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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一块石头,一块被丢弃了的石头。”
石头,呵呵,希可苦笑道:“你是在和我说冷笑话吗,石头怎么会说话?”
“你若不信时,请俯下身子,我就在你脚下!”
希可忙顿下,四处搜寻,果然见到一块鲜明美玉般的石头,静躺在地上开口说话。
它道:“这位仁兄请了,我有一事相求!”
希可吓得面容失色,但复又整定下来。他问道:“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怎么还有能力帮助你?”石头笑道:“仁兄莫急,只要你答应帮我,我一定也会转帮你!”
希可俯就道:“哪好吧,我可以答应你!”
石头缓缓说道:“你只要替我去一趟清朝,去荣国府里代替我活着,我就可以帮助你。”
“清朝?那你是,你难道就是宝玉?”希可惊讶地合不拢嘴巴。
石头叹道:“正是顽石!”希可道:“不对,你不是随神瑛侍者的饰物吗,怎么还在这里?”石头又叹道:“哎,此话说来长了,你说愿与不愿吧!”
希可问道:“我怎么会来这里的,难道我已经……”
石头立即回答道:“没错,你已经死了,魂飘至此。”希可一听才想起来,不觉悲从中来不免哭泣了一回。石头道:“仁兄也是一个感性之人,正是合适人选。”
希可想:“反正我也死了,不如就答应了它,那也不亏啊!”于是点头答应,石头复又挂上了希可的脖子上,依附着消失在浓雾中。
“石头,石头,你要带我去哪里?石头!”
宝玉,宝玉。你这是怎么了?袭人一路急跑进里间来,站在床边喊问。见宝玉额头冒着冷汗,口里胡说胡喊着话,把袭人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麝月,麝月。你快去告诉老太太太太,宝玉又不好了,快请来看看!”麝月应了一声便去了。袭人又觉得这样也不怎么妥,叫来了老太太太太不过是让她们着急而已。
“秋雯,你快进来。”袭人唤道。
秋雯急步进来,问道:“袭人姐姐,怎么了?”袭人忙道:“我看宝玉这样,许是又不好了。快去请王太医过来瞧瞧。”秋雯面容也露出几丝担心,也应声速去了。
希可缓缓睁开眼睛,见这里已经不再是高山浓雾的地方,而是一间香气扑鼻,摆设如同是一间古代女子的闺房的房间里。希可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还是忍不住惊讶:“这,这是什么地方?是金陵吗?”
坐在床边地袭人一脸担心地看着躺在床上刚睁开眼睛的宝玉,一开口就胡言乱语。
“宝玉啊,我的乖孙儿,你怎么了?”希可这话,刚好入了初入里间的老太君和太太,凤姐等人的耳里。
凤姐问袭人道:“怎么好好的,宝玉又成这样,是不是你们照顾的不周到,又在什么地方唬住他了!”袭人忙道:“怎么会呢,我们向来都悉心照顾,哪里还敢唬他呢!”
老太太凑近宝玉。哭道:“宝玉,宝玉。”宝玉缓缓回过神,问道:“这是哪里,这里是哪里啊!”贾母哭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宝玉又成这样了!”袭人和麝月忙跪倒道:“我们也不知道,刚伺候她睡去,我们在外头说了一回话,再进来就这样了。秋雯从后院回来,春燕递上沏好的茶,麝月亲捧给凤姐,凤姐这才坐下喝茶。平儿想劝慰贾母几句,却不知从何说起。宝玉只坐在床上呆视着她们。一时屋子寂静的只有自鸣钟在独自走着的响声。”
一时王太医急急赶来,放下了药箱子就伸手要替宝玉把脉。宝玉呆呆地伸出手去,王太医抚须道:“无妨,不过是急火攻心,喝些汤药,调养几日就好了。”贾母等这才松了口气,凤姐也忙接口道:“老祖宗,这宝玉是个吉祥人,想着一定有上天在保护着,一点小问题,不碍什么。瞧把我们一个个急得,这额头啊都像是在淌水似的。”说着众人都笑了,贾母因知宝玉也无事了,心也开了,自然也就因这个凤丫头的不合时宜地笑话逗乐了。
次日,宝玉终于把身体控制住了。也可以自由操作,说话。
袭人拧干了毛巾,递过来道:“二爷今天可是好了,也显得精神了。昨天晚上那样,可把我吓坏了!”
