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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吕岩松肯定的回答。
“那……盈儿的婚事……”吕盈竹终于听到与自己有密切关系的话了,不由得把耳朵往墙壁上贴得更紧。
“先拖一阵子再看吧!”吕盈竹听到这话,心头稍松。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好像李家有什么秘密
“泯恩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吕老夫听起来有些失望,也有些不可置信。
“我想和他经常提到的那个孟先生有关吧!”
孟先生?吕盈竹回想李飞宇曾和她说过的话,并不记得有这位孟先生,正准备接着再听,便听得脑后有一个声音问道:“小姐……你藏在这里做什么?”
“我……”吕盈竹回头,发现是老夫人身边的丫头思琪,笑了笑,摸着耳朵说:“哦,我的耳坠子掉在地上了,你来得正好,来帮我找找。”
因为思琪的打岔,隔壁房间里的声音再听不到。吕盈竹装作寻东西的样子,在地上瞅了好几眼之后,把手伸到思琪看不到的一个角落笑说:“原来在这里,来思琪,帮我戴上。”
那坠子是之前她摸耳朵的时候取下来的,现在只不过是再戴上来了而已。
用炉子里新烧的开水,重新冲了茶之后,吕盈竹这才端着送到了正厅里。
“祖母……爹爹……来喝茶。这是您最喜欢的太平猴魁茶,这杯是爹爹您惯喝的六安瓜片。”吕盈竹将茶搁在了软榻旁边的小机子上,向吕岩松问道:“昨天李飞宇说要带留香楼的辣香鸡给我吃,不知道他走了没有呢?”
她这是在变相的提醒吕老爷,李飞宇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今天她还得同李飞宇一同出门。”
吕岩松垂垂了眼帘,拿起六安瓜片不紧不慢的饮了一口之才淡淡的开口:“母亲这里的茶就是比我那院子里的好喝。喝起来的感觉格外悠闲一些。”
吕老夫人笑骂道:“那是你太忙了,有空时就过这里来躲躲懒吧!别把自己的身体累坏了。这一大家子,都全靠你呢。”
吕岩松叹了口气,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母亲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李大哥今天约了我出去办事,估摸着他这会已经在书房等着我了。”
“那你快去吧!”吕老夫人催着吕岩松,“早点办完,早点回来。”
“那孩儿告退了。”吕岩松在跨出门口的时候,淡淡的补充了一句:“盈儿跟我一起走吧!让老夫人好好休息。”
“去吧!去吧!”吕老夫人挥手,“回去好好练习一下绣活,你那速度,实在是太慢了。等你做双鞋,从入秋做到入冬都没得穿。”
“是……祖母,盈儿记得。”吕盈竹朝吕老夫人行了个礼,然后随在吕岩松身后退了出去。
出了沈香院之后,一直沉默着的吕岩松说了一句话,让吕盈竹呆了一呆:“以后出去,带个丫头在身边吧!”
“
给读者的话:
明天继续三更。
71。71 孟先生
“爹爹……好,我会的。”吕盈竹说完之后,两人又继续沉默的往前走着。小莫一直跟在他们身后不远处,随着他们来到了弦清阁。
李飞宇正在弦清阁前的场院里打着拳,看到吕岩松与吕盈竹过来,笑呵呵的迎了上来:“吕叔叔,盈丫头……你们来了。还以为盈丫头今天有事,不能和我一起出去了呢。”
吕盈竹朝他点了点头,她脑海里还回响着在沈香院里听到的那些话,不知道李家到底有着什么秘密,父亲不愿意让自己嫁过去。她看了一眼立在身后的小莫说:“小莫,你去找刘嬷嬷,帮着把我院子里的那些箱笼晒一些。那些东西一向都是由你照管着的,交给别人,怕不是漏东就是漏西。另外,你让小西把我书房里一个包袱送过来,她知道地方。“
吕盈竹并不想让小莫觉得自己喜欢小西,特意要带小西出去。所以便想了个理由支开了她。
“是,小姐。”小莫行礼退去。
吕盈竹这才朝李飞宇施了个万福:“见过李大哥。”
李飞宇一愣。吕盈竹待他,从不似这般客气过啊?他有些忐忑的搓着手,朝吕岩松问道:“吕叔叔,我又哪里得罪盈丫头了?”
