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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铁索粗大,就连一个内力深厚的人也不可能把它轻易扯断,何况是她那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用尽全力扯了好久,却发现怎么扯也扯不开,到最后,还把她的一双手都给磨破了,手掌瞬间血肉模糊。
“晨儿。。。你别闹了,快住手。”冷祈寒心疼地看着思晨,想要制止思晨那很是疯狂的举动,但无奈行动被铁索限制着,他做不了那么多,只得在一旁干着急。
狱卒听到铁牢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喊,以为出了什么事,便急匆匆出去禀告,而后,南宫诩便领着一群人入了铁牢。
眼前思晨的疯狂举止让他惊呆了,有些怒意地扯住她,南宫诩愤怒道:“我不准你伤害自己。”
南宫诩的过度用力,让思晨疼得皱起眉头,冷祈寒在一旁看着,眼神似要碰出血来,他怒吼道:“南宫诩,你这个卑鄙小人,给我放开她。”此时的冷祈寒,就像一只被被困在牢笼里的野兽,动弹不得,却异常凶猛,若不是那铁索万分牢固,恐怕此刻整个铁牢都会被他整塌。
南宫诩又怎会去理会一个阶下囚,冷祈寒的话,他半点也没有放在眼里,反而拉着思晨的手道:“看也看够了,现在你受伤了,我带你去上药。”
南宫诩一边说着,一把拉着思晨的手往外走。
就在这一刻,思晨突然挣脱开他,当着众人的面,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嘴中哭喊:“南宫诩,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求求你。。。只要你答应。。。我。。。我什么都答应你。”思晨哭得像要晕厥过去似的,话也说得语无伦次。
那毫无尊严的模样刺痛了冷祈寒的眼,他又一次挣扎着:“晨儿。。。别求那个卑鄙小人,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南宫诩听完思晨的话,深处的眸子看向她,眼神韵味不明,过了许久,他才到:“只要你乖乖地跟着我,顺从我,别再一心求死,我可以对他从轻发落。”
南宫诩的话,让思晨心头像忽然像想通什么似的,豁然开朗起来。迅速抹干脸颊的泪水,她发红的眼睛直直盯着南宫诩道:“只要你答应我,把他放了,从今往后,我跟他,老死不相往来。”
转身背对着她,南宫诩捏紧拳头道:“我不可能放他走,因为我不能保证他日后还会做出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我不会傻到放虎归山。”
深吸一口气,思晨又道:“你可以囚禁他,但你不可以在对他用刑,还要好酒好菜伺候着,找大夫给他疗伤。”此时此刻,思晨管不了那么多了,冷祈寒已经被折磨地不成人形,在这样下去,他非没命不可,为今之计,只有把冷祈寒的命保下来再作打算。
“你的意思是,让我养你的同时,还要养着你的情夫?”思晨的话让南宫诩有些愤怒了,她当他南宫诩是凯子吗?提这样的条件,未免太可笑了。没把冷祈寒杀了,已经是他南宫诩最大的恩惠了,如今还指望他善待他,想都不想。
他的话,让思晨莞尔一笑,继而又道:“你可以选择继续关着他,折磨他,但你怎么对他,我就怎么对自己,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我们一家三口大可以到阴间团聚。”
“你。。。”思晨的一字一句,让南宫诩的脸色瞬间阴沉到极点,但他却别无他法,思晨这个女人,看似柔弱,但逼急了,她什么事情也做的出,所以,南宫诩实在不敢想象,如果不答应她的后果。
第六十三章 妥协
交叉在身后的双手,骨节被南宫诩握得咯咯作响,他一脸为难地闭上眼睛,半响后,才极不情愿地开口:“来人。。。”
“庄主有何吩咐。”几个狱卒毕恭毕敬道。
见几个狱卒回应,他又道:“帮铁牢内的犯人松绑,然后押到普通牢房去。请大夫为他诊治。”
交代完毕,南宫诩又望向思晨:“这回你可以乖乖跟我回去了吧?”
