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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城谣-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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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漠城谣
作者:旺仔小芒果

作品相关
简介
她是颜啸朝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奈何时运不济,命运多舛。
一道密旨,让她全家无辜受难。
侥幸存活,为报父仇,她假意成婚,洞房花烛,却是她二度劫难的开始。
逃亡漠城,她尝遍世态炎凉人间冷暖。
原本以为此生都要在孤苦伶仃,辗转飘零中度过,命运的枷锁却把她牢牢地与三个男子拴在一起。
当浮华过往,事过境迁后,她心中的那一份真挚,最终花落谁家。。。。。。



正文
第一章 荒林救人
满目黄沙不见寸草,是宸思晨初到漠城的第一印象。
尤记几天前,她一路逃亡来到这里,投奔已有八年不见的表哥林泽宇。
对于她的到来,林泽宇并除了满脸的疑惑和震惊,并没有表现过多的欢喜。
得知了她逃亡背后的一连串始末,林泽宇更是把她据于千里之外。
思晨是个明白人,这一年多以来的经历,倒也教的她看透人情淡漠,事态凉薄。
所谓物是人非,人走茶凉,如今宸家早已家道中落,而她又是颜啸朝廷的通缉重犯,现下表哥容不得她,那也是意料中之事。
只是当她告辞之际,表嫂蕙兰却破天荒地留下她,更让她居住于漠城城郊的一座旧宅,如此举动,实在让思晨有些出乎意料
但思晨思量再三,想着如今有个落脚处实数不易,还是欣然接受了表嫂的安排。
第一次踏入旧宅,思晨心中还是有几分欣喜的。
这屋子虽然和当年的宸家无法相比,但还是个不错的住处。
入眼处,是一个露天的小院子,不算宽敞,但若一人居住,倒也很是适用。
再往内,便是一方小小的正厅。正中摆放着一张四方木桌,左右两旁是与它配成对的两张木椅。
厅子的一边,打通了一扇门,被帘子挡着,往内走便是卧房。
房内睡榻靠墙,上方悬挂白色罗帐,正中摆了张小圆木桌。简单大方。
虽然屋里的一切看起上去都有些年代感,也因为许久没人打扫而蒙上许多灰,但在思晨的用心打扫和精心布置下,倒也变得整齐有致,纤尘不染。
当她打扫着院子旁独立的一间小单间时,还意外发现小单间右侧一个不显眼的位置,有条暗道直通地底。
暗道因阳光照射不进而有些黑暗,点上烛火,借着微弱的烛光,她摸索着往暗道下走去。
到了地底,映入眼帘的一切,让她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她猜测着,这里定是前人修葺的地窖,以备作取水和储物用。
果不其然,虽然地窖空置已久,但却依旧充斥着一股浓烈的药材香,想必表哥之前拿它储备药材。
而地窖中央,还有一个四方的蓄水池,池面不大,水质上好无杂质,中有粗管,引水至上方浴房。
贴近蓄水池旁的角落,放置着七八个巨大的木箱,并未上锁,思晨打开一看,更是有些吃惊。
箱子里,尽是些名贵药材,保存完好。除去一些装着的瓶瓶罐罐和几本珍藏的医书不说,光草药,就有成百上千种。
而箱子旁,大小不一的十几个酒缸放置在那里。思晨小心翼翼打开其中一个,浓烈的酒香便扑鼻而来。
不用尝试,光这味道,她便知这定是出自表哥之手,因为只有母亲娘家的人,才能酿造出如此风味独特的药酒。
思晨一向心思细腻,她心想着,表哥本是做药材生意的,这些大大小小的药箱和名贵的药酒,他应该很宝贝才是,现下却弃于此地,可想而知当年搬走之时该是有多匆忙,才会连着些东西都来不及带走。