宝玉淡笑道:“不过是一时惊了,哪里就让你们担心成那样。”说着擦拭了一下脸庞,又把毛巾递过。袭人呵呵笑道:“还说呢,可把宝姑娘和老太太,太太一阵唬了。”
宝玉听着心里一阵酸,自己占据了别人的身体,去感受了这样的照顾和亲情不免感到愧疚。
少时,秋雯端来了早膳。一入门笑道:“宝玉总算醒了,再怎么着,我们可就要哭死了。”
袭人笑着欲打她,秋雯还把宝玉昨晚的摸样说的话一一学给他看,惹得宝玉一阵羞涩。
☆、第三章 黛玉来了
正在说话间,只听门外一阵开门声。麝月喜道:“是林姑娘,林姑娘好,好几日不见你了今儿个总是来了!”黛玉未答只是点头略笑了一下,问麝月道:“宝玉呢,他可好些了?”麝月见问,便道:“在里面呢,刚喝了汤药才好了些。”黛玉逶迤而来,麝月随后跟着。
宝玉正在询问一些事情,袭人有一搭没一搭回着,在院子外面晒被子。秋雯边晒着被子,边取笑道:“哟,这人今天是怎么了。想是还没好不成,怎么什么事情都忘记了?”
宝玉只是笑着,坐在红木椅子上晒着太阳。
“林姑娘来了!”麝月刚入了院子,就轻声提醒着。
宝玉回头一见,哪边来了一位妙龄女儿。一双似蹙非蹙含情目,一双似喜非喜柳叶眉。
宝玉见了,立即站立起身。心里格外激动,手掌内都沁满了汗水。
黛玉柳步靠近道:“宝玉,你今日可好些了。昨儿个本来想去瞧你,可见天色黑了,紫鹃又拦我又说天色晚了就算来了也不得见。”宝玉早呆立在哪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黛玉见宝玉见了自己只呆立在原地,话也不说人也不叫。她嗔怪道:“你为何不说话,许是怪我昨晚没来瞧你吗?”说着多疑地从袖子里抽出手帕子,擦拭着泪痕。半响才道:“我与你说话,你为何不理。想是二爷觉得我不配,那从今往后二爷也别理我了自当是我去了!”说着含泪欲走,宝玉忙道:“林妹妹。莫走。我有话说。”
黛玉见宝玉唤她,才止住了步缓缓回身道:“你有什么说的?”宝玉道:“好妹妹,只是几日不见妹妹方才见了妹妹一时不觉才瞧呆了才没听见妹妹的话。好妹妹,可莫生气!”
黛玉见他这般油嘴滑舌又没个正形,又是气又是恼又是羞。
转身嗔怪道:“贫嘴,谁同你拉拉扯扯怎么大了还没个正形叫人瞧了像什么话!”
宝玉这才恍然,自己刚才的话在古代也算是露骨了。忙道:“林妹妹,你莫生气。我方才一见你就高兴,一急也就顾不得许多了。”
袭人见宝玉被怎么为难,边拍着被子边道:“林姑娘可别怪他,他也是一个老实人,一时想不过又得了什么疯痴病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黛玉冷笑道:“袭人姐姐这话说的,难不成二爷的病都是我惹出来的!”说着眉头微皱,面露不悦。
袭人本想化解,不想是越描越黑正自懊恼。陪笑道:“林姑娘,莫怪。我是个丫鬟,嘴笨又没个学识一时话说错了也是有的。”宝玉见袭人这般,也觉得袭人果然贤惠。见黛玉依旧不悦,可心里又不知道该怎么解慰正自苦恼。
正这时,宝钗手里摇着扇子缓步而来。身后跟着的,是贴身丫鬟莺儿。
宝钗见宝玉几人在院子外边,毒日头底下站着。用扇子遮笑道:“哟,你们几个这是在做什么呢。在这毒日头底下站着晒着,莫不是这几日下雨,这衣服潮湿了,你们人也潮湿了不成?”
