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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龙芊芊还是沉浸在自己对郡马造成的痛苦中。
但在小西眼中,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没有担当但又惺惺作态的一个无病呻吟的人而已。
送走了龙芊芊,小西和龙承嗣回到了小西的府里。回府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派人去查这个女人现在的下落。
然后,小西怏怏的也不想说话。
前世今生她已经看到了太多的多情女子负心汉的例子了。难道说女人天生比男人情感脆弱还是容易受骗?想到这里,不由有些失望。对爱情,也对生活。
自从来到这里,她每天打起精神好好的活着。但是偶尔有时心里又会不自禁的掠过“为什么活着”这样的想法。从前,是有家人,有爱人。现在呢?没有什么离不开她的亲人,更是没有什么生死不渝的爱人,好像这个世界上,从来都只有她一个。
还真的,有点寂寞呢。
寂寞,是的,尤其在这个下雪的寒冷的冬季。时间像水,匆匆划过。不知不觉间,她几乎已经融入了这里的生活。每天强迫自己忙碌起来,假装好像这份寂寞从来不存在,可只有自己心底深处知道,这寂寞,它从来就在那里,静静的,等着什么时候猛然的出现,一下能把人的思绪,希望,统统吞噬。
忽然,一个温暖的触感从受伤传来。小西茫然抬头,看进了龙承嗣担忧的眼里。
这个人,虽然一直陪伴在自己的身边,但是自己从没把他说的话做的事当真过,总觉得,只是公子哥一时兴起的无聊玩笑。不认真,将来就不会受伤。可是,不认真,也就是一直在自我封闭,把自己和自己的寂寞紧锁在一起。无法挣脱。受伤或者寂寞,哪个更让人无法承受?小西真的想不明白,也一直不愿去想。
这一刻,龙承嗣从小西的眼里看到了落寞,看到了心惊的绝望,就像曾经有一次,他曾以为那一刻,小西就要这样离开。
“你会不会离开我?”小西的一只手,抚上了龙承嗣的脸颊,冰凉冰凉的。
“只要我活着,就不会离开你。”龙承嗣的手抚上了小西冰凉的手,带来了暖暖的感觉。
“为什么?我有哪点值得你这样的?新鲜吗?新鲜的东西很多,也是最不可靠的,时间过去,一切都会消失。美丽吗?我还没有自恋到人为自己比你以前的那些姬妾都美的地步。”像是喃喃自语,也像是说服自己。
“不是美丽,也不是新鲜,就因为你是你。也许一开始,我是因为新鲜,毕竟还没有哪个女人感打我,或者从我面前逃脱,还是连着两次。”好像又回忆起了他们除此见面的样子,龙承嗣不觉得带上了笑意。
“然后,在林子里看到你,站在那里,那么的坚定,那么的…孤独,那一刻,我的心好像第一次恢复跳动,我真的觉得,我不能放你离开我,你一定要陪我,直到我离开这个世界。”龙承嗣的另一只手抚上了小西的脸颊。
“我从小在这个世界上最繁华却也是最悲凉的地方长大,什么也不缺,有着皇兄的保护,还算是自由自在的长大。但是却见多了美丽女人之间的争斗,对美丽,真的有些疲惫了。对人性,也真的有些失望。虽然我从来什么也不缺,但是心里却总像少了点什么。那天看到你的神色,我才好像终于发现了自己一直以来缺少的东西。我们其实在心里,都是一样的人。渴望着不再寂寞,只不过,你比我更脆弱。”
“小西,我知道你一直不相信我,但我只求你给自己一个试着相信我的机会。”
相信吗?原来这才是自己一直以来所欠缺的。一直以来,不相信任何人,不相信任何感情,不信所以也就没有希望,没有失望。是这样的吗?自己过往的人生?
