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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山心疼地看着陈秋菊道:“没有,你身子太虚,暂时不能挪动,我们忍忍,明天再换好不
好?”
陈秋菊没回答宋青山,反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在你晕过去的时候。”宋青山轻轻抚摸着陈秋菊的腹部道。
原来不是幻觉,她真的看见了宋青山。
“我后来还流过血了吗?”
“没有。”宋青山拉开被子看过几次,陈秋菊的裤子也慢慢干了起来。
三个月的身孕,孩子已经基本成型,流产绝对不可能像来月信。那只能说孩子还在肚子里,而她却
在刚刚感受到了孩子的胎动,他们的孩子没有流掉,即使它很微弱,可它却真真实实地活着存在
着。陈秋菊一时泪盈欲眶。
宋青山心疼地擦着她眼睛的泪水,安慰着。
没有了孩子,宋青山的疼不会比她少,陈秋菊虚弱地笑着看着宋青山道:“我们的孩子还在,真真
实实地活在这里。”
“是,我们的孩子还在,他就藏在这里。”宋青山怕陈秋菊再受刺激,顺着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
腹部道。他是那么的希望他们的孩子还是真真实实地活在他们的身边,他们一家三口安安静静地生
活着。
和他生活这么久,陈秋菊怎会不懂他的表情与眼神,只是宋青山毕竟是个男人又生活在古代,肯定
不会懂得这些二十一世纪的东西。
“孩子怀了十个月生下来就是这么个小小的肉嘟嘟的人儿,我们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应该有这么
这么大了吧。”陈秋菊边说边温柔地比划着。
宋青山一顿,是呀,孩子是肉嘟嘟的,而他媳妇只是流了些血,那小肉球去了哪里?
“孩子从哪里出来?”宋青山掀了掀被子,并不见小肉球,又怕又喜,愣愣地问道。
陈秋菊一愣,有些脸红。
宋青山却满脸疑惑地看着陈秋菊深思,宋青山这样成熟稳重的男人竟然会被这种问题所困惑,陈秋
菊只能感叹这原始社会呀。
“从哪里进便从哪里出。”陈秋菊嘀咕着。
“嗯,什么?”宋青山想得太入神,一时没有听清陈秋菊说什么。
陈秋菊红着脸,将头偏在一边未看宋青山。
“那小肉球从哪里出来?”宋青山还在思考这个问题,不禁看着陈秋菊嘀咕道。
等一个古代男人想明白这个问题,恐怕得到下辈子她做了女人。
“从哪里进就从哪里出。”陈秋菊一瞪眼,不满地大声嘀咕道。
宋青山一愣,传宗接代,他瞬间明白,立马俯身过去仔细摸了摸陈秋菊裆部。
他的动作太快,陈秋菊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你个死流氓。”反应过来的陈秋菊,窘迫地捶打着他的胸膛骂道。
“小肉球没出来,它舍不得出来。”宋青山握着陈秋菊捶打的手,雨过天晴般灿烂地笑着。
“嗯,它没出来,它舍不得。”陈秋菊心疼地摸了摸宋青山半天就长满了脸胡茬的脸颊,温柔地
道。
“哈哈哈。”宋青山才后知后觉自己耍了流氓。
他低头凑在陈秋菊耳边轻声道:“哪里我没有看过,没有摸过,下次你再摸回去就是了。”
陈秋菊瞪了他一眼才问道:“你怎么知道三个月了?”她边说边温柔地抚摸着腹部。
“倔老头。”提起这茬,宋青山忍不住嘀咕道。人虽老了,但脾气却一点都没变,还是又倔又硬,
生怕多说几个字。虽然他知道倔老头这么做必然有他的道理,肯定是为了自己好,但确实是揉碎他的心肝。
“倔老头?”陈秋菊从未听说过,不禁奇怪道。
宋青山点点头道:“十几年前村里来了个大夫,他不喜与人接触,常年居住在少有人烟的山脚下,
大家只知道他姓易,便都称他易先生。”
陈秋菊点点头,示意宋青山继续说下去。
“小时候,有一次去上山打猎,偶然结识了先生,他虽不喜言语,但却心怀天下。幼年时期,我常
常会去先生的院子,有时一待就是半天,先生时常给我讲讲外面的世界,教导我些人生的道理。”
陈秋菊听得出来,在宋青山心里易先生是个特殊的存在,不禁疑惑地问道:“你带我认门的时候怎
么没有易先生?”
