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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这一日,萧胤不在,似乎是去了内府衙门御用监,蓦嫣一个人睡在养心殿的龙床之上,觉得自己在苦捱,甚至恨不得一日一日掰着手指头数日子,快些捱到白日之期,然后即便是被他辗转送去墨兰坞,也算得上是圆满了。
至少,在墨兰坞,向晚枫不会给她这样的侮辱。
正在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毫无预警地,跟在萧胤身边伺候的内侍朱泓梁带着两个宫娥进来了。
“陛下有旨,请郡主去御花园叙话。”他的嗓音虽然娘里娘气,可是却很温和,宣完旨,他便使了个眼色,接着,那两个宫娥便上前来,迅速地伺候她起身,穿戴梳妆。
蓦嫣只是无声冷笑。
叙话?
叙什么话?
她已经很久很久不曾和萧胤说过话了,如今,她与他之间,除了做那件事,还能有什么样的交流?
到了御花园,萧胤正在太掖池畔的高楼之上凭栏饮酒,他眉头深锁,攥着手里的酒杯,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蓦嫣看在眼里,只觉得这一点倒是很奇怪。他素来崇尚养身,只饮茶水,从不沾酒,可今日倒像是破天荒一般,也不知是不是得益于这采阴补阳的房中术,所以,就开始百无禁忌了。
见她来了,他那深锁的眉头便就舒展了,一把拽了她过去,箍在怀里,手急切地伸到她的裙内,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他的意图实在太为明显了。
这高楼之上,实在毫无任何隐秘性可言,甚至于是远在太掖池的另一端,也能远远地看得见这里的情形。虽然不一定能全视角地看到他们在做什么,但,意识形态上,总能猜到的。再加上,身边还有那么多随侍的宫娥太监,蓦嫣认定这无异于是当着众人的面演A V小电影,越发觉得难堪,只是咬着唇,偏过头去,想要避开他的索吻,却被他扼住下颌。
“蓦蓦,你哪有资格拒绝朕?”他看出了她这一个简单动作背后的抵触心理,笑得越发的温柔,唇齿紧紧贴上她剧烈起伏的颈窝,用低沉的言辞在她耳畔,肌肤,发间,颈上,拭不清地徐徐挑逗着,可是说出的话却无疑是令人遍体生寒的:“采阴补阳这一招,可是你主动建议的,现在,朕乏了,所以,朕想要,你就得给。”语毕,他便俯下身,以吻封缄她的唇,热烫的舌喂入她口中,带着烈酒的醇香,缓慢而火热地亲吻着她。
像是突然被他这句话给伤到了,本以为被那样的对待之后,她已经痛得麻木了,可是,听见他这么毫无遮拦的言语,她仍旧会觉得心痛难当。
原来,她在他的眼里,充其量也不过就是解乏的甜点,连正餐也算不上。
她一向认为,这种事即便不是和两情相悦的人做,至少双方也得要是能够互相尊重的。可眼下,她只觉得和他的每一次欢好都像是无边无际的折磨,她在他眼里,和娼 妓似乎没有任何区别。
似乎亲吻和抚摸还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以手扫掉了桌上的酒壶酒杯等物,他直接抱了她放在桌上,似乎是生怕别人看不见。将她放倒在桌上之后,周围的内侍宫娥似乎都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全都悄无声息的退下了。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这样的姿势,让她想起了在北夷险些被毁木措强 暴的那一次,似乎,也是这一模一样的最能激起男人兽 性的姿势。那时,她竟然还能彪悍地嚎骂个不停,可现下,她却是连骂也骂不出来,只能咬牙接受,一声不吭,所有的眼泪都往肚子里咽。
见她把头藏在肘间,他似乎很是不悦,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仰起头,无意之中,蓦嫣竟看到,太掖池的另一端有人似乎正在远远地驻足看着这一幕。距离太远,加之人数也不少,她看不清是谁,可是,那一身正红的宫装她却认得。那是她的母亲,皇太后殷璇玑。而殷璇玑旁边的那个人,很明显是个男人。
既然是个男人,那也就不难猜了,敢这么大喇喇地到内廷里觐见皇太后的男人,定然就是殷璇玑的哥哥,殷赛雪的父亲——
国丈殷钺旒。
顿时,蓦嫣心里涌起了深深地屈辱,一直往肚子里吞咽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就这么决堤而出。她开始恨萧胤,恨他无时无刻不思考着如何利用他,恨他用最简单而粗暴直接的方法凌迟了她的肉体和尊严。
终于结束了,萧胤抽身而出,蓦嫣便就维持着那姿势,半是趴着半是瘫着,腿间一片狼藉,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萧胤并不说话,只是抓过早已准备好的锦帛,裹了她,打算带她去清洗一番,可谁知,从桌案上抱了她下来,却是毫无预警看到她满脸的眼泪。
以往,她在任何人面前都是凶悍而坚强地,却惟独喜欢在他面前示弱,像个惹人怜爱的小女人,可是,自从她不肯开口说话之后,他不管做什么,她都没什么反应,只是咬牙硬撑。
如今,她怎么哭了?
她撑不下去了么?
可是,接下来,他的计划中还有那不得不进行的最过分的一步,她又该要如何自处?