“我要想想。”好像突然之间有什么东西触动了心灵,小西只觉得心里乱糟糟的。
那晚,小西做了个梦,梦中有小西在现代的一生,有田闵娘在古代的一生。画面交错,凌乱又真实,小西好像陷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魇。等到小西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了。
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感觉自己的手背人握住了,转头就看到了龙承嗣趴在床沿的已经长出了胡须的年轻的脸。也许自己应该试试去相信,相信一个人,相信一份情,虽说可能得到的是失望,但是不去试就放弃,不就等于默认了一个没有希望的人生吗?两世为人,若再因为懦弱而龟缩在自己的壳后,那真是白白的再生为人了。人的一生,有痛苦,有快乐,才是真的经历,如果只想着避免痛苦,那为什么要活着呢?
想通了这些的小西,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新生了一样,散发出快乐的光彩。
“喂,”试着喊醒龙承嗣,但是出口的声音却是那么的暗哑。
可能是手的动作牵动了龙承嗣的手,他也迷迷糊糊的转醒了。看到小西醒过来,他的眼里立刻散发出了光彩。
“你终于醒了。”看着她,沉默了半天,却只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是的,我醒了。我们试试吧。”
“试什么?”龙承嗣却似乎被小西的话搞糊涂了。
“我试着相信你。我们试着在一起。”三天的梦境,让小西终于走出了自己的画地为牢。
“恩。”高兴极了的龙承嗣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所有的激动似乎都由他突然收紧的手上的力道传到了小西的心里。
看着他激动的表情,小西暗暗地想着,也许就这样生活下去也不错。
惊情
作者有话要说:放心吧,办的案子很少的,没有几章了,只不过为了给他们一个过渡,培养感情啊。
就在小西和龙承嗣终于渐入佳境没多久,派出去的人就回报说有消息了。
原来,郡马的那个青梅竹马,叫做娇娘的,在郡马一娶亲后就离开了京城,但是却未婚先孕了,自己独自带着孩子生活在远离家乡的一个地方。但是这几年郡马却连续不断的派人去找她,终于在一年前,找到了她和孩子,并把他们接到了京城,安置在了外城的一处安全的宅子里。
当然所有的这些,郡主龙芊芊并不知道。
小西和龙承嗣商量后,觉得是时候和郡马谈谈了。
把郡马请过来的那天,天空没有飘雪,但是阴沉沉的天空,却似乎昭示着什么事情的发生。
“娇娘住在外城吧?”还未等郡马开口,龙承嗣就先说出了事实。
果然一听这话,郡马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她一介平民女子,还妄想当郡马的正室。你们还把芊芊放在眼里吗?”龙承嗣继续教训着郡马,而他们的家务事,小西并不便插嘴,于是也就喝茶看戏。
“王爷,既然您都知道了。那我也不必隐瞒了。当初我和娇娘青梅竹马,要不是…”
“要不是什么?当初有人逼着你娶芊芊吗?你有意中人,可以说啊,你找你父亲像皇兄上书,我堂堂皇家还能逼婚不成?当初你自己贪图荣华富贵,没有拒绝,现在又把一切怪罪在芊芊身上。”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龙承嗣怒气冲冲的打断了。
“当初是父亲…”
“现在又要怪罪你的父亲了?你如果当初肯坚持,你的父亲还要强迫你不成?今天造成这一切的悲剧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责任了吗?既然当初你自己没有力争反抗,娶了芊芊后又无病呻吟,不好好对她,你就是一个懦弱没有担当的废物,芊芊嫁给你实在是糟蹋了。”看来龙承嗣对于郡马的火气不小,也是,这个郡马,看着这情节,怎么看怎么觉得和现代的一部电视剧XX烙有些相像。
