在身后。
那一刻,她又悟了:这世界到底什么是真实?高贵和低俗,美好和丑陋,爱和恨,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永恒存在。她过去不懂什么是生活,如今她是彻彻底底的领悟了,这就是生活。
突然懂了一句话:不要总说生活欺骗了你,是你看不清生活而已。
沿着乡间小路漫无目的的走,前一刻她还有美满的家庭,有一个爱她她也爱的夫君,有一双憨态可掬的儿女,仿佛这个世界在没有人比她更幸福。后一刻,这一切都支离破碎了。
第一章 乌龟小仙 第一百二十四节 传说中的天劫(四)
第一百二十四节 传说中的天劫(四)
走着走着,忽然看见前面站了一个老人,银色长发随风轻飘,侧身望着远处,似乎是在等人。
她寻思着绕开,刚走到那老人跟前,他就开口说话了,“汝真能放下?”
这声音,分明是……“你是偷了我跟木木记忆,害我忘了木木的那个人”
“痴儿,吾问你是否真能放下。”老人举目远望,衣袂轻扬。
布平常挠了挠后脑勺,鼓着腮帮子,垂下头去,“我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