吕岩松笑着摇头:“你爹呢?怎么没见他人?”
“今天一大早,孟先生派人过来,说是来了永安,爹爹过去见他了。”
吕岩松挑了挑眉:“怎么你没跟着一起去?”
“我倒是想跟着一起去,不过爹爹说我昨天的事还没有办完,让我办完之后,才能去找孟先生。”
吕盈竹想着爹爹和老夫人一起提起过孟先生,不由得开口问道:“那个孟先生是谁啊?”
“他啊……他是我们李家的贵人。几年前我们李家遇上大麻烦,就是他帮我们解决的,后来还帮我们李家扩展了生意。可谓是我们李家的再世恩人。”提起孟先生,李飞宇几乎是眉飞色舞。
吕岩松笑而不语,吕盈竹微微皱眉,真的是他所说的那般好人么?那为什么爹爹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哎……不说了。吕叔叔,今天盈丫头一定得要陪我再出去一次那个什么账房啊!账簿啊!还是盈丫头出马才搞得定。”李飞宇说完,看着吕盈竹身上的折丝百叶裙,眨了眨眼睛,不确定的问:“你今天打算这样出去么吗?“
吕盈竹没理会他,径直朝北书房而去。吕岩松微微笑道:“我今天也有事要办,正好一起出去。来吧!飞宇,我对你所说的那个孟先生非常有兴趣,你和我说说他的事呢。”
“孟先生啊!他不但是个才子,而且功夫还特别好。我一直觉得,我们李家能遇上孟先生,是一件特别幸运的事。要说事情还得从八年前说起。”李飞宇跟在了吕岩松身后往北书房而去,一边走一边说,“那年家里的武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打死了人。而那个人,居然是汾阳县县丞的小公子。县丞把父亲关押在了大牢里,我们李家几乎要被抄家。就是那个时候,孟先生出来指证说明小公子不是在武馆里被打死,而是被人下毒,在武馆里毒发身亡。
就因为孟先生的话,我们李家才逃过一劫,后来孟先生指点爹爹经商,扩展,用了几年的时间,终于有了现在的规模。”
李飞宇的话里充满了钦佩与自豪,但听在吕岩松的耳朵里,却不由的沉下了眉头。县丞家的公子出事……这与官家有关。吕家与李家的祖训基本相似,家中子孙,不当官,不结官亲,不结官友。这个孟先生身后……到底有没有官家背景呢?
吕盈竹虽然走在他们前面,不过耳朵仍是有注意着他们的声音。此时闻言回声问道:“吕孟先生这么厉害,这几年怎么没见你学出什么东西来?”
李飞宇的声音顿时响亮起来:“怎么没有?只不过……”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又不由自主的低了下去,“只不过……我答应过孟先生不能说的,连我爹都不能说。”
“不能说,就不说吧!你是个守信的好孩子。”吕岩松回身拍了拍李飞宇的肩膀,笑着说:“不能说,就不说吧!你是个守信的好孩子。”只是他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冷嘲。
吕盈竹看着李飞宇,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还不曾真正见过那位孟先生,吕盈竹已觉得自己不喜欢他,很不喜欢。
给读者的话:
每日第一更。还有二更奉到。
72。72 又遇
小西来得很快,他们三人在书房里没坐多久,小西便捧着一个大包袱,来到了北书房。
她脸上的青色痕迹淡了许多,只是与洁白如玉的肌肤比起来,仍是十分的触目惊心。或许因为这个原因,吕盈竹并不经常安排她出来见人,反而是躲在角落里为她处理一些事情。
像今天这样让她送东西来弦清阁的北书房,实在是有些反常。
“拿上包袱,我们今天要出门。”
“真的?”小西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不过马上又迟疑着问道,“小姐您确定吗?”
