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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辅导员说,让你要么立即回寝室,让你用我的手机给他打电话,要么给他一个适当的理由。”
“靠,来不及,死就死吧,管他呢。”丁缄凯瞥了眼BMW里闪着荧光的时间。
“祝你今晚和前妻玩的愉快,就这样了,晚安。”似乎忙着打游戏,打来电话的室友说完要说的事情就挂了电话。
“啥事?”郑浮凑了上来,两张脸的距离不到十厘米。
“没事啦,夜不归寝被发现了而已。”丁缄凯推开这张又想吃自己嫩豆腐的脸。
“大学的班主任?”郑浮歪着脑袋,根据刚才听到的内容问道。
“是辅导员!”丁缄凯瞥了他一眼,“又不是高中生。”
“就是这句!你想让他成为你的口头禅吗?你是有多鄙视高中啊?”郑浮说着,不满地弹了他的额头一下。
丁缄凯伸手就要反击,结果反倒被郑浮抓住了手,拉向自己,成功偷香。
“好了,出发。”郑浮舔着嘴唇,心满意足地开动爱车。
“好吧好吧,走就走,死就死,最多算我旷课。”丁缄凯喃喃着伸了的懒腰。
郑浮忙里偷闲,伸出右手揉了揉丁缄凯的头顶:“等会儿我请客,算是补偿。”
“就算不是补偿,你也要请客,你不是要包养我吗?这点钱都舍不得。”那语气各种的嫌弃。
“你真是毫不客气,毫不脸红呢。”郑浮叹气。
“心疼钱了?专心开车,出了车祸更有你心疼的了!”丁缄凯撑着下巴看着疾驰倒退的夜景。
“……到了。”郑浮很听话地没有回话,专心开了两分钟就到达目的地。
丁缄凯从停车库往外看,因为角度问题,只能看见一个角落,却也能看见坐满了人的大排档,语气带了些微的惊讶:“生意挺好嘛。”
“恩,物美价廉?”郑浮拔掉车钥匙,“下车吧,我已经吩咐过留位了。”
“……什么时候?”明明一直在一起,也没看他打电话。
“电影开场前。”好吧,那时候郑浮独自去了一次WC,也不算一直在一起。
“预谋好的?”
“预谋好的。”纯良的笑。
“把有钱人拉到这里来吃宵夜,真是罪恶感蹭蹭蹭上升啊。”下车伸了一个懒腰之后,丁缄凯迈步走了过去。
“恩,其实经常来吃,味道不错,而且人多也热闹。”
“唔。”丁缄凯听着老板介绍的菜单,完全没有理会郑浮说的话。
“需要介绍吗?”郑浮撑着脑袋,和他身上的西装完全不搭。
“不要,那个啥什么螺蛳大分,什么羊肉大分,凉面,两份。先这样吧。”丁缄凯摸着下巴下订单。
“……”对于连菜名都记不全的丁缄凯,郑浮只有拍拍他的脑袋,转头对正焦急等待菜单的人说道:“麻辣螺蛳中分,烧烤羊□大分,酱鸡胗小分,以及两份凉面,一扎梅子酒,一扎西瓜汁,谢谢。”
“……我当然记得,说这么清楚干嘛,能知道是什么不就行了。”丁缄凯撑着下巴嘀咕,“你不是经常来这里吃嘛,多点些好吃的呗,不是便宜吗?”
拍了拍丁缄凯的脑袋,郑浮好笑的说:“分量很足,点这么多也吃不完,吃了再说,不要浪费了。”
“嗯——”丁缄凯拖长了音调,探究地看着他,“你一直都是单独一个人来吃吗?”
“和薇薇来了一次,不过她嫌不干净,就没来过了。”郑浮一副坦白从宽的模样。
“等会儿吃完了饭干嘛去?”丁缄凯立即没话找话,转移话题。
“旅馆?”郑浮笑眯眯地看着他。
丁缄凯对于自己挖的坑在心里一个白眼,脸上笑着问道:“为什么要去旅店?反正你有车,干脆去你家吧。”
“我家?”郑浮脸上笑容一僵,“你确定?”