宋青山摸了摸陈秋菊的发道:“夏天的时候先生出门了,这一去就是好几个月,前两天才刚刚回
来,我还未来得及带你拜访他呢。”
“怎么那么巧,偏偏在我们最需要他的时候就回来了?”
“是呀,先生就是我这一生的贵人,总在我难过的时候出现。”宋青山仰头感叹道。
“先生解救我于危难,可是又有谁能明白他的伤痛呢?”停了几秒,宋青山突然道。
陈秋菊一顿,看来易先生是个有故事的人。
“改天我们一起去拜访他。”陈秋菊握了握宋青山的手,安慰道。
“你身体不好,需要静养,还是以后吧。若是我近日带你去拜访他,他反倒不高兴。”宋青山握了
握陈秋菊的手,温柔地道。
“易先生的家人呢?”他在宋青山心里是不一样的,陈秋菊觉得自己应该多些了解。
“先生没有家人,只身前来,独来独往。”宋青山皱了皱眉头,眼神暗了暗。
他必是知道易先生心里的苦,陈秋菊摸了摸他的脸道:“这就是上天给你们的缘分,以后由我们来
照顾先生。”
宋青山点了点头,摸着陈秋菊的脸颊道:“你乖乖躺着,我去煮些东西给你吃,你想吃些什么?”
云开见月明,陈秋菊心情好了,也有了些胃口,她想了想道:“苞谷籽稀饭。”
“好,我这就去,还有想吃的吗?”
陈秋菊想了想摇摇头。
宋青山轻轻搬起陈秋菊的头,将她放在床上平躺着道:“我去去就来,你乖乖在床上躺着,有什么
事对着门叫一声我就来了。”
陈秋菊温柔地笑着点点头。
宋青山抚了抚她的额头,转身走到灶边,又把门打开了些,以至他在灶边能随时看到床上的陈秋
菊。
宋青山看进来的时候,陈秋菊对他笑了笑。
睡了一下午,陈秋菊早已没了瞌睡,但上午刚刚见过红,宝宝太过虚弱,陈秋菊也不敢随便乱动,
只能静静地躺在床上养着。以后,恐怕好一段时日都得卧床养着了。只是,即使这样,她的宝宝就能平平安安地来到这个世上吗?陈秋菊咬了咬牙,看来以前对她们太过纵容了。
宋青山先是把下午的药熬了一遍,倒在碗里,这才煮起了饭。
“来,秋菊,喝药。”宋青山把苞谷稀饭熬上,又搅了搅药才拿到陈秋菊面前。
他放下药碗,扶起陈秋菊,横着坐在床上,让她半靠在自己怀里。
他拿起碗,舀了一勺药吹了吹,用嘴探了探,才喂给陈秋菊。
又苦又涩还带着腥味,陈秋菊皱了皱眉头,伸手去接碗道:“我来。”
“你乖乖躺着,我来。”
“药太苦太腥,你给我,我一气喝了吧。”
宋青山放下碗,看着陈秋菊有些抱歉地道:“一气喝药不利于吸收。”
陈秋菊第一次听人这么说,不过想想也是,喝药就像喝水一样,总要一口一口地喝,肠胃才能吸收
得过来。
为了宝宝,陈秋菊点点头,强忍下恶心,一口一口喝完宋青山手里的汤药。
、58第五十八章
天麻麻黑的时候;远远的,宋钱摇摇晃晃地向茅屋走来。
“怎么像没人的样子。”宋钱边走边嘀咕道。
“三哥;三嫂。”走进院子的宋钱见屋里又黑又静;忍不住对着门的方向喊了两声。
“吱呀。”门被自里打开。
“三哥。”宋青山突然出现;宋钱吓了一跳。
“进来吧。”隐在暗处的宋青山转身时向宋钱道,宋钱看不清他三哥的表情。
即使在黑暗里;宋青山还是准确地摸了一盏灯点燃。
屋子瞬间亮了起来。
宋钱有些不适应地挡了挡眼。
“四弟来了,坐吧。”陈秋菊指了指屋中央的椅子道。
“三嫂。”宋钱礼貌地叫道。
陈秋菊点了点头。
“屋基打得怎么样了?”宋青山放下油灯,坐在床边;看着宋钱道。
“今天下午已经打结实了。大家伙正愁着从哪里搬石头砌屋基呢。三哥;明天为什么停下呀?”陈
秋菊躺在床上;宋钱不好意思看向宋青山的方向,只好低着头,脸色有些发红地道。
“明天忙。”宋青山简洁地道。
宋钱知道砌屋基是重要的事情,主家最好在场,三哥忙,去不了屋场,停工一天也是最好的办法
了。
“我明天没什么事情,我能帮三哥做些什么吗?”宋钱从早晨出来还未回家,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
中午发生的事情。
宋青山眼神幽深地看了宋钱好一会儿道:“好,那你走一趟,帮我把你三嫂的娘亲请来。”
陈秋菊一愣,她娘?