袭人倒是心实,听怎么一说忍不住笑了。宝玉也淡淡笑着,黛玉只是微抿了一下嘴继续一副怒气摸样。宝钗走过,拉过黛玉的手道:“你们谁欺负林妹妹了,瞧把她惹的。罢了,林妹妹,你到我那里坐会吧?”黛玉无话,只随宝钗一路行去。
宝玉在心里嘀咕道:“唉,平时能说会道怎么这会子连句话也说不出来。”
袭人见日头越发烈了,这样站着恐会中暑了。便拉过宝玉道:“二爷还是去屋里歇息吧,这样站着会中暑的。”宝玉木讷地随袭人进了里间,秋雯递过了茶水他就着她的手抿了一口。接过袭人递过来的毛巾,再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
在蓼风轩里,惜春正在描绘一副山清水冷的画卷。自上次画大观园后,惜春就没提过笔今天是偶来了兴致。“入画”,惜春冷清清地唤着。入画是惜春的正丫鬟,也就是丫鬟中最得宠的。入画在外间,掀帘子进来。因为惜春在画画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
入画进来,站立一边问道:“姑娘,有什么吩咐?”
惜春放下了笔,直起身道:“去把昨天的画取出来,挂上。”入画应了一声,不敢怠慢立即去寻。可寻了半日,也找不到。她开始有些急了,她深知惜春的脾性。这画都是她宝贵的东西,平时就把它们当宝贝收着。这会子不见了,定是要发火了。
惜春见入画在里间寻了这半日也不见出来,边悄步而入。在身后问道:“可找着没有,不是昨儿才放的,如何就找了这半日。”
入画藏掖道:“我,我。我再找找,许是藏的隐蔽了一时找不到。”惜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她只挥手道:“罢了,不过是一副画而已找不到就罢了!”话完自个回到里间,继续作画,诵经等事。
入画见惜春今日不责怪她,很觉奇怪。这惜春的脾性,全府里无人不知。性格冷漠,有万人难近之不足,且说话冷冽如风刀一般。今日这样风平浪静,入画觉得不可思议。
在梨香院里,宝钗亲给黛玉倒了茶递过去。黛玉接了,象征性地抿了一口放在茶几上。宝钗看了看外边地日头,又道:“自从迎春姐姐去了之后,我们诗社的人再没聚齐过。不如这两日,发了帖子请姐妹们去藕香榭里去吟诗取乐也好去去闲闷?”
黛玉的性格最是喜散不喜聚的。这不是因为她喜欢孤独,而是她害怕分别时候一个人落寞。黛玉摇头道:“宝姐姐还是免了吧,这些人恐难再聚了。不说别的,单说云丫头,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宝钗见话,不免触动叹息了一回。两个人对面坐着,品着杯中香茗。
宝玉卧在床榻上,闭目养神。想着日后,如何与她们相处方不露破绽。想着想着,不觉就睡着了。睡梦中,不觉便来了一个地方。不辨是哪里,只是四周云雾藏绕……
☆、第四章 宝玉祭晴雯
烟雾缠绕处,渐有所散。渐现出一个,水蛇腰肖肩膀的女儿来。宝玉正眼一瞧,烟雾弥漫的面容。不觉惊呆,呼道:“你是,你是晴雯!”
那女儿抿嘴笑着逶迤而来,轻笑道:“宝玉,我来看你了!”宝玉面容一喜,心下想道:“这晴雯不是已经仙去了吗,如何又在这里?”晴雯似乎探知了宝玉的心思,继续道:“我确是死了,只是念及以往对我的好处,不舍你执迷特来与你开解。”
宝玉听了半响,也没听出个中意思。只眼睛泛了红,唤道:“晴雯,听丫鬟们说你是天上的芙蓉花神,想来,你也是个有造化的!”
晴雯轻笑了一声道:“唉,我哪里有那个造化。这不过是她们唬你的,如今我魂飘天外,只愿能有个栖身之处……”说着不免惹的宝玉和同她哭了一回。宝玉一听她命如此,不觉泣道:“晴雯,你还有什么话只管与我说。”
晴雯含泪叹道:“倒也没有什么,不过是念着你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