“我确定。”丁缄凯脸上也开始带着笑了。
“好吧好吧,不过平时没人整理,有点乱。”郑浮对着他的笑有些无力抵抗,急速伸手,将他的笑脸揉的四分五裂。
“……偶起换哒脸。”连话也四分五裂了。*我吃饭的脸。
郑浮松开手,顺带捏了捏他的鼻子,说道:“你是学生,用你的脸吃饭算什么啊。”
“靠,我的脸才不是你的玩具。”丁缄凯摸摸自己可怜的脸,又揉揉酸胀的鼻子。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
“……”
“客人,您的菜上齐了。”一直被无视的服务员,强迫自己摆出啥都没听到啥都没看到的模样,淡定上菜淡定离开。
“……开吃吧。”对于自己居然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说出那句话,郑浮也有点意外,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后,拿起筷子,夹起羊□的木条。
丁缄凯对于他的这个动作,不满地冷哼一声,直接伸手在无数地辣子里拿起□的木条。
——
等两人满嘴油腻地吃完,时间已经接近十一点了。
“好了,现在去我家吧。”郑浮买完单,大着舌头说话。
“算了,去学校附近的旅馆吧,明天要早起,你有车我就不用担心了。”丁缄凯没心没肺地说着。
“我的命真苦!”郑浮喝了一扎梅子酒,虽然度数不高,但还是喝红了脸,软趴趴地走着。
“喂喂喂,现在可是酒后驾车啊,在附近找个旅馆吧,应该离学校也不远。”丁缄凯恨不得戳穿他的脸。
“……嗝,伤心。”
“……”我还嫌你麻烦呢。扶着郑浮的丁缄凯一脸无奈,往附近的旅店挪去。
BMW在停车库里呆着倒也没啥问题,一切都没啥问题——才怪。丁缄凯在前台小姐奇怪的眼神下,掏出郑浮的钱包,拿出身份证和红色毛爷爷。那种眼光,即使是从某方面来说“身经百战”的丁缄凯也受不了。
在旅店客房里,丁缄凯费了吃奶的劲才将趁机耍酒疯的郑浮拖进了浴室,然后利索地脱了他和自己的衣服,打开花洒——进行了二十分钟十分单纯的洗澡。
其实,丁缄凯还是很想做的,只是明天还要上课呢,没有精神做不纯洁的事啊。
所以,这一个晚上,神马都木有发生,只是有一只熊死死地抱着另一只,还算是安稳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生物钟令郑浮在六点半就清醒了,刚想下床就感受到了腰间的力量。看着睡得毫无形象可言的某只熊,郑浮笑了笑,伸手将丁缄凯嘴角的口水搽干净,但是对于已经干涸的,想在没弄醒他的前提下弄掉,是没可能了。
“唔——”拍开骚扰自己的色爪,丁缄凯翻了一个身,同时也松开了对郑浮的钳制。
郑浮看着他细腻的脸颊,忍不住弯下腰,在上面咬了一口,不知不觉中,就咬到了他的嘴上。然后,丁缄凯的闹钟响了,铃声让郑浮一阵好笑,居然是他唱给那些腐妹纸的腐利段子——真不知道他的室友听到是什么反应。
丁缄凯伸手在枕头下摸索了很久也没摸到自己的手机后,他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不熟悉的环境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在床头柜上拿起自己的手机,瞥了眼时间之后,淡定地说道:“送我去学校吧,我要迟到了。”
“大学生就是好啊,迟到都不怕。”
“才不好,大学照样要早起。”丁缄凯起身,利索地穿衣。
丁缄凯好笑地看着他忙碌的背影,给客服打电话,要求准备早餐。
送丁缄凯去学校之后,郑浮无力地靠在车椅上,有些后悔自己居然放过了昨晚这么好的时机。不过,现在再怎么后悔也没用了,专心工作吧,要养这么一个米虫的确有点难度——郑浮摸着只是一晚上就瘦了一大圈的钱包感叹。
————
丁缄凯刚在教室坐下,就收到了寝室另外三人探究的眼神。在忍受了45分钟之后,他终于受不了的一人给了一个爆栗。
“……”
“老子是关心你!”室长拿眼睛瞪他。
“我只是好奇。”小声嘀咕的同桌收到了另外三人的再次爆栗袭击。
“说说呗,那个开BMW的是不是你前妻。”关心室友的室长大人开口询问。
“你猜?”丁缄凯笑着将位置移了过来。
“肯定是!”被抛弃的同桌一脸惆怅,“难道你是被包养的小白脸?决定了!以后你就叫小白脸了。”
“然后你夜不归宿,复合了?”室长推开他凑了上来。
“复合了。”丁缄凯这三个字让那三人身体一僵,用嫉妒的眼神死死地看着他。
“小白脸!”于是,在寝室一直没外号的丁缄凯也终于被定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的标题都写错啊啊啊啊啊啊啊。。。。。。。( _ _)ノ|壁
☆、第二八章
郑浮看着自己手机被的照片,很满足的笑了。这张照片是在大排档照的,虽然因为灯光等原因照片有些色差以及不清晰,但是他还是很满足——上次去游乐园却没照一张相是他心中一个大大的遗憾。
正当翻阅着手机里丁缄凯的照片,对方却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哟,怎么了?”对于难得给自己打电话的男盆友,郑浮几乎可以说是受宠若惊了。
“恩,字幕组出了点问题。”相对而言,丁缄凯语气倒是平平淡淡。
“恩?”郑浮脸上笑容一僵,居然只是为了字幕组的事——重点错了吧。
“悦乐说,昨晚有一个歌会上出现了我们字幕组制作的花式。”其实他倒不是很了解这件事代表了什么。
“昨晚?为什么昨晚不说啊,”郑浮将手机换个耳朵听着。
“昨晚我们在哪?”
听着这句话,郑浮几乎能想象对方翻白眼的模样。
“说说吧,昨晚出了什么事?花式被盗了?”
“似乎是这样,反正今晚有空就来字幕频道吧,到时再说具体事项。”丁缄凯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郑浮听则挂断的嘟嘟声,一脸不舍,顺带感叹自己距离“妻奴”是不是越来越近了?
“看来又是一场硬仗!”郑浮回想着握紧了手机,瞥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距离午休结束还有十分钟了。
————
“花式被盗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丁缄凯趁着距离上课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给悦乐打电话。
“就相当于你作文被别人抄袭了一个样呗。”悦乐的语气倒是没有做完给他留言时的火药味了,“字幕组最讨厌的就是花式被盗,这就相当于电影制作组发现自己辛辛苦苦拍摄制作的电影被另外的制作组翻拍了一样,懂?”
“昨晚你们不是解决了吗?关于被盗的事情。”丁缄凯懒懒地摊在凳子上,对于这个问题他是一点概念都没有。
“没用啦,无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