吕盈竹看向小西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怜惜:“一会我们跟着老爷一块走。”
这几年小西一直都陪在她的身边,在书房里陪她练字,陪她练琴,陪她学画,陪她学绣,还陪她练习易容。有时吕盈竹尝试一种新的易容器材时,还让她的脸受过伤。只是小西却并不因此而反感,抗拒,反而为自己可以帮到吕盈竹而异常高兴。让吕盈竹每每面对她,就心有不忍。如果是在以前的那个现实社会,以她的才貌,当个小明星,衣食无忧,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简单收拾了一下之后,吕盈竹蒙上了一块雨过天青色的纱巾,带着小西,与吕岩松李飞宇一同出了吕府。
吕府的马车,将李飞宇,吕盈竹还有小西,放在了药房的门口,便载着吕岩松离去。
吕盈竹今日着的是女装,并不想同李飞宇一同去药铺,正好药铺旁边是一家金店,便对李飞宇说:“上次我们把问题都看得差不多了,一会你进去,可以直接拿了账本就走。他估计还会把贪墨的银子补上,你取了就是。我去那边金店里看看。”
李飞宇看了看小西,又看了看金店,点了点头:“那行,我马上就出来。你别到处乱跑就是。”
吕盈竹点头应了,带着小西就进了金店。
这家金店的规模并不小,里面靠墙的木盒里摆满了金饰,有八宝歉金步摇,金丝嵌珠压发,点翠嵌珍珠含芳簪,金牡丹折枝发簪,金丝小圈红玛瑙耳环等等。
吕盈竹领着小西,进门之后,便有一个衣着干净,长相清秀的小伙计前来招呼:“这位小姐,想看点什么?本店有最新式的凌霄花型嵌红宝石金钗,金掠细巧金花鬓钗,还有最近开始风行的赤金六面镶玉的鸾鸟步摇。”
“我随便看看,你不用招呼了。”吕盈竹打发掉小伙计,回头对小西说道:“小西,来看看,有没有特别喜欢的样式?我送你做礼物。”
小西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笑着摇了摇头:”小姐,这里的东西,还比不上小姐自己的,我看还是算了。”
吕盈竹不由失笑:“你这丫头,目光还是真高。”
小西梳着螺髻,额角的一簇头发垂下,正好遮在了脸庞上的青痕,此时淡笑的模样,还真有些颠倒众生。金店里几个衣着华贵的女子,都忍不住回头来看着她。
反观吕盈竹,青纱蒙面,看不清模样,看起来一点都不打眼。同小西比起来,还不及她能聚集眼神。
“我说……就这家吧!”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吕盈竹的身子微微一动,然后不动声色的朝店子一角挪了挪。小西注意到吕盈竹的举动,也跟着挪到了角落。
门口出现了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带着一脸倨傲的笑容走进来。室内的妇人连连回避到了屋角,倒把吕盈竹和小西挡了个严严实实。
“掌柜……有没有什么上等好货?拿出来给爷瞧瞧,银子不是问题。”
吕盈竹脸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笑意,她每次听到人说,钱不是问题时,就会有想笑的冲突,又是一个傻瓜,还直白的告诉别人,来宰我吧!我钱多,好宰。他还真有空,昨天在明珠楼遇上,今天又在这里遇上。还好……自己变了模样,他认不出来。要不然,又是一场麻烦。
“有的,有的,公子这边请,二楼有上等货,请慢慢挑选。”掌柜殷勤的介绍着。
“既然二楼有上等货,为什么不早早的请我们小姐上去?难道还觉得我们杨府付不起吗?”说话之人,是立在吕盈竹身边的一个面容狭长,双眉微飞的小丫头。而她家小姐,就是挡在小西身前,用一双眼白多,眼黑少的眼眸,专注的盯着那位白衣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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