莫非当年表哥搬离旧宅另有原因?思晨心底闪过疑惑,再联想到随行的车夫一到此地,一脸慌张和怪异的举止,迫不及待地丢下她匆匆而走,好似这地方有鬼似的,避之不及。
这些细节始末拼凑起来,让她心中萌生许多不安,她开始有些担心这屋子是否有哪些不正常。
开始之时,她住的有些提心吊胆,但几日下来,非但没有发生什么事,还渐渐适应了漠城的气候和生活,过得逍遥自在的她自然而然把先前的疑虑抛之脑后。
白天,她有时看看地窖中存放的几本医书,有时晒晒地窖中存放的药材,闲暇无事,便取来纸笔,把木箱里的药材一一做上记号,以方便日后拿取。
夜晚,便在厅中独自品茗,在院里种些耐旱的花草。日子过得倒也怡然自乐。
只是两天以后,她便有些呆不住了,开始有事没事地往外跑,从旧宅附近,到郊区周边,有次还去了离城郊最近的集市,回来时为家中添置了不少东西,还购买了一匹良驹,以备不时之需。
今个,思晨又起了个大早,准备出门。
昨个闲游之时,她走得有些远,发现离城郊更远的北方,有着一片鲜为少见的荒林。
在她眼中,漠城是个没有绿色,黄沙漫天飞舞的世界,但那片荒林,却是大漠里为数不多有着一抹稀疏淡绿的地方,虽有些突兀,却别样神秘,让她想要一探究竟。
因为要去荒林,今天的思晨,特意换了一身素色窄袖男装,一头长发干练婉于脑后,素来怕晒的她,又用头巾将自己的脸围地严严实实,还戴了一个厚重的斗笠,确定可以遮阳蔽日后,才背上竹筐出了门。
一路策马扬鞭,待到荒林时,午时的阳光正猛,思晨随即把马儿往枯枝上已绑,便转身进了荒林。
荒林并没有给思晨多少惊喜,越往里走,她就越是失望。
除了几棵在黄沙地里深深扎根的参天古树,还算枝叶茂盛以外,似乎没有看到其它植物存活的痕迹。
有了叶子的遮挡,这丛林倒也不似外头那般灼热,反而有些许清凉。思晨走得有些累了,便随意靠在一棵古树旁休息,双眸微闭,享受着这不可多得的午后阳光。
直至远处传来几声突兀的打斗声,她才惊觉地睁开眼睛,望向荒林深处。
荒林深处似有两个人影,但相隔太远,思晨并未看清楚,于是她悄然起身,前去一探究竟。
待到荒林深处,思晨才躲在一棵树干后偷窥眼前的一切。
原来刚才那两道人影,是一男一女。
女子身着金色长袍,眉间戾气甚重,手持长鞭,出手阴狠毒辣。
男子一袭黑衣,神色冷冽,手持弯刀,刀法凌厉,又快又狠。
两人都是不可多得的绝世高手,都想置对方于死地。
但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似乎没有察觉她的到来。
几个回合下来,女子明显开始占了上风,一道鞭子打下,男子的腹部就被她划出一条深深的血口。
血口足有一寸长,虽不足致命,但也伤的不轻,不一会,他的衣衫便染满鲜血,剧烈的痛楚似要把他的体力掏空,强撑着的意志让他的额间不停地冒汗。
明显已体力不支的男子似乎还想拼死一搏,他不顾腹部的伤口,弯刀便朝女子抛去,这一用力,鲜血又殷殷从伤口流淌而出,再也支持不住的他单膝跪地,一手捂着腹部,似乎还在强撑什么。
女子眼见弯刀朝她而来,手中长鞭一挥,弯刀在她的长鞭上旋转几圈后,便深深扎在一旁的大树里,入木三分,可见其力道非凡。
看着男子奄奄一息的模样,女子当然不会放过此刻置他于死地的机会,手中长鞭便要朝他挥去。
眼看男子危在旦夕,思晨想都没想,手中握着的斗笠便朝女子扔去,女子显然有些意料之外,但反应敏捷的她还是长鞭一挥,把斗笠劈成两截,却不料斗笠中一团白色粉末瞬间散开,女子躲闪不及,只得向后退去,粉末却全数被她吸进肺里。
女子还想使力,无奈却发现刚才的粉末不一般,不到片刻功夫,她便觉手脚有些发软,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最后,连站都站不稳,硬生生地摊到在地。
思晨这才从树后串出,撑起男子转身欲走。