她如今,应该是恨不得他死了吧?!
她恨他么?
她还能更恨他么?
在她看不到的角度里,他露出了心疼与苦涩的表情,可面对着她时,便又恢复了原本的高深莫测,只是无声无息地抱着她,双臂无意识地收紧,贴着胸膛。
谁也不知道,于他而言,那是因为害怕失去而不得不捍卫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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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萧胤在早朝时让群臣廷议废后一事,整个朝堂上争论得不可开交,仍旧是没能争论出一个结果来,数不尽的人上折子,有支持的,有反对的,有见风使舵的,萧胤似乎也不着急。
农历四月二十九,是先皇萧齑的忌日,萧胤也不知是不是心血来潮,竟然一改平日节俭的作风,破天荒地命相国寺的诸僧做足了三日排场盛大的法事,用以超度亡魂,并且亲自带着文武百官前往相国寺祭拜。
蓦嫣身为昭和郡主,又是青州卫王府的主人,虽然未有品轶,但仍旧位属臣下,也自然是要一同前往的。
到了相国寺,除了那一番繁芜的祭拜仪式,萧胤竟然还毫不避讳地去拜了送子观音。
这一消息很快便在群臣之中传开了,无数人开始猜测,其实这做法事超度亡魂是为了积储福德,陛下的目的,定然是希望尽快有子嗣的。
对于这个猜测,蓦嫣只是默然。
他之前不是对她说,他根本就不想要孩子么?
如今公然去拜送子观音,存的又是什么心?
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另有谋算的,再不然,就算他想要孩子,要的也不是她的,否则,他也不会日日备下避孕的药汁要她喝下。
祭拜完毕之后,蓦嫣浑浑噩噩地随着帝辇一起离开,脑子里一片空白,犹如波澜不兴的死水。无意之中抬起头,她突然在朝臣中看到了一个有点熟悉的身影,仔仔细细一分辨,竟然是当日在汉御湖上遇到的那个紫衣华服美男。
他穿着绣着孔雀纹的朝服,又跟在工部尚书的后面,看样子应该是峥三品的工部侍郎,可奇怪的是,他时不时地偷瞥她,看她的眼光已经不若当日的倾慕,很是愤然,像是夹杂着说不出的轻蔑。尔后,像是有意无意地,他竟然与身为国丈的殷钺旒在暗暗交换眼色。
蓦嫣再次仔仔细细地观察,这才发现那紫衣华服的美男和国丈殷钺旒长得有些像。
那一刻,她如遭雷击,像是瞬间便醒悟了一个事实。
原来,那一夜在汉御湖的画舫上,萧胤不仅仅是支开了她去见向晚枫,更是因为——
正当此时,帝辇之上的萧胤突然命令帝辇停下,连带着,整个庞大的朝臣队伍也随之停了下来。蓦嫣头昏脑胀,只听朱泓梁尖声细气地高声道:“陛下命昭和郡主上帝辇!”
此言一出,群臣哗然。
须知,这帝辇一如御座,怎能让他人随意上去呢?
可蓦嫣也不知自己是着了什么魔,竟然鬼使神差地走到帝辇前。她抬起头看他,只觉得他的面容隐在那赤红的帷幕之后,她完全看不见。
又或者,她是根本就不认识他。
“蓦蓦,上来!”见她久久地站在下头,没有进一步的举动,萧胤有些不耐烦了,兀自伸手撩开帷幕,伸手强硬地拉她上了帝辇。
不假他人之手,他亲自整理好帝辇周围的帷幕,确定没有任何春光外泄的可能,才按倒她,熟练地解着她的衣裙。
“陛下又乏了么?”蓦嫣静静地躺着,两眼望着那帝辇的顶帐,无喜无怒,突然毫无预警地开了口。
许久没有听见她开口说话了,如今乍一听见,虽然也不见得是什么入耳的好话,可萧胤仍旧有着说不出的惊喜。“蓦蓦,朕还以为,你永远也不会再说话了。”他停下了解她衣裙的动作,静静地看着她,看她面无表情地脸。
她肯和他说话就好,他很怕再面对着不声不响的她,令他心里忐忑难安,明知自己已经失去她了,可是,仍旧怕得脸心也揪紧了。
“陛下,这世上只有死人才永远不会再说话。”蓦嫣寒若冰霜的面孔没有丝毫动容,只是在唇边兀自挤出一丝嘲讽的笑,砸过来一句极不中听的硬邦邦的话,算作是注释:“臣妹如今,也算是明白何谓‘虽生犹死’了。”
她的冷笑如一根针,狠狠地扎在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他知道不管他回应什么,她的下一句便都会更难听,于是,便只是低头解她的衣裙。
“陛下非要在这里做这种事不可么?”蓦嫣见他沉默以对,知道他不想在此时与她逞口舌之快,唇边的冷笑继续突然绽开,成了诡异而深沉的笑,像是意有所指:“陛下的演技素来无懈可击,何必便宜了所有人欣赏这出活春宫?而且,在这种地方,臣妹进入不了状态,担心给不了陛下快 感,如果陛下愿意,不如臣妹配合你做一场戏得了。”
“朕今日没心情做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