“三嫂的娘?”宋钱疑惑地道。
“嗯,就说你嫂子身子不好,请她老人家来照顾一段时间。”
“三嫂病了,这是怎么啦?三嫂……。”宋钱急忙抬头去看陈秋菊,难怪三嫂躺在床上,原来是病了。
宋青山点了点头:“明天早晨你来牵牛车去九里坡找大舅子陈大富家里就是。可知道怎么走?”
宋钱看宋青山眼神幽深地看着他,抬起的身子又坐了回去道:“知道,我到了九里坡就找乡亲们问
问就是。”他感觉到他三哥的不愉快,说话声音也小了些。
“嗯。麻烦你了。”宋青山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不麻烦,不麻烦,三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宋钱总觉得上次一闹过后,他和三哥的关系再也不比
以前了,这次能帮到三哥,他很是高兴。宋青山一拍宋钱的肩膀,他激动得站了起来。
“饿不饿?还有些剩饭,三哥给你热一热。”宋青山看宋钱有些局促,表情便柔和了不少地道。
“嗯嗯嗯,不不不。”宋钱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地道。
看到这个傻弟弟这番表情,宋青山表情柔和地笑了笑,径直走去了灶边。
宋钱看了陈秋菊一眼,指了指宋青山,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陈秋菊笑着点了点头。
宋钱便追了出去。
最后,宋青山还是热了饭,宋钱吃完了便回去了。
“怎么事先也不和我商量商量?”一想到她娘要来,陈秋菊心情便有些沉重。
宋青山摸着陈秋菊的背,哄道:“你这情况特殊,让娘来照顾一段时间。*。**/*”
“你不能照顾我么?”陈秋菊有些赌气地道。
“当然能,我巴不得每时每刻都在你身边。盖屋可以放下,但梳子却不得不做,再说,我一个大男人不懂这些女人家的事情,我怕照顾不好你,就连你有了身孕我都没能注意到……。”宋青山说着愧疚地握着陈秋菊的手。
“是我不好,连自己的事都不清楚。”陈秋菊心疼地去扶宋青山皱着的眉头。
“孩子怎么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呢?是我大意了,明知道你不舒服,却道你太累了。”宋青山拉下陈秋菊的手,握着道。
没等陈秋菊说话,宋青山接着道:“岳母毕竟是过来人,这些事都懂得,她来照顾你,我们都放
心。”宋青山摸着陈秋菊的肚子道。
陈秋菊虽不知怎么面对这个只认识几天的娘,但有个懂的人在也好。
宋青山烧了些热水,装在木盆里,端进来。
又走到枕边道:“脱了衣服,我们擦擦。”
陈秋菊点点头,偎在被窝里,在宋青山的帮助下脱了衣服。
宋青山细细地帮着陈秋菊擦了起来。
“我……我自己来。”当宋青山擦到下面的时候,陈秋菊终于忍不住了,红着脸有些磕磕绊绊地
道。
“别动,身子弱着,孩子不稳呢,乖乖躺着。”宋青山表情虽柔和,但却一本正经。
陈秋菊本也是一动肚子便有些疼,也就没敢再乱动,只好乖乖躺着,任他拭擦。
宋青山擦得仔细。
陈秋菊脸红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