女子望向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心中尽是不甘,眼神中满是愤怒,手中紧握着的长鞭似要挥之欲出。
思晨心中一紧,暗道,不好,若女子强行运力,这药效定会被她冲破,到时别说救人了,就连自己也会变成那女子的鞭下亡魂。
情急之下,她顿生一计,脱口而出道:“姑娘切莫强行运力,这不是普通的软骨散,若强行运力便会全身血管爆裂而死,我只想救人,并不想伤人性命,两个时辰后,药力自然退去,到那时,你便能活动自如。”
“你是谁,这般多事。”女子愤懑的瞪着她,眼神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但握住皮鞭的手已不再用力,想必她的话,女子已全然相信。
看着女子微微松开了的手,思晨才稍稍松了口气,倒也不跟她废话,略装镇定地拖着男子,快步走出荒林。。。。。
男子身形高大,思晨一个瘦弱女子搀扶着他,当真有些费力。
再加上此时男子已失血过多,似醒非醒,根本无法走路,只得她硬撑着往前走。
一路下来,她早已气喘吁吁。
几经周折,费了好些力气,思晨才赶到栓着马儿的地方。
虽然暂时脱离了危险,但思晨也无暇顾及男子身上的伤势,只是随意从身上衣物扯下一小段包住他的伤口,便翻身上马,让男子坐于她身后,扬起鞭子绝尘而去。
直到抵达城郊的屋子,思晨才放松了一直崩着的那根神经。
想起荒林里的那一幕,她当真有些后怕。
刚才撒向女子的软筋散,原本是她为了防范野兽自行配置的,药效虽然强劲,但也只能耐半个时辰,而女子武功高强内力深厚,若强行运功冲散药效,也未尝不可。
她刚才所说的药效能耐两个时辰,运力便会血管爆裂而死,都是些缓兵之计,也是无稽之谈。如若刚才那女子发现什么,或者自行运力,追上来那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翻身下马,思晨有些手忙脚乱地想要扶着男子下马。
无奈力道不够,男子几乎是毫无知觉地一落而下,重重地压在她身上,两人一上一下倒在地上的模样甚是狼狈。
费了好些力气,思晨才推得开他。
这一推开,才发现,男子呼吸急促得厉害,唇色因失血过多泛着苍白,而刚才帮他止血而围上的那团白布,已是触目惊心的血色。
只要微微一动,腹间伤口上的血便呼之欲出。。。。。
思晨想着,现下要先帮他止血才行,否则这样下去,男子定没命不可。
顾不得其他,思晨只得再次撑起男子进屋。
又费了好些周折,她才把男子安顿在了她平日里休息的睡房里,自己又辗转去了地窖取来些瓶瓶罐罐为男子止血。
顾不得男女有别,她从容地解开男子的衣衫,动作轻巧熟练地为男子清理了伤口,再取白色粉末敷在伤处,继而用干净的绷带包扎。
耗费了一番功夫,伤口总算处理妥当,血算止住了,但男子早已陷入昏迷之中。
看着昏睡中的男子,思晨出于本能地触碰了下他的额头,感受到手背传来略微发烫的温度,思晨有些担心地皱了皱眉头。
男子现下如此虚弱,若是伤口感染导致高烧不退,那就有些麻烦了。
为了能保住男子的性命,思晨又是一番翻箱倒柜,把地窖箱子里能用的草药都拿了出来,继而进而灶房煲药,趁着煲药的嫌隙,又打了一盆清水,为男子简单的擦拭了身子。
折腾了大半天,喂完男子吃药后,有些累的她才伏在睡榻旁的圆桌上,昏昏欲睡。。。。。。
醒来之时,已是日暮西沉。
漆黑的夜色像水墨般在天际渲染开来,漠城的日落,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一会,整个苍穹便是黑乎乎的一片。
屋里没了日光,也陷入一片暗淡。
思晨向来有些惧暗,她摸黑取来好些烛火,把屋里点亮,连灶房这种夜间并不常出入的地方也不放过。
整室的烛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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