思晨点点头,绝望地看了冷祈寒一眼,眼神似在诀别,而后,便被南宫诩牵出牢房。
身后,冷祈寒撕心裂肺的呐喊断断续续地传入她的耳朵,让她的心沉甸甸地疼,但她还是闭上眼,佯装镇定地移着步子走出牢房,竭尽全力地隐忍着,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至于那么狼狈。
但过度的隐忍,让她小脸看起来无一丝血色,唇瓣也被她锋利的牙齿咬出了血。
回湖心小筑的路上,思晨和南宫诩二人有怀心事,一路无言。
把思晨领回住处后,南宫诩命梅影取来药膏替思晨割破皮的手上药,而后便二话不说地离开,思晨虽不知他何意,倒也没有过问。
自那日以后,南宫诩一连两天,都未曾踏足她的屋子,倒是其间苏亦风来过,据他带来的消息,南宫诩的确是说话算数,把冷祈寒移到普通的牢房,还让他为冷祈寒医治。
这样听着,思晨悬着的心才松懈了下来,而后又好生交代苏亦风好好照顾冷祈寒。
话已至此,苏亦风是聪明人,自然猜到思晨是用了什么条件交换,才会让南宫诩大发慈悲放了冷祈寒一马。
带着无奈和同情,他问道:“真的听天由命了?”
苦涩一笑,思晨点点头:“我的男人都在他手里了,我岂有不妥协的份。”
思晨的话让苏亦风沉默了,也许人生就是如此,人的力量太渺小了,无论怎么坚持,再怎么反抗,到头来,还不是抵不过命运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拍了拍思晨的肩膀,苏亦风叹了口气,一声不响地离开。
至此之后,思晨便安分地当起了念谣山庄的庄主夫人,安安静静,听天由命。
时间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溜走,不知不觉,又一个月过去了。
日子一天天过着,但思晨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少,除了听到苏亦风给她带来的关于冷祈寒的消息时,她会面露喜悦之外,其他时候,她总喜欢静静的发呆。
南宫诩日复一日地陪伴她,自然而然,也察觉得出她的变化。南宫诩知道,她的心里头装着的,一直都是冷祈寒,但他并不气馁,还是不厌其烦地宠爱她,讨好她,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思晨能够转变心意爱上他,心甘情愿地留在她身边。
今日,思晨又和往常一样,坐在屋子的落地窗旁发呆。天色已近黑了很久,思晨木讷地站起身子,往卧房走去。
刚要就寝,南宫诩却突然到来。
思晨有些不明所以,这种时候,他来这里做什么?
看着南宫诩步步朝她靠近,她的心里踉跄了一下,有些害怕起来。这些日子,虽说南宫诩天天来看她,但也从不逾越。每每用完晚膳,就很自觉地离开。而今天,南宫诩没有像往常一样出现,她原本还以为他今天不来了,还为此松了口气,庆幸他今天放她一马,可现在她都要就寝了,他还来做什么?
“你怎么来了。”思晨佯装镇定地问道,眼神一扫外头的房门,才知那扇门早已被梅影反带上,想必是不想打扰他们二人。
南宫诩并未答话,只是径直走向她身边,手附上她的脸颊,直勾勾地看着她,眼中满是炙热。
那种眼神,她并不陌生,因为曾经在床上,冷祈寒也这么瞧过她。
只是眼前那双染满浴火的眸子,却要比当时更为浓烈,似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那种感觉,让她尤为害怕。本能地,她后退了几步,拉开了南宫诩与她之间的距离。
而后,又企图想趁南宫诩不注意之时,从他身旁逃离。只是还未跑几步,南宫诩宽厚的大掌便扫向她,直直勾住她的腰,稍稍用力,思晨便被他带往怀中。
惊魂未定的思晨本能地护住有些圆润的肚子,恼怒道:“你。。。”“想干什么”四个字还未说出口,她便闻到一阵淡淡的酒气,南宫诩,他喝酒了?