“我看就是你伙同那个娇娘想要谋害郡主,谋害不成就嫁祸郡主!”看样子,龙承嗣是打算放弃这个郡马了。
“王爷,王爷明鉴啊,我真的没有这个想法啊。我虽然平时对郡主有些过分,但是从来没想过要谋害郡主啊。”听到这话,郡马立刻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看来也是个软骨头的。
看着堂下痛哭流涕的郡马,我还真的相信他没有这个胆子。
这是下人回禀娇娘带到了,堂下缓缓走来了一个青衣袅袅的女子,个子不高,有着南方女子的柔美长相,但从外表来看,觉得是个温柔如水的女人。
“参见王爷公主。”娇娘也和郡马一起跪在了堂下,声音也是柔柔的。
“娇娘,我连累了你。”已经恢复了一点神态的郡马满是心疼得转头对着娇娘说了一句话。
但是娇娘只是垂头并未说话。
“娇娘,你不知道郡马已经娶亲了吗?为什么还和郡马勾搭不清?”照例是龙承嗣发问。
至于小西,看到郡马的表现和娇娘的样子后,基本上就已经把他们排除出了嫌疑人的范围,但是,这也仅仅是小西的直觉。
“回王爷,小女子当初年幼无知,在郡马大婚前我们已经…,但是后来,郡马大婚,小女子不想再对谁带来伤害,就远走他乡,独自抚养孩子,后来,郡马找到了我,把我们母子接回了京城。只是因为至儿已经到了上学的年龄,而我也想让他有个好的前程,就接受了郡马的安排,和至儿住在了外城,每个月,郡马都会派人给我们母子送些银子,至于其它和郡马的联系,自从我当年离开京城,我们之间已经再也没有其他联系了。现在,我也只是接受郡马作为一个父亲对至儿的照顾。”
“娇娘…”郡马似乎有些伤心的看着娇娘。
看来,他们的关系,也并不像小西原先想象中的那样。也是,郡马这样的男人,小西总觉得配不上娇娘这样的女人。
但是世间的爱情,谁又能说得准呢?
“如果现在给你个机会,不是做妾,是做正室,你还想回到郡马身边吗?”不顾旁边龙承嗣诧异的目光,小西直接问了娇娘。
“过去的都过去了,就好像覆水难收。即使再勉强的在一起,一切也都不可能回到当初了。如今,小女子对街坊说是带着孩子的寡妇,而这种清静日子也不错。所以,即使有这个机会,娇娘也不愿放弃现在的生活。”
送走了娇娘和郡马,小西和龙承嗣都陷入了沉默里,虽然娇娘的反应让他们佩服,但是案子又一次的陷入了胶着里。
接下来的几天里,小西和龙承嗣算是开始了非正式的约会,两人虽然都对京城很熟悉了,但是现在再一次的作为情侣游览,又是别有一番景象。
两人在外城一个繁华街区的酒楼正在吃饭,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推车的,坐轿的,走路的。路旁的店铺依次林立,偶尔有卖糖葫芦和各种小吃的穿插其中。
“我不想瞒着你,我想告诉你我以前的生活。”坐在酒楼二楼的包间里,酝酿了一下,小西决定把以前的事情告诉龙承嗣,至少,他有权力知道。
“我不是寡妇,我的丈夫,不,前夫没有死。”
小西的话,对龙承嗣来说,不啻是个炸弹。他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然后,小西一五一十的把从前田闵娘的故事又给龙承嗣讲了一遍。
“我不管你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对我来说,重要的是那个苏小西,不是田闵娘。”龙承嗣的手穿过桌子,握住了小西的手。
“但是,田闵娘的仇,如果你要报,我会一直支持你,帮助你的。”
听了他的话,小西不知道如何回应。真有男人不介意这种事情吗?
“不过,苏小西还爱着那个人吗?”过了半天,龙承嗣犹豫的问出了他的担心。
“不,苏小西对那个人毫无感觉了。而田闵娘最后对那些人也只剩下了恨。”小西淡淡的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感受。
这是,小二进来上菜,看着小二殷勤的布菜。
忽然,好像有什么东西闪过了小西的脑袋。绿柳死了,唯一经手酒壶的人就是翠红,翠红说她是随便摆的,但是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