恍神之际,南宫诩已经扣住了她的额头,霸道的吻也随之侵袭而下。
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到了,思晨用尽全力地挣扎着,但身子早已被他困在动弹不得。无奈之下,她朝南宫诩的唇瓣狠狠就是一咬,南宫诩这才吃痛地推开她。
对上那双阴郁的眸子,思晨告诫自己要沉住气,这才轻声道:“你。。。你喝醉了。”
“我没醉。”南宫诩怒气朝她一吼,但在看到那双眸子似有泪花在打转后,他又不忍心地走向她,抚摸这她的脸颊道:“晨儿,你说过你会跟着我的,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你给我,好不好?”话中之意,就是想得到她。
“可是。。。我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思晨竭力推脱着,拿孩子说事。
“不会的,孩子已经四个月了,不会有事的。”南宫诩否决了她的话,而后又再三想她保证,一定会很温柔,不会让孩子受到伤害。
他的话,让思晨沉默了,如今冷祈寒在他手里,她又有什么资格跟他讨价还价呢?若他真的喜欢这幅身子,那就拿去吧。
绝望地闭上眼睛,思晨当时默认。她的不开口,让南宫诩欣喜若狂。下一刻,他一把横抱起思晨,朝睡榻走去。
被南宫诩平放在睡榻上。思晨只感觉,有双大手解开了她腰间的腰带,而后,又一层一层地拨开她的衣服,当她的身子泛着凉意的时候,她知道她此时的身子就裸露在一个她不爱的男人面前。
她艰难地睁开眼,便瞧见南宫诩不知何时,已衣裳尽褐,此刻正眼神迷离地打量她,双不安分的大手在她身上探索。
她别扭地扭过头去不开他,任他的手游离全身。
直到她感觉有股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下一刻,南宫诩扳正她的脸颊,俯身吻住她的唇瓣,舌头探进了她的口腔内。带着霸道和索取的吻,让思晨更加害怕,她本能地反抗着,全身不安地扭动,想要躲开他的吻,他的触碰。
她的反应,让南宫诩停止了掠夺,意乱情迷地看着她,喃喃道:“晨儿,你是我妻子。这本来就是夫妻义务。”
一句夫妻义务,让思晨停止了挣扎,那一刻,她绝望了,她知道今晚,是注定再接难逃了。
双手无力地垂在枕头上,眼神麻木空洞地看着睡榻顶,一颗泪珠自她眸中落下,划过鬓角。与她散落的头发融为一体。
一整个晚上,她都如死鱼一般地躺着,一动不动,任由南宫诩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地取索着,直至身上的男子精疲力尽,在她身边倒头大睡。
眼看身边的男子睡下,她才拖着被子,无力坐直起身。缩在睡榻的一个角落,她抱紧了被褥,眼眶一阵泛红,一股酸意从心头蔓延至鼻门,继而泪水还是从眼眶殷殷流出。
怕吵醒了南宫诩,她用力地拽住被褥,竭尽全力地隐忍着,让自己不哭出声来。这一刻,她总算完完全全明白了篱落当初的心情了,向来一女不适二夫,如今她的身子给了另外一个男人,已经是个不洁之人,她再也无言面对冷祈寒了。这样想着,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她不能这么做,因为她肚子里,还有冷祈寒的孩子,为今之计,她只得留下这幅残破的身躯,直到顺利地生下孩子再作打算了。
小心翼翼地起身穿好衣服,她遣来梅影帮她打了洗澡水,清洗了一番。
这夜,她在浴桶中呆坐了好久,一度还让梅影以为她在浴桶中睡着了,而只有思晨自己知道,她这样仔仔细细地清洗着,为的,不过是想洗清她一身的污秽和罪孽。
翌日,南宫诩醒来之时,便瞧见昨夜睡在他身旁的女子此刻正悄无声息地站在落地窗前,直直打量着窗外,不知想什么想得入神,见他醒了,也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而后又两眼无视地望向窗外。
整理好衣服,南宫诩走向他身后,把她带到怀里,声音轻柔宠溺道:“怎么不多睡会。”
似乎还是不习惯他的触碰,思晨在他怀里身子变得僵硬起来,但她还是答道:“睡不着,就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